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过的话原来都可以当放屁么?”子安这句说的可有点指代别的意思了,我心里也有点急,我想解释说当初的话是我真心诚意说出口的,却怎么都觉得解释也是无力的。子安勾唇一笑,那笑里有了几分失望与冷意,我连忙抓住他衣袖。
“不不……不过老子习惯在上边了,你不能,你不能强来!要我压你行,你别想着——”我话还没说完,子安把手往脑后一枕,点头道:“行啊,当初你刚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么嚣张的说老子要在上边,最后结果你也是知道的。”
我简直像是被戳了痛处,恨不得跳起来:“叶子安你他妈还说!我告诉你我一定洗清当年雪耻!上次那是……是我心、心疼你,我怕我武功太高伤了你!否则我早就把你绑起来,鞭抽滴蜡针扎!你别小瞧我,擦我两辈子加起来活了多少年了,还能怕你这小年轻不成?!”
叶子安挑了挑眉毛:“呵……你还是就嘴上本事厉害。”
这句话此情此景怎么都有点歧意。
外边的小侍突然出声:“主子,您刚刚叫温上的酒端过来了。”我刚想说别进来,那小侍一踢门就进来了,啥话也不说就把温着酒的小暖炉往案几上一放,抬手说道:“小酒怡情。”说着就满脸淡定的退下去了。
子安啼笑皆非,他伸手揽着我的腰,半坐起身来,有几分贪的嗅了嗅:“是去年你埋在树下的梅花酿。”
我惊愕:“你这真是狗鼻子。”
姿势却早已变化了,他几乎是将我整个圈在怀里,伸手去捉那窄口瓷酒瓶:“我说着要你不要加酸梅你非不听,如今酸成了这样子,还叫人怎么喝。”
我撇嘴,舒舒服服坐在他怀里,叶子安把瓶口凑到我唇边来:“抿两口尝尝,你酒量一向比我好。”
张嘴喝了一口热酒,我眉头都皱起来了,又酸又苦,却也香而后劲十足,只是那舌尖上的苦味儿怎么都化不掉,我不停的咂舌,估计表情也很糗,子安大笑,仰头喝了一大口,突然脸就凑过来,牙齿捉住我的唇,把口中的酒一点点缓缓的渡进我口中来,我又有点脸红,而酒劲实在是太过酸苦,我脸都皱到一起了,死命的挠着他后背,叫他别给我喝了。
“咳咳……卧槽你这个渣渣,难喝还给我这么多。”
“这就是我现在的心情啊。”他笑起来,眼里的神色被睫毛遮住我看不清:“又酸又苦却有一点没少原来有的梅花香味,纯粹的梅花酒加入了些不该加的东西,就会这样……”
我咳着咳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你哭什么,我都没哭,你倒是从来都会在我面前装委屈。”他捧起我的脸,我眼泪掉的稀里哗啦,极其丢脸的在他掌心吸着鼻子。子安看着我慢声说道:“温召,我既爱你,又不甘心。我既想离开你,又不知道离开你我的人生还剩什么……这些心情,与我从来没面对过得权势斗争,我真心累。是你把我保护的有点好,我才知道许多让我头疼的东西,正是你一直面对的,越是这样我又觉得……我离不开你;但你在我面前与他们亲昵随意,他们一个个把热烈的眼光投在你身上,我又觉得我快没法忍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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