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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温雅对付帕恩族祖首家的三位少爷时,梅谢与青荬倒是在城里玩得开心。
奥萨城的面积与工造虽然远不如京城,可论起商贸的发展倒是能相提并论的。
只是城里街边贩卖商品的多是男子,尽管卖的只是些零散货品,可他们的穿戴却颇为讲究,甚至比之青荬和梅谢这京城来的小郡王和公主府的面首都并不逊色。而且这些货郎像是也不很在意自己生意的好坏,一条街上有不少店铺虽然开着门,可掌柜却对来往的客人爱答不理。
青荬领着梅谢走到一家珠宝铺子门前,突然想起来他还缺了几块蜜蜡作药用。因此他们进了店里,看见那店掌柜是名二十来岁的男子,穿着从中原布料做的银线绣殷红缎面长袍,头上戴了好几种当地流行的金饰,手指上还套着两根颇长的铂金镶翡翠护甲。
掌柜见青荬和梅谢是中原人的打扮,衣着样式虽简朴面料却很考究,于是直言道:“两位老爷,实在不凑巧,现在店里都是些次品,咱也不好卖给您。”
青荬还是第一次见赶客的,不由得有些不快:“我就买几块蜜蜡入药,品相差也不碍事。”
掌柜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抽出一个袋子,将其中五六块蜜蜡随意倒在柜台的绒布上:“确实只有这些,若不嫌弃就白送给您了。”
青荬才意识到是他误会了,犹豫了一下道:“这……这也不算很差,您开个价吧。”
“不不,咱也知道,这种品相的货实在不好卖给贵客。”掌柜连忙摆手,“您若是早些来还能有好货的,只是今天火车来了,我妻君把像样的货都带去车上了。”
青荬问了才知道,原来这里乘火车做跨城贸易的大多是女子,而那些货娘若是赚了大钱,便会在城里盘个店铺用作仓储,自己跑业务时让夫郎看着。因此这里的店本就是不怎么营业的,掌柜们又不缺钱,比起想办法卖出店里剩下的散货,反而更在意别砸了自己妻君的招牌。
青荬有些好奇地问了,为什么外出做贸易的大多是女子。而那掌柜倒是笑了:“跑贸易要睡在火车的货箱里,全程挤在货品当中,又动辄一整天没吃没喝,哪是咱们男子能受得了的?”
但他又说:“我爹家是香族人,香族是男子当家,也有不少做生意的,可毕竟在铁轨上还是比不了泽林族的货娘。以前还有好些香族商队,现在能嫁的都嫁到泽林族了。”末了还问了一句,“两位老爷可是从中原嫁过来的?”
梅谢听不太懂,而青荬却羞得有点脸红,刚想说他还未婚,却想到自己已经有孕,再在外面以未婚示人就说不清了,于是只含混道:“不、不是,我们只是乘车途径这里。”
那掌柜听闻一愣,想起了什么:“哎呀,您二位莫不是监国军的家眷?这可得仔细招待啊。”他连忙冲里屋喊了句,“雅布卡,有贵客来了,快把床头柜里的红漆的匣子拿来!”
里屋的人没有立刻应声,掌柜又喊道:“雅布卡!”这次里面不耐烦答应了一声,他才小声嘀咕,“这懒货,也不知纳来干嘛的。”
“你骂谁呢?!”一名更年轻的男子挑了帘子出来,一手拎着匣子另一只手扶着腰,小腹可以看见隆起,是有了大概五个月的身孕。
然而掌柜也从柜台后面直起腰,抚上和他月份差不多的孕肚:“你还骂不得了?哪个男人不能生孩子,怎么你大个肚子就想要王子待遇了?”
“嘁,你四胎也要跟我头胎比?”这年轻些的男子看样子是新纳的小郎君,可对主君却一点没有尊重的态度,“哎呀,倒也是,若不是你三次都没生出闺女,我这还怀不上呢。”
看来这家正室和侧室积怨已久,现在就要吵起来,青荬领着全程懵着的梅谢,有些尴尬地想找个借口尽快离开。
不过那掌柜的下一句却是:“好好,你有本事生闺女,没本事管住手不出千是吧?”
而那小郎君被点明了错处,还嘴硬道:“出什么千,你哪只眼睛瞧见了?是你自己牌运差,怪得了别人?”
原来两人吵起来竟只是因为打牌作弊。而他们吵了几句后也突然就停了,像是没吵过似地和颜悦色地从红漆匣子里拿了私藏的货品给青荬和梅谢挑选。
最后青荬和梅谢被夫侍两人连卖带送塞了不少东西,才离开了这家店铺。梅谢是没听出什么,可青荬见识过这么一遭,只庆幸太子殿下言行端庄,没有带得监国公主府上的男子这样闹腾。
当前面车厢的贵客们下车去城中闲逛时,奥萨城的商队也将货物用马车运来,又由装货工人搬进货厢里。
一时间车站的月台上出现了许多泽林族的货娘。她们有的年长有的年轻,身材纤细动作灵巧,梳着麻花辫子,穿着亚麻彩裙,如同蝴蝶般翩跹飞舞于一箱箱货物中。尽管防风的纱巾遮住了她们大部分的面容,露出的那一双双含情的眼眸,也足够勾起车上随行的监国军预备士兵们的爱慕之心。
这些刚加入监国军的年轻男子大多都是第一次离开家乡,此时见了这沙漠之都的异族货娘,个个都像是被勾去了魂儿一样,排着队凑到
', ' ')('窗边往月台上瞧。
百户此时吹响了唢呐,召集新兵们在车厢中集结,发了入伍第一季的薪水。年轻的男孩们刚领到银票,便迫不及待地要下车到这奥萨城的集市里花完。可在这些新兵当中,老家在山沟里的阿伍,却因为报道时来得晚了而被扣了薪水,此时只拿到了十枚铜钱。
百户解散了这一车厢的新兵,年轻人们便由此鱼贯而出。阿伍握着十文钱,也满心期待地下了车。月台上除了运送货厢的货娘,也有向乘客兜售零货的商贩。阿伍看见有商贩在卖亮晶晶的宝石,许多新兵都在那里驻足。他刚想过去,便听见有人询价,而那商贩说出的数额让阿伍顿时心灰意冷。
此时一只纤细的手臂突然拦住他的去路,阿伍吓得退了半步,才看清那竟是一位穿着水红色亚麻长裙的女子,戴着浅灰色的纱巾,看样子是一位泽林族的货娘。
阿伍第一次见异族人,也顾不上看她的长相只想躲开,可那货娘柔软的手指却从另一只手腕上褪下了一条亮晶晶的、比那商贩所卖的还漂亮的宝石长链,塞进了阿伍的手里:“这位小兄弟,帮帮忙吧,我的箱子太沉了,实在抬不过去。”
阿伍本不想生事,可这位姐姐既然把这么好的宝石送给他,倒也不像是坏人,便帮那货娘搬起了地上的箱子,跟着她去了火车的货厢。
一路上,阿伍听那货娘说了,她的名字叫丽耶卡,在这条铁轨上做了五年珠宝生意,却是一年比一年赔得多,今年已经赔光了家底,没钱雇工人搬货,只能求助于“保卫周人的监国军”。阿伍还没上过战场,对这恭维受宠若惊,越发觉得这位丽耶卡姐姐虽然不走运却心地良善。
货厢里被堆放货物的铁架分隔,而货娘们也将货物码放得十分紧凑,只隔出狭小的空位以供歇息。阿伍帮着把货抬到上层的架位,回头却见那“良善”的丽耶卡姐姐在他身后拉上了帘子。
在阿伍都没反应过来时,丽耶卡便直接将他扑倒在她的铺位上,柔软纤细的手指灵巧地扯开了阿伍的衣装。
当温热的肌肤暴露在货厢的冷气中,阿伍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慌忙抬手去推身上的女人,却被丽耶卡伸手摸在他裸露出的胸膛上:“怎么还不高兴了?按奥萨城的规矩,既然收了定情礼物,你就是我的人了。”
阿伍真的信了,顿时又慌又怕:“我、我那时不知道……对不起……”
“没关系,你现在知道便好。”丽耶卡将他上身结实的肉连带着那两处娇嫩的乳首都摸了个遍,又扒下阿伍的裤子,熟练而粗鲁地把他腿间未经人事的物什摸得立起了一根肉棒,“阿伍,你是叫阿伍吧?你真是可爱,教我好生喜欢——原本是该先成亲再洞房,可商机是不等人的,不如你先让姐姐爽爽,等姐姐跑完这一单再和你成亲可好?”
“啊、啊嗯……丽耶卡姐姐……”阿伍感觉到自己下身的那处前所未有地胀,脑袋也跟着发懵起来,只想着身上的人说喜欢他、要和他成亲,又想着她已经将那漂亮的宝石长链送他做了定情礼物,即便是残存的理智觉得不对,便也被盲目涌起来的爱慕冲散了。
丽耶卡两下脱了裤子扔到空着的铁架横梁上,灵巧的手指托着阿伍腿间年轻鲜嫩的玉卵,将他那很快便涨得又大又硬的肉棒对准穴口坐下去。穴里被填满的感觉让丽耶卡爽得吹了声口哨,也不顾身下的新士兵是初次,便像骑马一般夹着阿伍劲瘦的腰起坐起来。
阿伍饶是从小干农活的健壮体格,也禁不住初次就被这样粗鲁地操弄,可男子的本能又压着他不能反抗,只得哑着嗓子哭叫出来,手臂和腿脚也被这铺位狭窄的空间束缚,仅能用手指紧紧抓住身上人裙子的下摆,在丽耶卡操得狠了时忍不住将那亚麻布料攥出了抓痕。
“阿伍,别紧张,这事儿都是如此的。”丽耶卡一边放肆地操弄,还一边故作温柔地哄他,“你不必觉得不安,一般人是成亲后洞房,而咱们只是颠倒了顺序。”
“嗯……嗯……”阿伍已然被骑得失了神,只会顺着她的话点头,听见身上的女人轻快地笑了,腿间那根正在被蹂躏的肉棒反而涨得又粗了一圈,“嗯、嗯啊……”
“喜欢姐姐这样对你么?”丽耶卡稍微抬起身,给了阿伍一丝喘息之机,又猝不及防地狠狠在他腰间坐下,让那根粗硬的肉棒一下子顶到最里面。
“啊、啊嗯——”阿伍发出一声比之前更高的哭叫,紧接着便是丽耶卡夹着他的腰一串又快又狠的骑弄,把他操得呜咽着却还想着回答心上人的问题,“啊嗯……喜欢……喜欢丽耶卡……呜……丽耶卡……”
他叫着丽耶卡的名字,像是要把这个异族的词汇印在魂灵里。而他每叫出来一次,那根硬胀的肉棒便吐出一小口处子的白乳来,勾得丽耶卡直起腰套着他的肉棒操得更狠。最终丽耶卡握住了阿伍腰间紧绷的肉,一个巧劲将那肉棒坐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而阿伍在与她一同登上高峰时,也将他那对玉卵里的白乳尽数挤了出来。
初尝云雨之后,阿伍躺在丽耶卡狭小的铺位上,脑海空白了许久才重新找回些许神智,感觉到刚刚要了他的
', ' ')('女人还懒洋洋地趴在他身上,心里不由得泛起甜蜜。身上虽然酸软却也还没有开始疼,他便强撑着坐起来,靠在货厢的架子上将丽耶卡抱在怀里,青涩却热情地温存了一番。
然而正当阿伍满心欢喜地和丽耶卡私定终身时,却听见隔着不远的货架后面传来淫靡的动静,一个男子的声音在那里又哭又叫,而另一个女子带着奥萨城的口音,却在边笑边骂:“哎呦,贱货……你可比上次我操的那个骚多了,瞧你这根骚棒子,挨打的时候还能出水呢……啧……小贱货,还不乐意呢?能被我操算是你走运,到了监国军大营你再想挨操,可就找不到人了……”
阿伍听了不禁气愤,那货娘分明是在强迫他的监国军同袍。可他刚想起身去制止,却被丽耶卡搂住了腰身:“哎呀,你可别误会了,那姑娘和情郎闹着玩呢,只是讲话荤了些。”她提高了音量对隔壁办事的货娘警告了一句,“奥柏菈克,这是货厢不是你家,给我小声点!”
那边的声音果然低下去了,阿伍松了口气,又想着除他之外还有别的同袍跟奥萨城的货娘定情倒也是好事,以后探亲移居还能搭个伴。
这时候,军中的唢呐吹响了集结令。
丽耶卡从容地起身,帮着慌乱的阿伍穿回衣装,又将那串便宜的水晶链子套在他颈间,捏住他的下巴给他塞了一颗避子药:“阿伍,你去了边疆可要好好地保家卫国。待你归来时,咱们就在奥萨城成亲。”
阿伍虽然不舍分别,但想到未来又充满了欢欣,握了握丽耶卡纤细柔软的手指,便连忙离开货厢去后车集结了。
他自然是不可能听见,当他刚离开后,隔壁的奥柏菈克便兴冲冲地来找丽耶卡感慨:“丽耶卡老姐,你讲得果真不错,监国军的士兵还真是不赖呢。”
丽耶卡已然没有那副装出来温柔良善的模样,轻笑着给她的后辈传授些更多的经验:“这些都是预备军的新兵,两三年便招募一次,招的地方不一样,也都各有风味。这批是从中原招的,下一批我看该轮到北面了。”
“嗬,那我可等着了。”奥柏菈克颇为期待,“不过咱就拿些便宜货去忽悠人,真的能行么?”
“嗐,能被便宜货忽悠住的才好下手呢。”丽耶卡从挂在货架上的包裹里取出铝酒壶喝了一口,“这就是所谓的筛选。”
温雅回到车厢时,距离预定的发车时间已经不足一刻。
青荬和梅谢也早就到了,正在起居室里同雨沐和云奴一起玩他们在城里买的一副青金石做的纵横棋。
温雅回来后只是看着他们玩了一会,就到一旁点了煤油灯看奥萨城工厂的报表。梅谢自己下不过青荬,还想去拉她求助,被雨沐隔着桌子踢了一下,教训他不能打扰妻君做正事。
不过温雅的报表刚翻了几页,便听到外面响起火车启程前的警哨。可这一回,月台上却传来一个女子的求助声:“哎呀阁下,不过是晚了一小会,行行好让我上车吧——我可是格物院的学士,您若是不让我上车,绝对会有很严重的后果!”
看管火车的是监国军的勤务官,自然不会管她什么格物院的学士,连一句话都没说,就是不给她开门。
可温雅听见,却辨认出了这是谁,连忙自己走到廊道里拉开窗户探头出去:“勤务官,叫她从我这里上车。”
有统帅发话,勤务官自然放那女子靠近了火车,让她进了监国公主的车厢。
火车头处又传来正式启程的哨子,而那女子连忙慌慌张张地上了车。她穿着奥萨城货娘常见的亚麻裙子,背后背着个巨大的蒙皮木箱,关上门后还往窗外张望,确认了“追杀”她的人没跟上来,才松了口气。
温雅看她这副模样不禁哑然失笑:“德莱琪,你这是急什么?在这奥萨城里还能有棕熊追着你么?”
德莱琪没有立刻回答,反而闪烁其词起来:“只是上车晚了而已,哪有谁在追我呀。”
温雅从窗户看了一眼,月台上确实出现了几个衣着统一制服的人:“好么,你作了什么恶,把维西亚的私兵都招来了?”
德莱琪见那追兵已经追不上启程的火车,才小声向好友承认了事实:“就是上个月,我回奥萨城格物院述职,之后在城里认识了一个小美人儿,我俩就——你知道,我们香族都是这样走婚的。然而睡过了之后,那小子才说他是泽林族,非要让我娶他。”
说到这,她还生气起来:“你说我一个香族女子怎么娶他,难道叫我老爹认他一个外姓男当儿子?可人家就是不听,还去跟他们维西亚祖首告状,让泽林族的卫兵来抓我成亲——我说遐平,我的好遐平公主,你觉得这合理么?”
“确实不能全算是你的错。”温雅忍不住笑了一下,实话实说道,“可你放着格物院的官服不穿,非要穿泽林族的服装,被人家误以为你也是泽林族倒是不冤。”
泽林族和香族本就是同源,族人的相貌也无甚差异,只是母系和父系的习俗差得很远,因此也鲜少通婚。
但德莱琪听了温雅的话却不认同:“此言差矣,这不过是货娘都会
', ' ')('穿的裙子,哪能算是某个民族独有的服装?无非是因为奥萨城的货娘大多是泽林族,才给外地人留下这个印象。”
她虽然年轻,却是格物院鲜少敢当面反驳温雅的学士。这还是由于德莱琪出生于香族上一任祖首之家,曾是温雅在格物院学习的同窗,两人在年少时就相熟,长大后更是投缘。而如今德莱琪也当了学士,格物院不少人将她认为是监国公主的亲信。
只是德莱琪在格物院却不从事天文数理研究,相比于大多数格物院学士梦寐以求的京城总部,她却甘于留在奥萨城分部。在这里不用每日都到院署报道,她便能出门周游世界,记录采集国内外各处的动植物种类。也是因此,德莱琪平日的打扮都十分朴素,让人不相信她竟是一位格物院学士。
其他不了解她的外人,常说这位西域出身的年轻学士是“博物”而非“格物”。但温雅却明白,德莱琪的目标仍是“格物”,只不过她格的是世间生物的演变,便不能拘泥于某一确定的现象,而要从万物的兴衰中找寻规律。
不过无论如何,格物致知倒也不能当饭吃。温雅叫火车内务组的人去热了餐食,先安排德莱琪进到她车厢的起居室休息片刻。
起居室里的雨沐听说温雅的朋友来访,还是格物院的学士,忙收起了桌上的棋盘和剩茶,让云奴拿干净的杯子倒了新茶。然而跟着温雅进屋的,却只是一名打扮普通的女子,而且十分年轻,并不像是什么学术泰斗。
但德莱琪像是习惯了旁人的审视质疑,只是落座与温雅谈了几句奥萨城格物院分部的近况,便从她那蒙皮木箱里拿出一本半掌厚的笔记簿,递给温雅。
温雅翻开看了看,其中物种大多是她之前与德莱琪电报通信时就知晓的,但看图示确实比语言描述形象许多。有几种蝶蛾和鸟兽,在这笔记中还贴了翅膀和毛发的标本,甚至对于一些奇特的个体,还有将其送到格物院中用银胶片拍摄的相片。
温雅自幼体弱,无法行万里路,只能读万卷书。正好德莱琪格万物演变的研究,让她能在笔记中见到千变万化的自然世界,便成了温雅在工作之余最为重要的爱好。她也顺便帮德莱琪将笔记整理出版,正是由于监国公主个人的支持,才让德莱琪这相较于天文数理并不太“格物”的研究也在格物院占有了一席之地。
“遐平你瞧,我去年去了南涯的丹法岛链,找到了这种蜥蜴。”德莱琪坐在温雅旁边,帮她翻到最新的笔记,“丹法岛链上有五个岛,这种蜥蜴在每个岛上都有,但鳞片颜色与尾巴形状却也都有些许不同。岛越大,鳞片越绿、尾骨节尖圆,岛越小,鳞片越暗、尾骨节扁平;对应的是大岛上猎物丰富,丹法蜥以猎食维生,而小岛上的丹法蜥则主食海岸的藻类。”
“哦,意味着这丹法蜥是根据岛屿环境不同,而生出了相应的颜色与尾巴,是印证了物种的演化论?”温雅明白了。
但此类动物的形状适配环境的现象已有诸多证据,德莱琪对这个案例的看重显然另有它因:“在此之上,我在繁殖季观察了这五岛间丹法蜥的交配。在相邻乃至相隔一个的两岛上,两种丹法蜥都是可以交配成功的。可若是将最东的一岛和最西的五岛的丹法蜥放到一起——”
“等等,你还真做了捉蜥蜴配种的事?”温雅有些惊讶。
“嗐,我哪捉得住这么老大的蜥蜴,都是雇当地人做的——南涯人本就会到海岛上狩猎,捉蜥蜴只是顺带。”德莱琪又接着说,“他们具体的手法我也不懂得,总之就是,即使在繁殖季将一岛和五岛的丹法蜥放在一起,它们也不能产出后代。”
温雅略微想了一下,才意识到这是多么重大的发现:“这便是形成物种分化的过渡态呀!”
“是啊,你瞧,这多么显而易见!丹法五岛上的丹法蜥各自形成了习性不同的小群体,演变出不同的性状。但单就交配而言,相邻的岛之间偶尔还有丹法蜥游泳过去,不算彻底的隔断;只有相隔更远,例如一岛和五岛这种老死不相往来的情况,才能完全阻止丹法蜥的交配。”德莱琪说道,“若是按照‘相异而分’的理论,该是性状差别最大的两个小种群之间产生生殖隔离。但对于这丹法蜥而言,发生生殖隔离的却是颜色与尾巴差别不大的一岛和五岛,而颜色与尾巴差别最大的二岛与四岛仍可以成功配种。”
“这说明‘相异而分’仅是表象,而地理隔离才是实质。”温雅想了想,“不止如此,地理隔离本就是由外力阻隔两个群体之间的交配,而其结果便是在无外力阻隔下仍能维持的生殖隔离。那么对于其他形式的外力阻隔,应当也能形成同样物种分化的结果?”
“太对了,遐平真乃知音也!”德莱琪高兴地在她肩上拍了一下。虽说女子的手掌柔软,想来力道也不会太大,但仍然让坐在对面的雨沐心头一紧,见他的宝贝表姐没什么反应才松了口气。
得知了这一重大发现,温雅又与德莱琪聊了些其他次要的物种观察,也将京城格物院的论辩会安排告知了她,建议德莱琪亲自去会上向同僚与各界雅士发布这一结果。
两人谈了许久,直
', ' ')('到内务组送来的餐食都凉了才结束。最终德莱琪将她的笔记留给温雅日后详读,自己拎着餐盒摸黑去后面她票上预定的车厢入住了。她在下一站便要下车,去荒原进行野采,并不会跟着温雅到监国军大营去。两位同窗好友学成后固然聚少离多,可相比于少年时的嬉戏玩闹,她们各自都有更为重要的事业,值得为之终生追求。
自从见过了德莱琪,雨沐反倒对温雅的这位好友颇有微词——虽然她人是在不到两天后便下车离开了,可留下的笔记簿却让表姐爱不释手,不但亲自为其写了序,还在火车上就叫随行的公主府禁卫来排版校对。
甚至因为她那同窗不善言辞,又有专业术语外行难以辨认,到了语义模糊处,温雅还专门修改妥当加了字条,再让禁卫按她写的敲进印刷机里。
其实这排版校对的工作一般得有原作者参与,只是德莱琪本人并不擅长使用印刷机。她虽从小学习周语,但毕竟常年生活在香族环境中,说话也是有些口音的。而印刷机要印出活字,却是由四个机械齿轮依次确定那个字的辅音、元音、声调和序数,因此需要打字者说得标准的官话。
除了德莱琪之外,格物院也有不少其他来自边地异族的学士,通常遇到此种情况都会为学士配备一名秘书。可是德莱琪生性爱自由,又走南闯北的,鲜有秘书能忍受她的行程安排,再加上印刷机机体笨重不便携带,在落后地区也常找不到合适的燃煤给印刷机的蒸汽传动组供能,而且就算是做了排版印刷也第一时间难以拿回格物院进行发表……种种原因导致了,德莱琪的研究成果往往是手写了厚厚的一大本笔记,才交给温雅进行统一的整理。
温雅对德莱琪的研究颇为欣赏,自是乐于为其校对润色,可作为她夫君的雨沐见了,不免嫌那名不见经传的年轻学士耗费了她太多休息时间:“这笔记虽是有趣,可我看其中好些物种都不在我朝疆域内啊。它真有那么重要么,非得加急印刷出来?”
