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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波雅国少年国君C到示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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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莱叶并没有看到丝雷吉贵族统治覆灭的过程。

倒不是温雅出于某种原因不想让他看见,而是莱叶在波雅城宴席结束后毫无征兆地昏倒了一次。监国军哨站的军医查不出他是什么问题,因此只得安排他在旧王宫中住下,又找了波雅旧王室的御医来看。

曾经的御医询问后发现,他们的小国王虽然身怀有孕,在监国军大营却只吃些白饭白粥之类的单一食物。他的身子年轻健康尚且能禁受得住,可回到波雅城后终于吃上了酥油烹饪的菜肴,营养摄入突然增加反而打破了平衡,进而导致在宴席后昏了过去。

在这次昏倒之后,莱叶害怕腹中的孩儿出事,严格遵医嘱在旧王宫里卧床静养,每日少食多餐,循序渐进地摄入其他食物。

因此在温雅将丝雷吉诸邦都收归周土之后,才想起来许久没见到她带来的波雅小国君了,而回到波雅城王宫旧址再见到他时,却发现那只波雅长毛羊已经被喂得面色莹润,似乎连那头浅色的长卷羊毛都顺滑了不少,看起来颇为勾人。

于是她便想骑骑这只波雅长毛羊,可还没等她上手,莱叶便主动跪下,有些怯懦地向她行礼:“主人贵安。”

温雅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变得这么乖巧,不过无论是什么原因,也不影响她现在将他玩弄一番,因此命令道:“脱衣服。”

谁知莱叶却会错了意,只以为那人是要更衣休息,还因为她能允许自己服侍而心生雀跃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跪行了几步来到温雅面前,便跪着直起上身,抬手去解她外袍下襟的衣带。

温雅也任由他服侍,可褪下她的外衣之后,那长毛羊却在地上跪直却不动作了,才让她有些无奈地在他腿上轻踢了一下:“脱你自己的。”

谁知那长毛羊这次却不服从命令了,虽然颤抖着瘦长的手指慢吞吞地去解腰带,却小声求饶道:“主人……能不能不要……”

丝雷吉人视男子怀孕为禁忌,因此莱叶也不懂得多少相关的知识,只以为之前身上被踹了一脚就见红了,若是他腿间那处物什再被主人骑弄,怕是要把他腹中的孩儿生生骑死。

温雅不耐烦了,直接掐着他的下巴将那张漂亮的小脸掰起来,强迫他仰视自己:“怎么,你还敢拒绝了?”

“不是——”莱叶连忙辩解,好不容易重获主人的欢心,虽然并不明白其中缘由,但他就算是死也不想让眼前的人再厌恶自己。然而即便想用自己的命换腹中的孩儿,也是无法如他的愿的,周朝的监国公主玩弄他只是为了取乐,恐怕也不会要他生下沾了败寇血脉的后代。

莱叶知道自己该满足了,可心里还是疼得厉害,又怕自己的模样惹了眼前的人不快,只能强忍着努力挂出一副微笑:“任凭主人处置……”

温雅看他这不像是发自内心地乐意,于是随手抽了他一耳光,谁知这长毛羊挨了一下也没有任何反应,于是便反手再抽了一巴掌:“滚到床上去。”

在挨打的那一瞬间,再度唤醒了莱叶之前被强上的记忆,一时间让他只能感觉到极度畏惧,本能地想蜷缩起来保护腹中的孩儿。然而他还是勉强维持住了理智,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到床上,手忙脚乱地把身上的衣物扒下来,露出虽然瘦削却也已经被这些天精心饮食喂得冰肌玉骨的身子。

温雅并不会记得,可是莱叶知道,这是她第一次在床上宠幸自己。

然而这本该相当于是丝雷吉人新婚时与爱人结合的神圣仪式,却将要成为他腹中孩儿还未诞生就要迎来的祭日——可莱叶无法拒绝,他不能也不愿再忤逆他的主人,却同时也无法抑制地对她感到恐惧。

温雅见这只波雅长毛羊还没碰就要哭了,不禁有些恼火,甚至伸手过去也被他畏缩地躲开,于是一把掐住了那只长毛羊的脖子:“再躲我就宰了你。”

