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害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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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国后宫只淑妃,德妃两位妃嫔,当年于楚皇有救命之恩,便都进了宫,十几年来安安分分待在宫中,膝下分别育有一女,皇子只楚瓒宁一个,于国储之位上,倒也免了相争。

中秋夜宴,阖家欢乐,皇帝近臣及家眷也都受邀来了,因着宋冠青护送二人回宫,又对太子有救命之恩,也留了下来。

一道道鲜美菜肴如流水般传上了桌,楚渝腹中饥肠辘辘,碍着宴上不好吃太多,便叫了小醇记下这些菜,回去还要吃一些,她倒是心大,小口小口地品尝的,宋冠青远远瞧着她,见她斯文优雅,不由好笑。

此刻殿上殿上其乐融融,君臣闲谈,古往今来总要说到小辈上去。尤其是姻缘上。

原是宫中其他两位公主已到了适婚年纪,虽不比楚渝得宠,但也颇受追捧,两位公主也是阆中炙手可热的人物。然这两位的议亲却不怎么顺利,楚渝是三人中年龄中最大的,十六岁倒也不算什么,只是若妹妹们都嫁了,那可真容易被说成老姑娘了。

帝后对这事也愁心不已,父母皆不愿自己的孩子声名有损,今日,都是近臣,倒是好挑选。

“宫里这中秋,过了多少年了,这灯年年都看,倒是不如那般精彩了。”皇帝感叹道。

左相徐儒眼珠一转,举杯道:“有陛下在,楚国才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才有这年年复年年的灯啊。”

“左爱卿还是这般能言善道。”楚皇爽朗一笑,回敬道。

只是这还没说到他心坎上,帝后二人对视一眼,皇后微笑道:“灯是岁岁相同,今年人却来得不少,臣妾看宴上年轻之辈众多,不如以月为题,不论作诗作画,正好给他们解解闷如何?”

“甚好甚好。”楚皇点头笑道,便是允了,借此考较些文采,也好叫公主皇子相看相看。

殿中不少才子佳人,也是跃跃一试,只想好生表现一番。楚瓒宁站起身来,嬉皮笑脸道:“母后,这游戏,总也有个彩头吧。”

“哎,就你惦记着呢,那便以这簪为彩头吧。”王皇后笑着从头上取下一只坠月簪。

楚渝与楚瓒宁倒是不急不徐,一个文采着实不好,另一个则是彩头不合心意,然皆装样子,故作冥思苦想状。

一抬头,楚渝下意识便望见宋冠青,他极认真,下笔行云流水。心中好奇,这人是武将,掺和这干嘛,就算小时候学过,这会儿也该忘完了吧,看那模样,似是在作画。

一炷香燃尽,停笔,作诗者众多,只三幅画,料想是时间太短了,大多选了稳妥的法子。一张张诗句由宫女念出,众臣与皇帝评判,若觉尚可,便举一手,由宫侍统计,票数最多者胜出。

殿内老臣都是文采俱佳之辈,此时也是颇有兴趣,想听听这年轻一代文采几何。

见月者,只在夜间,正是思绪愁多之时,因此多数诗不免伤春悲秋,宫女软润的嗓音,众人皆是感触良多,不禁陷入回忆。

又听那宫女念道:“中秋月。月到中秋偏皎洁。偏皎洁,知他多少,阴晴圆缺。阴晴圆缺都休说。且喜人间好时节。好时节。愿得年年,常见中秋月。”【徐有贞/中秋月】

众人一下豁然开朗,此诗应时应景,诗意豁达,可见作者心中开朗乐观,不见前几首之哀思,矫揉造作。

余下也不乏有团圆之意的诗,只大多不如这首惊艳坦坦。

再是赏画,画作匆匆,都未上色。

“咦,这幅倒是颇有味道。”楚皇拾起一幅,只以黑白着墨,线条利落如刀,寥寥几笔将画中之人的勾勒得十分灵动,姿态如月下仙子,又不由赞许道,“实乃佳作。”

众人轮流赏看,俱是点点头,画面虽简单,这画却是有生机的,比之其余两幅,技巧用得不多,但是多了几分真心。第一应是稳了。

只是诗与画,二者难度不同,不好相提并论,楚皇又加了一枚玉佩作为画的彩头。

宫侍宣读诗画头名时,满堂俱惊,诗作乃户部侍郎应晋磊之女应晗,画乃威宁将军宋是忠之子宋冠青。之所以如此吃惊,是阆中传闻应晗此人十分爱财,还在经营着一家酒楼,作为女子,并不是不可,只是已身为官眷,再行商便是自降身份,阆中贵女大多不与她交好。