“倒也不是加急,只是现在反正是在乘车途中,不如花些时间整理了送去电报站,也不会占用到大营之后传战报的时间。”温雅解释道。
雨沐心里觉得,既然不那么重要,就完全可以交给手下去做。这么一想,他反而更有些吃味:“若是笔记不值得加急,便是人值得加急了?”
温雅听出这话里带着酸味,可却不太理解:“要说是人值得加急,倒也不错。德莱琪是我年少时的同窗,即便之后并未参与军务,也仍是我的挚友。”
这是很常见的同窗友谊,谁知雨沐听后却愣了片刻,有些委屈地小声嘀咕:“可我才是姐姐的青梅竹马啊……”
雨沐比温雅小了五岁,从记事起便知道他有个已经定亲的表姐,由于病弱而被大人们像瓷娃娃般护着,可却独独会宠着他,给他讲那些连爹爹都不知晓的边境趣事。只要边疆的战事告捷,姑姑就会带表姐回京城来,因此雨沐小时候就盼着监国军战胜,年年生辰许愿皆是如此。
他人生的愿景里只有表姐,身为太子刻苦学习治国之术,也是为了未来够格给心爱的表姐当夫君。因此当雨沐意识到表姐年少时不只有他一个青梅竹马,才不由得醋意大发。
温雅意识到了其中缘由,不禁笑了出来:“我固然有别的好友,可阿沐于我却并非好友而是夫君,是我孩儿的爹爹。”
她将手放在了雨沐隆起的小腹上,只是如此简单的动作,便让她家漂亮的小夫君脸颊泛粉,一双丹凤眼里盈满了爱意。
雨沐双手覆着抚摸表姐他孕肚的小手,心里已经被哄得十分满足,面上却还装作吃醋道:“你孩儿的爹爹多了,又不止我一个。”
温雅知道他并非善妒的性子,却还是乐意顺着哄他:“别人最多不过是叔爹,只有阿沐是孩儿们名正言顺的嫡父。”
雨沐正是孕期中生出父爱的时候,听了这话直想给表姐再纳十个面首,生一串粉雕玉琢的小娃娃管他叫爹爹。
不过虽然被哄得高兴,雨沐还是想起了正经要说的事情,连忙扶着腰直起身,叫了在门外等候的云奴进卧室。
云奴端着茶进来,见主人和主君都在榻上,便先将托盘放在茶几上,而后护着圆鼓鼓的孕肚在一旁慢慢跪下,再拎起瓷壶给主人和主君倒上了茶水。
如此下跪倒茶并非温雅或者雨沐的要求,而云奴这么做完全是因为肚子太沉,弯腰实在不便,跪下反倒是安稳了。
可雨沐看着他颇为艰难的动作,不由觉得心酸,更决心了要提前讲出真相。
于是他便把先前查到的云奴身世一五一十地讲给了温雅,包括当年郑夫人如何当了他爹爹的伴读,因此成了皇帝在民间的秘密代理人,然后那杨侍郎又如何被牵连进世家势力对郑夫人的报复,使得郑夫人的次子也成了权力斗争的牺牲品。
末了,雨沐叹了口气,对在旁边听得已经呆住的云奴说:“小云,杨侍郎其实是无辜的,你也该恢复原本的姓名,只是现在……”
云奴从前只是模糊地记得年幼时也曾与父母在一起生活,此时却是第一次得知自己完整的
', ' ')('身世。由于他在被贬为奴籍时年纪还小,又是直接被带到皇宫培养成奶奴,除了拍打胸乳时受了些疼之外,也并未受过什么苦,因此对自己的身世倒也没什么执念。
而如今面对真相,让云奴最为震惊的,却是主君竟是他同母哥哥的事实——他是感觉到主君平日对他十分照顾,而他自己与主君相处时也觉得颇为亲切,以前只以为这是意外的投缘,却没想到竟是真的有血缘的关联。
为人子女,肯定会想给父母平反。可是云奴听主君提起此事,却不由自主地抚上自己隆起的孕肚。虽然父母家人于他很重要,但现在他已经有了深爱的主人。能在主人身边侍奉,他如今的生活已经无比幸福,尽管有些愧对父母,但云奴只想留在主人房中。
云奴的声音还有些怯懦,但语气却少见地坚定了:“奴还是想用现在的名字。”
雨沐预先料到会是这种情况:“这样也好,现在虽远离了皇城,但若是明面上改名也怕被有心人听去。”
温雅点了点头,却还是平淡道:“不过舅舅之所以要藏着云奴的身份,怕是在计划中要在关键节点上为杨侍郎平反吧。尤其是郑夫人的内情连我都不知晓,而你又为何要提前明说了?”
她是觉得雨沐还有些欠火候,身为太子心里却藏不住事,却没想到雨沐是有另外的考虑,还有些不满地瞟了她一眼:“我不明说能行吗?小云都这个月份了,姐姐还把他当作侍奴使唤,难道等他到时要生产了,还得先给你端茶倒水么?”
这话有些过分了,不过温雅只觉得宝贝表弟撒娇可爱,反倒是云奴听了颇为忐忑不安,声如细蚊地嘀咕:“奴是愿意给主人端茶倒水的……”
雨沐听了,不由得也轻踢了他一下:“整天就知道端茶倒水,可你主人弄我的时候倒不见人影了。”
这么说其实是冤枉了,温雅要弄谁可不会管旁边有没有人看着,而且有时雨沐禁不住了还会提议让她先骑云奴。可云奴却不知道什么是委屈,之前被雨沐抓去顶包,而现在又因为雨沐歪曲事实的说法,而被温雅拉到榻上“惩罚”。
雨沐是好心护着云奴,可他这倒霉弟弟却不领情。于是当温雅要弄云奴的时候,雨沐也不阻拦了,反而在一旁看乐子。
而温雅也不是没有轻重,知道这个月份的孕夫经不起弄,因此只是轻轻将他按在榻上,小心地跨上去,再解开他外裳的腰带。
云奴本已习惯了在主君面前被主人骑,可在得知主君竟是他的同母哥哥之后,反而有些羞愧起来。在被温雅轻缓地坐在那根泛粉的肉棒上时,他却强忍住了呜咽,微微偏过头不敢去看温雅和雨沐。
温雅见他如此拘谨不禁想逗逗他,于是装作责怪地在云奴的臀侧拍了一下,再故作凶狠地往下坐了一次,将那根在孕期涨得格外快的硕大肉棒吞进去了一小段:“倒是叫啊,平日不是挺浪么?今日知道自己的出身,怎么这就矜持上了?”
“主、主——”云奴委屈得刚要唤“主人”,又想到他身为主君的同母弟弟,该是不适合再在主君面前这样称呼,可倘若不叫“主人”又还能怎样唤她呢?“奴不是……”
“还在嘴硬!”温雅装作生气,又在他另一边的臀侧拍了一下,纤细的手指打在小孕夫腰臀紧致的粉肉上,发出清脆的一声。
雨沐是知道她这样拍虽然听着声音大,力量却不重,因此起了玩闹的心思,抚着孕肚在一旁故意煽风点火:“以前不知道出身的时候都会勾引主人,现在知道后还不翻了天了?”
以前雨沐很少对云奴开玩笑,因此此时云奴听见如此责备的话,以为他是真生气了,吓得哭出来了一声,又被温雅借着他走神的时候猛地坐下去,那根肉棒顶端硬涨着的粉果,一下子就亲到了温雅刚降下的子宫。
“呜……主人、主人……”云奴神智发懵,也顾不得称呼上的疑虑,尽管身子还会无法控制地紧绷,但那根早已被操熟了的肉棒却下贱地抖动起来,无法控制地与主人温暖的子宫口吻在一起。灵魂相连的爱欲从那肉棒顶端的小口涌上了腹部,也让云奴圆鼓鼓的肚子止不住地起伏。
温雅收着劲小段小段地操弄他,空了一只手抚上云奴的孕肚,动作是颇为温柔,可言语上却来了点不同寻常的戏码:“真是个小贱货,放着大户公子不当,偏要勾引嫂嫂无媒苟合,还未成婚就将肚子弄得这般大了。”
她这番构造,让雨沐也觉得新奇,便跟着玩笑道:“就是,还敢在亲哥哥面前与你嫂嫂交媾,我看是在肖想主君之位吧。”
云奴听他们这么说,唇间溢出的低喘顿时急促起来,似乎是想要辩解什么,却在声音成形前就被温雅操成了呜咽的呻吟,泪珠也大颗大颗地从那双红肿的桃花眼里滑落。
温雅只以为他是被这戏码刺激得兴奋了,语气也更戏谑起来:“辩解不得就哭了?也是,光会发浪的小贱货,比不得你哥哥半根指头。就算是先于哥哥有孕也没得了名分,只配挺着大肚子被嫂嫂骑呢……”
被心爱的主人如此讽刺,云奴哭得更厉害了,却根本不敢说出一句反
', ' ')('驳的话,只得一边哭着一边摇头。可偏偏他下身那根硕大的肉棒并不懂得伤悲,即使被紧紧夹着裹在主人的穴里,也谄媚地一下下抽动着,将主人弹软的子宫顶到更深的位置。
云奴原本就委屈,但乍一听主人骂的并无不是,他确实是勾得主人在主君面前弄他了,还比主君先有孕,这些都是逾矩的行为。可他真的只是出于爱慕心甘情愿地侍奉主人,没有分毫要名分上位的心思,何况他能留住腹中的孩儿,也是由主人赏赐的啊。云奴被主人骂得心碎,只想着主人如何骂他都好,却千万不要波及他腹中的孩儿,那毕竟是主人的血脉,只是不幸投生在他这下贱的肚子里……
温雅被云奴身下的东西伺候得颇为舒服,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已经被骑成了粉色,将她的穴里完全撑开了。可当她抚摸着云奴圆鼓鼓的肚子,想让这漂亮的小孕夫自己撑起腰发浪时,却见云奴只是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紧绷着身子努力克制着颤抖,偏过头的小脸已经哭得满脸泪痕面色通红。
雨沐也发现云奴的状态不对,立刻没了玩笑的心思:“姐姐等等,小云像是很痛的样子……”
他自是不知道,云奴并不是身上疼,却是心痛得厉害。不过无论是哪里痛,温雅都停下了操弄的动作,覆上他攥着床单指节发白的大手:“乖云奴,这是怎么了?”
云奴方才能喘匀几口气,便又哭出声来,颠三倒四地辩白:“主人……奴知错了……呜……奴不敢了……求求主人……奴再也不敢了……”
雨沐见他这可怜的弟弟竟把玩笑话当了真,不禁懊悔心疼起来,侧过身去轻抚云奴的头顶:“小云不哭了,姐姐只是和你开玩笑的……”
“是啊,主人只是逗逗你。”温雅也拉起他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护着云奴抽泣得起伏不停的孕肚,抬起身去吻住了小孕夫粉红的唇瓣。
云奴原本哭得绝望,被他深爱的主人吻住后,竟很快就安静下来,起伏的孕肚也趋于平稳。
“是主人错了,没有让你明白便说了些荤话,让我的小云奴误会了。”温雅抬手捧起他漂亮的小脸,用拇指捻去那双哭得红肿的桃花眼下的泪痕,“云奴最乖了,怎么会是那些话里的模样?”
“也有我的错,身为哥哥实在不该开那种玩笑。”雨沐也十分愧疚,“小云别难过了,要不……你也把那些话对我骂回来?”
云奴愣住了,含着泪的桃花眼看向他一向尊敬的主君——也是他的同母哥哥。他心里本是怯懦的,可此时见到雨沐的神情,看着他的目光里只有兄弟之间的关爱,云奴不由得胆子稍大了一点:“哥哥……”
见云奴如此叫他了,雨沐松了口气,幸好是没有因为这床上的玩笑话伤了两人刚拾起的亲情。而温雅也顾着维护他们兄弟的关系,便按雨沐提议的那样,先放开了因为刚刚哭泣而无法继续的云奴。
“乖云奴,这回轮到你哥哥替你挨操了。”温雅与雨沐一同扶着哭得身上酸软的云奴坐起来,而后她便将雨沐推倒在榻上,像之前“惩罚”云奴那般扒了他的衣裳,没有前戏便跨上去。
为了让云奴明白那些话不是真的责怪他,温雅也拍了一下雨沐的臀侧,故意说道:“小云奴,瞧你哥哥是不是一样的贱?我朝的太子殿下,脱了衣服就和房中小奴无甚区别,一样被本宫骑大了肚子。”
雨沐听了表姐的荤话,也屈辱地流出了眼泪,然而这份委屈羞愧却让他的肉棒涨大了一圈,真像个以色侍人的小奴般殷勤地分开腿,让心上人可以把他那根下贱的大肉棒吞得更深。
“云奴你也知道吧,你这贱哥哥怀上也是在大婚之前,同样是未婚先孕,他怎么敢说你的?”温雅也同样在云奴面前骂雨沐,同时轻车熟路地坐下去,让那已经硬得非常的硕大肉棒将她降下的子宫顶回原处,“嗯,真是好贱的东西,都已经怀了还挺得这么大,上赶着挨操是不是?”
“是、是……”雨沐也很少被表姐边骂边骑,此时只觉得心里又酸又涨,颤抖的身子也像是比平时更敏感了,仅仅是如此轻缓的骑坐,就弄得他带着哭腔低喘不停,“呜……姐姐……呜……要弄死阿沐了……”
“云奴你看看,你哥哥不想着勤政爱民,倒想被在床上弄死。”温雅收着劲骑着雨沐,一只手护着他明显隆起的小腹,而另一只手又去抚上旁边云奴因为大了一个月而更鼓的孕肚,“乖云奴,快骂骂你这贱哥哥,你说他贱不贱?”
云奴害羞得一时间说不出话,只有那根尚未高潮的粉色肉棒还挺在身前,乖巧地贴着他圆鼓鼓的孕肚。他不是第一次听见主人言语调教主君,可却是第一次距离这么近地看着。以前他听着主君被主人玩弄得又哭又叫,心里时常羡慕不已,但现在自己也参与其中,又知道了主君是他同母的兄长,倒觉得帮着主人欺负他哥哥也有些特别的趣处。
可云奴还是不敢开口,而温雅见他不说话,便故意稍微用力地操了雨沐一下,将怀孕的太子干出了一声哭叫:“云奴不骂么,看来是你哥哥还不够贱,我倒要把他操得再贱些——”
云奴下意识地
', ' ')('怕雨沐被弄伤了,连忙开了口:“贱、是很贱的……”只有四个字,他的声音都越说越小,最后反倒害怕他身为太子又是主君的哥哥听见自己骂他贱了。
谁知雨沐被他当侍奴的弟弟骂了,心中不但不生气反而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腰间紧绷着把他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挺得更高:“是……阿沐好贱……呜……阿沐也想……想当姐姐的小奴……”
这下云奴是真觉得他贱了,但这并不是轻视,反而让他感到亲切,也敢接着小声说:“哥哥确实……确实……比寻常人家的小奴都……嗯……已经被弄得出奶了,可还是……”
他这样学着说荤话却还支支吾吾的,倒让温雅觉得颇为可爱。可雨沐听见云奴提到出奶,才发现自己刚刚被表姐那猛地一下子,操弄得胸乳处溢出了奶水,一时间竟情绪崩溃地哭出声来。
云奴以为雨沐是被他骂哭了,也愧疚地流出泪来:“不、不是,哥哥——”
但温雅知道雨沐只是相较于旁人更不适应孕期出奶的感觉,用吻止住了云奴的慌乱,便又伏在雨沐身上,一边安抚他的孕肚一边含住他一侧的乳首轻吸,又换了另一侧,将那涨满的奶水都吸了出来。
雨沐原本感觉到胸前湿润,为自己控制不住身子而失仪的样子羞愧不已,但他心爱的表姐却一点也不嫌弃,反而耐心地帮他吸出了泌乳。雨沐本就充满了爱欲的胸腔,此时又被恋慕填得更涨,盛不下的爱意仿佛是涌进了他腿间的玉卵里,又沿着雨沐那根硬涨的肉棒涌上去,殷勤地给表姐吐出了几小段白乳。
温雅见她的宝贝表弟已然渐入佳境,泌出的白乳也润滑了肉棒和穴壁之间的缝隙,便趁此机会加快了操弄他的速度,靠着自重坐在那根已经将她撑得有些吃力的肉棒上,轻快地骑乘起来。
而雨沐全身都被对表姐的爱慕涨得泛粉,爱意也消减了下身被折磨的疼痛,粉红的唇瓣里很快便从抽泣变为了带着哭腔的低喘,最终被温雅狠狠地坐下去时,非但不觉得分毫的疼痛,反而舒服刺激得叫出一串嗯嗯啊啊的媚声,也将一大股白乳尽数射进了心爱表姐的子宫里。
温雅也撑在雨沐身上享受了一会高潮的余辉,而后却在身下的宝贝还没恢复神智时,就招云奴凑过来,揽着他紧实的腰,将云奴圆鼓鼓的肚子贴近了雨沐略小些的孕肚:“感觉到了么,你哥哥的孩儿在动呢。”
云奴只觉得自己的孕肚贴上了另一处十分相似的肌肤,尽管分明属于两个人,可那种亲切却如同天生般感受相连。当雨沐的孩儿挪动时,云奴腹中的胎儿就仿佛有了共感,也欢欣地动了起来。
云奴顿时感到一股出于血缘的依恋,而雨沐也在神志迷蒙中望着他笑了。血脉相连的兄弟两人的孕肚相贴,而他们腹中同样血脉相连的孩儿,也如此依偎着初次感受到了亲情。
在与雨沐相认之后,云奴的性子变得开朗了些,在青荬和梅谢面前也不再如从前那般怯懦。而青荬本就没有将他当作下人,梅谢也是全然不懂得周人尊卑的,因此四人相处得愈加和睦。
不过这趟火车很快便会开出法理上周朝的疆域。在铁轨民用段的最后一站,除了公主府和监国军的人员物资之外,其余的乘客与货物已经都下了车。接下来变轨到一条新修的铁路,直接通往目前监国军大营的驻扎地。
监国军大营的驻扎位置常随着战线的突进而变更,自然是修铁轨的速度跟不上的。而监国军的人员也在迅速更替:由男性士兵构成的前锋部,与由女性勤务官构成的后勤部,人员比例大致是一比二,然而士兵服役两年,而勤务官服役四年,因此每次募兵时招收的男女青年数量大致相同。
但无论士兵还是勤务官,都得先进到预备军进行训练,才能被编入正式军中。而当前温雅这趟火车上载着的新士兵们,便是要与先一步运送物资到大营的新勤务官们会合,再进行他们的第一次实战“训练”,即在边境地区歼灭外国军队,打下一座城。
至于要打哪座城,是选择某个大邻国的堡垒城市,还是直接覆灭某个小城邦,则是目前尚未确定的。
因是温雅原本打算攻下毗邻卡涅国的一座城,然而在她回京述职期间,监国军的使团与卡涅国的储君候选人之一成功地谈判,获得了比一座城更多的外交利益。所以目前是不便再与卡涅国开战,就得选择别的目标练兵了。
好在之前康静公主执军时,周边诸国已被打得人心惶惶,有几个本就同宗同源的小国联合又分裂,倒是裂出了几个单城的城邦。监国预备军虽然没有实战经验,但碾过这些小城邦却是绰绰有余的。
温雅便把这些城邦的情报拿给雨沐看了,让他来选择那个“幸运”的目标。
这种情报倒不用避开其他人,只是梅谢看了那图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各国军力的规模与分布,不由得暗自心惊。
雨沐随意看了看这战报图,显然对那些本就弱小却相互猜忌的城邦颇为轻视,本要随便指一个,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我听说波雅国新上任的国君是个少年英才,人长得也俊俏。姐姐不如把波雅国打了
', ' ')(',将那少年国君抢来玩玩?”
他是本朝太子,对外族人有着天然的轻视。不过即使从实际出发,温雅要将那波雅国国君抢来也是轻而易举。何况她知道,雨沐提及波雅国也并非只是因为那少年国君传闻中的美貌,而更是由于那些传闻里同时出现的美名。
波雅国出了一位少年国君,便是那几个小城邦寻求联合的先兆。原本各个城邦的贵族们积怨已久,可对周朝扩张的恐惧却给了他们莫大的压力,此时反对排外、主张同组共荣的波雅国小王子推翻了老国君而上位,便是给了各国元老们一个台阶。若是他们未来接受了那位少年国君的橄榄枝,便会形成再难逐个击破的联邦。
因此温雅有理由在那少年国君站稳脚跟之前便攻下波雅国,此后剩余的几个城邦就再难成气候。
她便在那战报图上圈出了一个圈,又画了几条其余四人都看不明白的线:“也好,就按阿沐说的。”
在一旁听着的梅谢并不懂这些内情,只是暗自惊叹周朝的军力强盛。要知道曾经波雅国小王子的贤能之名都传到夕国了,而梅谢以前也常被大臣们私下与其比较,结果自然是比不过的。直到那波雅国小王子弑父上位后,那些贬低梅谢才能的闲话才无人敢传。
但梅谢又想到,他十分厉害的妻君要攻打波雅国,便是因为听闻了那小国君的美貌。那么她当初要打夕国,莫非也是为了他梅谢的美貌?
这么想着,梅谢心里有些得意,故意问道:“那监国军之前打夕国,是因为什么?”
