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 > 其他类型 > 狗的驯化历程 > 2、在公园和小男友互摸/初次体验

2、在公园和小男友互摸/初次体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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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粟如是转学来的,这事在学校目前仅有她一个人知道。

她原本在隔壁b市念高一,今年开学就是高二了,但是她转来了市,从高一开始上学。至于转学的原因,说来很简单,她被造谣了。

陶粟如知道自己好看,从脸到身材全方面的好看。她不是那种会天天跟别人比美的人,也不是多在意容貌的人,只是事实如此。如果真有人美而不自知,那说明ta还不够美。

她为人内向,太内向了——除了美貌外没有任何吸睛的点,没有特长、没有社交、没有突出的成绩,只在流淌于小道传言的情感纠缠中有一席之地。没有人给她写情书,因为会被别人抢先一步拆开读,但是各种群里仍然传着她在校外跟谁开房的消息,自从ai换脸兴起后,这些消息有了实证。

所以她转学了,尽管说不准转学后之前的事会不会重演,但继续待下去实在是有点难以忍受。

陶粟如像一个普通的、刚结束两个月中考假的高一学生一样走进教室。穿着宽松的校服,扎着半长不长的马尾辫,挑了一个不前不后的位置坐下。

她在暑假认真地规划了自己要在生活和学习上做出的改变,准备实行。

这就是傅阳远出现的时刻。

教室里,学生们都很拘谨,除了遇到初中同学的人之外,说话声几不可闻。

坐在陶粟如前面的男生明显在和老同学聊天,几个人热火朝天,不时爆发出笑声。一阵嬉笑过后,男生偶然环视,正好和陶粟如对上眼神。

陶粟如来不及细想,本着要和同学打好关系的目标笑了笑,或者说抽了抽嘴角。

男生轻轻愣了一下,然后嘴一咧,朝她一笑,露出尖尖的虎牙。

他长得也相当不错——梳着在老师忍受范围内的发型,眼睛亮亮的,浑身透着一股这个年纪特有的学生气,不过已经能看出以后褪去稚气的样子。

这些都是一瞬间的画面。

男生转过去了,直到开学第一天结束,他们都没有别的交集。

陶粟如总觉得和影视作品里的校园恋爱很假。

哪有那么多怦然心动的机会?

然而,很快她发现,就算没有多少戏剧化的经历,一件件寻常而细微的小事积攒起来,也能让人对另一个人日思夜想。多年后回想,会对自己这么轻易就动心而惊诧,但是那种感觉,此时此刻和彼时彼刻都不会有假,人很少能比青春正当时更爱别人。

总而言之,陶粟如喜欢上了傅阳远,非常喜欢。

在高一下学期的情人节,他们确定了关系。

打那之后,傅阳远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打探一些比较私密的问题,对她的关心更甚。比方说,他记住了她的月经周期,每个月从灌热水袋到泡红糖水全都包揽;放学后两个人一起走,傅阳远帮她背着包,摆摆手放弃了平常同行的兄弟;至于学习……好吧,他们成绩都是平平,但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强,更别提傅阳远还有几个学霸哥们。

他们偶尔在周末有机会出去放风,陶粟如家境一般,去了一两次商场和游乐场后就囊中羞涩,也不肯让傅阳远一直给她花钱,两个人坐公交去附近的公园,在林荫下散步,喂猫,聊一聊过去没有对方的人生。

陶粟如十九岁生日时,傅阳远送了她一身裙子,次日,陶粟如穿着裙子和他出去了。

在公园,二人跟往常一样牵着手看花,不过这天傅阳远的眼神过多的落在陶粟如身上,走路也慢了些,陶粟如奇怪地回望,却看到傅阳远裤子上鼓起了一个小包。

这个年纪的学生再单纯,也多少明白男女之事——过了几秒,陶粟如猛地反应过来,又惊又羞地抿起嘴。

傅阳远看着很不好意思,他张张嘴,小声地说自己控制不了这个,她今天太漂亮了。

他送了一身碎花裙,版型不错,但是算不上多性感,是陶粟如的条件太好:领口敞开露出一部分锁骨,短短的袖子下,白皙的手臂和纤细的手指沐浴着树枝间漏下的光斑,一双乳房被紧紧裹住,束腰勾勒出腰线的轮廓,膝盖以下的腿部也暴露在外,像形状优美的牛奶冰。

“……我去趟洗手间,很快!”傅阳远一咬牙,说。

陶粟如不记得自己当时怎么想的。

她伸手拉住了他,把他往旁边的小树林扯了扯。傅阳远的眼睛瞪大了。

“真的吗?”他问,“你确定?”

两人此前并没有止步于牵牵手,但也没有到达这个进展。

“再问你就自己去解决。”她故意说。

男生似乎被突如其来的惊喜砸傻了,薄嫩而透红的嘴唇上扬,看起来又高兴又可爱,拉着她往小道外走去。

二人找了一处树木环绕的狭窄空地,踩着嚓嚓响的落叶和草地,傅阳远牵着她,把她的手放在两腿间。那个鼓包更大了,隔着粗糙的牛仔裤布料和拉链,一个硬而有弹性的东西亲吻了她的手指。

陶粟如一鼓作气,拉下拉链,那东西的形状更加清晰,顶起内裤,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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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蛰伏。

傅阳远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在陶粟如把最后一层遮掩褪下后,难耐地哼了一声。

男生的性器裸露在空气中,已经相当可观,比其他地方的肤色略深几度,深红的龟头躲在半褪的包皮内,顶端的马眼吐着清液。肉柱上盘着筋络,在薄薄的皮肤下泵动。往下,一对饱满的卵袋储满了年轻活跃的精子。

陶粟如定定地看着,有一种古怪的感觉在脊柱和下身攒动,酥酥麻麻地淹没了神经。

“你会吗?接下来?”傅阳远低声问。见陶粟如嗫嚅地不回答,他伸手在性器上虚虚撸了两把,“差不多这样,要不我说你来做?”

