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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梨是着名的调狗大师,手段高明残忍,只需要狗子见一面就能够心甘情愿的折服,凌虐至死都无怨无悔。
从十八岁起进的狗圈,在她年纪快到26了,从事行业都七年为止,她感受到了寂寞,不是调教狗屌的寂寞,而是七年来数不清的男人,看了无数条狗屌,始终没有一条能够入眼,想沉下心唯一对一条狗狗的。
今天的委托是一个单亲的父亲的,他的儿子放假在家,这个单亲的父亲骚的一批,想试图在儿子的房门外进行调教射精,这种刺激的感觉就好像能把鸡吧吊起来,进行精牛炸精一般的爽射。
委托要求,希望主人老师,能够穿着家教老师的服装,一边教导自己的儿子的同时,能够赏赐一般的给父亲一点狗屌的赏赐。
江晚梨的要求一直很高,卡颜卡钱,甚至卡狗的脑子是不是完全能够被支配,门槛就已经高达一万块钱了。
如果够得到,你的事先要求基本会满足,其他的就是她随心所欲了,毕竟她是第一支配者,你的主人,想当狗就先学会怎么舔主人的脚。
男人的儿子正高三,最紧张的时刻,每天复习资料,神经压力都是紧绷着的。
江晚梨到了目的地,挣开门的就是一个裸体,穿着围裙的男人。
虽然年过四十,但是风韵犹存,男人保养的很好,完全看不出年纪,甚至身体肌肉都是跟小年轻没什么区别的。
狗子的神情在看到江晚梨本人以后,立马就跪了下来,匍匐在她的脚下,卑微至极。
女人的美貌显然是他的意料之外,因为委托网页没有她的任何照片,只知道她的名声很大,想要她来调教基本都是排队卡条件的。
很意外,他通过了,因为他变态的同时发送了自己的儿子照片,是跟他的合照,儿子青春处男的味道,看着照片,江晚梨就能感受到他儿子有多的清纯。
不止是男人喜欢清纯的,女人也同样的是。
高跟鞋从他的手上踩过,不疼,反而让狗男人兴奋的流口水了。
“你儿子呢?”
狗男人卑微的很,趴在江晚梨的身后,捧着女人的脚后跟舔弄。
“他还在里面复习,这会儿应该正在做题。”
江晚梨看了一眼紧闭着点房门,上面挂着请勿打扰的拍戏。
不屑一笑,转身去沙发上坐下,审判的看着地上的狗男人。
“你比我在照片里面看的要帅。”
成熟男人的魅力,确实有这资本,在圈里面的她听说这个男人跟前妻离婚以后一直没有再取,而他的前妻也一直纠缠着他。
两个人离婚原因,是因为这个男人没有了过日子的欲望了,忍了那么多年,他的狗屌就是忍不住想要被主人玩弄的欲望。
“多谢主人的夸奖!”
小狗喜欢极了,他兴奋的用脸蹭着江晚梨的黑丝,围裙下面的狗屌早就按耐不住的,本就没有穿什么,狗屌蹭着围裙一柱擎天,围裙凸起来一块,江晚梨看的一清二楚。
只是一个眼神的情况下,男人就懂得怎么伺候女人。
他小心翼翼的掀开自己的围裙,生怕自己丑陋的狗屌脏了主人的眼睛。
因为他实在是太淫荡了,淫荡的狗屌在主人的冷酷的眼神下就意淫不止,狗屌的水从龟头马眼上面流了出来。
“请主人惩罚…”
确实是一个骚的淫荡的单亲爸爸,江晚梨高跟鞋蹭了蹭男人的狗屌。
脚底板的鞋底摩擦在男人的狗屌上面,摩擦的感觉让骚狗颤抖着身体。
江晚梨质问,“什么滋味?嗯?”