谁知被问起这个,温雅反而迟疑了。梅谢以为她是不好意思直说,又或者是因为除了他的美貌外还是为了图谋夕国的资源矿产。
然而温雅犹豫了好一会,才直言道:“奥萨城周遭是四国相会,我已经将另两个邻国收服,若是留着夕国不打,这地图的边界就不太好看了。”
温雅直言是为了地图好看而打下夕国,直接将梅谢气哭了。一直到监国军大营,梅谢都憋着一口气,只想着等监国军攻破波雅国,他便要将那波雅国的小国君好好欺负一番,出了自己之前被人和他做比较贬低的恶气。
而火车抵达监国军大营后,负责照顾统帅的内务组也为与温雅一同前来的太子等人安排了专属的铁皮营房,虽然从外面看来比不上皇城的宫殿,但内部却意外地颇为舒适。只是内务组原以为有孕的太子会携带不少仆从,因此营房内的空间留得颇大。而雨沐住进去后,即使带着云奴一起也显得太空了,便干脆让青荬和梅谢也同他们住在一起,还能相互照应些。
温雅只在大营停留了三天,将预备军士兵与勤务官整编后,就领着这些人员与物资装备启程了。
从大营所在的坦季尔城行军到波雅国,是先由铁路运送到波雅城南部二百里处,再由后勤队卸下一半补给北上五十里扎营,同时使前锋队进行枪骑兵与战车搭载的轻火炮混编,快速逼近对波雅城进行突袭。
倘若前锋队将一侧守城军攻出暂时的防卫真空后,机动能力较弱的后勤队则会携带重武器和另一半补给赶到进行增援。重炮只需要少量人员操作,在枪骑兵的保护下便能对守城军事设施进行重创。其余的勤务官在同时涌入城内,收缴城中贵族富户的财物与私兵,以防之后若是陷入围城鏖战,敌军还能重新形成有生力量。
而倘若前锋队突围失败,则会掩护行至半路的后勤队重武器和补给撤退,视反攻情况决定是退回临时营地重整,还是直接上车撤离。由于监国军具有依托于铁路运输的重型战车与马匹的极强机动性,此类试探在大型战役中常反复发生,能够有效地分散和消耗敌军战力。
同理,敌对的邻国也会设法破坏周朝和附属国境内的铁路。因此铁轨系统沿途设有诸多哨所和电报站,由勤务官把守。此外,由于铁轨除了军事用途外,更是平民百姓往来商贸的关键倚仗,沿途各城都有地方组织的非职业民兵进行防卫。不过温雅是不会允许铁轨系统受到长期威胁的,因此距离铁路较近的敌对国肯定会被优先清理掉。所以对于周朝的邻邦们而言,铁路修到国门前就意味着选择,若是不臣服,那就必将被监国军宣战了。
当然,对付波雅国这样的小城邦还用不着在铁轨上拉扯。温雅之所以没有先将那几个分裂的城邦收服,也是由于周朝与他们无甚渊源,因此她对那些小国的人文风俗了解也不多,手下并没有合适的外交人才去游说谈判,打下来之后还要费心思去处理那些贵族。
只是因为雨沐选了波雅国,而那波雅国的新国君留着确实是隐患,所以温雅便将它打了。行军花了七天半,而攻下波雅城只花了一个夜晚和一个上午,倒是在波雅国宫廷投降后,收拾那些逃窜的贵族们还用了五六天时间。
而当监国军的勤务官们找到那位新上任的少年国君时,他正在寝宫里试图悬梁自尽,被温雅的禁卫直接打晕后送到了火车上。
波雅国的新任国君莱叶,无论在朝堂和民间有多少关于他贤能仁德的传闻,说到底他都还只是个刚执政的少年。
莱叶知道周朝的军队强大,可他
', ' ')('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波雅国的守军竟如此脆弱,还没有挡住周人的一次突袭就溃散了。宫廷内侍们想带着莱叶逃走,可莱叶拒绝了,他知道波雅国已无力回天,倘若能舍弃他一人,而挽救城中百姓不被周人屠戮,也算是实现了他生命最后的价值。
按莱叶对局势的理解,周人之所以会袭击波雅国,便是出于对丝雷吉地区诸城邦联盟的畏惧。可他联合丝雷吉诸城邦的大业还未开始,周人就趁着波雅国尚无一战之力之时将他们覆灭,莱叶心中有恨,只觉得是周人乘人之危,倘若能重新来过,他必会让那些邪恶的监国军有去无回。
但时间已无法回溯,莱叶不愿逃亡也不向周人屈服,便只得选择自裁。可当他刚将绳索挂上灯架时,却被人从颈后敲晕了过去,醒来便发现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地面在晃动,流淌着动态的光影,莱叶一时间以为他已经到了生后世界。然而一只穿着软靴的脚伸到了他面前,碰了一下莱叶的肩,便毫不留情地踹在他心口上,险些将他踹昏了过去。
温雅走到那被俘的前波雅国国君面前,俯身瞧了瞧他:“别装晕,醒了就爬起来。”
她原本是看不起这波雅国小国君的。也不全是出于天朝上国的自傲,而是波雅国对他们少年国君的吹嘘着实名过其实,竟在丝雷吉地区到处传说他的才能远胜于周朝监国公主,若将诸城邦联合,由他引领必能大克周朝。
可实际上周朝与他们丝雷吉人并无渊源,也不知这妄自尊大的波雅国究竟是为何将八竿子打不着的周朝看作假想敌。结果现在倒是好了,周朝的监国军直接将他们灭国了。
不过即使温雅轻视了这波雅国国君,却也不得不承认他确实长得很美,肌肤白皙,眉眼如画,还留着一头颇有异域风情的茶色长卷发,沉睡时就像是西域神话里的天神。而当他睁开眼,那双深蓝色的眼眸却透着忧郁,衬得整个人像一座易碎的瓷像,引得人想近距离把玩一番。
莱叶从小励精图治不接触风月之事,自然不懂得自己的模样有多勾人。他被一脚踢得眼前发黑,好容易缓过劲来,便看见一个女子直勾勾地盯着他,顿时吓得瑟缩了一下。
莱叶是不认得周朝监国公主的,虽然波雅国将周朝当作假想敌,可监国军之前却从未理会过他们。但他此时被俘,想来也知晓眼前这女子便是监国军,又见她身上华贵的裘皮大衣,便料想她的级别肯定是不低,不由得心生仇恨起来。
温雅原以为这波雅国国君听不懂周语,刚想再踹一脚让他意会,却见地上的美貌少年有些勉强却坚定地爬了起来,在她面前笔直地站立,用远超出她的身高俯视着,说出一句带着口音却语气轻视的周语:“孤堂堂波雅之王,绝不会向周人屈服。”
温雅略微抬头看了看他,少年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愤恨不甘的神情,可在她看来这种程度的反抗,也只不过是一只被网住的漂亮鸟雀徒劳的挣扎。
但她不想让这珍稀品种的小雀儿因挣扎而伤了漂亮的羽毛,于是绕过身去在他的小腿根处踢了一脚。
莱叶哪里被如此对待过,一个不慎便跪在了地上,娇贵的双膝磕到冷硬的铁板,让他疼得又颤了颤,却听头顶上传来女子轻蔑的笑声:“都已经沦为阶下囚了还当自己是国君,这讨人厌的性子倒还不如拉去祭旗。可惜你们波雅国败得太快,本宫的军旗都没来得及祭呢。”
这女子竟然就是那周朝的监国公主!
铭心刻骨的恐惧从莱叶心底升起,眼前又浮现出波雅城被攻破的景象:火球从天而降,铅弹穿透铠甲,铁骑践踏城中的一切……莱叶也曾学过兵法,可是当亲卫倒在血泊中,他才真正见识到生命的脆弱,这是第一次,也恐怕已经是最后一次。他和波雅国都已经没有机会了。
这一刻,尽管莱叶看见那监国公主只不过是一名纤细文弱的女子,本能的畏惧却也令他无法产生一点反抗的心思,任由温雅抬脚踩在他肩上,将他踩得以跪姿匍匐在地。
好在坚强的意志让莱叶勉强克制住了因恐惧而生的颤抖,在自认为命悬一线之际,他却还是想到了波雅城的民众:是他们支持了莱叶推翻他荒淫昏庸的父王,而他们因此也应当承担这被周人攻打的苦果。
可是莱叶不忍心啊,他看见无数平民的家庭因丝雷吉诸派贵族的内斗而分离,年轻人忍受不了暴君的劳役远走他乡,而老人和孩子则在破败的屋舍中因饥饿死去。他们并非不懂弑君弑父是罪恶,可他们也只是想脱离苦海啊,只是想好好地活下去……即使拥立新王必定招来周朝的讨伐,这罪责也不该由波雅城的民众承担。
于是,当温雅好整以暇坐在椅子上,伸脚抬起那波雅国国君精致的下颌时,就看见那漂亮的小国君幽蓝的双眼中留下两行清泪,声音决绝中带着一丝悔恨:“你拿孤去祭旗也罢,可你要答应放过波雅国的臣民。”
温雅只觉得有些好笑,他现在就是个普通俘虏,会不会被抓去祭旗完全由不得他自己。先不说那些波雅人会如何,这战败的国君到现在竟还觉得自己是个能上称的筹码,甚至要拿这根本
', ' ')('不存在的筹码来跟她战胜方谈条件呢。
不过这倒是给温雅多了种玩法:“原来波雅之王如此在意那些平民呢。只是用你这样的美人祭旗也太浪费,不如来给我当侍奴,伺候主人我满意了就饶了波雅城里那些人,如何?”
莱叶愣了一下,随即感到十分的屈辱。为国战死是君王高尚的死法,可他失去了这个机会;被俘而祭旗是君王合理的死法,他这样死了也算死得其所。但若是为苟活而当了敌军统帅的奴仆,则是纯粹的对一国君主尊严的践踏,他断不能答应:“你这是欺人太甚!”
温雅蹙了一下眉,觉得这漂亮小雀的叫得有些烦人了,便又在他胸口踢了一脚:“这有你反对的份么?既然你不想当侍奴,那我便将波雅城连你一起烧了。让四十万人给你陪葬,想必也对得起你国君的身份吧?”
“不、不要!”莱叶在一瞬间便放弃了原则。在他从小受到的教育里,周朝贵族都是不把臣民当人看待的,因此莱叶真的相信这邪恶的监国公主能做出此等丧心病狂之事。“你……让孤当奴,孤答应了,只求你放过城中的百姓,他们都是无辜的……”
“他们能不能活,得看你的表现了。”温雅俯下身,伸手在那张漂亮的小脸上捏了一把,却突然掐住了莱叶的脖子,“第一条,以后在本宫面前要自称‘奴’,别让我再看见你耍这讨人厌的性子。”
监国军的长职勤务官接管了波雅城的治理,而经历了第一次实战的新兵们则被统帅带回大营编入正式军。
在回程的火车上,温雅让被迫为奴的波雅国小国君为她端茶倒水伺候洗漱,莱叶也都老老实实地做了。只是这些简单的活计并没有让莱叶对“丧尽天良”的监国公主有分毫改观,反而因为过于轻松了,而让他始终觉得后面还有真正的折磨。
从某种角度,莱叶猜得确实不错。在他侍候过那邪恶的监国公主洗漱更衣后,本来按规矩就可以退下了,却被温雅语气平淡地叫住:“过来。”
莱叶已经当了两天的侍奴,本以为对这监国公主的秉性已经摸透了,知道她并不是习惯折磨下人的主子。因此他以为晚上侍候温雅就寝后便可以放松些,在刚要庆幸自己又挺过了一天时却被突然发难,不由得心里暗恨,言语上也维持不了这两天装出来的顺从:“该是就寝的时候了,殿下又有何吩咐?”
他这毫无自知之明的语气令人不快,因此温雅也不和他废话,直接道:“跪下。”
莱叶瞪大了他那双幽蓝色的漂亮眼睛,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跪这敌国统帅,如此损人尊严的命令仍然令他心里怒火中烧。但想到波雅城里的四十万百姓,他还是在温雅面前耻辱地主动屈起膝。
温雅倒是没嫌弃他的态度,只是走到这漂亮的小国君面前,俯身捏了捏他的脸颊。这张脸确实很美,以至于让她可以临时地忍受一下波雅人妄自尊大的性子。不过温雅虽然可以忍受却也没耐心去驯服,她想上便会直接上,此时也一样,果断地上手去扒那小国君身上的长袍。
莱叶并没有往风月之事上想,只以为邪恶的监国公主要对他施刑,于是一动不动地任由她脱,以冷漠厌恶的态度表达他身为波雅之王的崇高自尊。可待温雅将他身上的长袍褪下大半后,却是将手向他两腿间伸去。
莱叶吓了一跳,反射性地向旁边躲开,全然没了自持身份的冷静:“你要做什么?!”
但温雅只是平淡地威胁了一句:“好好跪着,否则我现在就下令调转行进方向,回去让你亲眼看着波雅城如何被焚。”
这还是她两天内第一次提及波雅城,莱叶不敢拿波雅国的臣民们冒险,只好强忍着身上赤裸的不适,屈辱地重新跪端正了。
“忍着点。”温雅提醒了他一句,便熟练地伸手揉了一把这漂亮的小国君腿间尚未被开采过的那对玉卵。
丝雷吉文化里崇尚禁欲,贵族更是食斋食素,因此这漂亮的小国君也比温雅之前操弄过的男人更瘦削些。但他虽然瘦,身量却是十分修长的,而在他白皙瘦长的两腿间,这对尚且纯洁的玉卵分量也是颇为可观。
莱叶本就对于如此赤裸着被人接近十分反感,已是强忍着为了波雅城百姓的安危而不去反抗,可当那只温热柔软的小手触碰到他腿间的禁忌之处,他竟是全身一颤,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从那里涌起,令他不由得惊叫了出来:“啊!”
而接下来自己身体的反应,却让莱叶全然不知所措了——他腿间那处原本纯洁柔软的物什,竟在邪恶的敌国统帅的触碰下肿胀起来,涨大到他从未见过的可怕程度,而立成了一根又粗又长的硕大肉棒。
莱叶原本只是隐约知道这与男女之事有关,因为这在丝雷吉人的文化中是禁止讨论之事。他身为少年人也曾对自己未来的伴侣有些模糊的幻想,但莱叶从前只想着自己身为波雅之王配得上世间最纯洁美好的爱情,至于身上这处怪异的物什或许也并不要用到。
而现在那邪恶的监国公主略施手段就将他的下身变成了这副可怕的模样,莱叶不由得感到恐惧,也生不出一点旖旎的心思,只觉得
', ' ')('这“丧尽天良”的监国公主要对他施加伤害——可是再想到那些无辜的波雅国臣民,莱叶只能咬紧银牙隐忍着,却也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
温雅打量了两眼这小国君腿间的肉棒。这根东西的分量让她颇为满意,而色泽和质地也属上乘,那层肌肤白皙细腻,能隐约透出底下青蓝的血管。
兴许是因为丝雷吉贵族男子在年幼时受过割礼,在这小国君肉棒顶端的那颗粉果竟长得颇为圆润,中间还有一点明显的内凹,将那处男子身上最为敏感的小口保护在其中。
温雅知道男子的割礼有什么作用的。格物院有史学的研究,说明了许多民族在文明发展的早期都有这种做法,无非是由于男子成年后可能面临生产的困难,而在幼儿时便将腿间物什的保护切开一点,让之后这处顶端的小口失了约束便可以长得更宽些。
可是此时她第一次见到经过了割礼的肉棒实物,还是本能地觉得这小国君的肉棒虽然硕大,可顶端那处小口也凹得太宽了,不禁质问他:“你还是处子么,怎么这地儿都凹进去了?倒像是刚生完孩子的产夫似的。”
莱叶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眼底不知觉地有些发酸。波雅国以男子为尊,而丝雷吉文化也视男子生产为禁忌,但此时他被这邪恶的敌国统帅如此评价,却只觉得受到了前所未有强烈的羞辱。可这羞辱未能让莱叶感到愤怒,反而令他从心底升起一股难以言表的恐慌:他明明是无可置疑的处子,为什么那处会长得像——这或许是天生的,不,这只能是天生的!可是就算他此时辩白说这是天生的,本就厌恶他的监国公主也未必会信……
但温雅虽然嘴上这样说,实际上也并不真的怀疑他的贞洁。毕竟温雅也没见过刚生完孩子的产夫,只是见这小国君的肉棒开口比旁人宽了些才起了联想。
因此她也没有与这波雅国的小国君废话,直接撩起寝衣的下摆跨在他跪姿的腰腿处,熟练地对准了那根硕大的肉棒坐了下去。
莱叶还在内心里纠结他那处地方的长相,对这监国公主的动作毫无心理准备。可当他那处极为敏感的粉果触碰到湿热的异物时,却根本已经太晚了,那紧紧夹着的可怕穴口在顷刻间已经将他涨大的肉棒坐了一段进去。在莱叶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脑海里便被从初次被压入的肉棒里传到整个腹部的疼痛所侵袭,无法控制地叫出了一长声,眼底蓄起的泪也涌了出来。
可是将他从此刻因疼痛产生的一片黑雾中唤醒的,却是紧接着更狠的坐入。温雅的这番动作已经十分熟练,完全不给身下的小国君一点喘息的机会,便将他那根还在涨得更粗更硬的肉棒又坐进去了一大段。
肉棒顶端敏感的粉果还没来得及适应温热穴壁的挤压,就直直地撞上了更深处的子宫口,竟直接将莱叶原本要叫出的一声哭吟按碎在胸腔里。恐怖的感觉从他那根不幸的肉棒一直传到胸口,仿佛那快要置人于死地的夹紧挤压正在吞噬他的灵魂。
从未有过相关知识的莱叶只以为他马上要被这万恶的监国公主折磨致死,可在他以为将死的时候,并没有再想起他波雅之王的身份,亦或者是城中的四十万百姓,却是想着他明明真的是处子,若是此时还不能让她知晓,那他便要被当作不洁之人蒙冤而死了……
也不知莱叶是从哪里产生的这股执念,让他在被操弄得全身紧绷时竟还能靠着意志控制住双臂的动作,颤抖着两只手勉强伸到身前,抱住了在他身上骑坐的可怕女子的腰。
温雅本来骑得正爽,却被这波雅国的小国君抱住,一时间难以动作。她是知道自己反抗不了男子的力道,于是干脆停下:“松手。”
她以为这自视甚高的小国君会凶狠地反抗,可抬眼却看到那张清冷矜贵的脸上挂着两行泪,幽蓝色的双眼中此刻只剩下哀求:“求、求你……我……不……”
“我说,松手。”温雅重复了一次,抬手拽住了小国君额前浅茶色的卷发,“我数到三,你再违抗主人的命令,我便只得请你观赏屠城了。”
莱叶原本一心想着辩白自己,被这一拽却疼得反而找回了理智,听到此刻还在骑着他的人却如此冷漠地对他说出威胁的话,心里原本各种朦胧的感觉都如潮水般退去了,只留下空洞的绝望。
在腰间的束缚松开后,身下的人便不再有任何动作。温雅只当他是害怕波雅城的民众遭受报复,于是借此毫无顾忌地将这漂亮的小国君狠狠享用了一番。
他那根涨硬的肉棒虽然从表面看上去开口处像是宽了些,但真正操弄起来却不怎么能感觉得到,反而因为那小口处有些凹陷,而在肉棒顶端与子宫口亲吻时会有些特别的细微感觉。并且在温雅快速骑坐地操弄时,那处凹陷和子宫口分离时还会产生一点吸力,让她颇有些新奇感。
由此温雅便沉浸地骑了这小国君好一会。一边扯着他那浅茶色的长卷发,一边坐在那根玉雕般硕大而漂亮的肉棒上仔细地碾着,用她被完全撑开的穴肉认真地尝了那涨硬的肉棒的每一处。
不得不说,这波雅国小国君的身子操弄起来颇为舒服。而且他身上的
', ' ')('肌肤温热而细腻,即使身材相比于温雅骑过的其他男子瘦削了些,摸起来却也不输手感,反倒是那纤细的腰在被一下下骑坐的时候本能地颤动着,帮温雅将他那根肉棒吞得更深了。
只是温雅自顾自地骑了几十叠后,才发现这原本妄自尊大的小国君许久都没说话,甚至连叫都没叫出来几声。
她并未停下腰间操弄的动作,仅用手掰过身下人的脸来察看,却见这波雅国的小国君紧闭着双眼,一张清冷矜贵的俏脸上满是泪痕,因为被操弄而泛粉的薄唇已经咬出了鲜红的血。
温雅只以为他是极度抗拒被自己骑,不由得升起一股心头火,抬手便在那张漂亮的脸上扇了一耳光:“睁开眼!”
莱叶被打得偏过头去,却咬紧牙关没发出一句呻吟,只是咽下呜咽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而那两枚精致的乳首也小巧地立着,随着胸腔里的喘息而颤抖。
“还不睁眼?”温雅又扇了他第二个耳光,“怎么,波雅城的四十万人,现在对你已经不重要了?”
似乎只有听她用他的臣民威胁,这波雅国的小国君才会有所反应。可当那双漂亮如深海般的幽蓝色眼睛睁开时,温雅却竟在其中只看见空洞的绝望。
莱叶睁开眼,却已经对不上焦距,红肿的眼眶里溢出泪,但并不能再哭泣——他此时已经失去了神志和实感,只剩下由最后的一点绝望所控制的躯壳,在这里承受覆灭了他国家的敌军统帅的虐待。
温雅也看出来了,却并不因此失了兴致,反倒觉得终于可以暂时摆脱这波雅国小国君妄自尊大的讨人厌性子。于是她又接着在这副空洞却漂亮的躯壳上叠了二十几叠,才死死夹住那根玉雕般矜贵的硕大肉棒,在得到最终满足的同时将那股处子的初次白乳尽数接进了子宫中。
爽过之后,温雅便直接从那根已经被操弄的泛粉却还还胀立着的肉棒上起身,犹自到床上睡了。
而莱叶仍旧睁着眼,却是早已被骑昏了过去,僵着身子在地上维持着原状跪了许久,也不知是在夜里何时才倒了下去,昏厥着在车厢卧室冰凉的地板上过了一宿。
莱叶也不知道自己第二天是如何醒来的,可他拖着这副无一处不酸痛的身子,仍然去外面的廊道里打了伺候主人洗漱用的热水。
当他端着水盆跪在主人面前时,莱叶的全身除了生理性的痛就只剩下麻木,心里如同缺了一个洞,所有的感觉都从那洞里流走了。
他不知道为何会如此,却也不再关心,甚至他连自己被俘后波雅城百姓的命运也没有去想过,只是机械地服从主人的命令——哪怕他昨天还在仇恨和畏惧他的主人,把她当作丧尽天良的灭国仇人。
然而当他侍候过主人用午膳之后,主人却突然伸出手,像是要抚摸他的脸颊。
莱叶不明白为什么,但他的身体却自己害怕地躲开了。被封印在内心深处的恐惧在此刻似乎外溢了一点,随之溢出的还有昨晚模糊的回忆……瞬间疼痛便淹没了他,可莱叶不明白,为什么除了身上疼之外,他的心里也这么疼,疼痛得眼前只剩下晕眩的散光,让他无法去思考任何其他的事情。
而这在温雅看来,便是刚乖巧了半天的波雅国小国君又露出了本色,自不量力地要继续和她对着干。
她觉得厌烦了,随意重复了那个一直在用的威胁方式:“再敢躲,我就屠了波雅城。”
谁知在她这样说之后,那小国君漂亮清贵的小脸上却蓦地流下了两行泪。
温雅以为是她把这自命不凡的“波雅之王”逼得太紧了,于是略微放慢了动作,改为去安抚他的头顶。
莱叶看到那只手接近,内心深处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希望,可强烈的疼痛和畏惧还是让他继续往后躲,而使得温雅的手扑了个空。
温雅之前还没遇见过如此怠慢她好意的情况,反手便抽了这不知好歹的小国君一耳光,也没了逗弄他的心情:“滚出去。”
这一瞬间莱叶心里疼得无以复加,甚至连眼前的视线都暗下去。他只得快速地离开了卧室,合上门之后才滑坐在地上。
心里好疼,却不知道缘由。莱叶以为哭出来就好了,可是还没等他发出声音,身后的门却又突然打开了。
温雅走了出来,倒不是为了那波雅国的小国君,而是她从窗户看到廊道里有随行的勤务官有事来找。她走到起居室门前把门拉开了一半,只探了半个身子出去与那勤务官交谈。
莱叶本以为她是出来找自己的,心底之前熄灭的希望刚有点复燃的迹象,却见那人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绕过去往门口走了。似乎门外的人是对监国公主说了什么,她便毫不犹豫道:“那就都烧了,就地掩埋吧。”
莱叶的心一下子像是被捅穿了一样疼,再也顾不得什么波雅之王的自尊,甚至来不及站起来就直接忙不迭地爬过去,哀求她不要烧死波雅国的民众:“不要!求求您不要,他们都是无辜的,求求您……”
门外的年轻勤务官被这声音吓了一跳,看见那跪爬在地上的竟是被俘的波雅国国君,不禁蹙眉后退了
', ' ')('一步:“失礼了。”
温雅只觉得颇为丢人,转过身便在那波雅国小国君的胸口又狠狠踢了一脚,将他踢得翻了过去,才对门外的下属道:“告诉车头下一站停一会,你下去给前线发电报,叫他们立刻动手。”
指令明确,那勤务官应了声就退下了。
温雅合上门,看见那小国君披散着一头浅茶色的长发又要来拽她的下摆,便立刻补上了一脚将他踢得远远的,紧接着走回主卧室里关上了门。
她算是明白了,这波雅国的小国君指定是脑子有点毛病,竟在明知道有鸡瘟流行时说那些城外农户养殖的鸡是无辜的。
莱叶被她连着踢了两脚,竟在起居室的地上昏了过去。
倒不是由于温雅下脚太狠——以她的身板就算使劲踢也称不上有多重——而是此时莱叶的身子本就相当虚弱。
由于丝雷吉人文化的缘故,莱叶在饮食上一点荤腥都不沾,因此被俘上火车后对于内务组送的餐食也没吃几口。而昨晚被温雅威胁着强上之后心里疼得厉害,更是到现在都滴水未进,再在绝望之时被踢在心口上,精神和身体都由此瞬间崩塌了。
莱叶被踢昏过去之前以为波雅国的臣民都要因为他没能讨得主人欢心而被烧死,绝望得只想赶紧死了,好死在他的臣民们之前。
可他昏过去之后却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他回到了周人刚打进波雅王宫的时候,那可怖的监国公主将他活捉了按在宫殿的露台上,朝着下面还在徒劳抵抗的波雅将士。
她脱了莱叶的衣服,将他按在栏杆上骑,而莱叶长长的浅茶色卷发垂下去,被骑得像是降旗般在风中瑟瑟发颤。监国公主威胁不肯投降的波雅将士们,若是他们不降,就在这里把他们的国君生生操弄死。
将士们最初没有同意,可莱叶很快就被干得哭叫出来。无边的恐惧包裹着他,让他根本顾及不到宫殿下面的战局,只想自己赶快死了。
但他没有被弄死,在这个梦里,波雅国的将士们以投降换得那监国公主停手。可是在波雅国彻底投降宣告亡国之时,莱叶却自己从高高的露台上一跃而下,同他的臣民们一起结束了这悲哀的生命。
莱叶以为他会就这样随着梦里的自裁而死去,却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能在现实中醒来。而当他睁开眼,就看见那可怖的监国公主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顿时吓得莱叶整个人都僵住了。
温雅只是俯身打量了一番蜷缩在地板上的这位“波雅之王”,觉得有些好笑:“不过是踢了你两下,至于装晕么?”
