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忍着身下的酥麻,憋了半天吐出两个字,“下流!”
江鹤笑的更大声了,“好好好,这回可真长进了,以后你多学学,换着样儿的来骂我出气,心里也就痛快了。狠心的小丫头,昨晚上你就没舒坦到了,用过了就丢,你以后用着你夫君的地方多着呢。”
感受着她身下的绞/动/湿/暖,心头一片火热,喉头滚动了半天,健壮的身子也不依不饶的在娇娇身上蹭来蹭去,喘着气道:“哪里舍得磋磨你,疼你还来不及呢,小乖乖别动,我什么都不干,你让我抱抱。”
娇娇不乐意,躲开他凑过来要亲嘴儿的唇,撅着嘴巴道:“我还饿着呢,还渴,我要吃饭,我要喝水……”
话音儿有些委屈,被折腾了这么久,连口热乎的都没沾口呢,“就是老鸨龟公都没有说只让姑娘接客不给饭吃的,你可真狠心。”
江鹤闻言脸色又青又白,愣了好半天,又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好娇娇你这比方打的好,既然如此,那小姐儿再伺候大爷一场,大爷加钱,加多少随小姐儿开口,小姐儿要是伺候的好了,大爷就把你一抬小轿子抬家做姨太太去。”
娇娇瘪了瘪嘴儿,没好气的哼道:“我害怕你家里的傻蛋媳妇。”
江鹤手指不老实的动着,已经伸了进去模拟着动作慢慢的动着,眼眸深深,喘着气笑道:“不怕,我那媳妇儿最是乖巧,她自己就本领高超把大爷吃的死死的,什么狂蜂浪蝶要跟着爷她都是不怕的。”
老男人是可怕的,禁欲良久的老男人更可怕,金玉其外畜生其中又禁欲良久的老男人最可怕。
娇娇一念之差从此过上了水深火热的日子,江鹤好不容易开荤,连军营都不怎么去了,就是去了晚上也早早的回来,几乎是夜夜*。
这日醒来果然又是日上三竿,她懊恼的嘤咛了一声,这日子过得太荒/淫无道了。伸出小手摸了摸自己的小嫩腰,欲哭无泪,希望不要纵欲过度肾虚才好呢。
身上清清爽爽的,亵衣亵裤也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想来昨夜江鹤给她清理过了。挣扎着爬了起来穿衣洗漱,跑到正院去吃早饭。
齐嬷嬷见了她就笑眯眯的,拉着小手就往厨房带,“就知道你快醒了,嬷嬷特地给你熬了牛肉汤,炖了整整两个时辰呢,怕大早上的吃这个你嫌腻歪,上面的油花子撇的一干二净都给松哥儿吃了,这可真真是一点都不油腻的。还特地拌了个茼蒿,快来吃。”
娇娇见餐桌上摆着奶黄色的羊奶小馒头,咽了咽口水,上手就抓了一个,就着茼蒿吃的开心的不得了,含含糊糊的给齐嬷嬷道谢,“嬷嬷,我早就饿了,刚刚醒过来的时候肚子都咕咕叫了,还是嬷嬷疼我,还给我做这么好吃的。”
齐嬷嬷盯着她眼下的青黛和苍白的脸色叹了口气,盛了碗牛肉汤哄着娇娇喝,“尝尝看,里面放了些爽口的小菜,都切得细细碎碎的,牛肉补气血,多吃些好。”
娇娇连连点头,乖乖的接过小碗自己拿着小汤勺一小勺一小勺的喝着,咯吱咯吱的嚼着里面脆口的小黄瓜丁。
“呦,好香的味儿,嬷嬷也赏我一些吃吃罢,馋死了。”妩媚沙哑的声音传来,娇娇从汤碗里抬起头去看。欣喜的道:“望秋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望秋见她喜得小脸都发光了,又听到那句‘回来’觉得窝心的很,笑着上前捏了捏肉肉的小脸蛋,“小丫头,可想姐姐了?”
娇娇头点的跟应声虫似的,还好奇的去摸望秋已经鼓起来的肚子,“真的鼓起来了,过几天里面就会爬出个小娃娃来吗?”
齐嬷嬷不太喜欢望秋,但见这女人如今也怀了孩子,应该不会跟以前似得肆无忌惮。见她怀着身孕脸色却憔悴不堪,盛了碗牛肉汤递过来,笑着对娇娇道:“哪里会这样快,看样子这不过五个月?”
