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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侧殿,小怜凑上前来,瞧着我的脸se小心翼翼地行礼。
“大人,剩下的那个胡人怎么处理?”
我皱着眉,一只手扶额,道:“剩下的胡人?”
话刚问出口,我便反应过来了——子虚国进贡的胡人有两个,朔月已经被元舒太子下令杀了,剩下的这个,按公主的意思,也是不能留。
我张了张口,又顿住。
我想起朔月被拖走时绝望的眼神,那悲伤的神情我都不忍心再看第二次。
我长叹口气:“拖到下房先关起来吧。”
小怜应了声是,开门走了出去。殿门打开,微弱的月光和初生的日光混合着入瀑般倾斜而下,颀长的身影跪在殿前,银发。
然后,门关上了。
我将目光移开。
屋里早就放好了热水,我于是走近,懒懒地脱去一层层衣衫,踏入盆中,将自己埋进玫瑰花瓣里。
打更声,鸟鸣声,还有朔月被拖走时痛苦的哀嚎声,混合在我的脑海里。
我打了个哆嗦,往热水里更沉了沉。
“娘!娘!你们放开我娘!她做错了什么你们要带走她?!坏人!呜呜呜,放开我娘!”
血流声,刀戟碰撞声,混乱的脚步声。
年幼的少nv被拖出高大的红门,厚重的木板关起,发出重重地响声。
“砰!”
我忽地一下钻出水面,大口地喘气,待心情平复后,我低低地喊了一声“小怜”。
小怜立刻推门进来,手里端着盆和巾布,看上去笨手笨脚的,还有些急惶。
“大大人,怎么了?”
“放他走吧。”我躺在浴盆里,长吐一口气,“给他一个小包裹,从偏门出去,悄悄地,让他回故土去吧。”
“咦?”小怜一愣。
我偏头瞧了她一眼。她手里的盆歪了歪,整个人打了个滑,立刻说道:“好的大人,小怜明白了!这就去办!”
小怜跑走了。
我在浴盆里泡了大约半个时辰,天差不多蒙蒙亮。
心里梗着一口气,我随便围了件衣服在身上,也未穿靴,一路踏着水痕快步走回寝殿,踢开殿门。
顾祁深正倚在桌前小憩,被我的动静吵醒,不等他完全清醒,我掰断桌上的蜡烛,露出烛台的台尖,抵住他的喉咙。
“快,老实交代。”我冷冷地道,“那个该si的笑面虎闹得我今天心情很糟糕。糟糕到我只想快点把你解决掉。说,左相的目标是谁,公主?还是太子?”
顾祁深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嘴里吐出两个字——“疯子”。
我“哈哈”一笑,随即笑容瞬间消失,还用烛台尖戳了戳他的脸颊:“说对了。我就是疯子,乖乖告诉我你的目标是谁,我给你个痛快的si法。”
他“呵”了一声,道:“左右逃不过一个si,何必多说。顾某说过了,原因只有一个,顾某倾慕公主,再无其他。”
说完,他竟是认命般地闭上眼了。
手里的烛台在抖,我压抑着想要把台尖扎进他脖子的冲动,想从他跳动的眼皮中看出些许端倪。
他的眼睫颤动着,蝉羽一般,神情却丝毫不为所动。
“当啷”。
我把烛台摔在地上,愤愤地转身去拉殿门,听到顾祁深突然说了两个字。
“兮芜。”
我的手停在半空,震惊已经不足以形容——因为这个名字,已经太久,太久未被提起过了。
初升的日光从大门外shej1n屋内,他的目中有一瞬间的悲伤,但这悲伤转瞬即逝。
顾祁深用极低极低的声音说了一句:“竟真的是你。”
我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浸泡在虚无中了,每迈出一步,都像踏在轻软的棉花上一般,即便如此,我还是一步步向他走去。
燕兮芜。这个自我发誓要在乐嫣公主身边侍奉一辈子就抛弃的名字,今日再度被故人提起,真是撕开伤疤一般的彻骨疼痛。
“你是,燕家的旧友吗?”我轻声问着,“是我哥哥的,还是我父亲的?竟没有被牵连吗?”
