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卓姐姐她是个杀手？”
赫连翊抬起头来看着她，手还扣在她脑后，“不一定，这个组织现在已经不在了，不确定她是怎么得到的，而且她自己也正在被杀手追杀，所以……”
“卓姐姐不可能是杀手！”
听她这么肯定的语气，赫连翊只觉得她是在盲目相信卓茀伊，“为什么不可能，寻常人家的女子会有她这么好的身手么？”
“总之就是不可能！”
齐菡纱没法跟他解释，卓茀伊是警察，一个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丧命的警察，比普通人更崇尚“人命关天”，怎么可能当一个杀手。
赫连翊也没想要说服她，毕竟他自己也并不能确定，“总之，你注意看着她一些，这是交给你的任务，嗯？”
齐菡纱琢磨了一下，猜测：“你是怕她会对谁下手么？”
“不，我只是怕她会带来麻烦。”
“那好吧，我帮着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如果有异常我就告诉你。”
“嗯！”
赫连翊不自觉摸了摸她的头，够听话了。
说完这一茬，齐菡纱又想起刚刚来。
“赫连翊，你刚刚玩儿我！”
“哪里？”
“赫连翊，你混蛋！”
赫连翊轻笑着抓住她挥过来的手，“是你不经逗。”
“下次我逗你试试！”
“那还是算了。”
……
知道赫连翊的目的之后，齐菡纱也觉得一身轻松，哪还练什么功，抱着个暖手宝就在旁边看着，时不时插两句，都是些风凉话。
更多的时候还是视线在卓茀伊身上转。
卓茀伊这个人可以说是很高冷了，和赫连翊有得一拼，但是赫连翊都是表现在脸上的，生人勿进。
卓茀伊看起来倒是无害，接触了才知道话少得可怜，谁的面子都不给，小九一个皇子，下手一点没有留情。
齐桓羽下来休息的时候才坐到旁边来。
齐菡纱偷偷看了看还在屋顶上的卓茀伊，悄悄问，“小九，卓姐姐在你这儿都做了些什么？”
齐桓羽随便看了一眼，“什么也没干，睡觉，教训我。”
“那你服气么？”
“怎么不服气，我又打不过她。”言语中还是听得出并不高兴的。
“那也不能这么说啊，如果其他哪个太监丫鬟也能打过你，你也服么？”
“也不是。”齐桓羽想了想，也解释不出来，“反正还好吧。皇姐你怎么又来了。”
“又？我不能来么？”这小孩，就不能委婉一些么。
齐桓羽像是没有注意到她的脸色，“你来干什么呢？”
“我……我就来看看你呀，不可以么？”
“那你慢慢看吧。”齐桓羽起身就走掉了。
“哼！”
一个人坐在这里还真是无聊，赫连翊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