莱叶吓得连气都不敢喘了。他好厌恶自己愚蠢又没用的本性,明明她对自己那么好,把他一个亡国奴带在身边,既没有刻意虐待他也没有伤害他曾经的臣民——可为什么他还是会怕呢?莱叶觉得这就是因为他自己的本性坏了,不感恩却反而想远离善待他的主人。

他好恨自己,恨自己一次又一次让主人失望。如果是别的男子,如果是梅谢,一定不会让她像现在这样失望吧?甚至同为亡国的贵族,她也会允许梅谢生下被她承认的孩儿啊。

莱叶小心翼翼地用手护着自己刚有些许显怀的小腹,终于在被掐着脖子的情况下哭出了声来:他的孩儿都是被他连累的,都是因为他愚蠢忤逆,没能讨主人的欢心……

谁知温雅原本对这长毛羊要哭不哭的模样颇为不耐,见他真的哭了出来,却反而有些无措了,手上的力气松开些许:“你怕什么?我又不会真宰了你。”

她说了这话,就见那漂亮的波雅长毛羊长长地抽泣了一声,似乎是要强行抑制住哭泣,带着哭腔颤抖道:“谢、谢谢主人……”

温雅这才意识这波雅小国君对她确实极为畏惧。这是她并不理解的,不过是骂他两句,再打了几下而已,不就是战败方该承受的么,怎么就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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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不得?

不过为了能顺利地骑上去,温雅还是完全松开了这只长毛羊的脖子,抬手擦了一下他脸颊上的泪痕:“你乖一点,我就轻点弄你,如何?”

莱叶睁大了一双幽蓝的眼睛呆呆地看向她,被主人突然温柔对待竟完全不知所措了。他脑海中一片空白,也无暇去思考眼前的人为什么会对他完全改变了态度,只是本能地放松了身子,被那人柔软的小手推着仰躺在床上。

温雅也不知道这只波雅长毛羊怎么突然如同提线木偶般顺从,不过他听话的时候确实颇为赏心悦目,而且不知道是因为有孕还是在波雅城的伙食好,他身上本就白皙的肌肤终于能透出点血色了,一双长腿之间那处娇嫩的物什更是泛着诱人的粉红。

温雅伸手抚了两下那对圆润的玉卵,这只长毛羊腿间的物什就听话地涨大起来。跟它的主人形成反差的是,这处东西可是一点也不畏惧于身上的女子,轻轻颤着很快就涨成了一根又粗又长的硬棒,似乎已经早就迫不及待了。

可再看这波雅长毛羊的反应,却已经紧紧闭上了那双漂亮的眸子,绷着一张漂亮的小脸像是要上刑似的。

这让温雅心里有些烦躁,想再抽他一耳光却也觉得不行,干脆直接跨在这只波雅长毛羊腰间,对准了那根刚刚涨大的肉棒直接坐下去。

自从到波雅城参加和谈后,温雅这段时间都没开过荤,现在穴里被撑开的感觉让她舒服了,可是却听见身下的人发出了凄惨的哭声:“呜——”

“你号什么呢?!”温雅多少有点忍不住发火。怎么她做这事的技术很差么,还是她长得太吓人了?别的男人都老老实实地受了,怎么就这只波雅长毛羊一碰就叫唤?

而莱叶被她骂了一声,本能地强忍住了哭音。尽管被这样毫无前戏地坐进紧窄的穴里,让他腿间那处疼得蔓延到整个下身,双腿也止不住地颤抖,可这对于现在的莱叶而言也不算太过痛苦了。

让他真正心里疼痛难忍的,却是莱叶误以为男子身上的那处肉棒直接连着腹中的孩儿。当主人坐在他那根肉棒上时,他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碾压着狠狠磋磨,痛感连通到小腹,就仿佛腹中的孩儿也遭受了伤害。

一想到他腹中的孩儿就要这样死去,莱叶只恨自己不能同时也死了,也顾不得他正被朝思暮想的人骑着,又一次发出了绝望的哭音。

“还哭?”温雅忍住了没有再抽他一耳光,而是惩罚性地狠狠坐下去,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根波雅小国君娇贵的肉棒上,穴壁也因此收紧了,“再哭就骑死你。”

