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齐菡纱就在沈弈烯手下做饭打扫卫生,像一个丫鬟一样。每次沈弈烯唤她,她都要憋一口气,反正也没几天了。
沈弈烯也老喜欢盯着她看,齐菡纱假装不知道,该干啥干啥。
沈弈烯看着她那些动作,干净利索,一点也不像一个大小姐做出来的,更何况是个公主,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齐菡纱干活的同时,又借沈弈烯的手和外面的余晖取得联络,暗中交代了许多事,同时交代他要保密。
不过几日的功夫,“齐氏烧烤”和“晏鸿楼”的合作桥梁便要正式打通了。
背靠大树好乘凉,齐菡纱做梦都想着坐在屋里数金子的情景,简直不要太美好。
就这么安安稳稳过了几天,皇城里巡逻的士兵依然没有减少。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所在的沈弈烯口中的仍然是在雁荭楼里的地方,格外的清幽。丝毫不受外界的影响。
而且沈弈烯每次带着她都是飞的,仿佛没有路一般。
这一日,他们整装待发,准备出城了。
皇城已经全面戒严,城门口自然也是守卫森严,马车行至城门口的时候被守城的官兵拦了下来。
“马车上是什么人,我们要检查。”
沈弈烯掀开帘布跳下车,坦荡荡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随后几步走至不远处站着的赫连翊身边,问道:“阿翊,你也在啊?”
“嗯。”赫连翊看到守卫已经从马车上检查完跳出来,随即问他,“你要出城?”
“对啊,看上一个姑娘,回家下聘去。”
赫连翊扫了一眼,除了沈弈烯还有一个车夫,另外还有个随从扛着重物跟随,佝偻着腰,脚下的步子很沉重,扛的东西应该很重。
整体看来没什么异常。
听到沈弈烯说回家下聘,虽然有些奇怪,倒也不算惊讶,顺口淡淡道了一声恭喜。
方才上了马车去检查的守卫,见此人跟赫连将军很熟悉,也没多做阻拦,放行。
沈弈烯重新回了车上 ,吩咐,“走吧。”
马车重新起步。
在即将出城的时候,他还掀开了窗帘,“阿翊,改日再会。”
赫连翊没应声,觉得他今天貌似有些过于啰嗦了。
沈弈烯安安稳稳地坐在车上,心情甚好。
直到马车上了官道上,沈弈烯才叫了停。
齐菡纱把肩上的麻袋一下子丢到地上,“哎哟,累死小爷我了,太特么重了,我这小身板太遭罪了。”
沈弈烯从车上跳下来,没有丝毫同情心,“这些可都是你自己装的,怪谁?”
没错,那袋东西就是齐菡纱自己装的。
临走之前她问沈弈烯要盘缠要路费,沈弈烯绝对是世上最大方的人,带着她去了库房,要多少自己拿。
齐菡纱一看那整个房间的金银珠宝眼都不眨,“沈弈烯,你是不是抢银行了,哪来这么多宝贝?”
沈弈烯虽然不太明白“银行”是什么,但她话里的意思却不难理解,向她解释:“这些大多是姑娘们得到的打赏,想要换银子的时候也不用去当铺,直接找库房换便可。”
齐菡纱捧着那些东西怀疑到,“真的随便我拿?”
沈弈烯纠正她的话,“是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