她这么一说,莱叶险些没有当着仇人的面哭出来,脑海里想的却不是周人对波雅国的灭国之仇,而是这万恶的监国公主明明那晚对他做了那些事,却还是翻脸下令焚了波雅城,又像是对待垃圾一般一脚将他踢开。
一想到波雅城已经彻底被周人毁灭,莱叶只觉得他也不必对这周朝的监国公主卑躬屈膝,仇恨暂时压过了内心深处的恐惧:“你、你要么就现在杀了我,否则……否则我将来必会向周人报仇血恨!”
“报仇?这说法对波雅人而言未免太不自量力了。”温雅捏住这容貌清冷的小国君精致的下巴,“还有,我花了不少时间才捉到这只漂亮的小雀儿,为什么要现在就杀了它?怎么说也得先玩够本了,是吧?”
如此说法让莱叶心里疼得快昏死过去,他没想到竟是自己的容貌给波雅国招致了毁灭。可这万恶的周人公主也太过荒淫无道,竟然只为一己私欲而屠了一座城,如此穷兵黩武的行为,必会给周人带去灾祸——他也只敢在心里如此诅咒了。
不过既然这荒淫的公主是为了他这个人,那莱叶便偏不让她顺意。反正波雅城已经被焚了,他已然心如死灰,之后也就无所顾忌。
于是当温雅再次伸手去扒他的衣服时,莱叶虽然不敢反抗,却声音颤抖地开口讽刺道:“你身为公主,却对别国的国君做这种强迫之事,不觉得羞耻么?!”
谁知温雅听了并不生气,反而嘲笑他道:“说了多少次,你现在只是个侍奴罢了。本宫与新收的小侍奴玩耍,有什么可羞耻的?”
莱叶很想用各种脏话骂她,可他从小接受的为人君主的教育,况且周语毕竟并非他的母语,一时间也想不出更尖锐的侮辱了:“你简直是……简直是……畜生不如!”
“对啊,我一个柔弱的公主,在做那事方面怎么比得了畜生呢?”温雅已经掀开了莱叶身上的丝雷吉长袍,一只手将他的亵裤向下扒,另一只手则伸到上面去捏他胸前的乳晕,“还是说你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不喜欢人,倒喜欢跟畜生苟且?”
莱叶还想还口,却被那只柔软却邪恶的小手覆上了腿间那对娇嫩敏感的玉卵,顿时神智全被那可怕的奇怪感觉挤占了,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下身那处已经被玷污过的物什,再一次挺立肿胀成一根硕大的肉棒。
而温雅一边帮他做好挨操的准备,还一边在言语上侮辱这心高气傲的小国君:“我听说丝雷吉男子会养羊来日,波雅之王莫不是也有如此癖好?瞧你这肉棒上的
', ' ')('口这么宽,我在别族的男人身上都没见过,该不会真是因为日过羊吧?”
这话也就是随口一说,温雅知道这小国君在昨晚被她强上前都还是处子。可莱叶听了却气愤得发抖,只觉得她不仅屠杀他的人民又如此侮辱他的文化,还不如直接杀了他,口不择言道:“你、你还不如羊!”
这可把温雅惹恼了,抬手抽了身下的人一耳光,就狠狠地往那根刚刚涨硬起来的肉棒上坐了下去。
小国君年轻娇贵的肉棒,就还没完全撑展开就被直接坐进了穴里,表面细嫩的肌肤就像是被剥离了一般,而里面处一直连到男子灵魂的通道还没被充血的组织完全保护,就被如此粗鲁凶狠地挤进了极其窄小之处。
莱叶一下子被操哭了出来,疼痛混杂着比疼痛更可怕的感觉压得他无法呼吸,可偏偏他这次却没有昏过去,只能清醒着承受这痛苦的感觉。
温雅见他被操弄得说不出话来,便放心地继续在他身上骑坐,享受着那根娇贵的肉棒在自己穴里快速地涨大,硬得如同一座精美的玉雕。不得不说,虽然波雅国就是个小破地方,但即使是小地方,娇养出来的王子也是颇为美味。
温雅骑得高兴了,又在身下小国君纤细却紧实的腿侧拍了一下:“好瘦的小奴,若将你当羊来卖,怕是也卖不出几贯钱吧?还不如留着自己骑,说不准还能下个小崽呢。”
莱叶在一片可怕的痛苦感觉里听见她前面把他比作羊,心里只恨自己的国家太过孱弱,没有能将这些极恶的周人报复回去。可当那万恶的监国公主说要让他下个小崽的时候,莱叶却突然感到心里轻轻地揪了一下,身下那根正在被折磨的可怜肉棒颤了颤,竟在他神志清醒的时候就吐出了一小口白乳。
丝雷吉贵族崇尚禁欲,莱叶自己自然是不懂得其中的原理。
虽然对灭族的仇人万分愤恨,可他年轻初熟的身子却是昨夜刚被身上的女人要了初次,此时便忍不住本能地讨好。而那根下贱的肉棒在遭受凶狠的骑坐时,非但不会为了自保而躲开,反而谄媚地吐出一小口润滑的白乳,来求着操弄他的女人别把他肉棒顶端娇嫩的小口坐坏了。
甚至这副低贱的身子所产生的本能也侵入了莱叶原本清明高尚的意识,强迫他去想那邪恶的
公主竟说要让他下个小崽的事。
无论是波雅国还是别的同族城邦都明令禁止男子怀孕,并且在丝雷吉文化里,女子令男子受
孕是与谋杀等同的死罪,不光要被判绞刑,死后也必然会遭受神最严厉的惩罚。然而这周朝的邪恶公主本就杀人如麻,她用被神厌弃的枪炮夺去无数无辜百姓的生命,都没人敢判她有罪,就更不会在意再多一份同等的罪责了。
然而让莱叶无比害怕的是,他内心深处对于这种罪恶的受孕竟然并不排斥。
被丝雷吉教条压抑了十数年的父性在此时终于挣脱了束缚,在莱叶还没能意识到的时候,他那根下贱的肉棒已经将身上女子的窄穴撑满到极致,谄媚地与她因为兴奋而格外湿软的子宫口亲吻在一起,而自己那处极度敏感的小口也微微张开,已然准备好了承接使他受孕的恩赐。
偏偏这个时候莱叶的神志仍然清醒,清楚地意识到原本自诩清高的自我是如何在那罪孽缠身的周朝公主身下屈服,又清楚地感知到他这副下贱的身子竟如此渴望被那邪恶的外族女人侵犯强占。
“不……不要……呜……”此时他与其说是反抗温雅,倒不如说是徒劳地想要反抗自己内心深处的本能,“不是羊……呜……不要……不要下崽……”
温雅看着这浅茶色长卷发的貌美少年带着哭腔抗议,白皙如玉的身子却只在她身下微微颤抖,一点都没有要反抗的意思,倒真像一只被天敌抓住而只能待宰的长毛羊。
她再一次狠狠地坐下去,同时却伸手去抚了抚这漂亮的小国君头上柔软顺滑的长卷发,俯身靠近了莱叶已经满是泪痕的小脸,故意在他耳边低声说:“要不要下崽,哪是羊能选择得了的?”
莱叶的本能对这样突然的亲近刚产生了一丝温情,就听到那个邪恶的声音继续低语道:“我不仅要让你下崽,还要在你下完崽之后再剥了你的皮,和你的小羊羔一起拿去祭旗——听说丝雷吉羊羔的毛皮柔软洁净适合祭祀,不知道丝雷吉‘人羔’的肌肤是不是也有一样的妙处?”
莱叶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周朝的公主竟然如此狠心,连带着她血脉的孩儿都可以如此对待。那双幽蓝的眼睛惊恐地睁大了,泪珠大颗大颗地从眼眶里溢出来,抑制不住的哭泣让他连话都说不出:“呜……呜……不……呜……”
温雅看他被刺激一下就吓得要丢了魂一般,不禁觉得有趣,又接着说:“蛮族的伪神才会要丝雷吉‘人羔’,而若是要祭我大周的军旗,你下的崽还不够格。”
“不过本宫不嫌弃,好歹是波雅之王的崽子,去皮食肉还是值得的。你知道这刚长成却未出生的胎儿肉质最为细嫩,连着胎盘剖出来,和牛乳一同隔水蒸到骨头酥烂,属实是难得的美食,到时也给你尝一口,如何?”
', ' ')('莱叶心里疼得只想昏过去,更想自己赶快死了,才能彻底断绝可能,免得他的孩儿还没出生就被他邪恶的母亲虐杀。
温雅见他没有反应,便又重重地在那根涨得直颤的硕大肉棒上叠了一叠,像抽打羔羊一般抽了一下身下美人的腰侧:“主人问你话,怎么不答?波雅国的长毛羊既然不想下崽,那把你的崽在出生之前就剖出来,再蒸熟了也不必担心他还活着,这不是正顺了你的意么?”
莱叶被骑得全身绷紧着忍不住颤抖,下贱的本能迫使他的身子泛起谄媚的粉红,连原本浅淡的唇瓣也洇出了艳色。可他心里疼得像有一把刀直接扎了下去,只觉得灵魂都要从刀口里流干了,不管这下贱的身子如何催他屈服,莱叶仍然在哭腔里挤出了一句诅咒:“你……你去死……”
这种话,温雅在十岁之前就听腻了。不过为了让说这话的人得到预期中的效果,她还是随手扇了身下的小国君一耳光,表演出冷笑:“本宫死不死,还轮不到一只活不过年关的长毛羊担心。”
她又捏住了莱叶线条分明得下巴,看着他被又一下凶狠的骑坐操到那双幽蓝的漂亮眼瞳向后翻去:“还是说,你想再多活几年,看着你的小崽长到懂事了,再在你面前被活蒸熟?没想到波雅国的长毛羊王,竟有如此变态的爱好呢。”
莱叶的脑海里只剩下恨意,可无论他心里再恨,这副下贱的身子却一点都不听从意志的驱使,连推阻一下身上作恶的女人都做不到,只会涨立着那根愚蠢谄媚的肉棒供那邪恶的公主享用……
因此他的精神防线完全崩溃了,睁着眼仰躺在地上失去了一切的想法,只会紧绷着身子麻木地任由身上的女人骑着他操弄,又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昏了过去。
莱叶在梦中都祈祷着自己不要再醒来,可他还是醒了——在车厢的地板上,赤裸着身子只盖着一件外裳,身上已经酸痛脱力到完全动不了了。
那邪恶暴虐的周朝公主当然是不在,可还是有两个禁卫打扮的男子进了这房间,将衣物粗鲁地套在莱叶身上,然后便强行架着他往外拖。
然而莱叶已然心如死灰,根本不在意自己被拖到哪里了。
监国公主轻而易举地灭了波雅国,而监国军上下对此也并不意外。会好奇的主要还是温雅带到大营的房里人们,尤其是提议攻打波雅国的雨沐,就等着见识那传说中贤能可比周朝监国公主的波雅之王会是何种模样。
可真的看见那麻布长袍裹着的少年被扔到面前的地上,雨沐还是惊得不禁后退了半步,暗中扯了扯温雅的袖子:“姐姐,这就是那个波雅国的国君?”
莱叶没有力气抬头了,只能听见那年轻男子的声音,清越高傲得像是从来没受过苦一般。
仅仅在几天前,莱叶也是如此从未经历过疾苦的模样,与现在相比却是恍若隔世。他已经成了那邪恶的周朝公主的奴仆——不,连奴仆都不如,连人都不是,即使已经被她要了贞洁,却还是被像只畜生般玩弄过后就一脚踢开……甚至连他之后若是生下她的孩儿都不配当人,只会被她当作羊羔虐杀取乐。
而温雅任由雨沐用一件驼毛披肩将她裹住,语气随意轻快:“是啊,这就是传闻里的‘波雅之王’,没想到实际上却是如此不禁玩,只是弄了两次就像是要死了一般。”
雨沐见那小国君瘦削羸弱的样子,还以为表姐不喜欢这种呢,没想到在路上竟也弄了两次。他心里暗暗想着,莫非表姐反而更喜欢清瘦的类型,那他在生产之后可要快些恢复才行。
既然见雨沐挺着孕肚出门迎接,温雅也就没什么心思去安排那波雅国的小国君,只是吩咐禁卫将他关起来,便同雨沐一起坐上了回大营的马车。
监国军大营虽是临时驻扎的营地,却也构造得功能俱全,除了营帐、饭堂、澡堂、仓库和校场之外,还设有茶摊、戏台之类休闲娱乐场所,也允许供附近居民前来做些小生意。以至于之前在监国军与敌军交战时,敌占村庄的外族百姓们都有到监国军营区售卖货品的,哪怕双方使用的货币不同也可以先以物易物。
这还是由于监国军设有依托于铁轨系统的充足后勤补给,士兵并不依赖于抢掠平民财物,因此行至各地百姓都对监国军并不畏惧,甚至还有些许外族商贩就如同奥萨城货娘那样,跟随监国军的行进路线以求得庇护。而监国军的士兵与后勤官们和当地百姓混得熟了,往往在退役后便就地安顿,与当地百姓进行婚配,由此又促进了新归顺的附属国与宗主之间的民族融合。
不过这次温雅带着初试实战的预备军回来,再次整编之后就要带领监国军主力转移阵地了,只会在此地留下哨站以招募劳工修建铁路。
原本对刚收服的战败国还要先整顿一番,但波雅国的占地和人口实在太少,不值得温雅亲自花费工夫。
在以实战操练过新兵之后,温雅的原定计划是突袭西北部的科其国,然而京城传来的电报却让她再度改变了战略规划。电报传输了京辖各郡的气象观测结果,可以推得北部边境之外的荒原在遭受雪灾,而此时已是晚春。
', ' ')('在例会上,勤务官出身的张文筠大将也提及了北部突发雪灾的消息,并提议:“这正是歼灭北疆那尔尼蛮族的好时机。”
而执掌前锋队的王茕大将则表示反对:“雪灾是天助我朝,但进攻不应在此时。那尔尼在春季遭灾,夏季必会向西掠夺科其国,不如等双方鹬蚌相争,我等坐收渔翁之利。”
“王将军所言有理。”张文筠虽然表达了认同,却又说,“但以逸待劳可是一步险棋啊,今年的雪灾若是重到封了索尔赫山阻碍了向西的道路,那尔尼便会南下威胁我朝北部。若是等那尔尼人渡过雪灾集结部队再反应,我方就丧失了先机。”
“按兵不动,并不会比主动出击更险。”王茕也据理力争,“目前的前锋部士兵多出身中原和沙漠,缺乏雪原行军的经验。若是在雪灾中对那尔尼未能一击取胜,撤退中便会消耗过多补给,此时若被科其国从西方夹击,则会陷入十分不利之势。”
两方观点各有道理,不过温雅在例会之前就已经做了决定:“可以了。”
统帅发话,群将不得不停下来,温雅才继续说:“借着这场雪灾,进攻那尔尼人是必要的——”
“可若科其国也趁火打劫——”王茕还想插话,被温雅的轻咳打断。
“防范科其国,当然也是必要的。”温雅解释道,“不过我朝与科其国已有三十年并无战事,而如今既然要先铲除那尔尼,不如先与科其国交好。”
此话一出,营帐里群将窃窃私语,张文筠迟疑道:“统帅,科其国既然归顺于阿苏朵教廷,那教廷怕是不会容忍他们与我朝私下勾连。”
谁知温雅却说:“我是要支持科其国脱离阿苏朵教廷的掌控,才能彻底解决西北方的隐患。作为回报,监国军会帮科其国消除那尔尼人的威胁——当然,此事本就在我方计划之内。”
群将面面相觑,温雅的参谋官刘熠先表达了质疑:“统帅,这科其国未必想脱离阿苏朵教廷——虽说教廷贪腐严重,可这毕竟是宗教大事,民众信仰难以轻易变更,科其国内的贵族怕是也不会支持。”
其余人也都与刘熠意见相仿,倒是有一位名叫蒂卡的副将首先理解的统帅的意图。她并非中原人,却是从京城机造司提拔来的,口音也与京城人相差无几:“刘大人此言差矣,我军乃仁义之师,必不会强求科其国民众变更信仰。依在下之见,统帅所言是要将科其国收为附庸的同时保留阿苏朵教,再扶持科其国自行成立新的教廷。”
这样的做法是比强迫科其国数千万人背离原教更可行,然而却并没有回答关键的问题。王茕又问:“统帅,即使不要求科其国改弦易辙,他们臣服于我朝又有什么好处呢?清除那尔尼只是我方与科其国的共同利益,而对方若是无法获利更多,恐怕很难应下盟约。”
他考虑得有些保守了,温雅在做决策时并不会在意弱国的利益,因为出于为周朝监国军的畏惧,科其国大概率也是不得不接受盟约的。虽然这样本质不平等的约定只是短期有效,可监国军需要的也不过就是一个替附属国铲除边境蛮族威胁的名号,以名正言顺地进攻那尔尼,同时避免科其国乘乱在西北方挑起冲突。毕竟收拾那尔尼是要抓住这次雪灾的时机,而对科其国还得徐徐图之,并不急于一时。
不过温雅此时又想到了一个更能获得外交优势的手段:“科其国人口众多,却因地处偏远不受阿苏朵教廷的重视,屈居于许多小国之下。而我给他们最大的筹码就是支持科其国称帝,这也只有脱离了阿苏朵教廷才能实现。”
此话一出,在座皆惊讶。只要对科其国有所了解,便知道科其国掌权者最大的执念便是称王,然而即使是想称王都得不到教廷的加冕,就更不用提称帝了——只要有教廷在上头压着,任何皈依阿苏朵教的统治者都无法拥有皇帝的名号。
温雅提出支持科其国称帝,倒是切中了科其国贵族的要害,可是这听起来又有些过了。前锋队的一员老将赵芹轲道:“统帅此计倒是合了科其大公之意,但若让科其国称帝,又将我大周放在何处?依老朽之见,支持科其国称王足以。”
“哎,不必如此小家子气。”温雅用纤细的指尖敲了敲沙盘的边沿,“要的就是让附属国称帝,方能显得我大周乃天朝上国——不但要让科其国称帝,之前归顺我朝的其余国但凡是人口数目达到一定标准的,也都支持他们称帝。而且要令称王称帝有名号之外的益处,例如能够在我朝发布的通用地图上标注大字,吸引外邦商贾进入,同时让称王的附属国对外邦商贾免除两成赋税,称帝的要免除五成。”
她这算盘珠子都崩到人家脸上了。在座诸位纷纷称是,无非是花钱买爵位呗,只不过这“爵位”连王位和帝位都包括在内,而且也看似不用花钱,反而还能赚钱——至少在那些附属国掌权者看来应当如此。
例会之后,温雅留了军师和一位科其国族裔的幕僚敲定外交流程,便准备出使科其国。
她晚间洗漱回房后,对雨沐讲了此事的安排,并嘱咐他在大营坐镇,有事用电报与北疆哨站联系。谁知雨
', ' ')('沐还没说什么,本来都已经裹在被子里的梅谢却钻了出来,拉着温雅的袖子撒娇:“妻君,带我一起吧,我还没去过北方呢。”
雨沐拍掉他的手:“一边去,出使他国怎么能随便带人?”
“为什么不行?”经过这两个月的高强度训练,梅谢的周语已经进步了不少,终于能顶嘴了,“我在这里又没事做,去北方可以照顾妻君。”
以他的性子,跟着温雅出使还不一定谁照顾谁呢。但雨沐留了面子没有直说,只是道:“在这边给你找个活做还不容易?不是新带回来那原先波雅国的国君么,就安排他跟着你了。”
梅谢还是很想黏着温雅,但他也知道出使的重要性,又想到那波雅国的少年国君可是打他记事起就在夕国朝臣们口中压他一头,能作为前辈教训他一顿也算出了口恶气:“若我训斥了那波雅国君,妻君不会生气吧?”
“何气之有?”温雅随意地摸了摸他褐色的卷发,又掐住梅谢那张漂亮的小脸,指尖摩挲着他脸上柔软的蜜色肌肤,“你不光可以训斥他,还能上手打呢。以前你在夕国,不是总受他的气?这下终于能报仇了吧。”
梅谢原本只是心里想公报私仇,没想到被妻君直接点了出来,不由得耳尖泛红,瞟向旁边装作已经睡着的青荬——此事定是青荬向他长姊打小报告,温雅才会知晓的。不过见妻君并不责怪他小心眼,梅谢又不禁得意起来:“那……妻君觉得我和那波雅国君,谁更聪明?”
温雅犹豫了片刻,没好意思说假话:“实话实说,还是那波雅人的智力高些。”
梅谢听了十分委屈,以为心爱的妻君见了那波雅国的小国君都被勾了魂,对他连哄都不愿意哄一下了,因此闷闷不乐地在床上躺下去,没再说什么。
而温雅熄了煤油灯爬上床,却直接伸手隔着被子摸到了梅谢的腿。
梅谢惊得颤了一下,心里刚泛起喜悦,又想到妻君有了那波雅国君怕是会越来越看不上他——太子殿下是她的正室,青荬是她的亲弟弟,云奴也是她第一个男人,梅谢想着只有他自己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那波雅国君来了正好就会将他取代——于是心里发苦,觉得自己着实不配:“主君在那边……”
“怎么了?”温雅还以为他是生气了,反而拉下梅谢身上的被子,强行伸手到他腿间,“我不过说了句实话,你还不让碰了?”
谁知梅谢得知妻君没有摸错人,被这样强迫着却反而欣喜起来,便要坐起身去吻心爱之人的脸颊。
温雅见他抽开腿刚要教训一番,却在摸黑中被一团温热的影子扑过来,湿润柔软的东西正贴在她眼睛上。她不得不推了梅谢一把,才能捧着他的脸纠正这个吻的错误位置。
梅谢被如此推倒在床上,也顾不得旁边还躺着别人,仗着熄灯后光线昏暗,就自己将亵衣亵裤尽数褪下了,露出来温热细滑的肌肤,将心爱的妻君紧紧贴着抱在怀里。而他那处因为爱意涨大起来的肉棒,也乖顺地自动送到了温雅腿间。
温雅对这只小贱猫的热情自然是照单全收,然而当她将将跨坐在那根涨得硕大的肉棒上时,却还故意调侃身下的梅谢:“来,讲讲在夕国时那些大臣怎么用波雅国君贬低你的。讲得好就轻轻操你,讲不好可要狠狠操了。”
梅谢刚有孕两个多月正是黏人的时候,被心上人如此亲近,胆子也随着大了起来。又因为在兄弟们面前不好回答这丢脸的问题,便立起上身又去索吻,想要蒙混过去,却被温雅警告性地往下坐了一段,将他那涨得像一根玉杵般的肉棒吞进去了一小截。
“呜——”梅谢被干出了一声哭腔,在真要挨操的时候顿时顾不上丢脸了,可那处最为敏感的粉果被妻君不上不下地夹着,让他难以说出一段完整的话,只得断断续续地小声道,“我、我讲……呜……他们说……说波雅国的王子比我好……”
“好在哪?”温雅撑着身子,接着逗弄他,“我接下来要操你十下,但你若说出一条,我就少操一下,如何?”
