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怕出事?”
一见面就被训了一顿,他是越来越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殷姬媱不怒反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必须今天就让你知道,多一刻钟我都不想等!”
很重要的事情……
顾酒歌隐约意识到是什么事了。
“别站在这里了,走吧,找个地方坐着说。”
二层小楼的窗口,邀月站在窗边看着楼下二人离开,虚弱地笑,“我还有种感觉,你们会纠缠一生。”
……
回到府中,顾述白和玉扶当头迎了出来。
一看他的脸色,玉扶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今日四人在梅字雅间的气氛太过古怪,邀月一倒将气氛推向引燃的顶点,殷姬媱眼看着顾酒歌带邀月离开,不可能坐视不理。
她在三楼的窗口看,顾酒歌前脚才走,殷姬媱后脚就跟上了。
这三个人,真是冤孽。
“二哥,邀月她没事吧?”
“没事,大夫说只是风寒。我交代了玉官替我照料,想来无妨。”
顾述白道:“进去说罢,父亲也在等你。”
顾酒歌垂下头,似乎还没有考虑好如何开口,闷闷地应了一声,“嗯。”
“和我们之前料想的差不多,殷小姐是庶出,她的生母就是葬在城郊的那座孤坟之主。据她说,是因为她的生母出身青楼,老丞相好面子所以一直隐瞒。又因为他膝下子嗣艰难唯有一女,索性给殷姬媱报了一个嫡女的出身。”
“出身青楼?”
他们一直以为殷姬媱的生母身上有大秘密,所以殷兖和殷朔如此费心隐瞒。
如果只是出身青楼,不过是个不大不小的丑事,当真需要隐瞒成这样吗?
这个说法,顾怀疆总觉得怪怪的。
顾述白道:“她今日主动把自己身世的秘密告诉你,想来是把你当着自己人了。你日后要注意些分寸,若对殷小姐无意,就不要让她误会。若是有意……就别再试图打探她了。”
他听玉扶说了今日玉膳楼的事情,很显然,殷姬媱对顾酒歌产生了情意。
一个邀月,一个殷姬媱,还有西厢那个端茶的怜碧……真是桃花劫。
顾酒歌叹了一口气,“大哥别把她想得那么无辜,你可知道殷朔为什么允许她一次次和我接触?起先我以为他只是想借此迷惑我们,作出友好的假象。直到今日殷姬媱告诉我真相,我才知道,原来她是殷朔派出来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