陶粟如对这种事略有印象,她把手拢上去,被高热的温度吓到了。肉棒彻底抬起了头,差点戳到她的鼻尖。

接下来,她听着指挥,一只手抚慰着肉棒,一只手轻轻剥开了包皮。全部显露的伞状龟头颇具威慑力,仿佛要将凑上去的事物劈开。陶粟如加快撸动速度,傅阳远在头顶呻吟,给了她莫大的鼓励。

她又用大拇指揉搓龟头上的沟壑,擦过翕张的马眼,激起男生的哼声,在她卖力的动作下,肉棒抽动了几下,猛然喷射出一股白色浆液,猝不及防地涂抹在陶粟如的脸庞。

“呀!”她惊叫一声,大口喘息,白浊淌下来,顺着唇角滴到了嘴里。

傅阳远急匆匆拿出纸巾帮她擦掉,性器还未软掉,在她的面前晃悠。

脸上的触感倒是其次的,下身从未有过的瘙痒感困扰着陶粟如。一种很强烈的冲动涌上来,她想亲吻他,亲吻他的唇,亲吻他的脸颊,亲吻他的喉结,亲吻他的……

陶粟如撅起嘴,花瓣一样的粉唇蜻蜓点水地落在深红的肉棒顶端。

接下来的事一发不可收拾。

陶粟如感到男生的手臂紧紧地环抱住自己,乳房贴在对方的胸膛,一双手箍住自己的臀部,一路摸到裙子下面,隔着打底裤按上了两腿间的软肉。她的回应是一声长长的软叫,那居然是自己能发出来的声音?

傅阳远像是得到了应允,两根手指在她的阴阜和阴唇上揉弄,在缝隙间拨弄,突然,手指不知按到了哪处,陶粟如不受控制地高昂地呻吟起来。她的裙子被推到腰部,男友在她耳边柔声告诉她张开腿,她照做了,手指更不受阻拦地在要命的那点不断又捻又揪。

“啊……不要碰了……好难受……”她揽住男生的脖子,恳求道。

“不可能。”傅阳远亲亲她的脖颈,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这是你的阴蒂,知道吗?如果我接着揉,你会更舒服的。”

陶粟如想挣开他,男生的另一只手却抚上了她胸前的扣子,一个个解开,然后隔着胸罩捏住了她的乳房。五指陷进白嫩的乳肉里,微微发力地揉捏,乳首蹭在微硬的布料上,又痒又麻。

“嗯,嗯…轻点…啊……啊啊啊啊——”下体抽搐起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了陶粟如的神志,她哀叫着第一次体验了高潮,好像有什么从下面涌了出来。

傅阳远把什么举到了她模糊的视线前:“你看,湿了。”她回了回神,看到是自己的内裤,紧贴着私处的布料被打湿了一片,上面还挂着些黏腻的清液。

那两根手指没有收回,此时在另一处打转。微凉的空气吹拂在下身,陌生的空虚感席卷了初经人事的小穴。

事情结束于用手指将对方又送上一次高潮。

自此,他们经常做那种事。起初只在校外,后来在校内也做。陶粟如有所忧虑,但一来自己食髓知味,二来架不住傅阳远央求,她总是顺着他的意思来。

这周体育课前,傅阳远问她要不要再进一步。

再进一步,那不就是……?

傅阳远傲人的肉棒从脑海里跳出来,她的脸一红。

这些天傅阳远最多是用手指操弄她的穴。两三根手指在体内进出已然让她呻吟不止,很难想象换成这根凶物会是什么光景。她有些迟疑,又有些期待,轻轻点了头。

当晚她躺在宿舍里,想着次日会发生的事,两腿不禁夹住睡裙的一角,磨蹭起来。

第二天,体育老师一宣布自由活动,陶粟如就抓紧时机跑进了器材室里。其中一扇门开了一道缝,她一瞧,傅阳远在里面向她勾勾手。

“东西带了没?”

她点点头,把一个小包装袋放进对方手心。

“你趴在桌子上就行,剩下的我来。”

陶粟如对事前准备似懂非懂,闻言便照做,让傅阳远做主导。

一双指尖微凉的手附上她的腰际,在温热的肌肤上一边摩挲,一边向下。腰部至大腿的皮肤裸露出来,臀瓣间的花径泛着水光。手指拨弄起花唇,在外面打圈,故意避过关键的点,弄得小穴忍不住主动往后送。

撕开塑料的声音响起,陶粟如扭头看,看到傅阳远把避孕套往翘起的性器上套。套好后,傅阳远扶着肉棒,龟头在肉嘟嘟的阴部蹭了蹭,炽热的温度隔着薄膜也能感受到。

突然又一凉,陶粟如小小地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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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气。润滑油被挤在手指上,一齐送进了穴口。迄今只见识过两根手指的穴肉紧致的很,润滑油一进去,就被挤压着涂抹遍穴道,化成水和体液混合着咕叽作响。

傅阳远的左手摸进上衣,捻起胸前的一粒茱萸,软软的肉粒很快硬起来,在指尖颇有弹性地被揉弄,刺激得陶粟如惊喘出声,下身更湿几分。

抽送几十下后,穴口变得松软了些。紫红的龟头抵在红嫩的肉洞上,一挺身,就破开了阴唇,侵入了狭窄的肉穴。

“呃啊……啊啊啊……”

陶粟如僵住了身子,两只手箍住她的腰,使她牢牢在原地承受。阴道初次吃到肉棒,胡乱地绞着柱身就往里面吸。润滑液从交合边缘溢出来,打湿了两腿间的毛发。

没进多深,阴茎顶端触碰到一处柔软的阻挡,傅阳远轻轻顶了顶那处,在陶粟如慌乱的喘息声里笑着说:“这是你的处女膜。感觉到了吗?我之前摸到过,但想着还是正式地给你开苞比较好。”

正式,是指用阴茎捅破那层膜吗?陶粟如迷迷糊糊地想。

下一秒,傅阳远用力一挺胯,脆弱的薄膜不堪一击,大半截性器直直贯入肉穴。

陶粟如哀鸣一声,仰起脖子喘气,原本严丝合缝的穴道被强行撑大,又粗又长的异物劈开她的私处,小穴又麻又痛,奇异的快感却从交合处升腾起来。

“怎么样?”男生微哑的声音传来。

她说不出话,只是下意识地点点头。

肉棒随即再次动起来,一开始是小幅度的律动,龟头越凿越深,直到囊袋贴上饱满的阴唇,漆黑的阴毛扎的人痒痒的。渐渐,动作大起来,肉茎上染着处子血和透明的黏液,拍打出清晰的水声。

