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跑到石凳上坐了起来,沈钰就像个门神一样,一直盯着她。
沈弈烯的狗腿子!
真的见证了她之前的想法,沈弈烯的住处真的还多得数不清,这又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就算跑出去了她也不一定找得到地方,所以,沈钰这么盯着她真是瞎费功夫。
啥也不干,该吃饭就吃饭,该睡觉就睡觉,无聊的时候想一想赫连翊和赫连敐,几天就这么过去了。
看着同样闲适地待在这院子里的沈弈烯,齐菡纱已经能够平和地跟他说话了,“小媛好了么?”
“差不多好了。”
“那你什么时候放了我?”
“你能自己回去么?”
“怎么不能,好歹我也是……我也是公主,我去找官府的人,他们也会把我安全送回皇城的。”
“好像也对。”
就在齐菡纱以为沈弈烯会松口的时候,他又改了口,“你来柏州一趟也不容易,还是多玩儿一阵子再走吧。”
齐菡纱气的拍桌,她不想玩,她想回家!
和她形成鲜明对比的,可能是因为小媛病情康复了,可能是逗弄她的乐趣,沈弈烯倒是心情颇佳。
中午的时候,暖洋洋的太阳也出来了,多日没有出门的小媛也来了院子里晒太阳。
齐菡纱没有把对沈弈烯的怒意迁移到小媛身上,赫连翊将人绑去了皇城也挺莫名其妙的。
“来,喝口茶。”齐菡纱反倒开始招呼起小媛来了。
小媛接过茶杯道了一声谢。
院子里看起来好像就她门两个人,齐菡纱却怀疑沈钰是不是就站在哪个拐角处监视着她,这日子真是够了。
小媛把她那些活力张扬的神态和动作都看在眼里,以前她一直以为女孩子家就该文文静静,知书达理,嫁了人之后更要贤淑端庄,可看到面前这位姑娘之后,发现这也并不是千篇一律地被框条束缚住的,至少她看着齐菡纱的样子,就觉得这样挺好的。
可能是因为她小时候一直体弱多病,没有过这种肆意的样子吧。
“小媛,你看着我干什么?”直接连姑娘这个后缀都省了,显得熟稔了许多。
“纱纱姑娘,你和弈烯哥哥怎么认识的?”
“这是意外,他和我丈夫认识很多年了吧,我还没有成婚的时候,去我丈夫府上,然后就见到了沈弈烯,后来就认识了。”她也没想到她说丈夫的时候说得还贼溜。
“弈烯哥哥和那位连公子是朋友么?”
齐菡纱看得出她眼里的一点点诧异,“以前是的,现在是不是我不知道,反正男人的世界,我不懂!你呢?”
“我?我五岁的时候就认识弈烯哥哥了。”
五岁?
齐菡纱总算是有点明白了,他们连亲戚都算不上,哪是什么兄妹啊,“那你们是青梅竹马?”
“也不算,我爹去逝了之后,弈烯哥哥也走了,就剩我一个人,不过弈烯哥哥经常都会回来看我。”
“我记得你好像说你十一岁还是十二岁的时候,你爹就不在了?”
“嗯,差不多。”
“天呐!”她以为是因为父母亲戚都不在了,所以才留下一个小女孩自己生活的。
明明还有个“弈烯哥哥”在,为什么都没有留下来照顾一下呢。
还有沈弈烯这些丰厚的家底,该不会都是一个人打拼出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