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宁安感觉自己全身都粘腻腻的,刚刚所到达的顶峰与之前被整个贯穿时不同,之前被填满的感觉在她的脑海里只有三个字:“太多了”,多到她根本受不住,所有的求饶和阻挠反而成了女皇的助兴剂,烧的这场禁忌之焰越发的热烈。伴随着一声声的婉转莺啼,以及短促的水声,到了最后,帝姬的头脑中只剩一片空白,待她回过神来时,只有不停颤抖的身子和不断流出的白浊证明了刚刚所有的荒诞之事。
但刚刚在女皇的抚慰下,没有过多的进入和入侵,她的身子依然滚烫的仿佛烧起来一样,这种绵软的冲击感让她感到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想到此处宁安又赶紧摇了摇头,她哪里是因为受不住才拒绝了此事,此种荒诞的想法以后不可再有。
女皇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帝姬一脸恍惚的表情,一会红了小脸,一会摇头的也不知道一个人在忙些什么。她刚刚下手肯定算不得重,充分体谅了刚刚尝过破瓜之痛的小姑娘,女皇看着在一旁忙个不停的女儿,终于还是忍不住逗弄起了她,把沾满了淫液的手指放到了宁安的面前,笑问道“宁儿可知这是什么?”
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的宁安被眼前突然出现的手指吓了一跳,如白玉般的细长手指被不知名的液体浸了透,在细微的火光下如同染了露水的玉珊瑚,晶莹剔透。宁安盯着眼前的纤手看呆了去,连女皇话中的调侃语调都没听出来,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道“是,是手”
看着比刚刚还呆的宁安,女皇笑的差点背过气去,顺势倒在了床上,把宁安揽在了怀里,温柔的亲了亲她的发顶“我的傻姑娘”接着便轻轻掰开了宁安的腿放在了自己的身上,滚烫的肉棒抵在了依旧红肿的穴口,意识到女皇要做什么的宁安连忙想要收回放在女皇身上的纤腿,却被牢牢的摁住了,女皇又一次把沾了淫液的手指放在了宁安脸前,轻笑着说道“怎么?自己舒服了够了就不问母皇了吗?”
宁安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女皇问的是什么,自觉有些理亏的她也停止了无用的挣扎,含着眼泪轻声说道“母皇慢点可好,我有些受不住”
回应她的是来自身下的侵入感,狰狞的紫红色一点点的没入了泛红的穴口中,比起前几次来,女皇确实照顾了哀求自己的坤泽,但再怎么样,还是那么粗壮的阳物插进了狭小的穴里。而且,雨露期乾元很快就迷失在野性的本能以及温暖狭小的穴道里,不断的进行加速,女皇选择的姿势为肉棒提供了更加良好的进攻道路,轻易的就到达了防守方最后的大本营,基本每一次的冲击都到达了那极为敏感的小口,带着哭声的轻叫成了最好的助兴剂,女皇不断调整着冲击的位置,试图打开最后的通道,在不断的冲击下,穴口开始变得酸软和松动,而在女皇身前的帝姬已经开始不断的出现痉挛,挂在女皇腰上的腿不断的抽搐着,因为缺乏安全感,两条手臂紧紧的搂住了女皇的脖子,趴在女皇的颈间不停的哭着。
看着这样的女儿,女皇确确实实也心疼,但同时也被激起了更加多的欲望,本就想撞开宫口的她,决定今天不达目的不罢休。
很快在女皇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下,松动的小口终于打开了宫门,肉棒自是毫不客气的狠狠撞了进去,宁安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打开了,浑身上下连同自己的魂儿都在战栗,虽然没有被标记,但她感觉好似整个灵魂都被人打上了印记,也许,这辈子她都逃不掉了,她想。
而撞开了宫口的女皇此时也停了下来,宫内的小口像小嘴一般紧紧的吸住了肉棒,一向善于自控的女皇差点没把住关,来自身下的刺激舒爽的让她也忍不住发出哼声来,停下了不断抽动的肉棒,唯恐丢了面子。
但即使女皇连忙停了身子,里面的那小嘴像是活着一般依旧不停的吸吮着,本就濒临爆发的女皇最后还是失了控,不管不顾的做着最后的冲刺,而帝姬在她的身下像一条在案板上的小鱼,不停的做着无谓的挣扎,可在最后关头的女皇哪里顾得上她的感受,狠狠的压在了她身上,扣住了她不断摆动的四肢,将大量液体注入到了宁安小小的腹部内。
女皇在经历过前所未有的舒爽感后,略微有些疲惫,在射过大量的精水之后就慵懒的趴在了帝姬的身上,轻轻的嗅着宁安不断放出信香的腺体,清幽的兰草香气却诱的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女皇努力的控制着想咬下去的欲望,轻轻的舔舐着腺体的周围。被她压在身下一动不动的帝姬却突然颤抖了起来,仅仅被舔了腺体的她,就又小去了一次。
女皇呆愣了一下,看着如此敏感的女儿,身下的阳物又开始胀的通红…
紫月在湖心岛的几日一天都没睡好,自第一天晚上夜里,她都备了水和干净的被褥在外面候着,白天还得准备好饭菜等着屋里的两位睡醒,若是平时,她有的是人差使,但如今她哪里敢叫人过来?这三天多她几乎没日没夜的守在门口,忍受着困意和几乎没停过的交媾声和帝姬细细的求饶声。在传膳和换被褥之时,紫月曾大着胆子偷偷撇了几眼,只裹着女皇外袍的帝姬双眼无神的被母亲搂在怀里,露出的一小片胸口被蹂躏的一塌糊涂,更别说袍下的部分了。
到了起驾回宫的那天,帝姬也没露面,直接被女皇抱进了轿子里,一路护送回了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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