“啊…慢、慢点……嗯啊……”

陶粟如挠着桌板,可怜兮兮地哀声道。

“快点才舒服,”傅阳远不以为意地说,更施了几分力气,次次整根顶进湿热的甬道。他腾出空摸上了受冷落的阴蒂,用两指把玩起来,女生的喘叫声又拔高了,塌下腰去,“喜欢吗?瞧你叫得——”

回应他的是突然绞紧的穴道,一股暖流从深处涌出,浇灌在肉柱顶端。男生猝不及防,随着最后一次深入被一同带上高潮,避孕套接住了喷洒出来的精液。

陶粟如力竭地趴下了,肉棒缓慢从小穴里滑了出来。

傅阳远亲了亲她的脸颊,接着往兜里一摸,却面露难色,说:“我去拿纸巾给你擦擦,顺道把午饭买了,你在这等我一会儿。”

陶粟如头昏脑胀地应了一声,翻了个身,半躺在课桌上想要休息一下。

门吱呀一声,男生出去了。

她微微一偏头,看向小窗。这一眼,惊恐侵袭了她。

一张不认识的脸在看着她,二人对上视线,另一人推门而入。她该呼救的,但是呼救什么,让别人来参观她张着腿的样子吗?陶粟如慌忙起身想要把裤子穿上,反而被绊了一跤,仰面倒在地上。

她感受到刚刚吞吃过肉棒的两瓣蚌肉张开,凉丝丝的空气拂过尚未合拢、收缩着的穴口,,穴道中的黏液缓缓淌下。这一切,都被陌生男生一览无余。

或许他会道歉,然后离开,或者告诉老师,或者——

然而男生俯下身,两根手指分开了酸胀的穴肉。

“求求你……”她脑海里只剩下这句话。

手指依然在深入,甚至穴里搅弄起来。

她一定在恳求了,尽管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男生眉头微簇,顿了顿,说:“你觉得这事捅出去,是你俩会倒霉,还是我?”

对……她被抓的话,傅阳远也跑不了的……

男生用引诱似的语气说:“就这一次,我趁你男友回来前完事,咱们就当互相帮忙了,怎么样?你有套吗?”

在他的催促中,陶粟如看到自己把东西递过去。

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自己会在和男友第一次做爱后的三分钟内被第二根阴茎进入,一根来自陌生人的、粗壮狰狞的阴茎。

男生将她的双腿向上推,下体完全暴露在眼前。火热的肉棒挤入湿滑的小穴,丝毫没有考虑到她,噗呲一声操到了底。

陶粟如浑身紧绷,小腹却蔓延起酥麻与饱胀感。

男生开始动作,不带一点循序渐进,肉棒快速地进出,龟头操到令人呼吸一窒的深度,体液和润滑液四溅,在交合处拍打出乳白色的细沫。囊袋沉甸甸的撞在她的会阴上,储满了蓄势待发的精液。

陶粟如想告诉他这个速度她受不住,但一张嘴,就是控制不住的喘叫声,只好紧紧抿着嘴承受肉棒的肆虐。

男生在她的臀部乱捏,性器开垦着处经人事的身体,又伸手捏住了花蒂。她该恐慌,该愤怒,但是快感却像潮水一样蔓延开,她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阴茎再次重重地捅进肉穴里,有东西在龟头处膨胀,挤占了甬道的空间。

在陶粟如不自觉的抽搐中,阴道深处喷出一股淫液,浇在充满了白浊的避孕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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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粟如接下来好几天过得浑浑噩噩。她总是不自觉地环顾四周,好像那个陌生男生会在某个角落伺机而动;小穴被填满的酥麻感依然在她的神经游走,但面对傅阳远的请求,她无一不是拒绝了。

这周不回家。周六晚自习前,傅阳远问她要不要去网吧玩。

“看你魂不守舍的,学不下去不如好好玩去。”

陶粟如其实对网吧不太感兴趣,不过他说的有道理,她不如去放松一下。于是,傅阳远领着她到一处墙边,草丛下居然藏了一把矮梯子。踩着梯子能比较轻松的翻过铁丝网,陶粟如先过,傅阳远在骑上墙后又把梯子踢倒进了草丛里。

夜市已经营业了,即将完全暗下去的天幕下,摆摊车的灯光点亮了一整条街。二人手牵手,绕到一条小巷,悬挂在头顶的拼着“xx网吧”的灯牌略显灰败,忽明忽暗地闪烁。傅阳远在前台包了两台电脑三个小时,又买了些零食和汽水。

二人找位置坐下,没等电脑开机,傅阳远忽然惊讶地拍了拍斜对面的电脑,说:“我去,你怎么在这?”

斜对面的人也很惊讶:“妈的,真晦气!”

一听见这个声音,陶粟如只觉得血液凉了下来。

那天器材室里的陌生男生正坐在她的对面,和自己的男友互相笑骂。

愣神间,男生的目光移到自己身上,酸溜溜地问傅阳远:“女朋友?”

“别嫉妒。”傅阳远故意揽过她。

男生笑嘻嘻的跟她打招呼,她僵硬地笑了笑。傅阳远看不到的一侧,一台手机被推过来,备忘录里写着一行字:我出去的时候跟上。

他那天拍到了多少?能不能不管他的要求?

陶粟如知道这事一旦开头就很难退出,但她不想看到傅阳远知道这事后的神情。他会觉得自己被背弃了吗?又或者,万一他们受到处分怎么办?她并不想影响两个人的前途,那个男生肯定也不想牵扯到自己。

总之……总之把事情尽量压下来,等毕业自然就结束了。

“我去整点喝的。”男生招呼一声,起身走向门口。

陶粟如如坐针毡地等了几分钟,然后借口去卫生间离开了座位。

她跑到网吧大门,正往外探头,一只手伸过来将她拉向一旁。陶粟如这才发现,原来网吧隔壁是一家情趣用品自动售货店。这家店更隐蔽了,入口用不透光的帘子遮着,进去后,里面是几台售货机。

“这些里面挑一个吧。”男生大方地指着一台售货机说,“我付钱。”

一排排货架上摆的东西五花八门,甚至看不明白怎么用。陶粟如哪有心情自己选,随手指了一个包装盒最小的。扫码付款完,盒子从架子上跌落下来,男生捞起来就拉着她往回跑,一路扎进带隔板的男厕所。

