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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让我欣慰的是,小雪接下来并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仅仅抓着父亲的阴茎罢了,而那根阴茎似乎觉察到那只稚嫩白皙的玉手,开始急剧膨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勃起,阴茎上的血管愈发狰狞,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长,越来越硬,直到小雪一手无法掌握,于是它挣脱束缚,就像天地间最伟岸的巨龙重新现世。
我看得简直傻了,而小雪似乎没有任何反应,那只玉手依旧保持掌握的姿势,整个人没有后退一步,但胸前的丰满巨乳,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微微颤抖着,我就知道她没有看起来那么冷静。
接下来就是小男孩打扰到小雪,小雪惊醒后赶忙帮父亲盖好棉被,还给了小男孩一条香蕉吃,甚至用手去搓揉小男孩的头发,现在的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小男孩的头发都是尿骚味了。
后边的视频都无关紧要,我也不想再看下去,我果断点击删除键,可我知道这个视频永远会成为我心里的刺。
我突然想起来,在我谈到“见到小男孩就像见到儿子”时小雪嘴角的那一抹愧疚,也许不是没能陪在儿子磊磊身边心生愧疚,而是握住儿子的爷爷那根阴茎,从而对儿子磊磊有所愧疚。
我为了小雪戒烟已经有两年了,可是今天我无论如何都要抽一口,我翻找父亲脱下的裤子,从里面找到香烟和火机,医院走廊的吸烟区就在父亲病房的转角处,我靠着墙壁上点起香烟吞云吐雾,心中的感觉实在是奇怪。
人是一种可怕的生物,很多时候都觉得接受不了的东西,冷静过后却发现大多能适应,甚至到达接受的程度。
我抽了一口烟,拿起手机点开微信,妻子小雪是我最常联系的人,可我并不是要跟小雪视频,而是和小雪的朋友周小惠。”
“你好,小惠。”
“晓光哥,你也想看你儿子吗?”
周小惠话不多说,将镜头移向我的儿子磊磊,儿子正陷入甜蜜的梦乡中。
我从周小惠口中得知,原来小雪刚刚才跟她通完视频,看来她也是同样想着自家儿子。
我看着磊磊那稚嫩的小面团,心里暗暗对他说:“儿子,你知道爸爸心里有多苦吗?你知道你妈妈抓着爷爷的东西不放吗?我也知道你妈妈忍得很辛苦,这都怪爸爸没用。”
“请问你是病患家属吗?”
我突然被身后的声音吓到,原来是医生前来查房,我赶紧将手机收进裤兜,把烟给掐掉,严肃地回应道:“是,我是病患家属。”
“是这样的,病患的情况相对稳定,基本可以回家休养,但你如果坚持待在医院康复也可以,这只是我作为医生的建议。”
“谢谢医生,我应该会选择回家休养。”
其实我觉得回家休养会更好,回家心情放松下来,恢复应该会更快才对。
医生点了点头:“那明天办出院手续就可以了,我还有病患未处理,那我就先走了。”
我赶紧举了举手,嘴里直说道:“那真是够麻烦您的了,慢走慢走。”
医生离开的同时,小雪刚好拎着餐品走了进来,看着医生远去的背影,不禁面露担忧:“怎么会有医生来,是不是爸的情况恶化了?”
我抚了抚小雪玲珑有致的后背,安慰道:“没有的事,医生说父亲可以出院疗养,我打算……”
“不如接到咱们家吧,你也不用请假,要是爸的手好了,还可以帮咱们带孩子。”
我的神情微微一滞,但很快便掩饰过去,笑着说:“这很好啊,我刚才想的就是这么个意思。”
要是没有经历刚才的事情,或许我会毫不犹豫,但这根刺已经扎进心里,我怎么可能让它扎得更深呢,可我不能破坏自己在小雪心中的形象,也不愿意父亲回到村里,请护工照顾确实不行,要是护工心生歹意,那我后悔都来不及。
“晓光,你吃饭了吗?”
“正吃着呢。”
我赶忙端起餐食,回应了父亲一句,父亲从浑浑噩噩中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问我有没有吃饭,这让我又好气又好笑,自己都伤成这个样子,还有心思操劳儿女的事,这换作以前我是不能理解的,但现在有了磊磊之后,我才发觉自己是不自觉就想关心他,这应该就是亲生血缘的力量。
“刚才吵吵闹闹的,是怎么了?”
“没有什么……”
我扒拉了一口饭,小雪接口说:“也就是医生刚才来查房,说您没什么大问题,回家休养即可。”
父亲听后,立刻就坐不住了,有些着急地说:“既然是这样,咱就回家养,这医院阴森森的,待久了……好也变成不好了。”
“爸说的对,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我等会去办出院手续,咱们先回老家把东西收一收……”
“等会儿!”
父亲面露疑惑,转头向我问道:“啥叫先回老家?还有什么东西收一收?不是回家休养吗?”
“是啊,回我家啊!”
我立时知道父亲误会了,放下手里的餐盒,认真说道:“回儿子家
', ' ')(',儿子和小雪来照顾你。”
父亲顿时摇头如拨浪鼓,挣扎着扬起头,一脸拒绝道:“爸用不着你们伺候,爸还没老得走不动道的地步。”
我知道父亲的倔驴脾气又犯了,正值为难之际,妻子小雪突然开口说:“爸,依你现在的状况,少说也要两个月的时间才能痊愈,这两个月单靠您自己,没人帮忙料理是不成的,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小雪亲自上前帮父亲垫高枕头,父亲似乎是想明白了,点头之后又赶紧闭住双眼,小雪对我回眸一笑,笑容中带着骄傲自得,好像对自己的机智感到钦佩,而我却真的看懂了一些。
妻子穿衣打扮颇为保守,但就是再保守也难掩身姿,在妻子为父亲垫枕头的刹那,那不经意间自领口显露的沟壑浑圆,都在刺激着单身多年的父亲,所以父亲才会赶快答应,然后紧闭住双眼,似乎要彻底忘记刚才的美好春光。
对此,我的感觉很是矛盾,既希望父亲永远保持清醒的态度,又希望父亲能突破某种桎梏,多看一眼妻子的酥胸。
多亏小雪的帮助,倔犟的父亲头一次妥协,办完出院手续,我扛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而小雪扶着父亲在后边慢慢走着,我看得出父亲有意识跟小雪保持距离,可小雪却恍然未觉,一心想让父亲走得轻松些,酥胸便不可避免的触碰到父亲的手臂。
可能她觉得父亲的手臂受伤了,但并不代表失去触觉,我从父亲黝黑的脸庞透着红晕,判断他应该是感觉到一团柔软正摩擦着自己的手臂,这种情愫乃至心中荡漾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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