顾祁深摇摇头,他看向我的眼神温柔了许多,就像看经年不见的小妹妹一般。
“我曾有幸得燕相垂青。”
燕相!爷爷!
我鼻头一酸,声音里带了些颤音:“你是爷爷的门生?”
顾祁深再度摇头,他轻轻笑了,目光悠远,像是在品味一段美好的回忆。“我的年纪,哪里担得上燕相的门生,只不过有幸听过燕相一堂课,得绵薄盘缠求学。”
顾祁深瞧着神se恍惚的我,语气轻柔地道:“那年苏杭,燕相南下,你坐在舟旁,手里捧着绿叶清莲。你还记得吗?”
日光有些刺眼,我恍惚中忆起,儿时爷爷带我南下,我随舟而下采莲玩耍的途中,撞上一个询问燕相公课讲书位置的少年。那日莲子清甜,风和日暖,我
', ' ')('嬉笑着推开阻拦在前的卫兵,好心给他指了路。少年的衣襟上满是补丁,眼神却坚毅无b,道了谢就要离去,我在舟上急急忙忙地写了帖子,派人扔给他,边笑边喊道:“若是他们不放你进去,你便说,是燕兮芜给的帖子,把名帖给他们看就是了!”
竟是……他吗?
我咬着下唇,瞧见他朝我伸来一只手,只觉得眼前蒙了层水雾,一时间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燕家贵nv,如今与人为囚。他偏偏又提了爷爷的名字,想到爷爷,我只觉得自己在给燕家蒙羞。脸上火辣辣地烫的慌,我竟是怯怯地伸出手,放在他的掌心。他的手冰冷,冷得我一哆嗦。
“何必要说出来,让我难堪么?”我扯了扯嘴角,口中虽然说着难听的话,语气却b刚刚进屋要和软了不少。
“我会帮你的。”顾祁深说着,手掌轻轻地覆着我的手,“我这一辈子都会记得燕相的恩情,所以,兮芜,让我去公主身边,我替你报仇。”
好似一头冷水浇下。心头上重重一bang击中。
我一下子便清醒了。
身t气到发抖,不知是在气他,还是在气我自己。我迅速将手从他的掌心ch0u出,回了他一丝冷笑。
“顾大人,请叫我茶芜。”我眯着眼睛拉了拉微sh的发尾,从上到下地打量他一番,“我们好歹也是囚禁与被囚禁的关系,顾大人要看清楚自己的处境。”
这个男人,看似无害纯真,其实最是危险,一不留神就要滑到他的陷阱里了。
他见我变脸,也未慌乱生气,只是把悬空的手收回,微微敛了目,不再言语了。
这个人!这个人!是真的觉得自己是朝廷命官,觉得我不敢把他怎么样吗?
可我自然有办法让他生不如si。
心情稍稍平复了些许,我微翘嘴角,拍了拍手:“来人啊。”
这次进来的不是小怜,而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厮,名为阿诺,是我养在私宅,专门替我做些见不得人的肮脏事的。
“大人,有何吩咐?”
我重新恢复了那副明yan妩媚的模样,倚着太师椅,偏头瞧着顾祁深。
“带顾大人下去好好歇息梳洗,仙源好久没开了吧,我们和顾大人过去瞧瞧。”
阿诺吃了一惊,抬头看我一眼,见我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又瞥了眼顾祁深,随后低头应诺。
我拍了拍阿诺的肩头,随即推开门,走出去牵起候在门外的小怜的手,细细地问起今日公主用了什么午膳晚膳。
顾祁深,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牵起我心中残留的那点燕家人的自尊,又将它重新掷在地上狠狠羞辱。
他会为这次的轻敌冒失,付出代价。
时隔两百六十五天,仙境再度开启。
顾祁深在跟着我踏入这一方天地的那一刹那,动摇了。我知道他在怕什么——越是危险的地方,就越是美丽平静。而仙境的魅力,甚至超过了皇家园林。
长廊、游水、山峦、泊舟……
凡是能想到的至美所在,仙境中应有尽有,这里是世外桃源,是不该出现在凡世的存在。
阿诺给温泉池中添了热水,正待离开,我喊住了他。
“把我常用的东西拿来。”
阿诺又是一怔,再度瞥了瞥顾祁深,有些犹豫地劝道:“大人,顾大人毕竟是朝廷命官……”
我眯了眯眼睛:“怎么,不听话?”
