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宁侯夫人无趣的离去。
武宁侯夫人刚走,赵承玉便来了赫连府,正好他们还没进府里去,赵承玉就在府门口与赫连南骏解释:“这些流言并非是本宫传出去的,本宫与赫连将军不一样,赫连将军可以不顾念旧情,处处想置本宫于死地,但本宫从来都不会做会伤害将军半点的事。”
赫连南骏冷笑,只愤恨的眼神看了赵承玉一眼,便就温柔的牵着白新月的手转身回府,他还温柔贴心的说:“外面那些难听的话别去听,我赫连府还用不着刻意去结交谁……我让厨房给你做了荷花酥……”
赵承玉不明白,白新月到底哪儿好?
卫谏在赵承玉身后追来,见赵承玉落寞伤心的站在赫连府门口,他道:“不管长公主您怎么做,赫连将军都只恨你,哪怕是杀了白新月。奴才以前认识的长公主不会这么优柔寡断、心慈手软。”
“好,那就这么做吧!我累了……”赵承玉心伤的道,对赫连南骏的执着,真的让她有些精疲力尽。
回到卫府后,赵承玉好几日都未出府。
白新月的那些流言,都是卫谏放出来的,他说是替赵承玉出气,当然不只是放出些流言那么简单。
飞虎卫将赫连府团团围住,卫谏领着一群人气势汹汹的冲进去,当着赫连南骏的面将白新月抓了。
“卫大人,你带人擅闯我赫连府,还想抓本将军的夫人,你可要给个说法,否则本将军可要告到皇上那儿去!”赫连南骏怒道。
“将军夫人刺伤长公主,长公主已有数日卧病在床,此乃大罪!难不成赫连将军还想包庇不成?”卫谏威严怒色道,手一挥,他的人就上前去将白新月拿下。
赫连南骏自然是要阻拦,卫谏出手同他打起来,飞虎卫趁机迅速将白新月带走。
毕竟,卫谏给白新月安的罪名是刺伤长公主,赫连府的人并不是太敢去动手。
赫连南骏不急追卫谏,立即换上朝服进宫面圣。
“皇上,新月她冤枉,如今她落在了卫谏那个阉人手里,指不定要受什么折磨!还请皇上下旨让卫谏放了新月。”赫连南骏跪在赵承桓面前恳求道。
赵承桓却道:“朕今日去卫府看过皇姐,她的确伤的厉害,簪子刺进胸口,险些丢了性命。”
“可是这几日新月都不曾见过长公主,如何会是她刺伤的长公主?”赫连南骏着急道。
赵承桓示意赫连南骏起身来,他叹了口气,放下君臣的身份之差,似兄弟好友的口吻道:“赫连将军,不管皇姐是不是白新月所伤,皇姐毕竟是受了重伤,还有先前,皇姐也曾被你用剑伤过,险些丧命。她心心念念的人是你,你却娶了白新月,而她与朕赌气嫁给了一介阉人,损了皇家颜面……此事,朕不会去插手,你去求皇姐吧。”
赫连南骏无奈,离开皇宫。
咬了咬牙,去了卫府。
他见到赵承玉时,赵承玉仍在昏迷,侍女瑾儿在旁伺候。
“若是赫连将军喂公主喝药,公主一定会很高兴。”松儿端了药进来,见赫连南骏在,开口道。
赫连南骏迟疑片刻,伸手接了松儿递过来的药碗,坐到床榻边上,小心的给赵承玉喂药。
与赵承玉离的那么近,此时的她,没有半点伤害力,没有凌厉的眼神,展现出了女子的柔弱,即便到了此时,赫连南骏对她仍心有波澜,只是一想到赵承玉是个何其狠毒的女子,他便难以有好感。
“你若不是那等狠毒的性子,若三年前不发生那些事,我与你定会结成美满姻缘,也就不会再闹出这么多的祸事来。承玉……”
这些年,我心里从来都没有放下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