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你要下手便下手,我又不会拦你!你在柳屋做主管这几个月,不知到对多少年轻官员和新晋官场少年郎出手了,大家早就见怪不怪。这次探花郎也要难逃你毒手啊。”
“瞧你这话说的,我不过是有倾慕之意,好似我会吃了他一般。”我蹙眉。原来自己以前这么饥渴啊喂,不过这次如果也照以前那样来,就不会有人怀疑了吧。
“真说不定,谁知道你怎么会看上那种小白脸。”他携我穿过游廊,那架子上种满葡萄,大片叶子撑起游廊下一片清凉。“不过,阿召我可不介意跟你再续前缘啊,我不论各方面技术条件都不比那些勾栏院里的公子差啊——”
我斜眼。
“我可真不喜欢你这一脸怀疑的的表情。”他揽紧了我的腰,低了低头说道:“这勾引人的本事也不一定只有你们柳屋公子会啊。”说着,他猛地抓起了我的右手,一拧身把我压在游廊栏柱上。这叫一个动作利索,熟练高端,笑起来更是邪魅狂狷,满身都是肉文男主的调调。
“行……你厉害,你要是进了我们勾栏,那绝对是头牌,行了吧。”我对于被调戏这件事实在毫无好感。
他扣着我腰的手渐渐上移,抬起我的手腕亲了那伤疤一下,笑起来:“我可是打算叫你好好见识见识的……”
这家伙!
那手在我后背往上摩挲,面前更是把我挤了个密不透风,若不是我这两天吃的肚子比那绑了布条的胸还要鼓上几分,我这裹胸布就要贴上他胸口了。滚烫热度从夏末薄薄的衫子外透进来,也不知腰上哪处穴道被按了,我腿一软,他半推半抱的捞起我,几乎是亲密无间。
我大为钦佩,诚心称赞:“实在是高——钦佩钦佩!”
沈铁然身子结实的跟座铁塔似的,我想起了那茶楼说书先生对他的评价:“作为身强体壮的将军,床上也不是那些书生能比的……”果然是老手啊……他将我的手禁锢与头顶,眼角隐隐含笑,一张脸就慢慢放大了起来,我有点不安的动了动,眼角却瞟着他手指勾了勾我青色腰带,仿佛那深色手指动一动,就能把那条脆弱的腰带给扯走。
他低了低头,嘴唇几乎要碰到我唇角,开口低声说道:“真的佩服……?”那气息吹在我脸上,痒痒的。我盯着他那琥珀色的眼睛,说的格外诚恳:“真的真的。够浪……不,简直太浪了!”他却笑起来,就是不停,眼见着那爪子就要摸上我的裹胸布了,我实在是慌了。
我只是怕女子身份被发现,绝对不是臊得慌!
“咳咳。”这时候恰时听见一声咳嗽,我转过头去看着一个白衣公子站在游廊那头,目光却没往我们这里瞟,只是自顾的咳。……小哥,小心你的嗓子啊==
我猛地推开沈铁然,他也是一脸囧然的看着那还在干咳的白衣公子,挥了挥袖子:“真是,阿召这话真不实诚,看你脸上哪有钦佩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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