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大家对自己的期望,钟颜懵了,完全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拜托,哪个好心的,可以告诉她呢?
“钟颜,你那么聪明,不会不明白我的意思吧?”
就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安越溪突然这样说道,这摆明是故意的。
闻言,钟颜面色难堪,她就是不明白,什么都不明白,非常不明白。
可现在承认不是,不承认也不是,进退两难的局面,她该怎么办呢?
最后,她只能将脸撇向一边,面无表情,沉默不语。
是真的高深莫测,还是不屑的抗议,又或是无奈的默认,都随他们猜去。
“既然你心里有数,那就赶紧交代了吧,为什么污蔑我?”安越溪故意这样说道。
钟颜:“……”卧槽,又不按牌理出牌,什么都不说,直接判她输也是醉了。
好在不知道缘由的后排观众们也是迫切想知道什么情况。
所以,在看过钟颜的囧状后,安越溪突然觉得很无趣,便开始为大家解释道:
“好吧,由我来解答你们的疑惑,钟颜刚才非常肯定地说,她是在我和芩子离开后的一两分钟内才发现门被锁的。
可是,在那段时间内,根本没人进过道具间,而且,具子是过了十几分钟才过来一次的,所以他的嫌疑可以排除了。”
闻言,钟颜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但那又怎样。
该不会以为她会因为这个,就会认输吧?
呵,真是天真得可以,这么简单,她会没辙?
唉,本来以为这次对手还挺聪明的,但谁知道,也不过如此嘛。
“是啊,具子的嫌疑可以排除,但是安越溪你,还有叶芩,夏学长,你们的嫌疑只怕更大了。
我有理由怀疑,是你们其中一个,或是几个联合起来整蛊我!”
钟颜对此十分有把握,只是虽然她表面笑着,但其实心里挺酸的。
实在是因为盘在地上的两条腿太难受了。
那缩在道具服下的手,不停地捏着发麻的腿,还不能让人看出来,别提有多心塞了。
“整蛊你?呵呵,脸真大!”安越溪毫不客气地怼道。
钟颜歪嘴,“呲”了一下,说:“安越溪,事实胜于雄辩,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什么事实?把你关在里面不让你出来?拜托,你是亲眼所见吗?
我还说你故意污蔑我呢,胡说八道就可以不负责了是不是?”
“你在狡辩!”钟颜笑看安越溪垂死挣扎。
但是安越溪依旧淡定如初,“唉,我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了,所以,我再给你看一遍录像好了。”
闻言,钟颜不禁皱眉,“你又在……”耍什么花样?
安越溪回答道:“你仔细看,就会明白,你说的那五分钟,根本不存在。”
录像又播放了一遍,这一次大家,包括钟颜都非常认真地观看,企图能够从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来。
然而无果,尤其是钟颜,她完全不明白对方在打什么歪主意,导致聪明如她,也没能察觉。
见很多人还是困惑不解,安越溪便当起了解说员,清楚地解释了起来。
“在裴朗哥他们进去,还有我们出去的时候,可是有很多人都在等呢。
看到没?一直在摄像范围内,一个也没离开,全程,他们安安静静的,都没有说话。
而且他们离道具间的距离,非常近。
道具间的隔音效果不好,门也并不是特别牢固的。
这点,只要去过道具间的人都有体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