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女人,满意点头,“所以才不能辜负婆母的看重,你再去清点一下今日献上的礼品,万不能出一点儿差错。嗯,给孩子们的礼物也再看看,我第一次见他们,也要留个好印象。”
等小梨出去,身边的女官才苦口婆心道:“公主,您身份尊贵,只需端坐高位,自有下面人奉承。孝敬王太妃、抚育庶子都是应当的,只是并非当务之急,王爷才是关键呢。”
“朱女官放心,我知道的,王爷待我极温柔的。”景华低头不好意思道。
“公主,您是正妻,尊重、倚重、信重,才是您该想的。”朱女官有些恨铁不成钢,还想说什么,只是外面已经传来通禀声。
“王爷来了。”景华一见东海王就把朱女官的告诫全抛在脑后,眼中的倾慕如同实质一般流淌出来。“王爷怎么不叫醒我,我该服侍王爷起身的。”
东海王快走两步,把景华按回凳子上,“本王怎么舍得劳累王妃?那些自有下人服侍,王妃安享尊荣,陪本王吟风弄月,赏花吃酒就是。”
“王爷~”景华羞得说不出话来,耳朵都成了粉红一片,倒让东海王心生欢喜,有个貌美佳人在侧,那个英雄不沉醉呢?
“来,本王看看你的妆容,古有张敞画眉,今天本王那个也替你画上一画。”东海王兴致勃勃享受闺房之乐,拿起眉笔却不知道怎么下手。年轻女孩儿的皮肤嫩得像剥了壳的鸡蛋,白皙的皮肤透出健康的红晕,那颤动的睫毛也像振翅的蝴蝶。东海王也算阅遍美色,可这样的佳人,仍旧是疼惜的。尤其是高高看着她领口不能完全遮住的斑驳,又想起她公主的身份,身份贵重的美人倾心,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
东海王拿着眉笔久久不动,景华正要睁开眼睛,东海王却像受到催促一般,立刻道:“闭好眼睛。”
“哎呀,重了,王爷是拿我的眉毛当宣纸吗?哈哈,轻了,好痒,好痒,像有小虫子在爬。”景华被东海王不熟练的手法惹得频频蹙眉,东海王被美人娇气埋怨也不生气,反而乐在其中。
“好了,瞧瞧吧。”东海王好不容易修修补补完成了大作,景华对镜一看,险些吓得丢了镜子。
“王爷这是爱我呢,还是罚我呢。两条毛毛虫挂在脸上,我可不敢出门见人。”景华嘟嘴撒娇,“不行,重画,我可不能顶着这样的妆容出门。”
东海王丢了眉笔,笑道:“可见人家张敞能名流千古也不是容易的,不是人人都能做张敞啊。”
景华看他泄气不愿意再来,自己也能把话圆回来,拉着他的衣袖道:“即便王爷画得不好,我心里也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