他反手锁上门,陶粟如看起来又尴尬又惊慌,胳膊腿都不知道往哪放。

“嘘。”他食指顶在唇上。

男生三下五除二脱掉她的裤子,又让她跪在马桶盖上,屁股高高撅起。一只手摸上她的阴部,在肉缝间游走,并且不停地抠挖她的花蒂。陶粟如颤抖起来,小穴有了几分湿意。穴口微微张开,吞下一个指尖。

手指却并未继续深入,男生两手分开蚌肉,露出湿软娇红的甬道,将嘴凑了上去。

“呀——”

陶粟如双目圆睁。一条灵活且湿热的舌头挤进小穴,在收缩的穴肉上舔舐。嘴唇紧紧贴着阴唇,用力吮吸,穴里的淫液不住地往外涌,又不住地分泌。舌头在私处肆虐扫荡,反复重重碾过敏感点,唾液与情液交融在内壁上,啧啧的水声作响。

“呜……嗯啊……”

她呜咽着攀上了顶峰,大脑一片空白。

身后传来吞咽声,男生抹了把嘴,开始拆包装盒。不多时,他捏了一个两指节长的椭圆形物体。

“带着它回去就行。”他这么说着,把跳蛋抵上她的穴口。被唇舌奸淫一番后的小穴松软了不少,跳蛋轻松地进入体内,顶到了尽头,宫口的软肉亲上异物。

陶粟如以为他还会做些别的,但是他放她回去了,走路时容纳跳蛋的感觉虽然明显,所幸还在忍受范围内。

“怎么去了这么久?”傅阳远问。

“有人排——呃啊…啊…排队。”她正要抛出随口编的答案,跳蛋却猛然不停地振动起来。小小的道具在温暖的阴道里肆意而为,最隐秘的肉腔被外来者欺负得只能舔吮吸嘬,毫无攻击性地应付连绵不断的攻击。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在操控。台式机里放着电视剧,此刻她丝毫看不下去。傅阳远疑惑且关切的眼神从一侧投来,然而她唯有勉强笑笑,说自己没事。

跳蛋的振动感越来越强,快感慢慢爬升,淫水流得更欢了,陶粟如毫不怀疑内裤已经洇开了水渍。她夹着腿不愿动,却情不自禁地用花唇和蒂珠去蹭椅子。吃过唇舌、手指和肉棒后,这样的摩擦当然不足以让她高潮。瘙痒感和空虚感侵袭了她,小穴饥渴地一股股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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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回了座,和傅阳远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两个人搭火开黑。但陶粟如能感受到,他的眼神一直落在她身上。

陶粟如的眼神落在傅阳远身上。男友修长白皙的手包在鼠标上,修剪圆润的指甲不时在键盘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在情欲中,她想起这双手揉弄自己的乳房,碾过乳头和阴蒂的样子,不止是手,他两腿间形状漂亮的阴茎会涨大挺立,热心地填满她的小穴……陶粟如从没这么想念过这根夺取她处女象征的凶器,几乎要不管不顾地骑上去。

近三个小时过得如同折磨。

她不敢自作主张把跳蛋取出来,走动只会雪上加霜,最终,陶粟如几乎瘫软在座上,站不起来。

返校时,男生倒是算有良心地把跳蛋停下了,不过也有可能是单纯怕没电。就算这样,陶粟如的两腿依然控制不住地微微打颤,酸意从尾椎蔓延到腰部。

回到宿舍,同学们已经在洗漱,她赶上熄灯的尾巴匆匆收拾完,把自己蒙进被子里。宿舍是八人寝,加上熄灯后不许夜聊的校规和上了年头的铁架床,意味着夜晚床上任何声音都会很明显。

陶粟如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手指借助体液润滑没入柔嫩的穴肉,触碰到深处的跳蛋。可那玩意被泡得黏滑无比,她的手指又不够长,在穴里乱搅乱夹,跳蛋没够着,却把自己玩得又流出水来。

好不容易够到了,她正往外拿,半截跳蛋都露在了外面,忽然,振动又开始了。

声源就算在被子底下,在宿舍里依然太明显了,陶粟如惊慌失措,急忙把跳蛋塞回身体,这一下没控制力度,跳蛋狠狠擦过穴内的敏感点,又重重地撞上宫口。振感明显在逐渐加强,陶粟如无声地张大了嘴,泪水充盈了眼眶,脱力地倒在床上,任凭跳蛋将肉洞当成温床。

不上不下的快感几乎让她濒临崩溃——她需要有东西捅进去撑开甬道,需要肉棒纾解她的欲望。

陶粟如在书包中摸索片刻,掏出三指粗的一支荧光笔,毫不犹豫地一插到底。笔头推动着跳蛋把宫口挤得变形,振动传导到荧光笔上,整口淫穴都被照顾到,每丝肉褶都被按摩着分泌情液。

手指捏着荧光笔尾部抽插起来,一时间汁水四溅,咕啾咕啾的溅在腿根。陶粟如的掌心也粘上了黏腻的蜜液,后者随潮吹喷涌而出。

她说不清睡意是什么时候上来的了,总之在她意识到之前,已经含着荧光笔和跳蛋进入梦乡。

次日午休,陶粟如才找到机会窝在被窝里把跳蛋取出来。滑溜溜的椭圆硬物落进手心的瞬间,穴里也猛然一空,水液没了阻碍,滴滴答答地顺着大腿根淌下来。

周天在下午第二节课之后可以自由活动。班级里有学生自发组织用大屏幕看电影,于是教室的灯灭掉,门关上,窗帘拉得死死的。台下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很低,漆黑中,唯一清晰的就是电影开场的音乐。

陶粟如坐在中排靠窗的一侧,此时正昏昏欲睡地趴在桌上看电影。

教室后面的门开了一秒,光线在墙壁上洒成一条缝,又被掩住。

“哈啊……”

一只手突然摸上陶粟如的腿心,她刚想惊呼,就被捂住了嘴。有人紧挨她坐下,但视野太暗,她看不清他的脸。那人直奔主题地把手伸向花丛中的花蒂,剥开包着花芯的皮肤,捏着红润的小硬粒把玩起来,剩下几根手指也没闲着,直接揉上了阴唇遮掩下的小洞。

