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不准说(H)/当朝左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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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所想被叶瑾诺猜到,唐弈不自然地侧头,生硬答道:“没有。”

是吃醋了。

可他没有吃醋的身份。

一个炉鼎,凭什么吃醋?

叶瑾诺笑吟吟勾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轻轻呵气,“本宫何时说是补偿了?是本宫欣赏你,才想提拔你。”

曦玥不是分不清是非的人,她对谁再好,都不会轻易许诺一个官职出去。

她只是觉得唐弈值得。

这几日的交谈中,她听得出他学识渊博,谈吐不凡。

有学识,又有这样不争名夺利的淡泊性子,他定然能做个好官。

“微臣心中别无所求,只愿殿下能早日康复。”唐弈低声答着,不过心里却没那么难受了。

有点开心。

殿下说欣赏他。

叶瑾诺看着他飞速泛红的耳根,嘴角一扬,“那就先做些能让本宫好起来的事?嗯?”

尾音上扬,好似掺了些媚。

唐弈垂眸正对上她桃花眼中眼波流转,喉间艰涩滚动一下,低沉嗓音中夹了一丝哑:“谨遵殿下懿旨。”

帐幔垂下,遮住交缠身影。

“嗯···别舔那儿···嗯啊···”叶瑾诺身上不着寸缕,蹙眉侧头喘息着。

唐弈似乎发现了她颈侧那处敏感,每次都爱亲她那儿。

湿润舌尖触到她细嫩肌肤,惹得心口悸动,下腹也传来阵阵空虚。

叶瑾诺双臂圈着他脖颈,圆润莹白的肩头都被他亲昵的亲吻惹得不断颤动,他灼热呼吸洒在颈间,烫得她身子战栗。

“殿下不喜欢吗?”唐弈终于抬起头,轻声问她。

叶瑾诺侧着头小口小口喘着气,末了却只是抿起唇瓣,不答这话。

要她承认一句喜欢,难于登天。

但伺候她这么多天,唐弈多少也了解她性子。

没有推开他,那就是喜欢。

唐弈分开她修长双腿,倾身又压上她,双指夹着她胸前一粒红果轻捻。

下身肿胀阳具抵至她腿间,触及湿软一片。

他低笑:“殿下这儿湿得好快。”

“不准说出来!”叶瑾诺又凶他,只是眸中含娇,话语带媚,毫无威慑力。

总是这么口是心非,分明是喜欢他说这些的。

唐弈不再逗她,阳具顶端在她腿心细缝滑动几下,沾满黏腻春液,便对准下方窄小穴口,缓慢沉腰进入。

“嗯···舒服···”叶瑾诺眯着眼享受,除却初次时唐弈有些莽撞,之后的双修他都分外温柔。

那孽根虽是尺寸骇人,但缓慢进入时,她又觉着舒服。

身体一点一点被他撑开,花穴里敏感的嫩肉被他阳具上的青筋磨得酥软,阵阵快感从下腹攀上,让叶瑾诺舒服得浑身都软。

全根没入之后,唐弈才开始缓慢抽动,低头轻吻她颈侧,“殿下里边好热,还咬得很紧。”

话音刚落,便觉下身被她含住的性器被咬了一下。

“不准说···哈啊···就是那儿···”叶瑾诺娇娇嗔他,身体却沉沦在交欢的快乐中。

唐弈是不该说这些话。

在曦玥公主的床上,他专心伺候人就是了。

但如果叶瑾诺喜欢的话,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虽说只是为她疗伤,但唐弈也希望她能舒服。

他抬起身体,低头看自己丑陋性器在她浅粉软穴中进出。

那朵小花被他撑得有些变形,艰难含着粗硕的肉根,但瞧着吞吃得困难,她呻吟又娇得厉害,一听便知是得了趣。

更别说他阳具上沾满水光,沾得他下腹毛发都湿淋淋的。

“要到了···墨熙···哈啊···快些···”叶瑾诺下腹酸麻,快感都堆积在那儿,四处寻找宣泄口,让她忍不住催促唐弈给她更多。

她先前从未想到,床笫之事竟然能如此快乐。

身体里的软肉被他磨得又麻又爽,深处的穴心也被他硬热阳具捣得酥软,吐出一股股蜜水淋在他阳具上。

“殿下···”唐弈忍不住低低唤她,情到浓时,他也不禁加快了速度。

粗硕的阳具在她身体里快速冲撞,插得湿软娇穴发出淫糜水声。

“啊啊···好麻···”叶瑾诺双目失神,似乎浑身的感觉都汇聚到下身,口中也只能循着本能发出娇媚低吟。

身下的软穴被他插得又热又麻,那水声响在耳边,多得像是失禁一般。

“墨熙···”叶瑾诺抓着唐弈的手臂,艰难吞咽一下,又不住喘息。

抬眸对上他深邃眼眸,一时心尖都颤,她脑袋一空,小腹的酸麻忽地消失,只余浑身畅快。

又被他插得泄身了。

花穴深处吐出大股淫液,悉数浇在唐弈的阳具上,强烈快感袭来,便是唐弈尽力忍着,也还是低喘出来。

“殿下好娇。”唐弈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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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低头,爱怜轻吻叶瑾诺颊侧。