男人双手不敢乱动,只能抬着自己肮脏的狗屌,让主人能够更好的接触在鸡吧上面。
双手拿着围裙,他的狗屌居然能够被主人的鞋底摩擦,他太幸运了,幸运的泪水从狗屌马眼上面流了出来。
是被爽的。
“唔!狗屌被主人的玩弄了,我喜欢…狗屌太贱了,请求主人的惩罚,赏赐,骚狗能够一直接受。”
很会说话,江晚梨遇到的狗,太多了,听话的也有,不听话的也有。
听话的她可以大发慈悲,稍微赏赐他一会儿,不听话的,就连赏赐都没有。
冷眼扫了一眼他的家里有什么东西能够赏赐给他的。
给他摩擦着脚,忽然变了意思,一个不注意,男人的狗屌就到了江晚梨的脚底下了。
踩在地板上眠。
是尖细的后高跟踩在男人的龟头上面,当做鞋跟垫子一般碾压。
她抬着脚,能够很好的接触龟头,当做脚跟垫子呢。
“狗屌那么骚呐?当做主人的鞋垫子怎么样?”
不怒自威,她只是面无表情的说出这句话,男人望着女人的眼睛,害怕的就已经颤抖了。
狗屌被碾压的踩在脚底下,他痛的脸色发白,但是这都是他想要的节奏,狗屌那么废物,疼又怎么样?不都是他喜欢的吗?
一根狗屌而
', ' ')('已,主人喜欢就随便虐好了。
“都听主人的,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真的疼啊,江晚梨看着他的额头都已经那冒汗水了,她“心疼”的去摸了摸男人的额头。
上面的汗水在指尖停留,又觉得有些恶心。
嫌弃的抽在男人的脸上,赏赐了他几个大嘴巴子吃吃看。
抽耳光的声音很响,就连他儿子的屋子里面都能够听得见了。
正在写作业的儿子都不知道,他一直崇拜甚至当做榜样的好爸爸,居然正在客厅里面,发着骚,露着狗屌被另一个女人踩在脚底下。
耳光扇爽了男人了,他笑着露出了舌头,口水从嘴角流出来了。
此刻,别提有多像一条狗了。
狗屌放了它一马,鞋跟离开,能够清楚的看见狗屌上面还残留着鞋跟的印子。
狗几把硬的不行,垂直在地上的狗屌,在没有了鞋子碾压的情况下,立马就又一柱擎天了。
握住男人的鸡吧,伸手在他的狗屌上面捋了捋。
他舒服的想用腰肢顶着鸡吧在江晚梨的手里面抽插。
刚抽插三下,江晚梨一个用力,握住了男人的命门。
紧紧的抓在手里的鸡吧,被江晚梨狠心的顺时针的拧了两圈。
“你再动一个试试!嗯?”
“啊!!我错了!贱狗真的错了,啊!主人!饶了我吧,主人!”
狗屌被顺时针的扭在一起,这种滋味就跟在手术伤口上面滴上辣椒的滋味是一样的,痛的他牙齿直打颤了。
给他疼了足足一分钟的时间,外面的声音已经吸引到里面的儿子了。
他站在门口,没有打开门,只是问了一句。
“爸爸?你在干什么?”
他疑惑的很,好像听到了不该听的声音,又好像听到了女人的声音,他很奇怪。
忍着生疼的父亲惨白着一张脸,江晚梨没有松手,看他怎么回答。
“爸爸没事…额…唔啊啊啊…”
在他回答的时候,江晚梨又故意的拧了一圈。
他疼的继续叫了出来。
冒着汗水,江晚梨大发慈悲的松了手,硬着点狗屌被拧了三圈以后,从硬鸡吧瞬间疼的成了软鸡吧,从一过程,都在她的手里面感受的一清二楚。
江晚梨带着笑,起身踢了一脚狗男人,他倒在地上。
她过去打开了他儿子的房门。
男人的儿子正值清纯,好像才刚满十八岁。
他倒着水的手突然停滞了,有些呆愣的看着突然进来的女人。
什么时候家里多出来了一个女人?
看样子好像是个老师,但是这长的也太漂亮了吧?
外面的死动静被门重新格挡住,江晚梨面带微笑,一改刚才面对老狗屌态度。
毕竟眼前这个是一只新奶狗,处男么,当然需要温柔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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