阿诺果断闭了嘴,乖乖去取来了各种瓶瓶罐罐,还有泡澡用的浴巾,乍看起来非常正常。他离开的时候还t贴地关上了帘子,罩上了屏风。
顾祁深垂眸看着地面,他的手被绳索捆着,身上的官服被扒下了,只穿了里面的寝衣。
许是仙境中温度太高,他的额头微微冒了汗。我将手搭在他肩上,他微微躲了躲,我再凑上前,他便不再动了,也不瞧我。时至今日,没了官服的遮掩,我仔细地观察他,不由得感慨,顾祁深生得真的是极其俊朗。且不说一双眸子如寒星、如宝珠,那唇瓣也是绵软,唇角如锋。五官在脸上摆布地恰到好处,多一分显得富裕,少一分显得冷淡,真真是模样俊俏,行动风流。
他被我盯得有些难挨,略略向旁边闪了闪,我于是从袖中取出一颗丸药,扳住他的肩,在他吃惊地扭头看向我时,掳住他的唇,舌尖一t1an一送,将丸药喂到他的口中。
“咕咚”。
顾祁深本能地吞咽了一下,随即剧烈地咳嗽起来。
“兮芜,你喂我吃了什么?”
我狠狠咬了咬下唇,一脚将他踹进了水中,他呛了好几口水,我站在岸上冷冷地道:“再听你喊那个名字,我割了你的舌头。”
顾祁深沉默了。那池水并不深,只没到他腰际,水珠从他的衣襟滚落,划到他的脖颈下方。
“茶芜大人。”他抬起头来看着我,“我觉得你真的对我有很深的误会。”
我将k腿卷起,双脚泡在水里,轻巧
', ' ')('地打着水,瞥了他一眼。
“我误会什么?”我冷笑道,“你该不是想说,你不是左相派来的j细,又或者说,你真的倾慕公主?”
“我倾慕那年在舟上将名帖掷于我的少nv。”他淡淡道。
我拍水的动作一顿。
“是吗?”我的声音带了丝颤音,还有些许的冰冷,“可惜燕兮芜和燕家一起si了,你面前的只不过是披着燕兮芜面皮的恶鬼,她食人血r0u,心狠手辣,还蛮不讲理呢。”
顾祁深皱着眉瞧我,他终于注意到了水池的异样——水池里有数千条小鱼,每条鱼的大小都不如他的一根指节长,鱼儿游动地十分迅捷灵活,但随着我的脚在水面上不断拍打,鱼儿都朝他聚拢而去。
顾祁深因为被我喂了药,身子变得敏感异常,他又只穿了单薄的寝衣,鱼儿迅速地游过他身下的时候,每一次摩擦都腐骨噬心。
“嗯……”他终于闷哼出声,双手被缚在身后,他没办法轻易在水中走动,只好尽量挺直自己的身t,直忍得额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我取了一个小瓶罐,自己也跳下水,向他缓缓走去,口中嘟囔着:“真是清高啊,顾大人。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顾祁深被我推着向后一直撤步,最终后背撞在了池壁上。
我慢悠悠地抬手,褪去他的寝衣,他整个人一丝不挂地暴露在我面前。我故意凑近他跟前瞧他,见他因为羞耻而涨红了面颊。
“你……别这样。”他的身t随着我的轻抚而颤抖着,细长的yjg却慢慢有了抬头的趋势。
“早些交待,我会让你早点解放哦。”我毫不在意地伸手磨了磨他的guit0u,他闷哼一声,额头暴出一根青筋。
手中瓶子在池水里晃了晃,装了十数条小鱼在里面,我将瓶子放到他眼前晃了晃:“顾大人,知道这里为什么被称为仙境吗?”
顾祁深瞥了我一眼,许久才提起一口气,说道:“你ai如何便如何吧,我当下说什么,你不是也不会相信吗?”