后一句是问望秋,望秋也不用汤勺,直接端着小碗大大的喝了一口,抹了抹嘴儿笑道:“可不是,再有十天就五个月了。”
肚子里的孩子跟着她也受苦了,在西鹊山的时候生怕人看出来,都是裹着厚厚的白布带的,还要爬高走低的到处奔波。不过好在苦尽甘来,自己终是熬了出来。知道齐嬷嬷对自己有心结,又歪着头笑着对齐嬷嬷道:“嬷嬷放心,这次不跟您挤着睡了,江寨主给了我几间屋子,我以后就跟您是邻居了,您做了什么好吃的可不许落下我,不然我这破皮破落户可是要坐在大街上哭闹不休的。”
齐嬷嬷刚刚一直提着的心又放下了,见她这次整个人显得正派了不少,也是可怜这孩子命途多舛,又给她盛了一碗汤,“你怀着孩子呢,做什么都不方便,有事儿只管来喊嬷嬷。”
娇娇也赶紧表态,“还有我还有我,嬷嬷做了好吃的我肯定去喊望秋姐姐来吃。”
望秋连着喝了两碗牛肉汤,吃了三个羊奶小馒头,不再饿的心慌慌,妩媚的眼波上下扫着娇娇,见她眉眼俱开,一脸被索取过多的疲惫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咯咯咯笑了几声,调笑道:“这次来,可是觉着你大了不少,总算像个成亲的妇人了。”
娇娇见她眼神戏谑,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红着小脸道:“姐姐看出来了,我跟江鹤圆房了,他这人真坏,说话都不算数的。”
齐嬷嬷已经出去了,望秋没想到这丫头这么实诚,这夫妻房里的话都拿出来跟她说,如此一来她反而不好过分了,只拉着她的手传授经验,“你看你这样子就是被采补过了,江寨主平日里正儿八经的没想到也是个饥色的,你可不能惯着他,不然伤的是你自个儿的身子。”
她当年就是被男*害的坏了身子,虽然天可怜见没有对生育有碍,到底是底子差了,如今安胎丸一天都不能结,肚子里这个想来就是唯一的骨肉了。
娇娇听了‘采补’一词娇躯一震,小脑袋看了看周围美人,趴到望秋耳朵边上小小声的道:“姐姐说的采补可是书上说的那采阴补阳?”
☆、第52章 应光拜主
江鹤今天回来的不早不晚,早是都还没有入睡,晚是都吃过晚饭了。他在正院打了个招呼,训了江松几句就火烧屁股似的跑来找媳妇了。
半路上的时候还生气呢,好不容易糊弄住了这说不得的娇宝贝不再去学堂里胡闹了,这臭小子又上来上眼药,什么‘学堂里的师兄师弟甚是想念大嫂’,什么‘大哥,你要明事理’……
滚蛋!
回去的时候见小宝贝正撅着屁股在铺炕,目光一柔上前去接过她手里的活儿,“不是说了,这些等我回来再弄,你歇着就好。”
“那你万一不回来我就干巴巴的等着不睡觉啊?”娇娇退到一边扣着手指甲答道,边说还边借着烛火打量他。
从军营里累了一天了,却没有往日回来时的满身疲惫,反而是生机勃勃的,就跟山坳子离疯狂生长的野菜似的,不管人们怎么吃怎么摧残,依然长势喜人。而且回来连个汗味儿都没有,整个人清清爽爽的,脸庞黑红康健,眼睛炯炯有神。
娇娇娇躯又是一震,这……这混蛋!
江鹤只铺了一个被窝,铺完就想搂着小宝贝睡觉,转身还未说话,就见她耷拉着个脑袋蹭蹭蹭爬上炕又迅速在炕边上铺了另外一个被窝,两个被窝离了有三四尺。
含笑望过去,一把把人拉到怀里搂着,“这是怎么了,好乖乖哪里不高兴了这是,跟夫君说说,夫君给我们乖乖出气。”
一搂住人就不老实了,双手没个老实到处乱摸,大嘴儿也喷着热气到处乱拱,娇娇来了气,也有些害怕,拼命的躲,“你个大坏蛋,放开我!”
江鹤闷笑,含住小巧玲珑的耳垂一舔一吸,娇娇的魂儿就快没了一半儿,浑身的力气好似都抽走了似得,她抖着舌头哭道:“呜呜,你去找别人去罢,呜呜。”
江鹤动作一下子僵在原地,脸上就跟被人砍了一刀似的,“你说什么?”
娇娇见他松嘴,扯着袖子擦了擦耳垂的湿痕,哭着道:“你找别人去罢,不然我给你找,你要几个,要什么样儿的,我都能给你找来。”
江鹤这下子是真听清了,只觉得心又闷又疼,都快要被揉成稀巴烂了,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厉声喝道:“江夫人,你说什么?这话谁教你的,你自个儿思量多久了,就这么厌烦我,还让我找别人,你可知道我找别人后你要如何自处!”
娇娇被他吼得耳朵都快聋了,也不敢再哭,只觉得自己命真是苦,怎么就碰到这么一个吸人精血的呢,“狐狸精!”
“什么狐狸精,哪有狐狸精,你少给我倒打一耙,到底怎么回事儿你给老子说清楚,有一点过不去老子今儿就把你扔山里去喂狼!”
娇娇被他箍的浑身疼,他那手已经伸进裤子里面去了,弄得她生疼,眼泪啪嗒啪嗒就落了下来,“狐狸精就是你,你采阴补阳,所以我们睡觉之后你越来越精神,我却变得萎靡不振呢,过一阵子我就被你睡/成骷髅架子了,呜呜。”
说到这里真的伤心了,扯着嗓子就嚎了起来,“你骗我,说什么安葬我父……父亲,给我报仇,都是骗人的,呜呜……”
江鹤本来被她一句‘找别人’伤的体无完肤,又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听到这里却只觉得迷糊,揉了揉额头,用袖子粗鲁的把那串串儿似的眼泪疙瘩擦掉,板着脸训道:“不许哭,好好说话,你这都哪儿跟哪儿啊,狐狸精狐狸精,采阴补阳,那说的不应该是你吗,狐狸精都是娘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