也就是倘若他能说出十条,就能免得挨操了?梅谢立刻受了鼓舞,要知道曾经那些夕国朝臣上奏拿波雅国的王子和他对比,可是将他贬得一无是处,别说是十条,就是一百条他也能说得出。
“我、我说……”梅谢信心满满地开口,却在第一条上就卡了壳,“他们说我学不会……学不会那个……那个……”
“学不会什么?”温雅知道他是忘记了那词用周语怎么说,于是故意曲解,“说不出来么,原来控诉夕国朝臣用外人贬低你的事都是假的,怕不是你嫉妒那波雅国的王子编出来的吧?”
她说罢狠狠地往下一坐,直接将梅谢那根硕大的肉棒吞到了穴底。若是在寻常时候,还没怎么前戏就这样狠操下去,恐怕要让挨骑的男子疼得半昏过去。然而此时温雅的穴里却是湿滑的,而身下的小男人虽然长了一根又大又敏感的肉棒,却也是经了人事的少夫,竟被这下操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媚叫。
“妻、妻君……呜……”梅谢一双莹绿的眼睛含着泪,委屈地望着骑在他身上的心上
', ' ')('人,身为人夫的本能想与她亲近,却被那回答一条就能免除一下操弄的问题卡住了。
于是他迷迷糊糊地想着,既然太复杂的词想不出如何用周语说,便重新说一个简单的:“那……那他们还说我……写字没有……呜……没有那波雅国君……快……”
温雅听他呜了半天,却最后说了个写字快,没绷住笑了出来:“写字快算什么长处?”
这显然是嘲讽那些夕国朝臣吹毛求疵,可梅谢被骑得脑袋发懵,还以为她是说这条不算在计数内,连忙含着泪解释:“是、是说我……做功课慢……呜……应该、应该可以算吧?”
“原来你从小做功课就慢,怪不得现在学个数字都要学好久,是该骂。”温雅借题发挥,故意在那弹翘的臀侧拍了一下,趁身下的小美人被拍得惊叫出来,便再度重重地骑着他那根涨到极致的肉棒坐下去,直接将那肉棒顶端娇嫩的小口包进了子宫口里。
“啊、啊嗯——”梅谢被这下干得全身都绷紧了,饶是并非初次的少夫也禁不住这样快的进展。况且他还有两个月的身孕,此时脑海里想的都是腹中还未成型的胎儿,让梅谢不禁呜咽着哀求:“妻君求、求求……轻一点……呜……还有孩儿……”
温雅没料到他这挨过许多次操弄的身子还如此敏感,又想到两个月的胎确实也还没坐稳,于是放轻了动作,腿间受力撑着不让自重将他那根肉棒操得更狠,嘴上却说:“轻一点,次数可要翻倍了。本来要先操你十下,那就先操二十下吧。”
谁知梅谢还想着回答减次数的事,委委屈屈地小声:“是、是十八下……”
“哦,就这么不想挨操?”温雅抬手捏住了身下小美人线条分明的下颌,“可每次被操熟了之后不也是一脸舒服地哼哼唧唧,真是口是心非的小贱猫啊。”
梅谢以为妻君是不高兴了,连忙撑着被呻吟岔得断断续续的嗓音道:“想……我、我想……呜……妻君……说二十下……就二十下……呜……”
他还纠结于数字,也没想到此时温雅逗弄他的同时已经操了不知多少下,无论是十还是二十都只不过是个说法罢了。
而温雅见他还执着于挨操的次数,不禁起了坏心思,一边往他怀里坐一边命令道:“这么在意这一下两下,那你就将这次数数好了。说,这是第几下?”
“呜——”梅谢紧绷着身子,在被骑得紧闭双眼时滑落了两行泪,“这是、这是……第、第一下……”
如此说话已经非常勉强了,而温雅却不等他适应,紧接着撑着双腿向上抬了一段,又快快地坐下去:“接着数。”
“啊、啊!”梅谢被这下猝不及防干出了尖声,但还尚且能言语,“第、第二下……呜……呜嗯——第三、三……啊嗯!四、四……啊——啊……五……呜……”
连着被足力地连着骑了五下后,第六下虽然与前面没什么不同,却逐次累积突破了梅谢的承受能力。
他只觉得身下那处最为敏感却也最为下贱谄媚的东西已经不再受自己控制,被四面八方紧紧包裹挤压的特殊感觉如潮水般从那里涌来,顷刻间就将他身上的每一处覆盖,双腿本能地绷直勾勒出漂亮的线条,而腿间那对鼓胀热情的玉卵也随之抖了一下,挤出了一小口白乳,由那根最为下贱的肉棒喂进了他深爱之人的子宫口里。
到这个时候,与妻君交融的快感已然暂时盖过了疼痛,可梅谢胸腔里的爱意却是涨得快要盛不住了,即使不觉得疼也难受得哭出来:“呜……不要……太、太快……受不住……”
“怎么受不住?”温雅拍了拍在旁边看戏的雨沐,而她向来伶俐的宝贝表弟便会了意,与青荬从两侧推着梅谢的肩将他扶着坐起来。
雨沐身为正室心思宽容,也不会做出那样趁着别人被操得神志不清就抢占位置与心上人接吻的事来,反倒是见梅谢被骑得可怜,知道他是替了自己与云奴、青荬三个月份大的承受了表姐的“宠爱”,于是便想让他好受些,从梅谢背后扶着帮他去索吻。
而温雅趴在梅谢怀里,贴着他身上紧实而温热的肉,却先是侧过头在雨沐的脸颊上轻点了一下,才将手指插进已经被操弄得说不出话的夕国小王子柔软的卷发里,吻上了那两片断断续续发出嗯嗯啊啊的淫靡之音的唇瓣。
与心爱的妻君接吻,让梅谢心里涨满的爱意终于有了出口,他也顾不得是在其余三位兄弟面前,即使是仍然在挨操也要将妻君抱在怀里,被吻得喘不上气也要保持张开唇瓣,让妻君吻得更深。
温雅只觉得当她含着梅谢柔软的唇瓣舔吻时,那根将她的穴撑得满满的肉棒也在热情地颤抖,顶端又大又硬的粉果也随着她骑坐的动作与子宫口一下下地吻着,每当吻到时都顺从地吐出来一小口黏滑的白乳。
连梅谢自己都不清楚其中原理,不过温雅却知道这是孕夫的正常现象。梅谢虽然尚未显怀,身子却已经开始为生产做准备,肉棒里面的通道要时时都有白乳的润滑,顶端的小口也不像处子时那样紧锁了。
可当温雅松开他的唇,要进行最后的冲
', ' ')('刺时,那漂亮的小王子终于重获声音,却并没有再数什么数,而是带着涨满爱意的哭音叫了出来:“呜……妻君……好爱妻君……呜……要、要怀了妻君的孩儿……好爱……好爱妻君……”
他这次是用了周语,让温雅终于满意了,可还有不对的地方:“是已经怀了要生,不是要怀了——‘要’除了表达想做,还得是指没发生的事,记住了吗?”
她说着便挺直了腰,快速地在梅谢那根硕大涨硬的肉棒上叠了数次,最后一下狠狠地坐下去。
“记……呜……记、记住……记——啊!”漂亮又可怜的夕国小王子本应说出的答话被无法抵挡的高潮所打断,已经怀孕的身子紧绷着颤抖了一小阵,还是由那对玉卵里挤出来一大股白乳,尽数喂进了他所深爱的妻君的子宫里。
第二天,监国军的使团就从大营出发了。
铁路北上一日一夜,即到达了周朝西北方向的边塞。此处边哨小城名为雁观,土地贫瘠,气候亦不宜人,常年受到域外强盗的骚扰。但倘若能与科其国通商,这里便会成为如奥萨城般的商业枢纽,可以说哨所的勤务官与当地百姓都盼着这次出使许久了。
使团出发时拉了两车煤矿、一车香火药和一车钢材,在雁观一半用作哨所补给,另一半在当地出售换成黄金,作为赠送给科其国的礼物。
从雁观再向西北方就只有土路了,而绕过北部荒原后,甚至连土路都没有了。自从离开铁路后,靠马车拉货的行进速度骤然慢了下来,等到达线路上的第一座科其国城镇,就已经花了将近半月。
行进路上,监国军已经派出信使到科其国通报了此次来访。既然听说过了监国公主的名号,在这进入境内的第一站,当地领主自然不敢怠慢,热情地招待了使团。
温雅在这里逗留了几日,而后迎接的队伍也赶到了。带队的是科其大公的管家男仆,听着让人以为会是与教习公公类似的人物,见了面才发现是一名容貌颇为昳丽的青年。原来按照阿苏朵教分封的传统,世袭爵位的继承人都会去上层级贵族手下当差,而这位名叫彦塔尔的美人则是科其国扎罗夫伯爵的长子。
对于并非交战国的上层人士,温雅向来是尊重的,而对于这位美人亮泽的金棕色长发和笔直修长的腿,她起初也只是单纯地欣赏。然而不巧的是,她在入夜就寝时走错了卧室的门,而当温雅已经在床上躺下时,那彦塔尔却穿着沐浴后的浴袍进来了。
彦塔尔根本没注意到屋里还有另一个人,锁上门后便愉快地哼起小调,取了棉巾擦他那头金棕色的长发。温雅刚要出声,却见他身上的浴袍随着动作滑开了些许,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清透的肌肤。她于是暂时保持了沉默,毕竟不看白不看。
彦塔尔擦干了头发,又取了一盒不知是什么做的香膏,就这样脱了浴袍在全裸的身子上擦拭。此时正值夏季,北地的夜晚天色仍亮,温雅看得真切,这位贵族美人身上的肌肤白皙无暇,胸前的两点也是粉嫩可口,而他那双腿更是又长又直,漂亮得像是一双瓷雕。当彦塔尔弯下腰往脚踝上涂香膏时,那颗挺翘的臀完全抬起,甚至露出了腿间一对白嫩圆润的玉卵,丝毫不知道他身后竟有人在观赏。
涂完了香膏,彦塔尔又穿上了干爽的睡袍,哼着小调欢快地往床的方向走来。这时候温雅觉得不得不出声了,可这位漂亮的贵族男仆甚至走到床边都没注意到被子里的情况,直接爬上床躺下,直到要去扯来被子盖上时才发觉床上竟有一名陌生人。
他吓得叫出来了半声,后半声却是认出了床上的是来访的周朝监国公主,连忙将惊叫咽了下去,反而对温雅道歉:“失、失礼了。”
彦塔尔的母家有几分中原人血统,因此也是科其国极少见学过周语的贵族,也不像其他宫廷侍官唯阿苏朵教廷是从,反而对周朝有些崇拜。只是虽说崇拜周朝,却不代表他能接受刚认识就与监国公主睡在一处。彦塔尔在道歉后稍回过神,还是忍不住又说:“殿下是、是遇到了什么问题,要让在下处理?”
“倒没有。”温雅淡定地直言,“是我走错寝室了,实属抱歉。”
彦塔尔原本还以为她是专为来找他,却发现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心里不由得有些隐隐的失望。然而在温雅起身时,他也连忙要下床腾出位置,却被她无意间碰到了裸露的脚踝。
若是在炎热地区,这不过是平常的接触,然而北地寒冷人们穿衣也厚重,却是很少与陌生人发生直接的接触。于是彦塔尔的身子无法自控地颤了一下,反射性将脚缩了回来,可更加迷惑而又让他害怕的是,他腿间那处最为隐私的物什却因此涨大,明显地顶起了浴袍的下摆。
温雅并不知道科其人的身子竟会如此敏感,只当这漂亮的贵族青年是生性淫荡,于是就想捉弄一番,伸手将他睡袍的下摆拉了起来。
她以为如科其国这般野蛮的民族,宫廷侍官会有滥交之类的陋习,可彦塔尔真正展露出来腿间的秘密之地却是粉白清透,而那还在颤抖着涨大的肉棒也是颇为清澈漂亮的一大根,细嫩的质地像是从来没用过。
', ' ')('温雅用手分开那两条长腿,使得中间的景色完全暴露出来,而再抬头却看见彦塔尔那双浅蓝的眼睛已经盈满了泪,咬着浅粉的唇瓣,畏惧又羞涩地望着她。能看得出这位科其大公的管家男仆并未经历过人事,只是温雅倒很少见到如此淫荡的处子,裸着下身眼看着就要被骑上去了,却连一点挣扎的动作都没有。
她哪里知道,彦塔尔此时已经被吓的懵了,本能地僵着身子不敢动,只求侵犯他的女人能因此稍微温柔些许。
“你也到成家的年纪了吧,还未婚配么?”温雅将他睡袍上的扣子解开,同时随口问道,“你们阿苏朵教的教义,可允许婚外与别人苟合?”
“不、不许……”彦塔尔忍住了哭音勉强答道,“殿下,求、求您……不要……”
他口中说着“不要”,腿间那根粉雕玉琢般的肉棒却涨得更大更硬,因此温雅只当这是欲拒还迎,不由分说就跨上了彦塔尔纤细而紧实的腰,相当慷慨地“满足”了这位贵族男仆被外国人破处的淫荡愿望。
“不、不不——啊!”彦塔尔瞬间被操哭了出来,他下身那处最私密的物什第一次涨得如此巨硕,却被一下子用某种他从未知晓过的技巧挤进了一处又热又紧极为可怕的穴里,令人恐惧的肉壁紧套着蹂躏他那里细嫩的肌肤,让他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揉捏得散了。
温雅见她骑着的美人全身都绷紧了,被她夹在腿间的细腰也抑制不住地颤抖,而那双浅蓝的眼睛目光都有些涣散,才意识到这科其国的贵族男仆无论淫不淫荡,至少都不像她想象中的那么耐操。
此行既然是为了将科其国拉入同盟,温雅也并不想与科其大公的近臣交恶,于是暂缓了接着狠操下去的动作,伸手抹去那张清透漂亮的小脸上温热的泪痕:“没事的,放松些。”
彦塔尔原以为传说中杀人如麻、冷酷无情的监国公主要将他当作床奴般侵犯玩弄,却在泪眼朦胧之时看到那人向他贴近了,纤细柔软的手指擦去了他脸上的泪。听到她语气轻缓的安抚,彦塔尔竟从心底涌起一股陌生却令人欢欣的爱意,仿佛下身被蹂躏的疼痛也在渐渐减轻。
温雅感觉到腿间夹着的腰略微放松开,于是试探地又向下坐了一段。
“呜——”彦塔尔被弄得呜咽出来,那双笔直的长腿也在剧烈地跳了一下,反而因为颤动而将他那根刚刚破处的肉棒送得更深,“殿下……别……”
兴许是因为母语的缘故,彦塔尔的音色也是偏低的,呻吟时带着点颤抖的沙哑,倒将温雅的心头勾得起了情欲,让她想让这声音叫出更淫靡的话来。
不过作为外交使团的领袖,倒也不能对科其国的贵族胡来。
温雅安慰地抚过彦塔尔泛红的眼尾,而后又往下经过这漂亮的贵族男仆修长的颈,落在他胸前如白玉般平整紧实的肉上。她还没有怎么揉捏,身下的美人便从唇瓣间溢出了一声呜咽,俨然是已经被燃起了爱欲。
彦塔尔也听见了自己所发出如此失礼的声音,心里更是又羞又愧,那双浅蓝的美目中再度涌出两股泪。
不过温雅见他此状倒是了然。为了更好地辅佐君主,科其国的宫廷侍臣并不会刚到婚龄便成亲,因此彦塔尔也比温雅之前操弄过的男人年纪稍大,此时已有弱冠之年。这个年纪的男子虽然阅历算不上深,身子却是完全成熟了的,即使是初尝人事也会比十几岁的少年承受性更强些,又是本能上早就准备好要当父亲的,自然是稍经撩拨就发浪起来。
“彦塔尔,乖。”温雅用两只手覆住他胸前浅粉色的两处精致的乳晕,稍微用力地慢慢揉搓,腰间也缓缓地向下将那根硕大的肉棒又吞进去了一段,让涨硬的粉果一点点与降下的子宫口亲在一起。
“啊、啊……殿下……啊嗯……不……嗯……”彦塔尔无法自控地发出一串低婉的呻吟,脸上落下了更多的泪,可那双漂亮的蓝眼睛微微眯起,却不像是完全的痛苦,反而是疼痛难过中裹着强烈的爱意。
在他的意识还无法分辨时,本能便替他做了决定,认定了此刻骑在他身上的女人便是他自初精起一直在等待的孩儿的母亲——这副成熟的身子已经等了太久,此刻即便是无媒苟合,他也要将珍藏了二十年的贞洁全部献出,以换取让自己完成当父亲的本能使命。
温雅感觉到她穴里那根本就涨硬的肉棒颤抖了几下,却是又大了一圈,将她撑满得往下再坐都有些吃劲,不由得按着彦塔尔结实的胸乳,抬起臀一小段又坐下去:“彦塔尔大人果真热情,就这么想当爹爹啊。”
“不、不要……”彦塔尔摇了摇头,又有泪水从眼眶中溢出,即使快被弄得失神也仍然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呜……不行……不能让、让他当私生子……”
温雅听了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他身为科其国的贵族,都被外国元首骑到身上了,却只想着不能让后代成为私生子。这也是出于阿苏朵教的伦理,贵族绝大多数都要靠联姻维持血统,私生子现象屡见不鲜,而为了保障联姻双方的利益,自然要从法律规定只有婚生子才是合法的身份。
于
', ' ')('是温雅便哄他道:“那你就跟我回去嘛,乖彦塔尔,让你的孩儿当大周人——还是你舍不得扎罗夫的爵位?”
听到她的承诺,彦塔尔不由得睁大了眼,目光盈满了惊讶与爱慕:“殿下……真的、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温雅只是随口说道,用手指按着他浅粉色的乳晕,以这种称得上粗鲁的方式借力从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上起来,又轻车熟路地再度坐下去,“嗯……跟我回去,当大周人——只要你愿意,乖彦塔尔。”
“呜——”彦塔尔再度被操弄得哭叫出来,这一次却是欣喜与依恋完全盖过了痛苦,成熟的身子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相比于贵族的身份亦或者宫廷侍臣的使命,此刻对他而言都变得远不如追随爱慕之人重要,就更不用说是圣人降世般的周朝监国公主竟还说要让他生下孩儿……彦塔尔已然不在意这场云雨是如何发生,只知道本能地曲起那双长腿,让他无比爱慕的公主殿下在他这根下贱的肉棒上坐得更稳。
温雅见彦塔尔如此顺从,便放心地任意操弄起来,撑着那结实的胸膛用力骑坐他那根已经涨到极致的肉棒。
她是以为彦塔尔能很快适应,可初经人事的贵族青年即使已经成熟到禁得起操弄,身子却也因此更加敏感,稍微动一下就会压着哭音低叫出来。
“嗯……殿下……慢、慢点……嗯……”彦塔尔被如此刺激的接触弄得快要喘不过气,笔直的那双长腿也在颤抖,只能用那副从来不见天日而格外白皙细嫩的脚趾紧紧抓着床单,才能维持住曲着腿托在身上人背后的姿势。
后面甚至连周语都无法集中注意力说出来,只剩下用科其语哭出低软沙哑的呻吟:“啊……要死了……啊、啊嗯……要死了……殿下……呜……求您……求求您……”
温雅并不懂得科其语,不过对于非交战国的贵族,她也不会逼着人家说周语就是了。况且将邻国的宫廷侍臣操到神志不清地用母语哭叫,实属是令人愉快的行为:“你说什么?彦塔尔大人,你用科其语说,我可听不懂啊。”
彦塔尔如她所料的那样,脑海里已经完全没了其他东西,只会用科其语叫着对他爱慕依恋之人的称谓,甚至还在用敬语:“殿下……呜……爱您……殿下……好爱您……呜……好爱您……”
虽然听不懂,但温雅仍然一边骑一边听了许久这漂亮的科其国贵族带着哭腔的低吟,直到彦塔尔的嗓音都叫得哑了,那双漂亮的浅蓝色眼睛也无神地向上翻去。
虽然他那根涨硬得如一根巨号玉杵般的肉棒仍然热情谄媚地颤抖着,可温雅还是知道,若她今晚再骑下去,明天这位漂亮的贵族男仆怕是起不了身了,那就会耽搁使团向科其国首府行进的路途。何况彦塔尔今天已经被她要了处子之身,以后有的是再弄的机会。
于是温雅便扶着身下漂亮男人细瘦紧实的腰,吃着劲在他那根又大又贱的肉棒上狠狠叠了三叠。再最后一下坐到最底的时候,肉棒顶端早已迫不及待的小口正正好好地嵌进了已经因为兴奋而格外湿软的子宫口中。
而彦塔尔被干到一双失神的蓝眼睛完全翻上去,低软的呻吟也被压碎在胸腔中,就这样无声地在他爱慕之人身下痉挛着,将他珍惜了二十年的处子白乳尽数射进了在他心中如同圣人一般的公主的子宫里。
在失去意识之前,他只想着此刻自己一定会受孕,如此就能永远与殿下在一起了。
等到高潮过后再醒来,彦塔尔已经完全起不了身了。他的身子虽然比十几岁的少年成熟些,可初次因为过度紧绷的酸痛无力却是免不了的。
而温雅倒也没有那么无情,骑过之后至少还躺在他身旁。彦塔尔看见她,心里之前从未涉足过的地方就被爱意填得满满,甚至溢出来占满其余的所有空间。可惜他实在是太累太困了,用尽力气也只能挪动手指,去拉住了身边人睡袍的袖口。
就这样,彦塔尔带着与心爱之人偷尝禁果的甜蜜睡着了,在梦里全是跟随她回到周朝的美好幻想。
随使团来访的外国元首,在大公的管家男仆的房里过了一夜,此事虽然荒谬,可科其国的招待人员却也不敢声张。
而温雅昨晚虽说也收了些劲,却错估了彦塔尔的承受能力,导致这位漂亮的贵族男仆第二天整个上午都没能出卧室的门,用热水袋敷了酸软的腰部许久,才勉强能直起身走路见人。
因此使团去首都的路程自然是延后了一天,而温雅也趁此机会探了探彦塔尔的口风,了解一下科其国贵族们对于脱离阿苏朵教廷而归顺周朝一事的态度。
她本以为彦塔尔只是到科其大公的宫廷中刷资历的贵族子弟,以他这样的年纪也不会参与什么政治博弈。没想到彦塔尔谈起此事虽言语不多,却处处切中要害,甚至明确下了定论:“虽然大公国地偏而民弱,但若是殿下您要与教廷对抗,科其大公下辖十一伯国必会全力支持。”
温雅有些没料到,彦塔尔虽尚未继承爵位却已经在科其国朝中颇有地位,像是个掌权的话事人了。不过考虑到要公开与阿苏朵教廷作对,还
', ' ')('是要考虑直接受教廷分封的大公的态度:“那你觉得,科其大公会是何种态度?”
