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少了十二人,范勇领头,正好他们这一队轮休。”
“哪些人,报名字。”朱夫人喝道。
心腹报了一遍名字,朱夫人立刻对儿子怒目而视:“都是你的贴身护卫!你敢说自己不知道,还不给我说实话!”
“母亲就为旁人一面之词怀疑我?”范彬委屈道:“范勇轮休理所应当,他们一队的人关系亲密,轮休自然也要一起的,这有什么不行。”
“轮休!轮休去了哪里,十几个大活人凭空消失了,还不给我说实话!”朱夫人操起廉老爷的剑鞘,砰砰就是两下,光听声音都让人觉得疼。“孽障,给我跪下,老实招来!”
范彬撩起下摆跪在众人面前,却仍旧不吐口:“儿子冤枉,请母亲明察。”
朱夫人气的仰倒,扶着身边嬷嬷才勉强站稳。“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拿你没办法吗?刘妈妈,查,一个一个审,我不信没人知道他们的动向。”
“兄长,我实在不知这孽障参与此事,先进屋坐,消息立刻就能得。”朱夫人气儿子,也要安抚廉老爷,她下意识用了参与而不是合谋,她宁愿是廉老爷弄错了,是自己弄错了,宁愿是自己的儿子被外面女人蒙蔽。
廉老爷摆摆手,“不坐了,十万火急。快些吧。”廉老爷就站在门口,连范府的门都不想进了。同时,廉老爷派人去知府衙门通知。不一会儿,宋知府亲自到了。
“希声兄宽心,景维带着一队衙役和书院学子追踪去了,很快会有消息。”宋知府宽慰道。
朱夫人的心腹几乎同时审出了线索:“范勇这队人和其他侍卫换班才换到今天轮休的。之前有个侍卫说漏嘴,说他们领了少将军的命令,有要事去办,具体什么事没有透露。”
“自己人的证词难道还会冤枉你?苦主都找上门了,你还不说实话!”朱夫人怒斥,吼得太多,她嗓子都哑了。
范彬跪在地上,低头不语,这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死不开口的意思了。
朱夫人眼泪滚滚而下,她精心教养的儿子,怎么长成了这样。“现在回头还不晚,你这孩子,究竟是怎么了?”
宋知府作为一府长官,见多了这种情况,铁石心肠动都不动一下,冷静道:“已有证据,本府不一定要嫌犯口供。夫人乃是命妇,少将军身上亦有官衔,本府网开一面,不锁拿下狱。自此时起,范府的人就不要出入了。”
宋知府和廉老爷是至交,两家已有默契,待宋知意及笄之后,两人立刻成亲。两家如此亲近,听说景华被掳,宋知府急在心头,全心全力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