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沈扶芳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就是和那位顾姑娘吧!”
林菲连连摆手:“不是她不是她,是程......哎,总而言之,我年龄比你大,应该你管我叫......叫哥哥!”
沈扶芳眯着眼睛朝他笑了笑:“没想到林兄弟心智虽不成熟,年龄倒是不小,白让我当初看到你哭得如同孩童一样后心生怜悯了。”
好吧,这是他林菲自己造成的黑历史,于是两人交锋林菲完败,只得胸闷离场,到甲板上去透透气。
出了船舱他才想到,这沈扶芳也没有盘发啊,古代二十一岁应该算老姑娘了吧?她为什么没有成亲啊?
林菲又往船舱里望去,看到沈扶芳正从自己随身挂着的各种香囊里取出一些草药放进了一个超小型石臼,开始细细地研磨起来,她的表情变得极其专注认真,连周遭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让林菲不忍再去打扰。
老船翁已经把船只驶出了码头,正顺着河水飞快地向下游飘去,林菲一面小心翼翼地探头看江面上的风景,一面问道:“船家,我们什么时候能靠岸?”
船翁的声音像拉着抽风箱一般有些刺耳:“顺着河流一直往下,天黑之前就能到云泽山,只是云泽山附近鲜有人家,老朽本是想把二位送到临近的县城里住上一晚,明儿一早再去山里。可是那位姑娘坚持要今天就上云泽山,那山中据说是有豺狼虎豹出没的啊,你们若是真要宿在山里,一定要找个能藏身的山洞,并得时时警觉野兽来袭。”
林菲心想,所谓医者仁心,沈扶芳也是想早日采到药材救治顾姑娘吧,可是晚上得住在山里,万一真碰上了猛兽......他表情复杂地看着辟邪剑,他这辈子还没杀过生呢,昨天光顾着练剑,忘了在青炎派先杀只鸡来练练手了......
林菲在船上看着四周的风景,不一会儿就觉得这如画的山水看多了也甚是无趣,转头看到沈扶芳还在专心地捣药,不禁心念一动。
他起身又向船翁问道:“老丈,你水性怎么样?我要是不慎落水了,你捞不捞得起来啊?”
船翁哈哈一笑:“公子说笑了,我们靠水吃水的人,哪个不是在江浪里翻腾着长大的?公子要是想叉鱼,船头就有鱼叉,尽管拿去耍,老朽就在一旁护着你。万一你真落水了,老朽不仅能捞起你来,还能顺道再摸几条鱼回家当晚饭。”
林菲得了船翁的保证,终于安下心来。他抽出辟邪剑,将“飞鹤六式”结合“腾云驾雾”一起练了起来。
“飞鹤六式”本是青炎派祖师爷根据山上飞鹤的形态创造出来的剑招,林菲配上轻功一起使来,一会“一飞冲天”,一会“振翅翱翔”,几日的练习让他出招的动作越发娴熟,他青色的长袍被江风吹得衣袂飘飘,就像一只在甲板上翩翩起舞的青鸟。
老船翁看得入迷,大声喝起彩来,不知何时,船舱里正在埋头研药的沈扶芳也抬头往甲板上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