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很晚,陆柒染烧的迷迷糊糊睁开眼,身子又冷又热,陆柒染不忘查看空间里的语墨,他中的是什么毒,为什么还不醒。
神识退出空间,无力对外唤道:“翠儿乡宁。”
翠儿乡宁急急进门。门外白桥邹淮阿达阿鲁跪了一夜,快冻成冰了,却不见王爷归来,这到底是怎么吗?陆柒染榻前急了。“王妃您这是怎么了吗?”
“没事,给我杯水。”陆柒染用力撑起身子,乡宁背后扶着陆柒染。翠儿手脚利索拿过壶倒水,杯子递到陆柒染嘴边,陆柒染喝过,难受道:“我在睡会,王爷回来叫我。”
“是,王妃。只是王妃身子很凉,不要叫胡劲二爷爷吗?还有白桥他们快冻死了。”
陆柒染看着两个小丫头,躺回榻上。“不必了,你们忘了,王妃我自己就是医生,知道自己的身子的。还有,拉那几只回屋。要跪就跪榴莲。这样比较有诚意。”
陆柒染甩出几颗金色榴莲滚在屋地上,翻身面朝里睡了,乡宁翠儿急得直跺脚,疾步出门,翠儿狐疑道:“王妃这样不行,王妃发着烧,肚子里的小世子要怎么办?”
翠儿开门,看着雪地里依然跪着的几人,怒道:“傻吗?还不快去找王爷,王妃病了。”
白桥这才想起了什么,几只立马起身奔出天下药业,串进人潮,直奔冥王府。
门口不经禀报,急道:“来人,宣管家王爷处听令。”府中护卫拱手回令:“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