给我闭嘴。”
于今清用被纱布包着的手去挡陈东君捏他的嘴的手,陈东君只能赶快把手松开,捏住他的右手手臂,笑骂,“别找打啊,本科四年怎么过的你。”
于今清说:“一边想你一边撸啊。”
陈东君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哦。”
于今清问:“哥,那你呢。”
陈东君说:“你说呢。”
于今清:“……”想象不出陈东君撸管的样子。
陈东君捏了一下于今清的脸,“有个惊喜。”
于今清兴奋地睁大眼,“我还有机会?”
陈东君:“没有。”
于今清:“……”
陈东君:“带你出去放风。”
于今清:“去哪?”
陈东君拿出一个快递信封,于今清看一眼寄件人,“钟关白是谁?”
陈东君:“卖艺的。”
于今清:“有没有卖身给你。”
陈东君笑,“不算吧。”
于今清抬腿往下流地方踢,“说清楚。”
陈东君捉住他的脚,笑骂:“差不多得了啊你。”
“当年我在欧洲读书,他们音乐学院交响乐团在欧洲巡演交流,都参加了一次同性恋平权游行。”
于今清:“然后?”
陈东君:“没有然后,就在巴黎一起跟歧视亚裔的法国佬打了一架。”至于之后钟关白约炮不成,还是不说为好。
陈东君打开信封,里面是两张小提琴独奏音乐会的门票,周六,地点在北京一个不出名的小剧院。
门票上印着演出照片,那个角度,依稀可以看清楚小提琴手的完美的侧脸和坐在三角钢琴后的一个剪影。
似乎可以看清楚小提琴手偏头去看钢琴手的温柔眼神,和钢琴手仰起头,唇角的弧度。
透过那张门票,似乎可以听见小提琴声直击胸间,钢琴声渐侵心田。
于今清和陈东君坐在这家不知名的小剧院里,听见小提琴琴弦的最后一声震颤,伴着钢琴最后一个深沉的和弦。
为数不多的观众站起身鼓掌。
“这么好的演出怎么观众这么少?”于今清在陈东君耳边小声说,“真的有俞伯牙和钟子期的感觉。”
陈东君压低声音说:“俞伯牙是俞伯牙,钟子期就不好说。”
他话音未落,台上的钢琴手站起身,朝观众鞠躬,“今天的小提琴独奏到此结束。”
无人离场。
钢琴手对小提琴手说:“陆首席,今晚咱们一分钱没赚到。”
场下的观众笑起来,伴随着故意的嘘声和口哨声。
小提琴手放下小提琴,看着钢琴手,眼神温柔,“你说是慈善演出。”
钢琴手对场下翻了个白眼,“陆首席,今天场下没一个好人,搞基的有,搞妹子的有,搞慈善的,一个都没有。”
观众席有个人笑骂:“钟关白你瞎几把说什么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