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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钊……”
乔姜跪坐在地板上,面前是墙壁,身后男人的性器紧紧抵进身体里,她依稀记得自己说不要了,然后下了床要去洗澡,紧接着腿软摔下来,被男人抱在怀里,随后就变成了这种折磨人的姿势。
粗长的性器插得太深了,她大脑阵阵眩晕,男人还在她身体里抽动,一下又一下,插得又凶又重,粗粝的五指抓握着她的乳肉,粗糙的茧子磨得奶子又麻又痒,硬硬的胡茬蹭过她的后颈,牙齿啃咬着她的肩膀,落在耳里的喘息声沙哑性感。
床上全是淫水和精液,空气热得仿佛在灼烧。
乔姜被操得受不住,膝盖发疼,臀肉都被撞得发麻,她两手撑着面前的墙壁,两隻挺立的奶尖时不时贴上墙面,快感太深,眼眶烫到发热,喉管里隐隐要发出尖叫声,她咬着唇忍耐。
晏钊扣住她的腰凶狠地撞了十几下,随后掰过她的下巴,舌尖抵开她的齿关,放出她近乎哭腔的呻吟。
鸡巴被内壁的嫩肉紧紧吸着,他舒服得不停喘息,一边挺动下腹,一边咬她的嘴巴,火热的掌游走在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唇舌辗转吻到她的耳朵。
乔姜打了个哆嗦,小腹不自觉收缩,夹得晏钊重重吮了口她的耳骨。
他舔了舔她后颈凸起的骨节,两手掐住她的细腰开始猛烈的衝刺,乔姜扶着墙壁被撞得浑身颤抖,她一隻手伸到背后掐着他的手臂,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叫声。
高潮将她的意识衝击得溃散,生理眼泪被撞飞,尖叫的声音也被撞得断断续续,而后,晏钊喘息着抵在她后腰射了精。
“水……”她往后倒在他怀里,眼睛闭着,身体还微微发着抖。
晏钊看了眼她的膝盖,伸手去摸了摸,乔姜疼得吸气,眉毛皱起来,想睁开眼,又累得闭上了。
他把人抱到洗手间的浴缸里,给她放水泡澡,自己去厨房拿了水过来,乔姜已经睡着了,喂她喝水都没什么意识,晏钊给自己灌下一大口水,卡住她的下巴,渡到她嘴里。
她被迫吞咽,睁开眼看见他,很轻地骂了句,晏钊没听清,吻住她的唇问:“什么?”
“狗东西。”她又骂了句。
晏钊笑了,低头又亲了亲她的嘴巴。
睡着的乔姜不再像白天那样散发着迫人的气场,她安静地闭着眼,隻眉毛轻轻皱着,白嫩的皮肤上全是暧昧的痕迹,腰上胸口,包括两瓣肉臀,指印很深,隔着水面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晏钊今晚有点没轻没重,把人操完才发现,操太狠了,她连膝盖都紫了。
他把乔姜抱到干净的客房,把她放到床上休息,又去她原来的房间,把床单被罩拆下来放到洗手间,又拿拖把去把地板上的淫水精液拖干净,还找到乔姜的香水喷了喷。
他把窗户打开,让停靠在窗帘上的萤火虫飞了出去。
以前不少女孩子喜欢上山抓萤火虫,晏钊以为乔姜也会喜欢,但显而易见,她不是普通小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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