陶粟如倒想感谢那人捂着自己的嘴了。这一番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呜呜地呻吟出声,好在有手掌遮住,没被其他同学听见。

尽管反感这种侵扰,但与之而来的快感是实打实的。她的身体记住了情事的美妙,因此不由自主地向不速之客敞开怀抱。阴蒂很快肿大了一圈,饱满地抵在那人的指尖,小穴瑟缩着打开洞口,一下子吞下三个指节,内壁热情地亲吻吮吸外来者,引导它们深入。

手指粗暴地抽插十几下,带出的淫液将阴唇也沾得湿漉漉的,然而这远远不够。她还需要更炽热、更粗壮的东西填满下身的缺空。

那人把她放倒在地板上,干脆地将她的裤子脱到膝盖,双腿举高。

“不想被人发现就配合点。”对方凑到她的耳边,声音压得很低很小,听不出是不是之前两度侵犯她的男生。

说完,没等陶粟如回应,一根灼热的物什贴到她的阴户上,颇有威胁感地上下磨蹭,顶上肿胀的阴蒂,擦过流水的肉穴,在陶粟如还在做心理准备的时候一杆进洞。

“操……骚逼吸这么紧。”

那人压在她身上,胸膛贴在白嫩的腿根处,吐息吹起她脸侧的发丝,两人的身影掩盖于一排排桌椅中,极近的距离让她听清对方说的侮辱性质的言语。

“唔嗯……嗯啊…啊……”

她想挣扎,想让对方闭嘴,不想自己的私处被人随随便便地使用,然而她做不到。同学们沉浸于电影,角色的对话声和配乐响彻教室,她却只能躺在地面上被身份不明的男生奸淫。

“鸡巴好吃吗?”那人一边问,一边用力顶弄,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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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合处噗呲噗呲地作响。

陶粟如没看到阴茎的模样,她的穴却又吸又嘬地肯定了它的尺寸。肉棒抻开了穴壁的皱褶,直指身体最隐秘的密地。她当然不会回复,那人见状,更加卖力地抽插,龟头势如破竹,没几下就顶到了陶粟如小穴内部的另一处柔软所在。

“呃啊…哈…啊啊啊……”

陶粟如惊喘着扭动身子,想要躲开这过于激烈的动作,刚吐出一小截肉棒,对方便扣住她的腰,一下子又尽根插了回去。肉棒被这番动作一激更加昂扬,捅开堆叠湿滑的穴肉,再一次操到了尽头的肉壶。

“骚逼拦着我呢……识相的话就乖乖的,还是说想让我把逼操烂了再进行下一步?”

“出去、出去……呜呃…啊…哈啊……”

陶粟如崩溃地抓住桌子腿,头向后仰着磕在地上,眼泪在眼眶打转。

对方不理会,继续掐着她的腰耸动,她能感受到对方下体毛发蹭过柔嫩阴唇时的麻痒,囊袋啪啪拍打四溅的体液的触感,最重点的是阴道被强行撑开、宫口被暴力操弄带来的酥爽。

那人像是很享受开发女生身体的过程,下身动作不停的同时,伏在她耳边开始说话:

“老子操过的逼没有几十也有十几,你不算最能夹的,但也不算松货——不过再操几次不能保证。跟你讲,不管女的挨操之前有多纯情有多贞洁,只要先在奶子上吸几口,再捏几下这骚豆子,就都张着腿吃鸡巴了;就算不吃,操一会儿也就夹着不放。”

“你摸自己的时候碰到过子宫口吗?我猜没有,子宫是留给男人播种用的,等着让鸡巴来犁上几遍就有用武之地了,可不能随便被摸到。”

“感受到了吗?给你演示一下怎么给子宫开苞:先固定好鸡巴套子……“

陶粟如被狠狠掐住腰,腿向头顶压到极致,逼口大张迎接肉棒。

“……把骚逼操得不能继续碍事……”

陶粟如怎么挣扎都是把小穴往肉棒上送,毫无还手之力的穴肉软嘟嘟往外翻,阴唇不知何时从粉嫩磨成了熟红,淫水倾泻而出,浇灌了昂扬的性器。

“……然后就使劲往宫口顶——”

陶粟如无声地睁大了眼,无神地望着房顶。

她清楚地感知到肉穴深处有一处地方被撬开了。一处柔软的、年轻的、不成熟的地方过早的迎来了命中注定的结果。小小的肉壶结束了无人拜访的日子,有一位不请自来的客人闯进了脆弱的、孕育生命的重要之地,在这里未经允许地留下痕迹。

“最后就可以给你播种啦!”

那人轻快地说,腰一沉,一部分的龟头探入子宫,马眼大开,喷洒出浓稠的精液。陶粟如眼一翻,痉挛着吹出一股水。

电影此刻进展到了高潮处,激昂的配乐和嘶吼压过了教室一角的放浪。陶粟如无法清晰感知周遭环境,光斑在她眼前闪烁,背靠的瓷砖是冰冷的,来自身上的温度近乎烫人,微凉的液体灌注进她的小腹,玷污了她的胞宫。

那人在她的子宫里内射完,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很利落地就往外抽出性器,阴道内壁已经被操服了,神志不清似的微微抽搐,只本能的吸附挽留着肉棒,在龟头也撤出时发出“啵”的脆响。

陶粟如挣扎着用手肘撑起身体来,借着电影中明亮的火光,她略微看清了这个人的面部——她根本没见过他。

那他是怎么知道的……

恐慌再一次袭上她的心头。是昨天网吧的事被别人发现了吗?还是更早,器械室里就已经暴露了?不不……最可能的是前两次玩弄她的男生把这件事告诉了其他人。她怎么能想不到?那男生可没保证过不告诉别的学生。这么说,往后可能会有更多人来……

想到这,她面色苍白。

对方拍拍她的脸,她的下身又是一凉,低头一看,他正把一根硅胶质地的圆柱形物体往里塞,她欲推开他,那人用伤心的语气说:“我在帮你啊,你把精液流的满地都是,老师和学生会说你闲话的,忍一忍,晚上拔出来就好,别这么任性。”