谁知彦塔尔听闻却迟疑了片刻,似乎有些不理解:“大公……能有何种态度?想来是会同意的。”
“哦,你还能代表了大公的看法?”温雅反问。
“在下岂敢。”彦塔尔虽然如此回应,却还是犹豫地想了想又说,“大公虽然年轻,但也该有自己的看法了。不过现在不是时机。等大公国成为周朝的同盟,而后我随殿下离开,就该让大公独立处理政务了。”
这样说来,他名义上是宫廷的管家男仆,实际上却是科其大公背后的掌权人,也怪不得周朝使团是由他带队迎接。
温雅不禁有些头疼,虽然在床上承诺带他走之类的也当不得真,但将私人关系牵扯进军政同盟里,还是有些草率。
于是她决定还是把话说清楚:“你们科其大公,今年多大了?”
“十岁,再过两个月就十一岁了。”彦塔尔说。
周朝与科其国往来不多,温雅只是前些年听说过上一任大公意外猝死。虽然想过现在的科其大公可能很年轻,却也没想到真的还只是个孩子。
“彦塔尔,你得留在这里。”她直言道,“不光是因为你们大公太过年幼,我朝也需要同盟国的政局稳定。”
彦塔尔原本温柔顺从的表情立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与昨晚大相径庭的冷漠的不悦,令人很容易相信他确实是科其大公国的实际掌权人,还是脾气不太好的类型:“殿下是打算食言么?”
他这瞬间变脸倒是有些吓人,让温雅把要直言床上的承诺算不得数的话咽了下去,迂回道:“我是想带你回去啊,可是再仔细想想,若是现在就去大周,对你本人也只有害处。”
彦塔尔的表情就显露出不信任,但温雅却面不改色地骗他道:“你知道,我的正室夫君可是周朝太子,若是我出使一趟就带了个男人回去,他那醋坛子怕是得打翻了。届时若你没有子嗣还好,若是有了身孕,他不定得如何磋磨你呢。你现在担心生下私生子,可若是变成婚生子,或许就生不出来了。不如等两国同盟稳定,科其国使团访问大周时,我再介绍你与他认识。”
彦塔尔虽然在科其国掌权,对周朝的皇室却是知之甚少,被她这么一吓就信了,却还是委屈道:“那若是在下有了身孕,您就要眼睁睁地看着您的孩儿变成私生子么?”
温雅是不太理解科其人对婚生子身份的执着,不过这问题不难解决:“可以在条约上添一条,让你代表科其国与我方联姻,这样也算有个名分。”
这办法将彦塔尔哄得高兴了,又不自觉地用手指绕温雅的袖口,但随即却又想起即使名义上有了婚约,他也仍然会和公主殿下分别,不禁有些眼眶泛红:“可等您回去了,还是只留下我一个人。”
温雅有些诧异于他这“一睡钟情”,但无论如何她也不能为了一己私欲将科其国的宫廷话事人带回周朝,于是用在彦塔尔前额上的轻吻转移开话题:“若是有了我的孩儿,你便不是一个人了。”
她将彦塔尔垫在腰后的热水袋抽出来,覆在他平坦而线条分明的小腹上,而后跨上去开始巩固昨晚刚进行过的“建设”。
因为科其大公实在太过年幼,周朝使团也就在前往科其大公国首府卢尼格拉的路上,先与其余的十一伯国领主会了面。
与大公的利益不尽相同,相比于对教廷的怨恨和忌惮,这些伯国领主面前的要事便是抗击东蛮,因此反而更倾向于与周朝联盟。要知道倘若荒原蛮族入侵,那通常也只是践踏几个伯国的领土,而不会威胁到最西面的大公国。
至于宗教方面的考量,一方面信仰既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当铁用,而另一方面这些伯国境内的居民对阿苏朵教的信仰并不像大公国那样纯粹,更不用说有三个伯国本身就是相较于科其人的外族所创立,甚至与阿苏朵教有所冲突。
只是有几名伯爵兴许是被东面的蛮族吓得怕了,还对周朝监国军的力量有所质疑。然而当他们见到了温雅在贸易条约中写明的钢材数额,顿时便改成了满口赞扬——在他们看来,用粮食和矿石换钢材绝对是大赚特赚,没有不签的道理。
如此一看,科其国的贵族对阿苏朵教廷确实早有异心,而周朝的示好来得正是时候。
等到使团真正到达卢尼格拉城,同盟条约的内容也已经基本谈妥了。温雅由彦塔尔接引去了卢尼丝维宫,与那位年仅十一的科其大公正式见面。
这位科其大公名叫列伽诺,因为科其人允许起与先祖相同的名字,因此也称列伽诺三世,听起来倒是颇有些庄重感。可到了筵席上,温雅才看见那列伽诺三世大公的真容,是个身材颇为纤细的小少年,有一头色泽耀眼的金发与和彦塔尔相似的浅蓝色眼睛,长相精致得如同白琉璃做的娃娃一般。
虽然年纪尚小,这位列伽诺三世却也被教导得举止沉静端庄,悲喜均不显于色,遵循外交礼仪与外国元首和来访使团进行礼节性的交流。
筵席结束,温雅在彦塔尔的带领
', ' ')('下参观了卢尼格拉夏宫。
夏宫的花园里安放着各式各样的喷泉,看那些人物,似乎并不全是科其民族的服饰。温雅问了,而彦塔尔回答说:“这些喷泉表现的是教皇登基诸国朝圣。曾经列伽诺二世前往教宗领为教皇登基献上贺礼,归来后命匠人创作了这些喷泉雕像。”
如此说来,这每一座喷泉就代表着一个分封国。温雅又问:“那科其国是哪座喷泉?”
彦塔尔往远处某个并不起眼的雕塑指了指。
温雅不由得哑然:“虽说地位只是大公国,但这既然是在你们国家的宫廷花园,把自己放在那么偏僻的位置也太奇怪了吧?”
彦塔尔给出了一副谦卑的说辞:“我国气候恶劣臣民羸弱,本就不是被神所祝福的土地,即使在自己国内也不可妄自尊大。”
温雅轻哼了一声表示不信,而后彦塔尔才道:“出生在这里的贵族,大部分都有一个来自西边的祖先。因此许多人认为,他们出生在这里而不是离教宗领更近的地方,是神加诸其身的原罪。”
这种现象并不少见,周朝监国军曾经征服过许多统治阶级天然自厌的弱国。那些弱国的君主想方设法与强国沾亲带故,而轻视厌恶自己的臣民,最终也被臣民厌弃。
“那么你呢,彦塔尔大人?”温雅调侃道,“你就甘愿出生在这里?”
可彦塔尔却笑起来:“扎罗夫家族世代生长在冰原,我本就没有来自西边的祖先呀,又怎敢妄想离教宗领更近一步呢。”
温雅听得出来,表面上称因为没有血缘而不敢妄想,实际则是与西面的教宗领割席。或许正是因为上一任科其大公和其妻子过早就病逝,才给了如彦塔尔这样反教宗派上位的机会。
只是彦塔尔又以那谦卑的语气问道:“不过今后科其国归顺了周朝,殿下会要求我们将这花园中间的阿苏朵圣杯,换成大周的象征么?”
“不会,没那个必要。”温雅很快地答了。
彦塔尔犹豫了片刻,还是问了出来:“那么,殿能否像爱周人那样,也爱科其国的臣民?”
温雅歪过头看向他,这位科其国宫廷的掌权者容貌昳丽,而在她面前也并不掩饰自己的精明。她知道彦塔尔这是提醒,甚至称得上是警告,但他属实多虑了。
“我并不对任何人报有君王之爱,而周人也不需要来自上位者的爱。”温雅平淡地说,“我同其他周人一样,并非博爱众生,却爱自己的亲友。其他周人也同我一样,并不扞卫皇权,而保卫自己的国家。”
彦塔尔听后,迟迟没有回应。他有些不理解,却又找不出这话语中的矛盾。想了许久,才意识到他刚刚是在疑惑,身为监国公主为何要说自己同其他人一样。
无论如何,彦塔尔知道他是可以放心了,这位大公国的新宗主,至少不会伤害科其国的臣民。
但他又小声问了一句:“那……殿下会爱我么,就像……爱周朝的太子那样——或者少一点也可以?”
温雅抬起手,从彦塔尔白皙透亮的脸颊抚上他如花瓣般娇艳的唇,却只是摩挲了一下而没有吻上去:“我和周朝太子是青梅竹马,他再过不到三个月就要生产了,现在还能在我出使时替我守营。而你呢,彦塔尔大人?也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彦塔尔连忙道:“我也能为殿下生下孩儿,只要殿下愿意。”
温雅不禁有些无奈:“我是说他即使有孕都能在我离营时坐镇。而你若是现在怀上了,对两国联合灭蛮反而是添乱。”
结果彦塔尔确实“添乱”了。
仍在温雅逗留卢尼格拉期间,某日彦塔尔辅导列伽诺三世上早课时突然昏了过去,被御医检查后发现已有一月身孕。
这也算是意料之内,但麻烦的是列伽诺三世因此也知晓了,以为是周朝的监国公主玩弄彦塔尔,便要为他塔利亚哥哥讨个公道。
原本温雅就是打算借此实现周朝与科其国的联姻,可这回列伽诺三世提前知道,又要将大公国辖地中的一处金矿配上宫廷中收藏的诸多珠宝送给温雅当随礼,生怕她玩过了彦塔尔却不想负责。
列伽诺三世的随礼给的过于丰厚,让彦塔尔都觉得有些肉疼。好在温雅不缺钱,在婚礼后就将金矿和大部分珠宝都留给了彦塔尔,只准备带走作为科其国象征的金鹭水法。
不过虽然没有将科其大公的随礼带走,温雅却和彦塔尔签了扎罗夫伯国境内矿脉的合作开采协议,今后周朝的铁路将从扎罗夫伯国入境,沿途的补给保障得先铺开。
一切合作事宜都已敲定,而在温雅随使团归去前,彦塔尔还黏了她许久。如果不是孕早期害喜得厉害,他都要黏着温雅跟她一起回周朝了。
临行前,彦塔尔还非要温雅带上他的猎枪,以及第一次猎到的狼所制成的裘皮大衣。北境的秋冬来得更早,那大衣倒是很有用的,只是监国军向来会给统帅准备好万全的御寒措施。而猎枪则是完全没必要的,以温雅的体力别说是狩猎,就连长时间背着枪都困难。
温雅让他留着猎枪,等生
', ' ')('产之后还能再去打猎,但彦塔尔却道:“就是因为有了孩儿,才要远离杀生之事。”
他又拉着温雅的手问:“殿下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温雅并不犹豫地回答。
彦塔尔不禁面露喜色,一双漂亮的蓝眼睛都弯起来:“我还以为殿下只想要周朝太子生的女儿呢。”
“又不冲突,难道他生了,你就生不得了?”温雅只是说。
“那……要是我生了男孩,殿下会失望么?”彦塔尔却又反过来问。
“不会啊,为什么要失望?”温雅还是说了实话,“我娘年轻时中过毒,因此她只有我一个女儿。这毒也传到了我身上,因此我生下来就体弱多病,或许也会影响下一代。”
她说得云淡风轻,让彦塔尔听了愈发心疼,又将她抱在怀中安慰了许久,最终自然是以被按着骑了两次结束。
之后监国军使团便离开了科其国,不过温雅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到了边境哨站后发电报指令将主力部队调了来,背靠科其国的补给就将东面的蛮族一锅端了。
这一战打得出奇快,令科其国东部达列格拉伯国的领主大为震惊。他们与蛮族人对峙多年,那些以骑兵构成的劫匪在荒原上向来神出鬼没,每次遭到突袭后却很难追击。然而从南方来的周朝监国军却同样以枪骑兵做先锋,又畜养了大量马匹以组建重炮战车部队,尽管在不熟悉的荒原环境存在不少前锋士兵的伤退病退,却仍然能通过短暂的重整而迅速恢复战斗力。
而且颇有戏剧性的是,在剿灭了距离周朝与科其国边境最近的一个蛮族部落后,监国军的后勤部又将那些蛮族驻地彻彻底底地“洗劫”了一遍,将成年人全部驱逐,俘获了低于十岁的孩童,装了两大车带回周朝。
当然,这在灭蛮事业中还只是个开端,而温雅没有一次性多解决几个部落,除了要留点时间等人投诚之外,也是因为她府上郎君的预产期快到了。
虽说男子生产她也帮不上忙,但云奴生过之后很快就要轮到雨沐,早些回去还是好的。
等使团回到大营时,其实已经过了云奴的预产期。可此时云奴却还没生出来,因为随时都有可能生产,而整日只敢待在帐中。
青荬作为医师解释了缘由,这大约是因为云奴平日产了太多奶,而孕晚期也吃不下多少东西,就导致胎儿长得小,发育也稍迟一点。这在孕夫中不算罕见,青荬之前跟着他爹爹行医,在边疆看过不少父系氏族的男子,有因为劳动过度而早产的,也有因为营养不足而迟产的。
然而雨沐却为此十分发愁,他扶着孕肚到车站接下温雅,特地对她讲了他可怜的弟弟现在不仅生不下来也吃不下饭,人都因此消瘦了许多。
因此温雅以为云奴已经瘦得不成样子,还想说若是生不下来就别生了,毕竟保命要紧,可等她回了自己的营帐进里屋一看,云奴正好好地靠在榻上睡着了,面前的矮几上还放着吃了一半的甜粥。
他虽然是瘦了,可看上去仍然白白净净的,竹节般修长的手指搭在足月的孕肚上,在睡梦中还带着一丝笑容,倒也不像是因为迟产而备受折磨的样子。
只是迟迟不生仍然是个问题。温雅走过去,伸手抚了抚云奴头顶柔软的发丝。
那漂亮的小孕夫迷迷糊糊地醒了,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还带着迷蒙,见到主人回来了就不由得欣喜起来,努力地转过身子仰躺在榻上,像只乖巧的小宠物殷勤地给主人展示他柔软的肚皮。
而且云奴的肚子也确实显得很圆了,将外裳撑得系不了腰带。此时西疆已是深秋,衣裳不比夏天轻薄,为了免得腹中孩儿着凉,他这肚子上还额外盖了一条薄毯。不过云奴虽然比雨沐早一个月受孕,这孕肚的体量却反而和雨沐差不了多少,但雨沐现在仍然行动自如,而云奴却有些吃不消了,想来还是奶奴的身子产奶消耗太大的缘故。
温雅这样想着,随手抚了抚小奶奴圆鼓鼓的肚子,就感觉到那肚子里的生命懒洋洋地动了一下作为回应,而那小东西的爹爹也眯着眼,同样慵懒而顺从地享受着主人的怜爱。
虽然这小孕夫和他的孩儿现在舒服得很,温雅还是关注于客观现实:“应该有些可以催生的药吧,没试过用用么?”
跟着进屋的青荬解释说:“是有的,可云奴公子毕竟是……这里的大夫也不敢贸然用药。”
御医都不敢对皇亲国戚用猛药,就更别提大营里的军医了。而且现实地讲,云奴腹中可是统帅的孩儿,可不能随便催生,至于云奴迟产有可能生不下来——极端情况无非是剖腹,但一个连面首的名分都没有的小侍,又有哪个军医会在意他的死活?
温雅是没想到这其中的缘由,只是觉得也不该让大营的军医担责:“那再等等吧。若是迟了一月还不生,就得用药了。”
她在榻上空位坐下,又问:“梅谢那小子哪去了?”
之前把那从波雅国俘虏的国君交给梅谢处置,因此温雅还以为梅谢是跟那小国君玩得投缘,谁知雨沐听了语气不禁冷下来:“他被那个
', ' ')('波雅人推了一把,险些小产了,现在在单独的营帐里养着。”
温雅不由得蹙眉。可她并非对那波雅国小国君的伤人行为感到愤恨,而反倒是觉得梅谢着实能力不足,连个亡国的奴隶都驯不好。并且听雨沐的语气,他跟温雅显然是同样的看法。
倒是青荬没有他们这样弱肉强食的逻辑,担忧道:“可梅谢还说不要打那波雅人,因此现在只是将他关了起来。”
“也是,想必是等康复之后要亲手宰了他。”温雅表示赞同,虽然这意思是完全理解反了。
不过从结果上,梅谢总归也没有小产,因此温雅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她出门远行一趟,家里都还挺好,也能让她放心了。
回营第二天,温雅安排了对剿灭蛮族一战中伤兵的退役补偿和统一收治,离岗后又去隔离营帐里看望了梅谢。
虽然之前摔了一跤有点见红,但那夕国小王子现在的状态倒是还行,甚至拉着温雅的袖子给那波雅国君求情:“妻君,莱叶并不是故意的,该是饶他一次……”
温雅看他这软弱的样子,只觉得难以理解。“不是故意”说明那波雅奴隶确实推了人,那就应该受到惩罚。毕竟监国军攻下波雅城不是为了伺候他们国君,还接到统帅家里来欺负她的侧室的。
但她现在逼着梅谢去报复也没什么意义,只好安慰了两句,让他安心养胎,等稳定了再处理那波雅奴隶的事。
谁知温雅刚安抚完梅谢,回营帐就遇上雨沐见红了。
雨沐原本还在劝云奴站起来走走,可他在屋里正走着,突然腹中一阵坠痛,顿时站立不稳,不得不扶着书案才能维持姿态。
这自然是让他吓得不行,连忙管青荬要保胎的药,谁知青荬见了却不去拿药,反而快步离开去叫了稳公。
于是温雅回自己营帐时,就见到帐门拉着帘子,禁卫在门口守着不准任何人进入。
她要进去,竟然也被禁卫拦了:“主帅留步,太子殿下可能要早产了。”
温雅感到荒谬,她的正室夫君要早产了,竟然不让她进屋看看?不过好歹是她自己的禁卫,见主帅非要进去也不敢拦着,替她将帘子掀开了一条缝。
温雅进了营帐,就被挑帘从里屋出来的青荬呵斥了:“谁准你进来的?!”
她不由得有些惊讶,没想到自己这谨小慎微的弟弟在外人面前还挺有几分威严。
而青荬看清了是她,还以为姐姐被他着急的样子吓到了,连忙心疼地安抚:“啊!长姊恕罪,这帐里染了血腥气,还是先在外面等等吧——主君不会有事的,况且你去了也帮不上忙……”
他着急时不小心将心里话说了出来,孕夫生孩子确实不是温雅能帮上忙的。
不过此时里屋却传来一声颤抖的抽泣,让温雅的眼睛不自觉地睁大了。那是雨沐的声音,却已经完全没了平日端庄高傲的声调,即使只是隔着帘子听,都能听出那哭声里满是恐惧与痛苦。
这下青荬也不敢再拦她了,只是拿了浸过热水的棉布给她擦了手:“进去后别碰主君的下身,我去拿麻黄汤来。”
温雅就这样进了里屋,看见雨沐躺在之前给云奴准备的产床上,腰以下已经拉了灰布遮着,只觉得仍然没有什么实感,好像她舅舅家的宝贝表弟昨天还是个小小的粉团子,现在却已经要生下孩儿了。
而雨沐原本心心念念的都是期望着心爱的表姐能回来看他一眼,可此时见表姐进了里屋,反而强忍住了哭声,虚弱却坚定地道:“别、别看……姐姐出去……”
一旁的稳公也将遮盖的灰布掩上,以免统帅看见产夫的下身。
温雅对男人生孩子还是有些好奇的,但雨沐说了不让看,她也就没有非得去看那灰布后面的景象,只是走到他身旁抚了抚雨沐的脸颊:“很疼么?没事的,青荬去拿麻药了。”
雨沐此时正处在阵痛间的停歇,听她这样安慰,却是愧疚地哭了出来:“呜……姐姐……对、对不起……没有、没有将孩儿怀到足月……呜……对不起……”
但温雅想到云奴过了预产期却还没生,而雨沐又这样毫无征兆地早产了,小概率事件在两名孕夫身上同时发生,共同点却是孩子具有同一个母亲,因此反而觉得这是她自己的问题:“没关系,不是你的错。乖雨沐别哭了,别想那些事,好好地把孩儿生下来。”
经验丰富的稳公也道:“对啊,殿下现在先省些力气吧,之后还有要使劲的时候。”
不一会,青荬拿来了之前备好煮沸又封在瓷罐里的麻黄汤,喂雨沐喝了下去。
雨沐喝了药,却是仍然觉得下身坠坠的疼,心里极怕孩儿早产下来会出问题,却又不舍得使劲抓表姐的手,反而拉住了青荬的袖子:“要不……还是给我保胎药……不要现在就生……行不行?”
青荬一时间也没了主意,倒是那位稳公直接驳斥了太子殿下的观点:“不行,都要破水了,怎么可能再保回去?殿下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休息一下等着生吧。”
“伯伯,要不我去拿些催
', ' ')('生的药?”青荬提道。
“拿来备用也好,再拿些阿胶糕和糖浸参片来。”稳公使唤起郡王来颇为顺口,接着又使唤起统帅,“主帅,老身要去烧水来煮器具,您先在这看着太子,别让他再说那些有的没的,浪费力气。”
因为劳务繁多,老军医的脾气普遍都不佳,就更不用说既要看伤兵又要看产夫的稳公了,此时要如此阴阳怪气,即使是太子也得受着。
温雅抚着雨沐的头发,见他那张漂亮的小脸苍白着,粉唇在之前阵痛时都咬出了血,也不禁有些心疼她家娇生惯养的宝贝表弟,却要跟那些穷人家从小下地劳动的男子受一样的罪。
“姐姐……”雨沐已然怕得有些失了理智,见稳公要出去,连忙哀求他唯一可以依靠的表姐,求她救救腹中她的孩儿,“给我保胎药吧……求求你……孩儿还不能出来……没到时候啊……”
已经端了水壶要出去的稳公听了,转身便呵斥道:“殿下不要再提了!都说过马上要生了,这自然的生产过程可不会因为您是太子就能改的!”
“小声点吧!”温雅忍不住反过来呵斥那稳公,“他第一次生产不懂事,您也不懂事吗?!”