“唔——”莱叶竭尽全力将嗓子里的哭音咽了下去,手指却难以抑制地完全掐进了床单里,刚修剪过的指甲生生将床单抓出了裂痕。

他感觉到整个下腹部都好疼,好想和孩儿一起死了……可是就在此时,莱叶的肚子里那个小小的生命突然轻微地动了一下。

他再也忍不住抽泣了一声,也全然忘了自己亡国奴的身份,胡乱抓起主人的手便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放:“他、他动了……呜……求求您……饶过他吧……求求您……他都会动了……”

这动作让温雅有些猝不及防,不过手掌抚上身下人刚刚显怀的孕肚时,竟也确实感觉到了里面的小家伙轻轻地挪动了一下。与此同时,插在她穴里的那根硕大的肉棒,也因为这细微的胎动而本能地颤抖起来。

看着原本娇生惯养的外族美人被折磨得形销骨立,不得不鼓着孕肚狼狈地哭泣哀求,温雅也不免产生了些许怜悯。

不过她是理解不了这长毛羊在说什么胡话,只是在他微微鼓起的肚子上摸了两把,开玩笑道:“行啊,只要你让本宫骑爽了,就赏你的小崽不必被剖出来做‘人羔’。”

果然在听了话之后,这只漂亮的波雅长毛羊便如同抽去嗓音似地一声也不吭了,强忍着像具假人一样仰躺在床上,任由身上的人骑着操弄。

他叫得太凄惨固然让温雅不适,但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同样令人有些不爽。然而现在又没有别的郎君可找,温雅只好继续骑着他,像骑玩具似地只顾自己高兴而边晃边往下坐。

别看这只波雅长毛羊身上消瘦了,腿间那根肉棒却是涨得又大又硬,在将温雅的穴里完全撑开的同时,却也因为其主人的畏惧和慌乱而不住地颤抖着。顶端那处因为年幼时受过割礼而微微内凹的小口,反倒也因此温存地摩挲着与她温暖湿润的子宫口亲吻在一起。

不得不说,这只波雅长毛羊不愧是被誉为丝雷吉圣人再世般的“明君”——他的政治能力虽不曾试验过,但这副漂亮的身子却真是好骑得很。

温雅套着坐在这根硕大可口的肉棒上,就这样一起一坐地慢慢操弄,穴底渐渐泌出了更多的水来。而插在她穴里顶着那处子宫的肉棒也涨得又粗了一小圈,看来也并非全然没有动情。可是那只波雅长毛羊只是像失了魂魄般在她身下仰躺着,咬着牙红了一双幽蓝的眼睛,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的。

这让温雅不由得生气,反手再度抽了那长毛羊一耳光:“哑了?”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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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叶被抽得呜咽了一声,可他心里想的全是要换来腹中孩儿的命,一定要保持安静地任由主人玩弄,于是连忙忍住了抽泣。

然而主人又骂他是哑了,说明她是想听到他的反应么?只是不想听他晦气的哭声……

被所爱的人像对待畜生一样骑着肆意操弄,莱叶潜意识上已经疼得视线模糊了,可他理智上却又想着,如果主人想听他的反应,那他便必须要有反应才行——莱叶几乎是竭尽全部神志,压住了自己声音里的哭腔:“奴……谢谢主人临幸……”

他这反应让温雅觉得有趣,尤其是和他刚被抓来强上的时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令人很想让他看看自己之前桀骜不驯的模样。

“贱东西。”温雅轻笑着骂了一句,一点劲也不收地靠着自重在他那根硕大的肉棒上坐下去,“波雅长毛羊生来就是挨操的,主人将你操爽了么?”