黑暗的环境里看不太清,但那东西应该是一根假阴茎,陶粟如能分辨出龟头形状的部位正穿过松垮的小阴唇,穴肉靠吮吸轻轻松松辨别了一条条做得很明显的柱身青筋。整根阴茎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的,顺利地填上了每一丝沟壑,马眼亲上了合拢的宫口。

“好了,吃鸡巴愉快,下次见。”那人轻快地说,快步离开了教室。

陶粟如平复着喘息,不敢在地上多待,快速坐起来穿好了校裤。仿真阴茎随着她的动作弯曲,时时刻刻填满着骚穴,它本身的韧性也使陶粟如难以随意扭转身子,像定海神针一样杵在她的身体里。

射入子宫的精液被体温捂得热乎了些,在肉壶里摇晃。

“今天作业把小本27、28页做一下,第七题去掉。好啦,吃饭去吧。”

李老师端起水杯,夹着课本走出乱哄哄的教室。后脚还没迈出门,一群学生已经把前脚伸出了教学楼。

班里飞快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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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来。

皮鞋跟有节奏地磕在走廊的瓷砖上,李老师路过一间教室,眼睛一瞟,看到一个女生正坐在空荡荡的教室里,什么动静也没有。

不急着赶食堂的学生倒也不少有,偶尔碰见一两个这样的也不奇怪,有的是为了跟题目死磕,有的是心情或胃口不好,只是这不是李老师第一次看见这个女生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女生就隔三差五在教室坐着,似乎在发呆。

李老师脚步一顿,停在窗边,问她:“怎么啦?不去吃饭吗?”

女生扭过头来,抿了抿嘴:“嗯,马上去。”

本着不打草惊蛇的原则,李老师略微观察她的神情,没看出什么特别的,于是点点头继续向前走。

到了教师食堂,她找到女生的班主任,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

“噢,陶粟如啊,那姑娘挺乖的,”班主任想了想,说,“没听说过她最近有什么困难,她父母我见过,挺和善的,不像是会特别给孩子压力;也没见她跟哪个同学有矛盾……啊,她跟三班一个小子走得挺近。”

讲到这儿,她跟李老师相视一笑,后者抬起眉毛:“感情挫折?”

“再看看吧,”班主任咽下一口菜,“她要是还这样的话我就跟她聊聊。唉,这个年纪的小孩……”

中午下课后的二十分钟内,教学楼里基本就没有人在活动了。教室的灯被关上,有的窗帘也紧紧拉着,防止阳光烤得室内焦热。

高二五班的教室门关着,厚厚的窗帘掩去几乎所有光线。昏暗中,窗帘忽然抖动一下,掀开了一条缝隙,光细细地投到课桌上,待窗帘摆动的弧度平复,一并消失。

然而窗帘的抖动并未停止,有人从另一面扯动了窗帘,使布料完全遮盖住可能出现的缝隙,紧接着抖动就愈发猛烈了起来。

“呜……”

陶粟如紧紧咬着唇,努力把所有声音扼杀在喉咙里,却仍有细细的如同呜咽的呻吟从喉咙发出来。

她半躺在飘窗上,后背贴着窗户,褪去衣物的两腿大张。面前的男生右手三指并拢,正不停地进出女学生幼嫩的鲍肉。

尽管陶粟如抱着腿,为他的动作大开门户,但她却连他的名字也不知道。

自从那天在教室被灌注精液,就有男生会在任何所谓合适的时候走过来——不管陶粟如认不认识他、有没有注意到他——把手放在她的私密位置。

陶粟如不知道这些男生怎么私下交流的,但总之近些天她和他们约定好,每天中午在教室见,算是减小对日常生活的影响。

下课后留在教室,随便哪个男生走进来,目标明确地把手往她衣服下面伸——让他用陌生的鸡巴捅自己的穴就好了。

这次的男生格外体贴,往常一般由一股冰凉的润滑油解决的事,在他循序渐进的照顾下,女生的阴蒂和小穴被伺候得舒服无比,淫水从即将被使用的甬道渗出。

男生脱下内裤,被束缚的肉棒挺立起来,亲吻微微张着口的逼口。他扶着肉棒,龟头啪啪的抽打小阴唇,陶粟如的下体猛的抽搐,吐出一股透明的黏液。

年轻而有力的阴茎直指幽深的秘地,毫不留情地刺入,撑开反抗的穴肉一路深入,像是势要降服这口淫荡轻佻、来者不拒的肉穴。

他没有戴套——不是第一个这么做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然而陶粟如早已从第一次被无套内射时的恐慌害怕变成了淡然处之。这些男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掌握了自己的月经规律,只在安全期才会用精液涂抹自己的阴道。

男生的动作渐快,肉茎鞭笞着淫荡的骚穴,穴肉被降服后逐渐跟上他的节奏,助纣为虐地助力肉茎的入侵。

从他的阴茎末端生长到小腹的黑色蜷曲的毛发刺得陶粟如发痒发痛,每次他猛的挺身,她的阴蒂就会被埋进阴毛中,磨得红肿难耐。

无论是快感还是别的什么,这都是她近日来逐渐熟悉并顺应的,不知是不是好事,陶粟如也越来越能在被陌生人按在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地方操时获得快感,尽管对方会骂她“荡妇”、“婊子”、“骚货”之类。无所谓,这些已经是她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带给她的麻烦越来越小。

通常,这些性爱在二十分钟内会结束,有人会射一次,有人会射两次,影响不大。然而今天,陶粟如正在男生身下迷迷糊糊地呻吟,窗帘忽然就被掀开了。

她呼吸一滞,正要抓起外套盖住自己,却被男生按住。

“我操,这逼突然吸这么紧。”男生笑骂道,似乎完全不惊讶有人出现。

陶粟如才注意到过来的人也穿着校服,是个略微眼熟的男生。

两个男生打了招呼,后来的一人从兜里掏出手机——陶粟如挣扎起来,却只是让插在她身体里的男生舒服地喟叹,而另一人笑着把摄像头对准交合处。

“开始吧。”

阴茎继续抽插,肉体啪啪地拍打、阴毛摩擦、淫水咕啾作响,所有画面和声音都被收录。

“别拍脸……别拍脸……”陶粟如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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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求他们,眼泪不受控制地淌了满脸。