稳公平日对不遵医嘱叽叽歪歪的伤兵都直接骂,可遇到有统帅护着的情况也没法子,只得放低了音量:“主帅莫要妨碍了接生,否则老身可要请您出去了。”
稳公挑帘子出去煮器具了,而雨沐见他不得不提早把孩儿生下,便又哭了出来:“姐姐……呜……怎么办……孩儿还没、没到时候……”
他拉着温雅的手,放在了灰布下盖着的孕肚上。这本意是让孩儿的娘亲安抚他,让他不要着急出来,可温雅摸到那肚皮里面的小东西正欢快地挪动着,也不禁觉得雨沐是多虑了:“虽然没到时候,但他是想出来了。”
雨沐只是一心想着要让孩儿在他肚子里待够时间再多长长,听他唯一可以依靠的表姐都这样说,不禁绝望地抽噎起来。
他扶着孕肚正哭着,温雅见稳公现在还回不来,就去掀开了那遮着雨沐下身的灰布。雨沐顿时被羞赧涌上脑海,顾不得要护着孩儿,连忙伸手去压那灰布:“不、不!姐姐别看——”
可温雅并不犹豫地按住了他的手,而且已经看见了那灰布下掩着的景象。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只是雨沐腿间那处原本柔软粉嫩的物什充血肿胀了,半立起了一根偌大泛红的肉棒。
但这要生产时的肉棒却又不像承欢时那样涨硬,反而是半软不软的。光是如此倒没什么,主要是那根半软的肉棒顶端的小口,虽是紧紧闭着,却还是从那细孔里淌出了鲜红的血。
“姐姐……不要看……求求、求求你……”雨沐见心爱的表姐看见了自己下身染了血气的丑模样,只感到脑海都被委屈和绝望占满了。他想表姐见了他流血的下身,以后都要对他失去兴趣了,那他真不如就死在这产床上。
可就在此时,下一次阵痛却开始了。一瞬间剧烈的痛楚冲上雨沐的头顶,让他无法控制地大哭出声。而那根肿胀却半软的肉棒也在同一时刻突然直立起来,喷出了一段半是血色半是透明的液体。
“是破水了?”温雅也不懂得,连忙走出里屋去叫稳公。
此时稳公刚煮过了器具,连烫水壶端着往回走,温雅迎面便看见他手里拿着两尺长的一根细钢棍。他听见统帅说破水了,便松了口气:“自然破水了也好,否则还得用这捅开,对初产夫可遭罪了。”
原来那细钢棍竟是要从男子的肉棒中间伸进去,来捅开胎衣的。
也是由于男女身体构造不同,男子受孕后胎囊在孕盘上扎得更深,胎衣也相应地更厚,时有生产时胎衣不能自然破裂的情况。而若是胎衣不破就用力硬生,便会连带着胎囊同时扯下,可能将男子的孕盘撕裂开,导致产夫血崩而亡。
这种危险容易发生在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身上,缺乏体力劳动腰腹没有力气,就容易没法靠自己挤破胎衣。而平民百姓家的男子,就算是怀孕了也要下地干活,于是很少有胎衣不破的。
然而躺在产床上的雨沐不懂得这些,只觉得他的肚子里像个破了洞的水球,剧痛的同时无法抑制地抽缩着,水不断地从里面漏出来。这感觉吓得他连哭都不敢哭出声,极怕若是哭得太用力就将他肚子里的羊水全挤出来了,会让孩儿无法呼吸,只得哑着哭腔唤他唯一的依靠:“姐姐……姐姐……呜……救救孩儿……”
温雅闻声便进了里屋,稳公也端着器具跟着进来。在雨沐分开曲起的两腿之间,那根肿胀的肉棒已经流出了一小滩混着血的羊水,将产床上的垫子都洇湿了。而下面那对漂亮的玉卵也因为痛楚紧紧地缩着,似乎是想多泌出一些白乳润滑肉棒里的产道,却刚泌出一点就被更多的羊水冲散了。
温雅见了也有些害怕,觉得雨沐这样漏水,用不了多时羊水就要流干了。谁知稳公却高兴起来,放下烫水壶,去将太子的两条长腿分得更开:“殿下生得不错,现在开始用力,争取骨缝也开得快些。”
“啊!”雨沐痛得哑着
', ' ')('声叫出来。这让温雅下意识觉得那稳公下手太重,却又见她家小产夫的肉棒再度胀得笔直,竟然喷出了一股鲜红的血来。
稳公回头见统帅怔怔地看着,知道她是被惊吓到,无奈地解释:“胎囊破开总会流点血,不碍事的。”
可此时雨沐却看不见下身的血,反而在剧痛中感觉到腹中的孩儿努力挪动了一下,心里顿时备受鼓舞,想着他哪怕是现在就要死了,也要在血流干之前将表姐的孩儿生下。
谁知雨沐要竭尽全力将腹中的孩儿往外推,却被稳公制止了:“殿下莫要太过用力,骨缝还没全开呢!”
雨沐立刻吓得不敢再使劲,只得忍着腹中收缩的剧痛,手指紧紧地抓进为产夫防寒的毛毯里。
他躺着的姿势看不见,而温雅却看得真切,那稳公扶着雨沐的一条腿用力向旁边掰,另一只手从他腿根处按下去。若这样被按的是处子,此处应是被硬硬的骨盆挡着,但对于产夫而言,骨盆却是要向两侧分开的,因此通过触感便可知张开了多少。
“开了一寸了,殿下的骨缝开得挺快。”稳公鼓励道,“就这样慢慢用力,再开半寸便能休息一下。”他又使唤起旁边的统帅,“主帅,您去看看阿胶糕和参片怎么还没拿来。”
“姐姐!”雨沐本能地不想让温雅离开,看见稳公责备的眼神,伸出的手只好缩了回来,“呜……”
温雅也有些心疼地摸了摸他已经因为痛楚而出了一层薄汗的小脸,却还是连忙出了作为产房的里屋。
她在外面的起居室没见到青荬,便走到门口要让守门的禁卫去找,撩开帘子却见到门口的禁卫正扶着云奴要往营帐里走。而青荬跟在后面,虽然挺着近八个月的孕肚,却还得拎着药箱。
“主帅,快让陈大夫出来看看,云奴公子也要生了!”禁卫此话一出,就让温雅觉得有些麻了。雨沐和云奴一个早产一个迟产,竟然赶到了一起。
而青荬还是有些经验,连忙拦道:“不要紧的,云奴刚有预兆,还得过段时间才能上产床。”
确实云奴的神情还不算太痛苦,然而第一次生产,多少是有些害怕的。不过他自从过了预产期已经等了近半月,心理上对此也有所准备,只是紧紧咬着唇,托着偌大的孕肚慢慢走进了营帐里。
因为里屋雨沐还在产程中,云奴就被先安排在起居室等候。然而青荬却不许他坐下,反而非要云奴在屋里站着,说是这样生起来更容易。
云奴又是一贯逆来顺受的,即使腿脚都因为肚子太沉而酸软乏力,也还是听从小郡王的指示没有坐下,托着孕肚靠在书案上勉强站稳了。而他又见温雅有些愣愣地望着他,虽然腹部一阵阵抽痛,却还要强装出没事的样子,免得主人担心:“主人……先去看主君吧……”
“哦对了,参片!”青荬也才想起来,连忙打开药箱,拿了阿胶糕和浸参片的糖罐就给里屋送去。
温雅轻拍了拍他的手:“给我吧,你在外面休息会。”
毕竟青荬也是大月份的孕夫了,还是要注意些避免劳累。
而温雅拿着阿胶糕和参片罐进了里屋,就听见床上的雨沐又大声哭了出来,听起来嗓子都哭哑了。可稳公仍然是不紧不慢地,也没有用什么器具,只是换了张毯子给他抓着。
再从雨沐被架子架着曲起的腿间看去,他原本白净的肉棒此时已经不只是泛红,而是整根都红肿了起来,而且顶端那颗本来形状可爱的粉果此时也异常地肿起,甚至比棒身都明显粗了一圈,中间那本就淌着羊水的小口像是要被撑得裂开了,也分不清混着羊水的血丝是来自于胎囊还是他的下身。
“姐姐……救……救孩儿……”雨沐看见温雅进屋,就像是看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在已经痛得看不清远近的时候就伸手去够她。可温雅离得还有三尺多远,他那抓毯子抓得指尖泛红的手指够了好几下却没碰到,便又失了好不容易攒起的力气,绝望地垂了下去:“呜……姐姐……求你……”
温雅不知道生个孩子竟能把她向来高傲的宝贝表弟生成这样,连忙将手里的补药放下,走到床前握住雨沐的手指:“怎么这样疼,要不再喝点麻黄汤?”
而雨沐哭得脸上失了血色,原本若云雾般柔顺的头发也浸湿了泪,拉着心爱的表姐的手却只剩下哀求:“姐姐……求你把我剖开……剖开好不好……呜……我要死了……把孩儿救出来……”
这请求着实有些吓人,温雅不由得握紧了他的手指,可面对这种情况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舍了雨沐去救孩子,然而若是要保住雨沐……那倒也没什么,他生不了便不生好了,孩子以后可以让别人去生。
然而稳公的呵斥却打断了温雅悲观的想法:“殿下又在说什么胡话?!这生得已经很快了,别再胡言乱语吓唬主帅!”
老军医说得没错,这不过是生产时开骨缝的正常过程,甚至因为雨沐初产时年纪轻骨头软,还比许多年过二十才初产的产夫好开了不少。
可雨沐又不懂得产科的事情,只是感觉到下身不断地往外流
', ' ')('着羊水,让他以为肚子里的羊水都要流干了,才不顾一切地要舍了自己来救腹中的孩儿。
然而他见稳公严厉地拒绝,而孩儿的娘亲也在一旁无动于衷,不由得心底涌起绝望的怒火,只觉得世上一切人都依靠不了,要救活他的孩儿只能靠他自己。于是雨沐便要坐起来,想下床去外面找不敢违抗他的人帮忙。
他撑着手臂努力起身时,腰下和腹部也再度忍着剧痛用力,竟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掰开了些许,又小一股羊水从他下身涌出来:“啊!”
“哎,又开了些。”稳公高兴道,试了试雨沐腿间的骨缝,“竟然开到两寸了,这回开得很好,先歇会吧。”
雨沐本来又怒又怕,是想着再也不会听这庸医的言语,此时却反而被夸了,不由得完全茫然了。而在骨缝开到两寸后,他下腹的剧痛竟是缓解了些,稳公又拿了垫子来将他的臀部抬高,似乎羊水也不怎么流了。
雨沐呆呆地被架着臀部躺在产床上,泪眼朦胧地望着温雅,而后嘴里便被塞了一块甜丝丝的阿胶糕。
“殿下吃些甜食补补体力。”稳公又拿碗倒了些参片罐里的甜汤,再舀了半勺喂给床上的小产夫,“喝点糖水,小心呛着。”
老军医脾气不好是真的,但对病患却也是真的关爱。给雨沐吃了些补品后,又鼓励他道:“接下来是开到三寸,然后就要生出来了。这中间可不能停下,殿下想好了再开始。”
然而雨沐听说能生出来,连忙要马上开始:“那、那快些吧……一定要生下来……”
稳公见他如此积极反而觉得头疼。每次接生的产夫都是宁愿自己死也要救下孩子,可实际上若是遇上难产,男人死了孩子也通常活不了的。但在接生时又不能说这扫兴的话,况且稳公也算是明白他们太子的性子了,就是完全不会听大夫话的。这样与其讲道理惹他逆反,还不如先顺着他的意思,至少让他能好好配合早点生完,外面还等着下一位呢。
“得了,快些生也好。”稳公夹了一片糖浸参片让雨沐含在口中,一边隔着薄毯扶正他腹中孩子的身位,一边指导他,“慢慢用力,就像刚才那样,对——”
“呜——”雨沐再度痛得哭出了声,腹中的孩儿像是受了刺激般挣扎了一下,让他本能地要蜷缩起来护住肚子,却因此又挤出了一大股羊水。
“哎,别动别动!”稳公按住他的腿,“往下用力,不是往前!”又伸手去试开骨缝的情况,“开了些了,还要再开一点——腿不要使劲!腿再动就往回缩了!”
温雅有些看不得稳公训斥她的宝贝表弟,然而理智上也知道这话都是正确的,只得安慰雨沐:“别怕,听大夫的话慢慢来。”
而雨沐脑中想着只要坚持不停下就能将孩儿生下来,于是便一点都不害怕,再痛都无所谓了。他像是突然觉醒了生产的本能,就算全身上下都因为痛楚和脱力而颤抖,也要咬着牙向外推动腹中的孩儿,这一刻此事就是他人生最大的意义。
雨沐开最后的半寸骨缝,其实客观地讲过程也很顺利。可是温雅作为经历在其中的当事人,看见那混着血的羊水从雨沐红肿的肉棒里喷出来,却是颇有些心惊。
好在越是在紧张的时候,稳公越是不断地安慰床上的小产夫,让雨沐勉强稳住了情绪,全神贯注在生产这头等要事上。而与此同时,他摸着雨沐腿间的骨缝,终于试到了合格的三寸宽度:“行了。现在使劲往外推,把所有力气都使出来!”
“啊!”雨沐早已破音的嗓子哭喊出来,早已做好当父亲准备的身子本能地收缩胎囊,用全部的力量将腹中的孩儿往腿间推去。
可是这还不够,年少又是初产的身子还不够熟练,他虽然十分用力了,却并没有将孩子的头部推到三寸骨缝之间。胎囊斜着卡在了骨缝一侧,即使再用力也难以推出,甚至若是过于使劲还可能将胎囊整个扯下,撕裂男子的孕盘。
不过稳公早就料到他会用力方向偏离,扶着雨沐高高隆起的肚子往回推了一小段,痛得小产夫尖叫出来:“不、不啊!”
稳公熟练地扶正了孩子的位置,也毫不留情地命令道:“用力!就现在,快!”
“啊、啊——”雨沐虽然痛得快昏死过去,身为父亲的本能却强撑着他保持清醒,只想着哪怕是痛死,也要在死前将孩儿生下来,这是他和表姐的孩儿,是他存在的意义——“啊!”
原本已经力竭的身子,又不知从哪透支来了最后的力气。雨沐的上身都因此弓了起来,用手肘撑着床垫,以平生全部的精力推着腹中的孩儿向外,再向外一点……
只见他两条长腿间宽宽地分开,突然有什么东西从里面向外顶动了那根早已红肿不堪的肉棒,顿时又从顶端的小口里喷出了一股鲜血。
“好!胎囊开裂了,马上就出来了!”稳公语气欣喜地鼓励道,然而雨沐已经痛到失去了所有的感官,只能感觉到表姐柔软的小手还在握着他的手指。
紧接着那在他腹腔里长成的小东西,便被自己的爹爹向外挤着,顺进了那根肿胀的肉棒中间狭窄的产道
', ' ')('里。而肉棒里涨大的硬处与此同时进行收缩,留出了已经被撑开的空间让他的孩儿通过。
可饶是雨沐的肉棒已经颇为硕大,也比不了一个婴孩的宽度,顿时被撑得肌肤上裂出了几道血纹。然而向来在意自己外表的雨沐就像是完全不在乎了,只是一个劲将他的孩儿往外挤,那肉棒顶部的粉果紧接着就被撑得完全变了形,最终点的小口由此撕裂开,淌着血将那婴儿包裹着安全地产了出来。
稳公拖着婴儿的面团似的身子,将他的小脚也从已经彻底力竭的太子下身拉了出来,而后便连忙抱到一旁备好的温水盆里轻轻擦洗,惹得那小东西哭出了人生中的第一声。
而雨沐听见孩儿发出了哭声,在极度疲惫中终于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也不顾自己下身开裂的肉棒小口正淌着血,甚至脐带连着的胎盘还没能排出,便再也撑不住而昏睡了过去。
雨沐生下的是个健康的男婴,虽然出生时是比预产期早了些,个头却一点也不比正好日子生产的婴儿更小。
稳公给还未断脐带的小东西洗去了血和羊水,用柔软的丝绒襁褓裹好,才去处理脐带连着另一端的胎盘。而看见太子生完孩子就睡了过去,也不好再叫醒他排胎盘,好在老军医手艺精湛,拽着脐带略使巧劲,就将已经脱离胎囊的胎盘拽了出来。
而剪断脐带再用肠线系紧后,小婴儿算是彻底完成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磨难,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小人儿。
但雨沐那边还不算完,肉棒顶端的小口因为生产而撕裂了一道伤口,还得用烧酒浸的棉花固定好,扎上绷带。至于他体内为孕育胎儿而在孕盘上长出的胎囊,生产之后虽然失了作用却也难以直接脱落,还会残留在孕盘上,在之后的一个月里渐渐萎缩消失。
稳公安顿好了新生的婴儿,然后用棉布沾着烧酒将雨沐的下身擦干净了,又把沾了羊水和血的垫子撤掉,才走到门口挑了帘子,让候在外面的下人抬着担架进来。
之前生得很快,现在雨沐也睡得很沉,连被抬上担架都没有醒,于是顺利地被送到了次卧的床上。虽然人还没醒,稳公却还是拉开了雨沐身上的被子,将刚出生的小家伙放在了他爹爹的胸前,好让他在哭累了之后能第一时间喝到奶。
安顿好这父子俩之后,稳公嘱咐跟着进来的温雅留在这屋里看着,就又去看起居室里待产的云奴了。
饶是这一趟下来并没有做什么实质的劳动,温雅一直旁观接生的紧张过程,现在终于尘埃落定,放松下来也觉得精神上有些疲惫。而看着床上安安稳稳睡着的一对父子,她在欣慰之余也不禁感慨,真是费劲啊。
仔细观察一下,雨沐生的这个小东西虽然颜色粉粉的,可长得却有些皱巴巴的,令人不免诧异如此貌美的爹爹怎么会生出这样丑的儿子。不过无论如何,他都是监国公主的嫡长子,温雅想着或许之后养养还能变得好看些吧。
温雅坐在床边这样想着,靠着床柱打算歇一会,却刚闭上眼就睡着了。
等到温雅醒来时,却已是第二天早上。
雨沐已经醒了,但仍然起不了身,在下人的帮助下洗漱后,又给他昨天刚生下的孩儿喂了奶,才抱着吃饱后又睡着了的小家伙躺在床上。
温雅坐起来,透过纱窗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又回头看了看被雨沐抱在怀里的那个粉粉的小丑孩子。
这孩子真是一点也瞧不出哪里美来,真让人怀疑这样的小东西为什么要花上十个月来孕育,昨天又费了那么大劲要死要活地才能生出来。不过从雨沐的神情来看,他倒是对这小东西满意得很。
“今天凌晨小云也生了。”雨沐声音还有些虚弱,不过语气里是透着明显的喜气,“拖了好久才生出来,也是个男孩。这样看来,他们两个又可以做兄弟了。”
“你给他起名字了么?”温雅问,“还是发个电报回去,让舅舅来起?”
太子生下的第一个孩子,无论男女都是极重要的。而这小家伙既然是个男孩,那便是周朝的皇太孙了。
“既然是生在边疆,我倒想让姑姑来给他取名。”雨沐伸出手指,温柔而小心地抚过他怀中小婴儿粉粉的小脸,“不过若是发电报过去,会不会打扰了姑姑修行?”
他还不知道康静公主是如何“双修”乃至“多修”的,温雅也不好讲自己老娘的坏话:“嗐,有什么打扰的,直接发吧,山里拉电线不就是干这个用的?”
“那姐姐,你来给他取个小名吧。”雨沐又满眼期待地望向她。
温雅是觉得这孩子长得像猴,却也没有敢在他爹爹面前直接说,努力地美化了一下这小丑孩子在她脑海里的形象:“我看他粉粉的,又像个面团子,不如就叫窝窝。”
雨沐有些迷惑地想了一会,才忍不住笑出来:“窝窝是用糯米做的,又不是用面。而且窝窝多难听啊,既然都是用糯米,不如叫元宵。”
“行啊,就叫元宵。”温雅点了点头,名字叫得漂亮些,希望孩子以后也能往好了长点。
温雅看了一会这又粉又丑的元宵,就又被雨沐劝
', ' ')('去看看云奴生的老二。
她想着她家漂亮的小奶奴生的总能好看些,虽然雨沐同样是难得的美人,但美人一个生丑孩子属于意外,总不能个个都生丑孩子吧?
结果去了云奴休息的屋里,就看见他怀里抱着一个跟元宵几乎一模一样粉乎乎的小丑孩子。
“唉,怎么也这么难看。”温雅不由得说了实话——之前在雨沐面前不好直说罢了。
云奴的产程拖了一夜,两个时辰前才终于生下来,此时已是筋疲力竭,却还要抱着刚出生的小主人喂奶。而他见到主人来了,刚露出一点欣喜的笑,却听见她说难看,不由得委屈得红了眼眶:“主人恕罪,都是奴的过错,没有将小主人按时生出来……”
温雅没想到实话会惹他伤心,不得不弥补道:“不是你的缘故,你哥生的那个跟他一样丑——简直是一模一样。”
谁知她这样说后,云奴却想到他和雨沐本就是同母兄弟,生的孩儿也都是这样丑的,那肯定是受了他们的连累,因此直接哭了出来。
此时忙了一夜的稳公陈大夫进屋察看云奴生的孩子,听了这话脾气顿时上来了:“主帅说的是什么胡话?!谁家刚生出来的婴儿都是这样,您就算去找一万个男人去生,也不可能有一个孩子生下来就白白胖胖的。”
温雅差点被他吓一跳,无言看着老军医俯下身,小心地解开那小丑东西的襁褓,察看了一番那粉乎乎的小身子。
他看着没什么问题,却又对统帅嘀咕:“这孩子明明迟生了半月,却比太子早生了半月的还小。您那京中豢养奶奴的技术该是多害人呢,好好的小伙子,怀了孕都不长肉净产奶了。”
温雅觉得委屈,这技术又不是她发明的,而且要将云奴调教成奶奴的也不是她。不过考虑到云奴也确实是为了她才被教成奶奴,温雅还是问:“那您有什么办法让云奴少产些奶?”
谁知稳公却又反过来道:“都是研究如何催奶,哪有要减少产奶的?主帅也不必担忧,有的人天生产奶就多,身子也没什么问题。”
得了,好赖话都让他给说了。监国军上下都拿这些老军医没办法,温雅只得等到稳公检查了孩子满意地走了,才到云奴床边坐下。
她本是想仔细看看他生的丑孩子,可床上的小奶奴却会错了意,脸颊泛红地将本就为了给婴儿喂奶而敞开的衣襟又往一边拉了拉,是要给孩子的娘亲也喂些奶。
跟自己儿子抢奶似乎不好,不过在生产后云奴的胸乳又涨大了些,厚实得轻轻一按就能溢出奶来,甚至那两处乳晕也涨得有些肿了。既然并不缺奶,温雅也就俯身去含住了云奴粉红的乳首,只是轻轻一吸就有充足的甜奶盈溢出来。
“嗯,主人……”云奴也忍不住轻叹出声,胸前被吸出奶的地方立刻又被爱意填满,即使腹部以下还因刚刚生产而疼得动弹不得,也不由得小心地抬起手捧住主人的小脸。
怀里同时抱着刚生下的孩子和心爱的主人,云奴只觉得自己就是天下最幸福的男子。
雨沐生下的老大和云奴生下的老二都决定交给康静公主取名和封号,而老二的小名则被温雅取作了“饺子”。
她是见这小丑东西皱巴巴的,着实像个饺子。而雨沐不让管他儿子叫窝窝,云奴却不敢违抗主人,于是这可怜的小东西就真的被他娘亲叫成了“饺子”。
因为主君和侧室同时生产,温雅的营帐就彻底成了月子房,无论何时都拉着帘子由禁卫把守,不再允许外人为公务前来。温雅本人当然也不得不去了将领营区暂住,倒不是雨沐嫌她进出会带来外面的邪气,而是产夫不能坐浴而每日要以流水淋浴,而起居室还要用来烧水,如此便弄得整个营帐里都无法办公了。
也是因此,统帅营帐里暂时变得相当安全洁净,于是雨沐干脆将梅谢也转移到这里休养。梅谢虽然刚摔那一跤时差点小产,但卧床休息了一月后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回来和兄弟们住在一起,玩玩元宵和饺子,还是颇为惬意。
而虽然家里的男人休养的休养、待产的待产、坐月子的坐月子,温雅的正事却也容不得耽误。灭了蛮族一个部落之后,俘虏回来的这些儿童要交给边境百姓家抚养,还要扩充学堂教他们周语。而整编了前锋与后勤部队之后,温雅还要再派遣使团去北边对那些还未遭到打击的部落进行劝降。虽然在北部荒原作战的收益比她预想中更高,但若是周朝过度侵占原本蛮族的领地,反而会使科其国感觉到威胁——她知道彦塔尔可不是省油的灯。
正确的战略是循序渐进,在联合灭蛮的同时支持科其国脱离阿苏朵教廷称帝,让他们在西面得到切实的利益,而周朝才能在东部收割荒原的领土。一年三百天冬日的荒原或许并非良好的居住地,可诸多地理探查的结果表示,那里的地下多半会蕴藏丰富的煤和香火药。
而在忙了半个月这些事务之后,温雅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件相比之下有些不值一提的小事还没解决。
离岗后到——已经变成月子房的——自己的营帐用晚餐,温雅直接对梅谢问了:“你现在也休
', ' ')('养好了吧,那波雅人该如何处置?”