我重重点头,笑道:“顾大人说的对,我不相信男人的花言巧语,我只相信忍耐到极点时人求生的本能。”
语毕,我将装着鱼儿的瓶子套在了他b0起的yjg上。
顾祁深身子重重一震。
他不可置信地瞧着我,声音里终于有了害怕的颤音:“你这是……做什么?”
我微微笑了笑:“让顾大人好好享受仙境的至美啊。”
手腕轻轻转动,瓶子借助着水的浮力,一上一下套弄着他的yjg,水在瓶中流出又流进。鱼儿受惊,在瓶中迅速地游动着,免不得刮蹭到他的guit0u和周围皮囊。他的呼x1一下b一下沉重,我瞥见绑着他双手的绳子勒得他手腕一阵泛红——他在挣扎。
这可不行呢。我将瓶子在他的yjg上套紧,紧接着自己欺身上前,将他压在池壁上,绵软的x紧挨着他已经因为情动而立起的rt0u。顾祁深头上和脖子上满是青筋,他g脆闭上眼不再看我,我却由不得他这样做。
我扳住他的头,大腿蹭着他的腿部内侧,轻声问着:“左相许了你什么好处,嗯?”
他咽了口口水,抿了抿唇,接着艰难地挤出一句话来:“我不想说。”
我眯着眼,脚尖轻轻刮蹭他的膝盖,药效应该已经发挥到最高效的地步,他看上去快要坚持不住了。“顾大人,左相许了你什么好处。”我再度发问。
他咬着牙:“我不想说。”
真是难缠!
我发了狠,将手伸到他身下,拨弄着他的两颗卵蛋,x前更用力地压了压,让他感受nv子的温度和柔软。我都能感觉到他的卵蛋在我的手中剧烈收缩了一下,紧接着“啵”的一声,套在他yjg上的瓶子脱落了——他终于忍不住,sjg了。我一时没能躲开,腿上也沾染了一些白se浓ye。
我伸手正要捡那瓶子再给他套上,肩膀却被人抓住,整个人转了一圈——却是换我被压在了池壁上。
我吃惊地看着顾祁深,他面secha0红,眼睛里除了愤怒还有铺天盖地的q1ngyu。“绳子……”我刚喊出两个字就看见了被石头磨得断了的绳子,是我疏忽了,不该让他在池壁旁呆那么久。
“左相许诺我,只要我能从公主身边问得盘龙扣的秘密,他就会把燕家的小nv儿从囚笼中解救出来。”顾祁深咬着牙根说出这句话,然后在我怔愣的当空,突然吻住了我的唇。
作茧自缚啊。
被他推进水里前,我的脑海里浮现出这四个字来。
他的吻,带着十二分的爆发和侵入,是隐忍后的全面袭击。
在水中我有些手足无措——窒息感层层埋住了我,x腔处擂擂作响,衣衫被一下下剥去,我挣扎着,却突然感觉到水和鱼在我的身上悠然漫过。
鱼儿的尾巴扫在我的rujiang上。
我浑身一颤,他就势进一步袭来,舌头撬开我的齿,在口中游
', ' ')('走侵袭。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猛地x1了口气。
顾祁深立刻将我抱出了水面。
出了水我就推开他,咳得昏天黑地,只觉得胃里、肺里还有嘴里,都是水,我衣衫不整、狼狈不堪。将肚兜勉强往上提了提,遮住了x部,我恨恨地看着顾祁深,他也sh透了,额发黏在脸上,一串串的水珠沿着他的脸颊滴落,滑在x前。
他抹了一把水,一步步朝我走来。
我一步步后撤,看见他嘲讽地一笑:“怎么,茶芜大人,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么?”