回应她的是闪着红光的镜头。

她抽噎不止,快感和痛楚同时攥住了她,身体每一寸好像都在颤抖。

男生低低地哼着,伴随几下挺身把种子播撒在她的深处。

“喷水了……”她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笑,然而对她而言不重要。

很快又有一根阴茎贴在她胀痛的阴部,这根还没有被体液打湿,就着上一人的痕迹挺进松软的穴,把精液堵了回去。

操了十几下,似乎是觉得骚穴被操的太松了,于是他一掌狠狠拍在白嫩的腿根处。陶粟如哀鸣一声,脖颈绷起,呼吸乱了一拍,被自己的眼泪和唾液呛得咳嗽。她的屁股底部和腿根应声变得红彤彤。

男生的肉棒不停,手一下下落在她的臀瓣和大腿,很快,红肿的掌痕就浮现在久不见日光的皮肤上。这些掌掴效果显着,男生被吸得低声咒骂,又加重了几分力气去鞭笞穴肉。

“臭婊子……越扇你越夹……被人打很爽是吧?连白眼都翻出来了,日漫女主的阿嘿颜也没你标准……”

“以后多叫几个兄弟陪你玩,一个人的精液根本不够你吃的……”

手机还在她眼前晃悠,陶粟如却说不出话来。她只感觉自己被这泼天的快感和疼痛捂得喘不过气来,肉穴绞着目前唯一带动着她的身体的东西,像在洪流中抱住浮木。

浮木在她的体内肆虐,在她的子宫口顶撞,上一个人留下的液体被堵在尽头,寻找更深处的入口。

“我快操开这娘们的子宫了!”男生气喘吁吁地告诉另一人这个喜讯。

“赶紧的,射进去,我还想回宿舍睡一会儿呢。”

陶粟如睁大了眼,感受到龟头重重地凿弄甬道尽头的肉环。

尽管依然与十几人发生过关系,被操进子宫却仍然是少见且难以忍受的事,那种最最隐秘的内里被突破防线,被完全不属于那里的东西贯穿的触感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折磨。她会感到毫无防备、毫无遮掩、毫无尊严,变成鸡巴套子,变成被彻底使用的飞机杯。

然而她又能怎么办呢,她无论是反抗还是顺从,对于身上的男生来说都是一道餐前调味,不会改变龟头一下下突破子宫口的事实。

“骚玩意儿,下午你就含着我们的精液上课吧,别让你排的卵也被精子操了……”两个男生戏谑地嘲笑。

囊袋里的白浊顺着尿道一路往上,喷射进被操开的子宫,和上一个人的精液一起在子宫壁上流淌。

软掉的肉棒撤出她的身体,除了一小缕白浊淌了出来之外,就只剩下喷溅的淫液。男生在她的书包里翻找一圈,掏出来之前用过的那根假阴茎,一下子捅回了骚穴。

教室再次陷入死寂,陶粟如躺在飘窗上,腿间和脸上一片狼藉。

入夏以来,淅淅沥沥的小雨总是下个不停。

窗外,雨点细密地敲打着玻璃,树叶沙拉拉地被风吹响;窗内,陶粟如撑着飘窗,叉开双腿,一个男生扶着她的腰快速耸动。水声、撞击声、呻吟声,在风雨间朦朦胧胧。

二人正酣,教室门却在此时发出吱嘎的声音。

陶粟如和身后男生皆是一顿,不由得停了下来。体内的阴茎搅动了一下,大概是男生扭身透过窗帘去看是谁来了。接着他俯下身,小声对陶粟如说:“你男友来了。”

随后,他对陶粟如骤然猛烈的挣扎显得很惊讶。

陶粟如用力拧过身,一边将阴茎从紧张地绞紧的穴肉中拔出来,一边提上了校裤。她把男生拦在窗帘底下,自己探身出去喊住傅阳远。

傅阳远正有些迷茫地环视教室,被突然冒出来的陶粟如吓了一跳,向她走过去,说:“你在窗帘后面干什么?”

“我有书放在飘窗上了,来找一下。你怎么过来了?”

“噢……我看你有好一阵没来食堂吃饭了,想来看看你。”

他说着,伸出手抚上了陶粟如的袖子,黑亮的眼睛被睫毛盖住一部分,眉头皱着,直直地看着她的面孔,似乎在上面寻找愁绪。

“……没事,我想补补数学,最近学得不太好。”

陶粟如顺着他的手靠了过去,错开眼神,垂眸用额头贴住他的肩膀。

她突如其来地有些想哭,又有些想打他一巴掌。他一点也不知道她现在有多痛苦,不知道她忍受着多少羞辱,更不知道她是为了二人的前程才忍气吞声。

……但他来了,他这么关心她。

觉察到她情绪不对,傅阳远抱了抱她,轻声问:“我把作业拿过来,咱俩一块儿写?”

陶粟如一怔,正想借口拒绝,教室的门再次被打开了。

她看过去,顿时呼吸一滞。

班主任站在门口,抱臂看着两人。

傅阳远赶紧和陶粟如分开,尽管这么做明显是在欲盖弥彰。班主任踱着步子走到他们面前,扫视了一遍,挑起嘴角,对傅阳远问道:“哪个班的?”

傅阳远老老实实地说:“三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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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师,我来帮她补数学。”

“补数学需要面对面贴一起?”班主任撇向陶粟如的书桌,“还是笔不用拿,书不用翻?”

二人都不说话,眼神不知该往哪放。

“嗯?把老师当傻子了?平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现在敢光天化日在教室搂搂抱抱了?”班主任冷笑道,“学校是你们谈恋爱的地方?”

