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我怕消息走漏出去,我就把他扣了下来。”赫连翊一回来,齐菡纱言简意赅地跟他说了一下事情的发展,丢给他来处理。
“嗯!”赫连翊听她讲完之后很赞同地点了点头,“接下来交给我就行了。”
赫连翊踏门而入,直接坐在旁边,“老先生可还好?”
楚半仙儿没什么好脸色,“好的很呐,既然你也回来了,咱们也不打哑谜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但你们大可放心,我是不会说出去的,你媳妇说她做不了主,你说了算。”
赫连翊诧异地侧头看了一眼。
齐菡纱立刻就撇开了头,这个臭老头,废话多。
赫连翊回过头来,“还是烦请老先生暂时在府上作客!”
“你……”
“老先生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就是!”赫连翊并不是对他有多大的怀疑,只是以防万一。
齐菡纱适时地站出来,“走吧,仙人,我扶你下去休息,绝对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一会儿我让人去通知一下平儿,你就放心吧。”
楚半仙儿对着她脸色更黑,“算我半仙儿倒霉,装病,我看还不如装死呢!”
“装死?”
不止赫连翊,就连齐菡纱都抓到了他话里的点子。
当天晚上,将军府内就挂上了白花,弄了一副棺木,趁着夜色,很低调地从将军府抬回了衙门,就放在衙门的正厅里。
正中间放了个火盆,里面的钱纸不断燃烧着。
一直到下葬,都没有任何宣扬。
风过无痕,除了楚半仙儿还在将军府里待着,其他都是正常的模样。
三日后,徐帆在皇城露之时,被赫连翊的手下发现,经过了一番堵截,终于被抓到了。
没有开庭审理,而是直接由太子呈了折子上去,并且在早朝上当朝提出此事。
“父皇,私自练兵的犯人已经抓获,此人名叫徐帆,曾多次在皇城以及柳州等地有大笔银两周转,并经过城西梁家的钱庄确认,确是此人曾在梁家取走大批银两,就用这些银两雇佣了大量人马进行训练,儿臣还了解到,此人还是徐尚书的义子。”
“哦?徐爱卿,此事当真?”
徐卿俞脊背发寒,“回皇上,臣确有一义子叫徐帆,但是此人早在三年便已被臣赶出府了。当年他因为能力不足,参选禁军统领时败给了赵寅将军,后来因为耿耿于怀,经常出口不逊,甚至醉酒后对小女意图不轨,幸亏发现及时,当时便已将他赶了出去,并断绝关系。”
“如此说来,徐尚书也不知道此人的消息了?”
“自那以后便再无音信,或许他就是因为对当年没有成功当上首领之事感到不忿,所以才会有此举动,他若真是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都怪臣管教无方,请皇上治罪!”徐卿俞说的恳恳切切,颇有一种大义凛然之感。
“好,徐尚书虽不知情但也不能免责,削去一年的俸禄,至于那个徐帆,就由太子查办处理。”
“谢皇上!”
虽然还不能直接揪出徐尚书来,但是爪牙剔除一个少一个,况且徐帆还没审,说不定还能有另外的收获。
齐枫琏随着赫连翊一起去了将军府接席原。
当时是借了楚半仙儿的妙手让席原呈现了假死的状态,但是在入棺时却是空棺,人又秘密送回了将军府。
如今没有做戏的必要了,赫连翊回来之后立即让先送楚半仙儿回去,没想到楚半仙儿反而不走了。
“你们想医活我就给你们医活了,想医死也给你们医死了,这赏金呢?”
赫连翊也很爽快,“赏金随后就会送到。”
齐菡纱赶紧把赫连翊拉到了一边去,“你疯了,你知道你还剩多少钱么,一千两,你一共都不够付的!”
“我们有多少?”
“加上我的一共才七百多两,给了他我们去要饭么?”
赫连翊拧了拧眉,当时出这个告示是确定没人能“医好”的,但是如今发生了,还是必须信守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