再说宋冠青,武将之子,手可拿刀戟,作画竟也这样好。楚渝暗自得意,宋冠青该感谢她,以前帮她做了这么多功课。只不过宋冠青作画好,并不是这个原因,需谈及他军中几年,闲来无事便画画她,若是今日让他画别的,倒不会这么灵动了。

楚瓒宁被拘在宫中,面上已经是为人满意的太子模样,谦逊有礼,温润如玉,实则极爱偷溜出门,这也是为何频频遭受刺杀。应晗此人他也是见过的,没甚么印象,遥遥望去,只见一女子跪拜谢恩,身量纤长,低眉顺眼,看着倒是很普通。

“臣叩谢圣恩。”宋冠青今日穿了一身黑色劲装,衣领处勾勒了金边,暗纹在烛光下泛着波光,整个人沉静自若,不卑不亢,长相俊朗,看得皇帝频频点头,十分满意,心道,去军中几年倒是历练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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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这会儿该放灯了,就让他们年轻人休息休息,观灯去吧。”皇后一发话,宫中的年轻女郎,郎君,皆退下了。

天色已黑,宫中点了许多灯,路面十分亮堂。楚渝腿疼,由小醇扶着走得缓慢,落在了最后,悄悄往玉堂殿的方向走。

“公主殿下要去哪里?”宋冠青的声音适时在后头响起。

楚渝脚步一滞,转过身微微一笑,道:“本宫乏了去歇歇,少将军观灯的路可是不识得?”

零星的人影从另一条路就着树影交错而过,不时有交谈的声音传来。

“臣只是想到另一处观灯,景色更佳,不想与公主殿下撞了道。”宋冠青言语礼数周全。

“母后安排的位置乃是上佳。”楚渝不疾不徐顶了回去,既然撞了道,那还不赶紧回去。

“公主说得对,那臣下便恭敬不如从命,烦请公主带路。”宋冠青点了点头,表情颇为认同。

不要脸,楚渝心里骂了一句,不再理他,快步走在前面,看不见表情,楚渝疼得龇牙咧嘴,果然逞强不好,没走两步,腿一软,便要跪下去。

宋冠青眼疾手快,抓住她的腰,将人一提,眉眼不悦:“不舒服怎么不说。”

“我说给谁听?”楚渝仰面白了他一眼,语气有几分埋怨,“这么多人,赶紧把我放开。”

宋冠青没理,躬身将人拦腰抱了起来,寻着一条漆黑的路便走了,走时留下一句:“回宫等着她去。”

小醇方才如梦方醒,瞬间了然两人的关系,赶紧跑回了宫中。

漆黑的路便于掩人耳目,寻着一处静谧的角落,宋冠青抱着楚渝轻身一起,在檐上飞跑如雁过无痕一般,清凉夜风吹在脸上,冷得楚渝忍不住往他怀里缩,宋冠青抱得紧了些,忽的又停住,道:“公主,抬头看看。”

“不看,快走。”楚渝闹着脾气,实际上是有些恐高。

“公主殿下不会怕了吧。”他的语气故作夸张道。

“看就看,若是我不满意,那你…”楚渝最受不得激将法,忍着恐惧,将脑袋抬起来,一时惊住了。

中秋节的孔明灯已放了起来,一盏一盏的灯如墨空中缀着的星辰,一点一点的橙,便要将天空燃起来,他们在的位置高,此刻更像是身在其中一般,两人渺小得像那缓缓升起的孔明灯,心中涌出无限暖意。

宋冠青低头看她,她眼中满是惊艳,一双杏眼倒映着星星点点,美目盼兮,巧笑倩兮,心下柔软,刚想开口。

楚渝灵敏的察觉到此刻氛围不对,便开口道:“很美,快回去吧,我好冷。”

直接打断了宋冠青,氛围很好,说出的话却不解风情。

没继续下去,宋冠青利索地又飞了起来,两下便到了玉堂殿,甚至还仗着自己身形快,七拐八拐,将人还送到了寝宫床榻上。

索性今夜宫人见主子没回来,大多都聚在一起,才没发觉。楚渝坐在床上,还在感叹宋冠青这身形,竟如隐形一般,抱着她还稳稳当当的。

“行了,我到了,你走吧。”见他还站着不动,楚渝催促道。

“我看看伤在哪儿了。”宋冠青说着便蹲下身来。

楚渝面皮染上了一层红,她还没好,是万万…

“你别想多了,”宋冠青笑了一声,从怀中摸出一个白玉扁罐晃了晃,“只是给你上药。”

