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的停车场除了乔姜的车,还有两辆货车。
山道上的路灯坏了一个,只剩百米外亮着一盏,光线偏黄,隐隐约约照到停车场的方向。
红色奔驰车颠簸晃动,隔着距离也能听见女人的呻吟,夹杂着男人低而重的喘息。
车厢灯开着,乔姜视线里能看见男人短而硬的发茬,她两只手抓着他的肩膀,脖颈仰着,一双桃花眼因为快感太重而失去焦距,她张着嘴喘气,呼吸里尽是压不住的呻吟。
男人操干的力道很重,一下又一下往她穴里顶弄,白嫩的乳肉被操得乱颤,他张嘴含住奶尖,大口吞咬,将乳肉全部吞进嘴里,粗糙的舌面一次次卷着奶尖重重吮吸。
乔姜后脊哆嗦了下,掐着他的脖颈喘得厉害。
骑乘式本来就插得深,加上男人过大的尺寸,每一下都几乎要把她顶穿,乔姜头皮都是麻的,快感沿着尾椎骨往上蔓延到四肢百骸,小腹抽颤了几下,她搂着男人的脖颈喊:“别动……别动了……”
她高潮了。
灭顶的快感让她整个人处于一种极致的眩晕状态。
晏钊却充耳不闻,扣住她的臀瓣,腰胯疯狂甩动着往上顶,整个车厢被操得晃动,耳边尽是淫靡的啪嗒声。
乔姜被操得受不住,指甲全部陷进他脖颈皮肤里,嗓子眼里含糊又混乱地叫着,整个身体抽搐起来,眼眶热到发烫,她低头去咬他的脖子,两只手胡乱抓他的肩背。
指甲在他身上留下无数道红痕,脖子更是被她咬下一道渗血的牙印。
晏钊操了十几分钟,乔姜高潮了六次,座椅上全是淫水,他揉着她的臀,又重重在她体内插送了几十下,这才顶进深处射了精。
乔姜靠在他怀里还止不住地颤抖着,不知道是太久没做,还是因为晏钊太会操,她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足足一分钟,还没缓过神。
晏钊身上淌了一层薄汗,他伸手去拿纯净水,是乔姜喝过的,他不介意,拧开全部灌进嘴里,把瓶子一扔,托着她的臀说:“这儿太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