我咬着后槽牙,池水真冷啊,冷得我整个人都在发颤。
“你究竟想做什么?”我又咳了几声,“你已经挣脱绳子了。”
“这句话我还给大人你。”他终于站到了我身前,逆光站着,完全遮住了我,我看不清他的神情,被他b到池壁旁。他伸手拦住了我的去路,将我禁锢在这一小方天地里。
“你究竟想做什么。”他的声音低低的,“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你还要我怎样。”
我垂头良久,隔着这一点点距离,听见他的心跳声,剧烈而激动。
我长叹一口气:“对不起……是我疑心了。”
他没动。
我于是抬头,抿了抿唇,接着说:“我知道你的想法了,但我留在公主身边是自愿的,你……实在不必用这种方法救我,我会放你回去,后天还要开殿选侍,到那时……”
“到那时,怎样,嗯?”他的右手从池壁边滑过来,抚上我的脸颊,抬起我的头让我直视他的双眼。我有些茫然,直到看到他眼中的悲、怒、喜、恨交加成一团,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我摇着头:“顾大人,别傻了,你既然有这样的心,我从前不知,便是我们错过了。我已经……”
我迟疑了片刻,终是咬牙狠心,继续道:“我已经决定终生不嫁人,不倾心于某个男子。况且你可知,我与太子殿下和右相都已……”
话音未落,后面的字眼都被他吞入了腹中——他再度吻住了我。
这次的吻,b刚刚更用力,像是要从我口中夺走所有的空气一样。这是我自作自受,给他下了最烈的药,却将自己置于了这般境地。
他似乎非常受伤,b我前两天将他关在殿中时的模样,还要令人心生怜惜。他明明是不肯低头,那般骄傲的书生。
是我错怪了他。这想法甫一冒出脑海,就占满了我的全部思路。不经大脑的回答再次蹦出我的口:“作为补偿,这一日我们尽情在此欢好可行?出仙境后,茶芜保证再也不叨扰顾大人,算是两清。”
他的动作停住了,他抬起头来,眼角一片红se,额上微微暴起的青筋显示出,我似乎又把他惹怒了。“两清?”他咀嚼着这两个字,蓦地冷笑,“我顾祁深真是下贱啊,把一颗心掏出来,只为了让你踩在脚下践踏,再一脚踢开?”
我吃惊,待要再解释,他却不给我这机会,伸手扯开肚兜,在我的惊呼声中埋首到x前。他的呼x1细密地喷在我身上,痒痒的,我忍不住轻哼出声,他x1允地更用力了。
“别……”我推搡着他,他一只手抵着我,一只手探到我身下,轻轻抚着两半花瓣。他的手法还略显生涩了些,弄得我有些疼,我引着他的手伸到x口前,无数只小鱼在我们的指间穿梭着。
他顿了顿,突然抬起头,将我拦腰抱起:“我们换个地方。”
“欸?”我正困惑着,他已经抱着我走出水面,一路走到亭子中央,花圃的一角。我的手触到他的身下,那里炙热滚烫,已经高高竖起。他身上带着荷花池水的馨香气息,我有意逗弄他,在他坐上亭子的时候,坐到了他腿上,在他耳边轻语着:“顾大人,是不是接下来你不会了,要不要我教教你。”
顾祁深背脊一僵。他瞥了我一眼,我只觉得骨骼发凉。
“哈哈……”我g笑了几声,正yu作罢,谁知道顾祁深冷冷地道“还请茶芜大人指教”,说罢他坐在亭凳上,颀长的双腿分开两边坐着,中间是高昂的yjg。
……
我算是发现了,对上顾祁深,我就只有认栽的份!我只好扳着他的肩膀攀上他的身子,在他深邃的直视中,一点一点地就着他的壮硕吃进去。
似乎……还是有点吃力啊。试了几下都不能完全没入,我额上冒出汗来。就在我全神贯注地进行时,他偏偏像个贪玩的孩子一样,左边逗弄逗弄,右边折腾折腾,一会儿缠着我的嘴角亲吻,一会儿又捏住我的rr0u。
我的心尖都在发痒了。
在我又一次尝试突破的时候,借着下沉的力道,他突然往上顶弄了一下,我身子一歪差点从他身上摔下去,他立刻抱住了我。
“噗哧”。
这一次,是完美无缺的结合。我们的身t几乎是没有缝隙地贴合在一起,这感觉是如此舒适,以至于我们持续这个姿势安静了好久,都没有开始下一番动作。
“顾祁深……”喘息了几下,我喊了他的名字。
', ' ')('“嗯……”他低低地回应。
我艰难地从他身上爬起,身下还紧密相连着,这一点点错动,都让我敏感不已,我只好竭力调整呼x1,捧住他的面颊,歪了歪头:“我好像,开始有点喜欢你了。”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在池中的激吻缠绵?还是在大殿上的惊鸿一瞥?亦或是,从那日在舟上初见?