莱叶被这一下子将他那处用来生下孩儿最重要的肉棒顶到了主人的穴底,顶端那处最为敏感的小口却歪着猛地被子宫口旁湿软的宫颈触到。顿时疼痛混合着可怕的快感,刺激得他一时间根本忘记了如何说话,只剩下了对身上的人苦甜掺杂的爱意,让他抑制不住地溢出低软的呻吟:“呜……呜嗯……”

“说啊,主人将你操爽了没?”温雅再度问道,却没有再扇他那张清丽的小脸,反而伸手到这长毛羊虽然消瘦却也结实的胸前,狠狠地捏了一把他泛着粉色的娇嫩乳首。

“啊!”莱叶惊叫了一声。他之前是经历过被操弄下身那处肉棒的感觉,尚且还能够忍受得住,可他的胸乳本就因为有孕的月份增加愈发涨奶得酸痛,此时竟被如此猝不及防地揉捏,让他心里不由得涌起一股酸涩,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不、不……呜……”

温雅以为他是否认,于是又猛地抬起身再故意用力向下坐:“长毛畜生,是想被操到小产才罢休么?”

“不要!不、不——呜——”莱叶被又揉捏胸乳又狠狠地骑着操弄,已经全然失了神智,听到所爱之人要把他的孩儿操弄到小产,顿时大声哭出声,“妻君——呜——不要——求求您——妻君——呜——”

温雅被他哭得一愣,属实没想到他会被操得精神崩溃,而且在崩溃之后倒改口叫“妻君”了。不过她想到之前在大营的监牢里,这只波雅长毛羊做梦时也是这样唤的,由此渐渐地意识到了什么。

她仍旧坐在那根颤抖的硕大肉棒上,却伸手去擦了一下那波雅小国君脸颊上的泪痕:“别哭,哭太多会变丑的。”

可莱叶已经完全没了思考能力,听她这么说只会更绝望,努力睁着那双幽蓝的眼睛却也抑制不住眼泪从眼眶里溢出来。

没办法,温雅只好略微抬起来,在套着半根肉棒的同时俯下身去,吻上了那小国君因为哭泣而颤抖的粉唇。

被他朝思暮想的人夺去初吻,莱叶当即愣了一瞬,可残存的理智已经无法对现在的状况进行分析,便顷刻间随着畏惧一同消失了。之后便是遵从本能,顺从又急切地抬手去抱身上人的腰,将那朝思暮想的人紧紧搂在胸前。

莱叶也不知道如何接吻,只是本能地想把自己完全都献出去,便不顾一切地曲着颈将他柔软的唇瓣送上贴紧了那人的唇,于是很快便被驾轻就熟的软舌钻进齿间任意挑逗。

而温雅见他变得如此乖巧,便尝试着稍微抬了一下臀,讲他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吐出来一小截。温热的穴壁捋过肉棒上娇嫩的肌肤,操弄得莱叶不由得绷紧了身子,双臂紧紧地箍住了她的腰,而发出一声低软的哭吟:“呜……”

温雅也不再说荤话逗他,但被这样紧地抱在怀里实在妨碍她动作,于是只好贴在这只漂亮的波雅长毛羊身上,用手轻抚他纤细却紧绷的腰:“乖,放松些。”

“妻君……”莱叶已经神志不清了,或者说他潜意识地不愿恢复理智,只想沉溺于“幻觉”中那人的温柔相待,“呜……妻君……求您……让我生下来……生下他……呜……求求您……”

温雅之前从未想过,他竟然对这种玩笑话如此恐惧,以至于在失了神志的时候还会被噩梦困扰。

她之所以会对这波雅小国君说关于孩儿的玩笑话,也是因为在丝雷吉人给她留下为数不多的印象里便是男子耻于怀孕,由此推断这“波雅之王”大概也是对他所怀的胎儿没什么父爱的。可如今看来事实正相反,这小国君对他肚子里的小东西可是爱得不得了,甚至因为缺乏常识而产生了令人难以理解的恐惧。

“好好,让你生。”温雅对他少见地多了几分耐心,虽然仍然被紧紧抱着,但还是勉强调整了姿势,一边扶着他纤瘦的腰一边小幅度地套着操弄他那根涨硬的肉棒,同时低头在他线条分明的锁骨上安慰地轻吻了一下,“放松些,我慢慢来,不会伤到你的小崽。”

