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徊此刻的心,仿佛被人扔到了油锅里,血淋淋的遇到了热油,在锅里不停翻腾,外表变得僵硬又麻木还不断的从里面往冒着生血。
疼的不能自己。
把她弄丢了十年,如果她过得好也就罢了,现在带了一身的伤,生生戳他的心。
没有那一刻如现在这般的恨自己,恨自己无能不能早一点找到她…
犹觅从高潮的余温里缓和下来,身体软的像没有了骨头,随意的任他摆弄。
他扯过浴巾给她裹上,抱回了床上,早在她昏迷的时候就曾叫了客房服务换过了床单,眼下又要迎来第二波无休无止的交合了。
这回,他很温柔,从嘴唇一直吻到胸口,揉捏着浑圆的乳肉,舌尖舔舐着立挺充血的乳头,含住后开始裹吸,牙尖轻轻啃噬着,没有一会儿这具熟透的身体,就有了反映,丝丝透明的体液从甬道里缓缓流出…
犹觅偏过脸,微微喘息,他已经吻到了小腹,像一只舔舐伤口的兽,对着皮肤上的斑纹不停的亲吻,舔舐,除了湿嫩舌头留在皮肤上的水痕,她还清晰的感受到,有热热的液体低落在她的肌肤上,很烫…
犹觅伸手去摸摸他的头,把手插进他的发丝里,安抚他,也释怀自己。
他继续往下,分开了她的双腿,把头埋在她两腿之间,去舔弄最敏感的肉珠,颤颤栗栗,酥酥麻麻的触感,从下体传遍全身,直到大脑,舒服的不能自抑,犹觅难耐的呻吟了出来,爱液就像流不完似的,已经到了两股中间的缝隙。
他用修长的指剥开被蹂躏到红肿起来的两片软肉,下方的穴口处也是有些肿,显得那个小口越发小,那爱液泛滥成灾,还源源不断的往外流,看着扉糜不堪,他哑着嗓子,声音低沉的要命“得上点儿药才行,先放过你。”
犹徊又出去了,犹觅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还做了个极为可怕的梦,梦到被扔到地狱,烈火焚烧,抽筋剥骨,总之所有的刑罚通通在她的肉体上鞭挞一遍,蚀骨之痛,钻心之疼,痛到魂魄都七飞八散,难以汇聚。
有判官宣判要她的罪过…还没开始宣读,她就被犹徊喊醒了:“起来吃点东西。”
她搂住他的脖子,绵绵清泪落到他的肩头,断断续续传来啜泣不止的哭声,哽咽着声音:“我死,我下地狱,都是应该的,我很怕,我不愿你也跌入深渊,尝尽痛楚。”
“阿徊,是我的错,我不该回来,答应我,好好的回去吧,站在光明的地方,好好生活。”
犹徊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我本就是个人渣,即是披着鲜亮的衣裳,怀瑾握瑜,也掩盖不住皮囊下的真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