“我自己会上!”楚渝气鼓鼓的拿了药。

“别犟,你手短,我知昨日伤到了里面,你擦不到。”没过多争执,宋冠青将人裙子撩起来,那花穴肿得跟什么似的,花唇外翻,隐约可见内里深红,可怜极了。

“先等等,”楚渝抿着唇,又朝外吩咐了一声:“小醇,我要睡了,叫人别来打扰我。”

宋冠青就着屋里的温水洗了手,又拧了一张白棉巾,将楚渝的腿分开,敷上了棉巾,热气一熏,穴便软了下来,身上也舒服起来,她发出一声叹谓。

趁她还舒服着,宋冠青拿开毛巾,挖了一指青色膏体,轻轻涂抹在肿胀的花核处,热气不见,忽逢一物,凉得楚渝花唇不由吞吐了一下。他涂得认真,两手轻捏,方方面面都照顾到了,只喷在腿心的呼吸,让她发痒,情不自禁的流出几缕蜜液。

“真馋。”宋冠青眉目英挺,柔柔烛光下,长睫微动,调侃她道。

“那你快些。”

“这活可快不了。”

宋冠青实在讨厌,花核擦完了,便把手指伸到里面,却不提醒她,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花穴不由紧紧含住,手指缓慢的动着,还好蜜汁够多,他按着软肉,一层一层的揉开,将每一处都按得酥软。

若是有人无意闯入,便是要被这香艳场景羞得面红耳赤,只见一娇小少女上身衣衫齐整,下身却毫无遮掩,赤裸着一双纤细玉腿,这便罢了,可这腿还大大张开,娇软腿心正对着面前的青年,少女贝齿紧咬下唇,不知在忍受着什么。

药膏虽清凉,穴却是热的,终于各处都抹到了,楚渝额上沁出了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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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道:“好了吧?”

“嗯,把衣服脱了。”宋冠青不容置喙道。

“我自己可以擦了,你快走吧。”楚渝目光闪躲,扫了一眼他布料上的支起,今晨那粗壮的物什还插在穴里,若是赤身裸体,还不知又要发生什么。

“不用管它,今日不动你,只擦药,”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眸光沉沉,似能穿透衣裳,又道:“我记得后背处…”

说起这个,楚渝就羞愤难当,当时让她趴着,一张嘴如吸血吃肉一般,咬得她生疼。她凝了神,默默合上了腿,背过身,又将上半身的衣服渐褪了下来。

只见那雪白裸背上,红痕如雪梅点点,竟有种凌虐的美感,她蝴蝶骨长得极美,被按下时,透着一股脆弱,细腰纤纤,一手可掌,宋冠青的胸膛抵上了她。

“干嘛?”

“先涂前面。”

他的手从后往前伸到了她的胸前,攀上了雪乳,缓慢揉捏,将药膏涂揉到各处。这手拿过刀剑,作过好画,如今握着柔软也如此自然。楚渝不禁想到。

胸脯清凉,红果也没那么痛了,楚渝心神荡漾,忽而好奇问道:“你手法这么好,可曾学过?”

“公主醋了?”宋冠青轻笑一声。

“问问罢了,以后也找个如你手法一般好的面首。”她斜昵了他一眼,不屑道。

“不如就找臣?”

这话半真半假,楚渝还未作反应,胸上一疼,刚夸,这人就开始作弄她,她也气了:“少将军宏图大志,可不敢耽误,我好了,你快滚吧。”

说罢又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

“别动,我再涂涂背。”宋冠青语气强硬,楚渝僵着背,生着闷气。

这药见效快,小穴已没那么火辣辣的了,背上并不严重,宋冠青照旧涂得又慢又柔,气氛却不似刚才那般暧昧,屋内静谧,一室烛火,楚渝拢起腿,脸趴在膝盖上,昏昏欲睡。

“我只你一个。”冷不丁的,宋冠青的声音从后头传来。

楚渝默然,心说,她才不信呢。

“是为了让你舒服,书上,学的。”青年的声音突然扭捏了起来,匆匆擦了药,道:“擦完了,我走了,你一会儿再躺下。”

再转过头来,哪还有他的身影。这人,做的时候那么狠,平时言行举止轻浮,竟还会害羞,不会就不会呗,学学又不丢人。楚渝想着,唇角微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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