莱叶被安抚得放松了些许手臂的力道,然而紧接着便是被他搂在怀里的主人往下方一坐,又将他那根极为敏感的肉棒吞坐进去了好长一截,而顶端的小口再度亲上了主人的子宫。这一下本来只是平平常常,可现在莱叶潜藏在心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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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渐渐浮上水面,由此竟被干得哭出了一声媚叫:“嗯、嗯啊……”

温雅也没料到这只长毛羊作为丝雷吉男子也能叫得这么诱人,一时间被勾得身下一紧。这下又将莱叶弄得轻叫了一声,手臂不自觉地重新紧紧抱住身上人的腰。

这时候按温雅的习惯是该认真地使劲操弄他一番了,可是这只被神志不清的长毛羊抱着,却阻碍了她起伏骑坐的轨迹,只得拍了拍那波雅美人沾满了泪痕的脸颊,重复道:“放松些。”

然而莱叶已然理解不了这话是在指什么,只知道他所爱的人终于对他好了,而精神上的恐惧和紧张随之卸去,也顾不得自己那根敏感的肉棒还被夹得作痛,便本能地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低下头将脸贴着她的发顶眷恋地摩挲:“呜……妻君……疼疼我们……妻君……”

温雅见这波雅小国君卑微恳求的模样,就真的如同一只任人宰割的丝雷吉长毛羊一般,已经完全看不出曾经号称远胜周朝监国公主那般自视甚高的傲气了。

她感觉到温热的泪水从发丝里流到额上,不得不抬手擦了一下。

而莱叶这才意识到他竟然弄湿了主人的头发,连忙松开了本能环抱着怀里人的手,慌乱地去拭她额角的泪渍,却被温雅握住了手指,随即用力地在他那根硕大肉棒上坐了下去。

“呜……”莱叶被干得轻哭了一声,又要反射性地去抱怀里人的腰,来阻止她再将自己的肉棒坐得更狠,却因为手指被温雅握着而不敢使劲挣脱,只得难耐地靠着身为男子的本能曲起那双长腿,脚趾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他这反应自然是方便了温雅的动作,于是她抓紧时机将莱叶的上身略微推开,身下借着姿势用力又向下坐了一段,将那根肉棒完全顶到了最底。

“呜——呜……嗯……”莱叶那处最敏感的小口已然完全没了阻挡,直接肉贴着肉地亲上了心上人的子宫,被那温热弹软的子宫口紧密地含住,痛感裹挟着奇特的快感,一下子冲得他脑海里魂都要散了。

这感受跟之前被强上时完全不同。之前温雅只顾着折磨他的精神,也完全不在意他是什么感觉,而莱叶那时也只想着要保护波雅城的臣民,仅仅是强忍着疼痛和屈辱,都没有真正达到高潮。

但此刻莱叶的心里满满都是爱意,而温雅骑着操弄他也比之前轻了,年轻的身子终于得到了渴望已久的爱抚,于是本能地求欢起来。即使从小腹到脚都因为肉棒被夹紧的感觉而酸疼得难以动弹,也要努力撑着腰来帮助心上人操弄他的动作。

可年轻男子有这样的本能,原本是为了让肉棒顶端的小口贴近女人的子宫口,好增加自己受孕的几率。而莱叶之前就已经受孕了,此时撑着腰倒是将他刚显怀的孕肚完全显露了出来,虽然还不大却因为消瘦而线条颇为清晰,圆圆地顶起来贴在了温雅的小腹上。

温雅正要专心操弄他,可如此动作便会压到莱叶的孕肚。虽然她的身子娇弱轻薄,在男子的孕肚上压一压也没什么要紧,但考虑到这只波雅长毛羊之前还见红过,温雅仍然把握了分寸,松了他的手指将手放在身下人的孕肚上护着。

谁知她的手只是简单地抚上莱叶的孕肚,那波雅小国君便是全身上下都颤了一瞬,腿间那对鼓胀的玉卵挤出了一小口白乳,沿着那根已然涨出青筋的肉棒喂进了她的子宫口里。再看莱叶那张清高俏丽的小脸,虽然沾满泪痕却也透出了一片粉色,那双含泪的蓝眼睛痴痴地望着她,眼里满是依恋:“妻君……嗯……”