想吻她不住喘息的双唇,又深知自己不配,只能这般与她亲昵。

叶瑾诺实在畅快。

先前总是不懂,为何世间生灵总是贪欢。

尝得其中趣味了,才知原来她也是喜欢的。

长夜漫漫,得了唐弈这么个俊朗又温柔的青年伺候着,叶瑾诺可算是知道什么叫“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不怪人类帝王沉迷美色,她如今也不想上早朝了。

喘息片刻,叶瑾诺又觉不够餍足,攀着唐弈的手臂娇声道:“还要···”

仿若知晓主人急切,身下软穴也夹他一下。

烛影摇晃下,唐弈眼底温柔如水,又开始缓慢抽动深埋她体内的性器。

“好。”他温柔答道。

帐幔之中,又是一片旖旎春色。

知晓唐弈是自己正缘之后,叶瑾诺便忍不住总是打量他。

瞧来瞧去,找不出缺陷,索性作罢。

知天命,顺天命。

休养的日子似乎过得很快,转眼间,大半个月便过去。

有唐弈这么尽心尽力的炉鼎日夜陪伴,叶瑾诺身子自然也强健不少。

在落暝宫撒泼打滚数日,终是求得父神让她看折子。

要重回朝堂,先暗中看看折子,了解如今朝中官员。

叶瑾诺觉着自己这做法完全没问题。

只是在落暝宫中陪父神看奏折,唐弈只能待在凤华宫偏殿等她。

身边没了那个总是对她温柔笑着的木头,莫名还有些不适应。

“怎么又来了这么多?真是的,瑾儿舍不得父神操劳,替父神翻阅吧。”又是一日下了早朝,叶瑾诺掐着时辰溜进落暝宫,笑吟吟将书桌上的奏折拢进自己怀里。

玄湛瞥她一眼,倒是并未阻拦。

先前念着她身子不行,未让她协理朝政,没成想她这般积极,主动要来看奏折。

也算她还晓得自己身份,知道该做什么。

虽是不知当今朝堂局势如何,但叶瑾诺到底是有底子在,看了几天折子,便大致明白了一些。

“旧案重查,醴丰郡六十年间未有一桩冤案,是为百余郡县中最优······”叶瑾诺翻开一本奏折,瞧见有趣的东西,便低声念了出来。

她抬眸看向父神,好奇问道:“近日又在重查旧案了么?”

“明年要再次举办科考,得空出些位置。”玄湛简短答了。

虽是说得简单,但叶瑾诺还是听得明白。

魔界科考百年才有一次,妖魔寿命都长,但做官的年限,除却那几个位高权重的,下边的都不会太长。

科考的前一年,朝堂便会为迎接新鲜血液做准备,重查百年间各州各郡的旧案,若是有冤假错案,便将知州郡守革职,换上更有能力的官员来。

但叶瑾诺在位时,手段更加狠戾,排查时间间隔更短,朝中官员叫苦不迭,但百姓却得以安生。

从曦玥手下活着出去的,那都是真真切切为百姓考虑的父母官。

叶瑾诺思量片刻,便不再多言,继续坐在一旁的小桌子旁看折子。

忽地又听父神放下朱笔,对她道:“过两日身子好些了,若是想去微服私访,可让唐弈陪着你去。”

“瑾儿自然是想去的,多谢爹爹!”叶瑾诺眉眼一弯,笑得灿烂。

微服私访,她能在归位之前,好生了解魔界当今民情。

晓得百姓的苦与甜,看过百姓的笑与泪,她才能成为一个明君。

谢过父神之后,叶瑾诺又重新翻开一本折子,瞧见当头一句便拧眉。

“又是御史台的折子,烦死他们了。”叶瑾诺嘴巴一扁,又不开心了。

当年她在位时,可没少受御史台弹劾。

只是目光下移几寸,叶瑾诺那双桃花眼中瞳孔骤缩。

“左丞相唐弈告病二十日有余,左相府拒不待客,百官考校在即,唯恐节外生枝······”

她轻声念着,清澈嗓音中不知何时带了颤。

左丞相,唐弈,唐墨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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