假如燕家当初没遇到那些事,假如我还是燕兮芜,我大概会一心一意地喜欢上他,在他读书困倦的时候,用蘸了墨水的毛笔画花他英俊的脸蛋。
这是句真心话,但这句话似乎适得其反地让顾祁深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我轻轻吻向他的眉心,感受他在我t内激昂膨胀跃动,眼角滴下一滴泪来,这是我为燕兮芜流的最后一滴眼泪,以前从未有过,以后也不会再有。
我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不管你是何居心,真心也罢,虚假也罢,我都不在意了。回去后,你便是自由的。”
他情至深处,迷乱之间夺过我的唇,拨开齿关,寻到舌纠缠在一起。自此,这一日顾祁深再没有开口讲过一句话。
仙境中可玩的花样足够多,而我因为打算着严刑b供,所以给他也下足了药。在一次又一次的巅峰和失控之间,我们辗转缠绵,以天地为铺盖,忘却浮华尽享乐事。
他也成了唯一一个,抱着我从仙境走出来的男人。
因为其他凡是进来的,不是si在了里面,就是被我丢了出去。
……
次日,我在乐嫣公主那边告假半日,懒懒散散地躺在床上边让小怜帮忙捶背边听她说g0ng内外的奇闻轶事。
“听说顾大人今日也告了假呢。”这丫头倒是会找话题。
我心下了然——他那闷sao的x格,且不说昨日放开恣意有药物加持的效果,单是他那书生的薄面皮,事后想起那情景,就不一定承受得住。
“大臣们议论纷纷,都说顾大人恐怕已经被公主殿下……所以才想不开呢。”小怜一脸憋笑的模样,被我ch0u手打了一下手背。
我佯装怒道:“该打!如果他真被公主看上了那是他的福气,多少人做梦一亲公主芳泽,他这不过是一点流言蜚语,算得了什么!”
小怜吐了吐舌头,闭上了嘴。这丫头跟在我身边时间也就那么几天,除了头几日有些畏手畏脚外,后面放开了胆子倒是极可ai的,人非常机灵懂事。我有意将她作为心腹培养,一直带在身边。
就在这时,门外进来一个小g0ngnv,先怯生生地行了礼,然后报告道:“茶芜大人,右相请……”
后面的字还没说出口,我飞快地吐出两个字——“不见”!
小g0ngnv一噎,霎时额上冒出一堆汗来,踌躇道:“大人,右相是本月第八次来探视了,您的气也该消了吧?”
那意思很明显,你们打架不要殃及池鱼啊,我们做事的人真的很难办!
我在榻上长长叹了一口气,压着小怜的手支起身子,果不其然看见有人一盆一盆地从外面运兰花进院子里。不一会儿,整个墙边就都摆满了兰花。
“伪君子,假小人。”我磨着后槽牙,“我最喜欢闻兰花烧焦的糊味了,快连根拔起拿到后厨炒了。”g0ng内不许见明火,放到厨房处置向来都是最稳妥的选择。
负责搬运的太监头子耳朵极好用,听见我说话立刻接茬道:“茶芜大人,右相吩咐了,您炒一盘,右相送一盘;您埋一盘,右相补一盘。他的原话是,‘要让茶芜大人,日日伴着兰花入睡,闻着兰香早起,免得遇见什么蜂啊蝶啊的就被招走了’。”
我瞪着眼睛眨了三眨,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杜芙笙啊,杜芙笙,你能不能要点脸,别像个深闺怨妇似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什么玩弄别人感情的负心汉!
“右相还说,‘若是茶芜大人笑了,你们就可以回来了’。茶芜大人,告辞。”领头太监行了一礼,面无表情地来,又面无表情地走了,留下一院兰花,沁得满室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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哔——
恭喜你捡到不定期掉落的一枚作者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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