这让温雅有了些灵感,于是一边轻抚丝雷吉小美人鼓起的孕肚,一边在他那根涨大到撑得有些困难的肉棒上起坐,轻声调笑道:“哎,现在你肚子里的小崽跟你连在一起,那你在挨骑的时候,他也能感觉到吧。”

莱叶原本脑海里已经被爱意涨得迷迷糊糊,听到了这番话才意识到自己挺着孕肚求欢是有多下流。可是相比于之前威胁要活剖出他的小崽,同腹中孩儿一起被玩弄却并没有让他感到恐惧,反而让莱叶心里滋生出一股背德感,荒谬却刺激。

这让年轻的波雅小国君又从那根肉棒里吐出了一小口白乳,难以抑制地嘤咛出声:“呜……他、他还小……”

“还小?”温雅在他臀侧拍了一下,故意道,“那好,他在你肚子里时还小,我便等他生出来之后再直接弄了。”

“不、不——”莱叶的理智终于占了上风,连忙哀求,“求您现在弄……在、在奴肚子里时弄……求求您……”

温雅却故意扭曲他的意思,故作惊讶地调侃:“好么,竟有如此淫荡的父亲,要带着还未出生的孩儿一同挨操。”

“呜……”莱叶被说得呜咽了一声,因为极度的羞愧而落泪,却也并未反驳什么。

若是其他男子,被腹中孩儿的母亲说出这样乱伦的话,怕是即便不骂也要反抗了。可莱叶原本就被折辱得完全失了自尊,无论温雅再对他做什么都只会受着。况且之前她要将莱叶的孩儿剖出来,而现在只是连着他的孩儿一起玩弄,在莱叶看来已经是天大的宽恕了。

“那我便将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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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了。”温雅轻声调笑道,抚着身下丝雷吉美人白皙莹润的孕肚,手上并不用力,腿心却猛地抬起又狠狠地坐下去。

“呜——”莱叶叫出一声哭吟,脑海里却是想着自己就像一只羊一样,怀着崽被身上的人骑弄,而他的小崽若是产下来,也是生来就要被骑的命。

可这命运虽然屈辱,却并不令他排斥,反而引发了莱叶发自本能的幻想:想象着他要给征服了他全族的人生下孩儿,身为曾经血统最纯净的波雅国王,却将要一个接一个地生出周公主的血脉……

这样本该是屈辱的事实,此时却同爱意融在一起,将莱叶的心里涨满得容不下一点别的情感。在对于一切羞辱都全盘接受之后,他便能够毫无阻碍地顺从了自己的本能,只剩下对身上的人、他腹中孩儿的母亲全心全意的爱慕。

“妻君……呜……妻君……”温雅一边护着身下人的孕肚一边使劲操弄他,便听见那丝雷吉小美人哭出了满是眷恋的呻吟,“弄……弄奴……呜……”

正当她想着这只波雅长毛羊倒是有些令人惊喜,却在又一次坐到最深处时,被身下漂亮的长卷发小孕夫撑起上身再度抱住了腰,那张沾满泪痕的小脸凑过来主动献吻:“妻君……求您允许奴、奴爱您……呜……和奴的小崽……都、都好爱您……”

他已经如此失了自我,让温雅多少也有些动容,伸手从后面扶住了那波雅小国君的头,手指插进他柔顺的浅茶色长卷发里,将他拉进自己而吻上了那两瓣因动情而泛出艳红的唇。于此同时将下身完全从那根已经被摩挲得泛红的硕大肉棒上脱离,而后狠狠地一下直接坐到最底。

“啊——”肉棒顶端最为敏感的小口由此直接顶进了心上人的子宫口里,莱叶瞬间被痛和快感冲得脑海里一片空白,年轻的身子却已然顾不得自己已经有孕,本能地收紧手臂将腿完全曲起,紧贴着环抱住怀中人柔软的身体,终于是由着爱意将一大股白乳全数灌进了心上人的子宫里,“妻、妻君、呜——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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