梅谢原本正朝云奴抱着的元宵和饺子做鬼脸,冷不丁被点到,愣了一下才道:“哦……莱叶已经关了很久,该放他出来了。”
此话一出,便让雨沐想放下筷子训他一顿,却又想到表姐还在场,总得在妻君面前给梅谢留点面子,于是战术轻咳改为夹了块烧鱼来吃。
而温雅也是本想直接骂梅谢是个怂包,差点被人害得小产了,还为害人者找借口。
可她转念一想却觉得此事值得警惕。梅谢虽然在她面前乖巧黏人,可毕竟还是夕国的王子,即使服从了她本人也未必真的会信服周朝的宗主统治。而那波雅国的国君又对监国军怀恨在心,想要策反同为亡国贵族的梅谢并非没有可能。
温雅是相信梅谢的忠心,但梅谢对那波雅国君心存怜悯也是事实。之前讲好了让梅谢教训那波雅国君,而现在若是不顾他反对直接将那波雅人处死,以后这事就会成为梅谢与公主府其余人的隔阂,甚至反倒成了周人暴戾统治的“罪证”。
温雅是不会留后患在身边的。她简单想了个办法,要给梅谢直接看那波雅国君对她的仇恨:若是梅谢无条件选择护她,那还能留着这夕国的小王子;而若是他对于仇恨温雅的人还能报以同情,那就借此机会将他打掉胎儿送回夕国去——正好也彰显监国军并不干涉附属国自治权的原则。
作为波雅国曾经的国君,莱叶即使被关押都是在独立营房里,条件比一般战俘好太多了的。只是他原本甚至可以不用被关押。
在不到一个月之前,莱叶还是监国公主营帐中的侍奴,听从梅谢公子的差遣。周朝的太子和安和郡王从不多搭理他,不过梅谢对他的态度却也称得上温和。
当然,也不是从一开始就温和。莱叶刚被安排到梅谢手下时,那话都说不利索的小公子每日最喜欢的活动就是让莱叶下跪,看着像是同那周朝公主一样以折磨人为乐的恶主。可莱叶当时只是觉得畏惧,却也没想过自己同他有什么渊源。
但后来有天听到那周朝太子叫小公子的名字,莱叶才知道原来他竟是曾经夕国的储君梅谢,怪不得看样貌并不似周人。
莱叶以为这只是个无关紧要的消息,他既然已经沦落为奴仆,自然也无权挑选服侍的主人。可当天夜里莱叶睡着了,却梦见他自己成了梅谢,被那周朝的公主在夕国的王宫中俘虏,看上了他的美貌而将他带回府里玩弄。
都是一样的国破家亡沦为玩物,然而在这个梦里,那公主对他却很好,给他穿精美的衣装,吃同太子和郡王一样的佳肴,即使是骑他也是在床上而非地上,甚至……她还给了他名分,允许他生出被母亲所承认的孩子。
在梦里他也对那公主无比爱慕,像一只顺从的羊羔般依偎在她身旁,然后被她推倒在床上狠狠地骑。梦中的他很快便有了身孕,肚子也渐渐长大起来,而他深爱的公主也会靠在他怀里,温柔地抚摸他的肚子,让莱叶幸福得不想醒来。
可是无论如何梦都会醒,而这一次他醒来后只剩下了抑制不住的悲泣。
之前莱叶还能自我欺骗,说那周朝的监国公主就是个冷血无情的暴君,说她对待被灭国的外族就是如此残忍冷漠——可她对梅谢明明不是这样的!
她竟然也会对外族人那样好,哪怕那夕国的王子连周语都说不利索。她竟然也会允许战败国的王子当她有名分的侧室,并不会只因为夕国战败就将夕人当作畜生看待。她还会允许那梅谢王子怀上她的孩儿,甚至让他和周朝的太子与郡王一同玩乐……
原来她对莱叶如此残忍,并不是因为她无情,而只是因为他不配罢了。
莱叶从此全然失去了希望,只想着他既然已经失了国家和臣民,本来也就对周朝的监国公主毫无价值了,也就不该再去肖想根本得不到的东西。或许用不了多久梅谢就不想看他下跪了,于是他便会被随手处死,甚至连再见她一面都不可能。
可是莱叶却发现自己有孕了——并不是被军医诊断出来的,而仅身为父亲的本能却让莱叶在第一次头晕干呕时,便感觉到这个孩子的存在。
因此莱叶突然又有了希望,无论如何他也要活到孩儿出生的那天,却又不能让别人发现——那监国公主曾说过若是他怀了孩儿,便要把他的孩儿在出生前就从腹中活剖出来。
于是莱叶为了不被发现,白天时不敢吃任何东西,只有等到晚上才将茶壶里泡过果茶的果脯倒出来,混着糖罐里剩下的糖碎吃了勉强充饥。之后他又去偷偷看了安和郡王的医书,凭着记忆默出了其中治孕夫害喜的方子,却因为无处买药而只能将那方子藏在衣袖里。
不久后,梅谢偶然发现了莱叶晚上会专门吃果茶渣子,却并没有怀疑什么,只以为是丝雷吉贵族吃不了内务组提供的荤食,于是便每餐给他单独倒一杯牛乳泡米饭吃。在那之后梅谢也不再逼迫莱叶下跪了,可以说那段时间两人的关系也算得上友好。
梅谢本就是没什么心机的,虽然记恨曾经夕国的大臣拿波雅王子跟他做比较,却也没有将他人的贬低迁
', ' ')('怒到莱叶本人。而且见莱叶沦落成侍奴后消瘦了许多,也就消了要再折磨他的心思。
其实莱叶也想过,若他不是被俘的奴隶,应该也可以与梅谢成为朋友吧。可是一个月前的一天里,那张方子却从他的袖口里掉了出来,等到莱叶意识到时,梅谢就已经向着地上掉落的纸片走去了。
那时候莱叶只想着不能让梅谢发现他有孕的事——他的孩儿还这么小,若是现在就被活剖出来,甚至连睁眼看看这世界的机会都没有。
可他没想到,自己下意识的动作竟会将梅谢推倒。
之后莱叶便被关了起来,他以为自己终于要死了,连带着他的孩儿一起。不过这样同父亲一起被处死,总也比让他的孩儿在还没出生时被活剖出来更温柔些。况且这也是他罪有应得,若是监国公主回来知道梅谢的孩儿因他有了闪失,肯定会将他拉出去当作“人羔”活蒸了。
但莱叶还是觉得心里好疼,同样是监国公主的孩儿,有的还未出生就受到双亲的期待,而有的却只能默默地死去,甚至都不配被他的母亲再看一眼……
甚至他有时候还想,就让他腹中的孩儿被监国公主剖出来活蒸了吧。让他能被母亲看一眼,不知道他的母亲是否会在某个瞬间,还对这个可怜的孩子产生一丝转瞬即逝的怜悯?
温雅要带梅谢看被关押在监牢里的波雅国小国君,梅谢也就跟着她去了,路上还小声嘀咕:“我想莱叶不是故意的,关他一个月也够了……”
他真是让温雅有些头疼。
不说别的,自从康静公主将她青梅竹马的驸马杀了祭旗后,朝中众人不约而同地避讳与敌国有牵连。尤其是非中原人出身的官员,更是纷纷与自己民族在敌对国的分支割席。
偏偏是梅谢这个真的战败国王子,在此事上没有一点敏感度。可他实在太蠢了,却反而让温雅难以用正常人的思维猜忌。
而为了给他长个教训,温雅走到营房前,待禁卫开了门锁后对梅谢下了指令:“把门打开。”
梅谢不明所以地推开了门,就看见营房的床上蜷着一团灰白的布料,可仔细一看才发现那布料中裹着茶色的长卷发,竟是莱叶本人。
监牢中给他的待遇其实不差,不仅提供三餐和洗漱的服务,还有人替他浣洗自己的衣物。可是莱叶只想着他不久便要被处死,除了身为丝雷吉贵族习惯性维持自己干净体面之外,甚至连多一口饭都吃不下去,这一个月下来已经骨瘦如柴。
然而就是如此在床上灰布一样蜷缩成一团的人,听见温雅在门外的声音后竟然动了,颤颤巍巍地坐了起来,睁眼睛看向门口。
他原本如神像般的脸现在已经没了一点血色,形状优美的唇瓣也如萎缩般地干裂了,那双幽蓝色的大眼睛仍然能看出曾经波雅之王的绝美,此时却只剩下怔怔的目光。
梅谢是被他这副模样有些吓到,不自觉地伸手拦在他身娇体弱的妻君面前。
而温雅按下他的手臂,走到营房中间:“见到主人还不滚下来,没规矩的长毛羊。”
她还怕这样的羞辱已经没法惹怒那所谓的波雅之王,又道:“看来你是必须亲眼看看那屠城的奇景,才能学会如何安分守己。”
波雅城臣民们的惨剧让莱叶心痛,可那痛楚已经麻木了,他现在只想着腹中孩儿的母亲回来了,她终究还是来看了他一眼……
而且还带着梅谢。莱叶终于又注意到了梅谢,他的肚子仍然隆起着,甚至比一个月之前更大了些。他的孩儿还在,这让莱叶心中稍微得到了安宁,也不禁燃起了一丝希冀——既然梅谢的孩儿没出事,那他是不是可以暂时不死,或许还可以坚持他的孩儿能活着生出来?
这样想着,莱叶连忙要爬下床行跪礼,然而他已经饿得腿脚无力,一个不慎便从床上滚了下来。
“呵,还真是滚的。”温雅不禁笑了一声,“这么急切,是真的很想看屠净波雅城啊。”
她是故意用波雅城易主来羞辱这曾经的波雅之王,可莱叶心里刀割一般地疼着,听她这样说不由得痛恨自己,竟然还想从如此冷酷残忍的女人那里求得一丝温情。
可笑的是,在某个瞬间莱叶也曾想过,若是波雅国的军队可以抵抗得时间再长些也好,尽管那样也不过是将溃败的时间延后少许,可至少还能让眼前这人再高看他一点。
“暴君……”莱叶虚弱地骂道。既然他对这人已经毫无价值,那就只能如此装腔作势,兴许还能给她留下一点与旁人不同的印象:“屠城只能显露无能,残忍的表象也无法掩盖心虚……你做的事,都被神看在眼里,神会——”
“闭嘴!”梅谢脱口而出。虽然虚无缥缈的鬼神并无实际杀伤力,可他还是不能容忍有人如此诅咒他的妻君。
温雅原本还想听听这号称才能远胜于周超监国公主的天才能骂出什么花样,却刚开了个头就被梅谢打断了,不禁心里感慨就冲他这喜怒好恶都显在面上的性子,专门带来测试忠诚度属实多此一举。
“神鬼不过愚民之术,先人都玩烂了的把戏
', ' ')(',还敢拿来招待本宫?”温雅走到那波雅国君面前,要伸脚去踩下他的肩,却被莱叶畏惧地往回蜷缩而躲过了。
于是温雅一脚踹在了莱叶的胸口:“还不老实。”
莱叶在躲的瞬间就后悔了。他只是本能地不想再被伤害,却因此失去了靠近她的机会。
但还没等他想到要补救,便被一脚踹得歪倒在地上。莱叶咬住牙强忍着才没有哭出声来,可也是因此让他说不出原本哀求主人恕罪的话来,只能努力地向那监国公主的方向爬去,希望她能看在他现在已经学乖了的份上——
梅谢见那波雅国君被踹后反而向他妻君这边爬来,连忙上前挡了半步,补了一脚将他远远地踢开了:“妻君咱们走吧,不喜欢就别理他得了。”
温雅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又转头见那波雅国君只是被踢得在地上滚了三两圈就不动了,不得不挽着梅谢走到门口,对她的禁卫嘱咐了一句:“先叫个大夫来吧。”
从监牢出来后,外面起了风。梅谢原本还想着刚才那脚是不是踢得有点狠,见到他心爱的妻君被冷风吹得瑟缩了一下,便连忙解开披风裹着她抱在怀里。
这倒是把温雅已经到嘴边要骂他的话都压了下去,总觉得对一个傻子要求太多也没什么用,只好和他一起上了马车,无奈道:“就冲你这个智力,自己好好待着就得了,确实也没法指望你去管人。”
梅谢听了有点不高兴,而他不高兴就要去亲温雅的脸颊讨要补偿,却被温雅拽着衣领直接吻上了唇瓣。
之前出使加上因为跌倒而休养的时间,梅谢已经有三个多月没有与妻君亲密过,此时只是被吻了两下,还在孕期的年轻身子就本能地讨好起来,胸腔里也不自觉地发出轻软的低吟。
温雅本想着他还在休养,但见这只小贱猫被稍微撩拨一下就发浪起来,便放心地跨坐上去扯开了梅谢的衣带,露出他这一身光洁温暖的蜜色肌肤。
这漂亮夕国小王子此时一副顺从的模样,而当妻君的手覆上他已有六个多月的孕肚时,双腿间那处最敏感细嫩的物什也颤抖地悄悄抬了头,甚至在温雅都没有触碰的情况下,只靠着她抚摸孕肚的爱意就涨成了一根又大又硬的肉棒。
若是房里其他三人,此时怕是要羞得不肯动作了,可梅谢从初次就是被强上的,之后又被温雅操弄得格外贱,即便是立着如此谄媚的一根硕大肉棒,也仍然小心地主动替妻君解开衣裳,扶着她坐在了自己肉棒顶端已经颇为硬胀的粉果上。
男子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触到了心爱之人的穴口,激得梅谢忍不住叫出来了一小声,被肌肉保护着的孕肚缩了一下,那双莹绿的眼睛也蓄上了泪。不过他非但没有躲闪,反而还用颤抖的双手握住了温雅的腰,生怕他心爱的妻君会因为马车走在营地土路上的颠簸而磕到。
这倒是方便了温雅操弄他,不过这回她却没有急着坐下去,既然这热情的小孕夫能扶住了她,那她倒想看看梅谢会如何主动挨操:“现在我不动,往上还是往下全凭你自己动作。若是松手,我就坐下去了。”
梅谢那双绿眼睛里流露出迷茫,但他现在只想着要讨好妻君,便稍微松了手上的力道,让温雅的身子因重力向下,那根硕大的肉棒也因此顶了半颗粉果进到了温热湿润的穴里。
“啊、啊嗯……”虽然这样的操弄远不如温雅用力来的激烈,却还是弄得梅谢呻吟出声,双手也不由得重新握住妻君的腰,来避免被坐进去更多。
梅谢的手指颇为修长,力道也不小,被如此紧紧握着腰部还是让温雅有些不舒服,但也不是难以忍受。温雅抬手拍了拍他漂亮的小脸:“怎么,小贱猫是不想挨操了?”
“想……”梅谢不自觉地顺从妻君的话,说出口后才意识到这有多孟浪,即使是他也委屈地落了一滴泪,“呜……只、只要轻一点的……”
温雅没忍住笑,看在他还怀着孕的份上哄道:“要轻一点就慢慢地松手。来,全靠你自己控制。”
大概是她的语气太温柔,让梅谢暂时忘了若是那处穴里又热又紧得有多可怕,被哄着便放大了胆子又松开了手里的力道。于是温雅便依着重力向下坐了一截,不但毫不留情地将那整颗硬胀的粉果都吞了进去,还附带挤进了一寸多已经涨成蜜粉色的棒身。
“啊!”可怜的小孕夫哭叫出来,即使他的精神上再贱再浪,许久没有承欢的身子也是禁受不住的,仅仅被坐进去了一小段就痛得蜜色的身子直颤抖,一双坐姿的长腿也绷紧了。
可梅谢刚刚松了手,在疼痛的时候却又舍不得去抓妻君的腰,慌不择路地只好将她整个身子都抱在了怀里。他却想不到,这个姿势反而让温雅骑着他坐得更深了,那根硕大硬胀的肉棒又在紧缩的穴里顶了一大截,粉果直接亲上了妻君湿软的子宫。
“呜、呜呃——”梅谢险些被直接操昏过去,眼泪从那双漂亮的绿眼睛里溢出来,全身的蜜肉都无法控制地紧绷着颤起来,反倒将在他身上作恶的妻君牢牢地锁在了自己怀里。而他那双长腿也因为疼痛而自我保护地并拢,脚踝不自觉地用力
', ' ')('绷直而踮起了脚趾,却让大腿顶得更高,而将温雅的身子更紧地压在了自己身上。
而梅谢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棒,也因此被他自己送着一下子就顶到了温雅穴里的最深处,硕大的棒身将她的穴壁撑得完全展开,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而梅谢那处因为怀孕而微微张开小口的粉果,更是直接将温雅的子宫顶到了比往常还高的位置,甚至微微顶开了软滑的子宫口而深吻了进去。
“嗯……”温雅感觉十分舒爽,有些诧异地想笑,让这只小贱猫自己来控制,却反而比平常操得更深了。
可此时的梅谢却因自己的这番举措被操得全身止不住地颤抖,肚子里的胎儿因为被吵醒而动起来,粉红的唇瓣微张着像是闭不上了,一双莹绿的眼睛都全然失了焦距——竟是被自作自受地操得失神半昏了过去。
温雅被他锁在怀中不好动作,只是用手在梅谢腰侧安抚他六个多月的孕肚,在他线条优美的锁骨上轻吻了一下:“小贱猫,醒醒。”
“妻、妻君……呜……”梅谢回过神,身子仍然控制不住地发颤,却还是本能地寻求妻君的安抚,忍着下身到整个腹部的痛感和快感,抱着温雅向前倾出身子而含住了她的唇。
漂亮的小孕夫就像只热情却愚蠢的猫儿,既不知道如何挨操也不懂得如何接吻,只是忍着身上的疼一个劲地舔温雅的唇瓣,这样单纯生涩的撩拨让她忍不住了,无奈稍微抽身将梅谢按在马车的座位靠背上,深深地吻下去。
而在她出色的技术下,梅谢很快便被吻得脸颊泛红发出低软的嘤咛,仿佛身上也不疼了,只会挺着孕肚满心爱意地等待垂怜,那根硕大的肉棒更是顶着妻君的子宫谄媚地轻颤。
可是温雅此时却又不急了,只是维持了将梅谢的肉棒吞了一半的姿势,抚着他圆鼓鼓的孕肚问:“小贱猫,还想不想继续挨操?”
梅谢心里是有点怕的,但他早已准备好侍奉妻君的身子却容不得反对,只好红着眼眶小声提了折中的请求:“慢、慢一点……求求了……”
温雅见他这休养过后倒不如之前浪了,便又想了另一个办法:“想要慢?那我可要考你的周语了。我怎么做,你就怎么说,懂了吗?”
梅谢连忙点头,像是终于看见了救命稻草。他想着妻君出使的这段时间里,他与青荬和雨沐、云奴相处也将语言练习了不少,而且以他现在的水平对莱叶这个并不是以周语为母语的说话对方都能听得懂了,说明自己的周语已经相当熟练,哪怕……哪怕是描述妻君操弄他的过程也应该够用。
于是温雅便向下又坐了一段,让那根硕大肉棒的顶端重新亲吻上了自己子宫口的凹处。
“呜——”梅谢被干得眯起眼睛,原本含在眼眶里的泪因此流下了两行。这样被妻君骑着操弄,是比他自己将肉棒插进去要好受多了。妻君的穴虽然又紧又窄,但在有控制地骑坐时却会随着动作稍微放松再收紧,如此便把梅谢的肉棒操出了深入灵魂的快感,甚至能渐渐盖过了疼痛。
温雅见他被自己操舒服了,便在这小贱猫的臀侧拍了一下:“快说啊,不说我可要狠狠操了。”
“呜……说、说……”梅谢勉强维持住神志,张开那两瓣粉唇却突然没了词——平时与兄弟们交流也不会讨论这方面的事情,所以完全没有练习过。他只能努力凑出了明明经常听到却从未自己开口说过的那个字:“妻君……妻君操了我……”
他这下把温雅气笑了:“这就完了?讲得具体点,怎么操的,操进了多少比例?”
“操……呜……操进了、进了……”梅谢重复了她的话,后面的内容却又讲不出来了。他都不敢看自己的那里涨大成肉棒的模样,无论是进多进少在他的感觉上都像是被妻君将整个灵魂都吞进去了,自然是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形容。何况就算他知道究竟进了不少,也不懂得如何用周语说那个分数。
“进了一半,就是二分之一,懂了吗?”温雅又在他臀侧拍了一下,便毫不留情地快速往下坐去,作为对他没答上来的惩罚,而将那根肉棒狠狠压到了穴底。
“啊、啊嗯!”梅谢只感觉到自己那处最为娇嫩敏感的小口,在微微张开的情况下深深陷进了身上人又软又滑的子宫口中,顿时被干得身子绷直头向后仰去,腿间那对鼓胀的玉卵为了保护腹中的孩儿,而连忙挤出了一小股白乳喂进温雅的子宫口里。可他此时倒还想着要说的话:“二、二分……呜……二分之一”
“乖,小贱猫。”温雅夸了他一句,又接着问,“那刚才是怎么操的?”
“呜……是、是全……全进去了……”梅谢这次倒是没有什么语言的障碍。
可温雅却不满意:“睁大你的眼睛瞧瞧,这是全进来了么?”
梅谢睁着一双泪眼,被迫看向自己下身与妻君相连的地方。他那根原本是蜜色的肉棒已经涨得发粉了,而即使顶端已经被坐进了妻君穴道的最里面,外面仍然露出来了明显的一截。梅谢这才发现自己的肉棒竟是比妻君的穴道还更长的,怪不得每次被操弄时,他那处小口都会和妻君的那、那里
', ' ')('紧紧地嵌在一起。
“没、没有……”梅谢小声答道,在感到羞涩非常的同时却又暗暗有些得意。
梅谢虽然不懂得,可实际上男子的肉棒生得硕大却是在生理学上有显着的优势:肉棒越长越能牢牢地顶住女子的子宫口,即便是上下骑坐也不会脱开,于是便非常有利于受孕;肉棒越粗越容易容纳婴儿通过,便越能减轻了生育的损伤。而自从人类演化出男性生育的特性后,肉棒越大的男子越能生下更多的孩儿,所以男子的肉棒便渐渐超出了女子穴道的长度。
碰巧温雅此时也想教这小贱猫一点生理学的常识,便又问:“那你讲讲,为什么不能再往里进了?”
“因为、因为……到底了……”梅谢轻喘着说。
“到什么底了,顶到什么了?”温雅接着问他。
“顶到、呜……顶到……”梅谢呜了好久也没说出来,“顶到那个、那个……”
“是顶到子宫了,明白么?”温雅坐在他那根硕大的肉棒上,慢慢摇晃着用穴壁摩挲那肉棒上细嫩的肌肤,而肉棒顶端那处小口也因此时而与子宫口咬合而时而往一边偏去,“来,你自己感受一下,你这根贱东西顶在子宫口上了。小贱猫都已经大了肚子,却还想再接新的种子呢。”
“呜……妻君……”梅谢之前只是模糊地靠着本能知道,此时才真正清楚地理解,原来自己顶到妻君肚子里的那处竟是产生种子的地方,而他这根下贱的肉棒每每就算是被操弄得快要死了,却还是谄媚地与那处湿软滑弹的小口亲吻在一起,竟然是他自己不自觉地向妻君讨要孩儿……
这样想着,梅谢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温情,手指抚上自己已经圆鼓鼓的孕肚,仿佛他腹中的孩儿在这一刻通过那根下贱却也重要的肉棒,而与他娘亲体内神圣的来源处连接在了一起。
父性与爱意由此将梅谢的心里涨得满满,他已然忘了重复温雅说的话,而将她抱在怀中同自己的孕肚紧紧贴着,轻声呢喃的同时又涌起了一大股白乳舍进了妻君的子宫里:“妻君……呜……好爱你……我和孩儿……都、都好爱你……呜……”
温雅还没操弄尽兴便被夕国的小孕夫灌进了一肚子的白乳,不由得哑然失笑。见梅谢的神志已然被爱意搅得迷迷糊糊,便也不舍得再问题为难他,只是握着小孕夫的手指一同抚着他圆鼓鼓的孕肚,又轻又缓地叠了十几下之后便同他一起登上了高峰,也让梅谢用白乳将她的子宫灌得满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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