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姜睡得很好,就是夜里很闷,像是快被人勒死的那种闷。
她半夜迷迷糊糊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男人搂得紧紧的,喘气都很困难,她恍惚以为自己在做梦,手指推了推,指腹碰到的肌理紧实,触感很真,她张口去咬,不知道咬的是哪儿,嗓音哑哑的:“滚开。”
晏钊以为她做噩梦,把人搂得更紧了:“我在呢,别怕。”
乔姜:“?”
她被抱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四肢软得使不上力,她恼火地挣扎,却根本挣不开,到最后又迷迷糊糊睡过去,凌晨又被男人操醒,他将她压在床上,由后顶进来,几乎将她贯穿的力道凶狠地插到宫口,随后打桩似地操干,次次全根没入。
脊骨落下男人炙热的吻,他抬手扇打她的臀肉,薄唇含着她的肩膀吻咬,快感那样深,乔姜几乎快哭出声来,她两隻手胡乱抓着身下的床单,喉咙里含糊地叫着。
男人重重一顶,她就小腹痉挛,开始剧烈颤抖。
“不要了……”她被高潮弄得脑子一片空白,快感太重,她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反应,生理眼泪夺眶而出,她反手抓着男人的手臂,声音逼近哭腔,“混蛋……不要了……”
晏钊扣住她的手压在臀瓣,挺胯啪嗒啪嗒往她穴口疯狂操干了几十下,乔姜整个小腹抽颤痉挛,后脊哆嗦颤抖,她匍匐着趴在床上,男人每动一下,她都无法抑製地哆嗦一下。
淫水顺着她的腿心往下淌,沾湿了他浓密的耻毛,性器交接处尽是黏腻的白沫和淫水。
两人的手机都在床头响动,晏钊扣住她的细腰又衝刺了几十下,这才拔出来射在她背上。
乔姜还没缓过来,身体仍在一抽一抽的哆嗦,晏钊拿了她的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助理,他没接,凑到她脸前,拨开她额前的乱发,亲了亲她的脸问:“接不接电话?”
乔姜不说话,他就把手机丢到床上,拿起自己的手机看了眼,晏母打来的,问他人哪儿去了,水果店急着要货。
晏钊回拨过去,走到客厅才小声说:“我一会回去。”
话没说完,门口传来输入密码的声音,晏钊拧起眉毛看过去,门被打开,助理拿着文件进来,看见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赤身裸体站在客厅时,吓得眼珠子都瞪大了。
“你是谁?”晏钊毫不避讳自己还赤着身体,一双眼恶狠狠地盯着助理的脸。
助理被吓得声音都结巴了一下:“我,我来送资料给乔总,我是她的助理。”
“哦。”晏钊一下舒坦了,收起自己凶巴巴的眼神,想上前接过文件,这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隻好进了房间套了条裤子。
助理满脑子都是对方腿心那根疲软状态的鸡巴。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裆部,非常惭愧地夹紧腿,随后在心里默默操了声:好他妈大。
乔姜已经缓了过来,正靠在床头抽烟,晏钊进来套上裤子,把她手里的烟接过来掐掉:“在床上抽烟太危险了。”
乔姜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按住他的肩膀把人压在床上,她坐在他腹部,拿起打火机又点了一支烟,拉下他的运动裤,吸了口烟之后,对着他的那根鸡巴开始弹烟灰。
“这样安全吗?”她问。
晏钊:“……”
他把四肢摊开,放松地躺在床上,衝她道:“别把我毛烧光就行。”
乔姜忍了忍,没忍住,夹着烟笑了起来。
“傻逼。”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