陶粟如紧贴窗帘站着,不安地在身后把两只手绞在一起,听着班主任的训斥,在早恋被抓个正着的惊慌之外,她居然为没有被抓住和其他男生做爱而庆幸。窗帘后面的那个男生最好安静藏着……

正想着,她感觉腰后的窗帘轻微摆动了一下,为之提心吊胆。随即,她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

一根手指探到她的校服外套下,隔着裤子按上了她的会阴。

手指在她的下体又按又摸,像是在确认位置,然后手指离开,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尖尖的硬物,在裤子上摸索。心跳声快要淹没班主任的训导,陶粟如攥紧了手,努力作出一副认真受训的样子,感受着硬物摆弄下身的衣服。

随着硬物的几下移动,陶粟如忽地下体一凉,就像——不,她的校裤就是被竖着剪了一条口子,如同无法控制排泄的小孩穿的开裆裤。流动的空气骤然灌进两腿间,凉飕飕地惹人寒颤。刚才从阴茎上起身时,没有来得及擦去的体液更是加深了寒意。她的鲍肉离完全暴露只差一层薄薄的内裤,而这层内裤也已经被淫液浸得几乎透明。

不出所料,手指立即拨开了内裤,红肿的肉穴没了遮掩,害羞地试图瑟缩,可这些天来已经被开发的相当成熟,不论是外翻的阴唇还是翘起的阴蒂,都在招摇地引人蹂躏。

尽管双腿合拢,灵活的手指仍顺着臀缝塞进去,熟练地扣弄起她的敏感点。小小的肉粒一下被顶回饱满的阴唇之间,一下被捻着扯露出来。指尖夹着它重重揉搓,激得陶粟如强忍颤抖和喘息。

阴蒂后方的嫩逼更是受照顾。三根手指撑开紧紧闭合的肉腔,直直捅了进去,把狭窄的甬道塞得满满当当。贪吃的小穴吞到了指根处,无法继续,手指便开始为它服务。蜷起、伸直、张开、合拢,充分地按摩到了每一寸软肉,在g点停留并迅猛扣挖。陶粟如身量小,逼生得也窄小,手指偏长的人能摸到甬道尽头的肉环,甚至用指甲去凿。

在这只手的攻势下,陶粟如整个下体都在痉挛抽搐,终于在快感面前败下阵,夹着腿乱喷淫水。

班主任正在语重心长的教育两个学生,这时,只见女生猛然弯下腰,捂住了脸,肩膀不住颤动,像是哭了出来。男生惊忙而难掩关心地看向她。

“……”想要学生汲取教训是真,但也不代表真的想把人家训得痛哭。班主任沉默片刻,对男生说,“回你自己班——不,吃饭去。”

男生抿嘴,又扭头看了慢慢直起腰的女生一眼,迟疑地离开了教室。

等女生抽泣着把手从脸上拿下来,班主任才再次开口,叹了口气,劝道:“老师们知道这些校园恋爱是制止不了的,但是作为当事人,作为学生,你一定要弄清楚主次,你的前途是第一位的,不要做傻事。”

陶粟如低着的头点了点。

其实老师说了什么,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陶粟如根本没有注意。

她是故意作出这副样子来遮掩自己高潮的反应。不过,哭的确是真的,强烈的潮喷让她的泪水止不住地流。

窗帘后面的男生在班主任走后迫不及待地扶着鸡巴插回了湿软的骚穴,不顾她高潮后极度敏感的身体,粗暴地操射进去。

照例,假阴茎被捅进她的身体里,堵住泄出的各种体液。

“可一定要塞牢了,”男生凑在她的耳边说,“毕竟你底下的唯一一层布已经湿透了。”

实际上,不止于此。

这根假阴茎太过粗长,底部还有一对睾丸,导致无论如何都没法完全被小穴吞下。以往,有较为粗糙、弹性小且结实的校服裤子托着,它还能稍微老实地待在穴里。然而现在没有了这层布料,仅凭内裤兜着,便往外坠了一截。陶粟如一走动,它就摇来晃去地搅动肉穴。

好在校服外套足够长,能够把她的整个臀部盖住,这幅淫荡的景象才堪堪被遮住。

临走时,男生掏出手机,顿足看了少顷,转头告诉她:“接下来几天中午我们先不来了。你以后每天都穿这条裤子,想换就把另一条也剪成这样。随时可能有人操你,把你的逼准备好,不然——你可以试试。”

“过两天就不让穿秋季外套了。”陶粟如僵硬地说。

男生冷笑道:“那我们借你件能遮住逼的夏季校服,你自己也记得买大码的。”

下午每节课都如坐针毡。

陶粟如中午回去的太晚,已经赶上午休响铃了,她没办法去卫生间清理自己,在安静的八人寝这么做又太惹眼。因此,她只能含着精液和假阴茎上课。

每次她坐到凳子上,富有弹性的硅胶假体就顺势往里顶,在重力牵引下脱出身体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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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柱身干脆地被纳入肉穴,挤占子宫在体内的空间。陶粟如动都不敢动,生怕被假阴茎操得在课上浪叫。

更糟的是晚饭前的体育课。

体育课通常是数个班级一起上,这也是她和傅阳远一定会碰面的一节课。这次,假阴茎在跑操时把她操得双腿发软,淫水四溅,导致傅阳远站在她面前时,她的表情仍然很不对劲。

近两个月前第一次被陌生人奸弄之后,她便说什么也不肯在器材室和他见面了。傅阳远不明所以,但还是又找了一处少有人来的地方,就是保洁员用来储存清洁工具的杂物间。

杂物间空间不大,不过对于装两个人而言绰绰有余,并且还摆了一张窄长的凳子。

“不舒服吗?”傅阳远摸摸她的脸,“怎么看起来有点发热。”

“我没事……唔……”陶粟如试图摆脱假阴茎随着跑动一下下大幅进出骚穴的余韵,可一在硬长凳上落座,又被插得险些翻白眼。她本想用痛经做借口,然而傅阳远肯定很清楚她的月经周期。

她紧张得不得了,双腿夹着,肉穴内壁不禁像抱住溺水时的稻草一样死死绞住鸡巴,不成想事与愿违,使得快感频频袭来,穴里装不下那么多的淫水,只能挤出来一部分,打湿了深棕的木板。

傅阳远略微焦急的呼唤传来,她一激灵,意识到自己刚刚失神了。

“到底怎么了,你这样我很担心——”

他似乎着急了,向她凑过去,像是要自己上手探探她有没有发烧。

陶粟如紧绷的神经被他骤然凑近的动作触动了,她不由自主地往后微微仰身,却没有反应过来身下坐着的长凳比学校椅子窄了近一半,这一下便失了重心,惊呼着向后倒下。

天旋地转之间,她的双腿支向天花板,剪开大口的校裤、泡湿的内裤和斜着从内裤滑出来的假阴茎完整呈现在傅阳远眼前。

小穴抽搐着,喷了几滴淫水在傅阳远下意识伸过来扶她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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