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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颗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下了,而原先激动的阴茎也如霜打的茄子彻底蔫了。
“是谁在外边?是老公吗?”
浴室突然传来小雪甜美的声音,只是甜美中带着警惕,生怕是什么陌生人。
我赶紧回应道:“囡囡,是老公回来了,你怎么没关大门啊?”
小雪闻言,将头伸出浴室门外,朝我吐了吐舌头,可爱道:“老公,我刚才去丢垃圾忘记关门了,对不起喽。”
原来是丢垃圾忘记关门,但这也让我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因为我的关系,心爱的妻子只能偷偷躲起来自慰度日。
一股异常愧疚的心情涌上心头,都怪我这个丈夫没有让妻子得到应得的义务。
铃铃铃!!!
裤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一看竟是父亲打开的电话,我划开接听键,按在耳边问道:“爸,怎么了?”
“晓光,我是你翠婶,你爸摔倒了!”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赶紧问道:“翠婶,我爸摔得怎么样了?有没有叫120!”
“他人就在医院呢!”
“好,现在我马上回去!”
我挂掉电话,就看到妻子急匆匆从浴室跑出来,就连秀发都没来得急擦干,呜咽问道:“咱爸怎么了?!”
“出车祸了,我现在要请假赶回去!”
“那我跟你回去。”
我摆了摆手,拒绝道:“囡囡,你还是在这里照顾儿子等消息……”
话还没说话,就遭到小雪的言辞拒绝:“不行,到时候可能要办什么手续,我把儿子先送到我朋友那去,咱爸床前不能缺守床的人,不能把所有担子都给你扛,我是你的妻子。”
我的心里既感动又愧疚,感动的是小雪对父亲的孝心,包括心疼我,愧疚的是自己竟然误会小雪对婚姻的忠诚。
我一把拥上小雪的纤腰,将头埋在她喷香的秀发中,低声细语道:“谢谢你,我的老婆。”
小雪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抚摸着我的头。
一一一一
开车三个半小时,终于到达家乡的医院。
综合楼外科六楼五十二号病床。
我来到病床前,看到父亲面色苍白正在休息,双手被包裹得就像一对猪蹄膀,家乡邻居翠叔翠婶正在守床,我适时表达感谢之情,顺便掏出两个红包答谢他们,可能是我看花眼,不知为何在翠婶的眼里看到一丝愧疚。
等待翠叔翠婶走后,我才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这个病房是独立的监护病房,环境非常不错,但开销十分大,好在我的家底够厚,支付起来绰绰有余。
“晓光,你来了……咦,怎么连小雪都来了?”
父亲突然醒转过来,似乎被疼痛所惊扰,我赶紧将枕头放在他受伤的双臂下方垫着。
“爸,您是怎么摔倒的?”
小雪用纸巾贴心的为父亲擦汗,惹得父亲东躲西藏,既拘谨又羞涩,我看了倒没什么,因为我知道父亲本来人就老实,反而是小雪眼神焕发新奇,可能是她觉得父亲的反应实在是太可爱了。
真是幸福的一家人。
我的内心油然而生出这句话,可惜的是世上没有时间机器,以至于后来的我每每午夜梦回,都在后悔没能及时掐断这逆伦的萌芽。
“对呀,您是怎么摔倒的?”
父亲支支吾吾好像难以启齿,偷瞄了一眼小雪,然后再看向我道:“晓光,你就不要问我了。”
既然父亲当着小雪的面说不出来,我想着先让小雪出去好了。
“老婆,我刚刚忘记买火龙果和香蕉给爸吃,你先去医院旁边便利店买上两颗吧。”
小雪乖巧的点点头,转头对父亲说:“爸,我先去买水果,您先眯一会吧。”
可谓嫣然一笑,百媚俱生。
“嗯。”
等到小雪走远之后,我顺带帮父亲的脚按摩按摩,嘴里不经意说道:“爸,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父亲经不住我的软磨硬泡,最终道出来龙去脉,原来是翠婶带着三姑六婆,在茅厕偷窥父亲交水费,刚好地上都是湿漉漉的水,父亲吓得脚下一滑,就这么出了意外。
我听完差点忍不住笑出来,看着父亲羞红的脸,明白他为什么不敢在小雪面前说。
“爸,你现在的年岁不小了,六十岁也就这两三年的功夫,这次您的运气算好的,要是下一次磕到脑袋,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您就是不想麻烦我,到时候也要麻烦我了。”
父亲的头摇得就像拨浪鼓一样,搞得我的心情郁闷极了。
“晓光,我有点累了。”
父亲的面容略显疲惫,我赶紧停止说话,将病床缓缓摇下,倒了杯热水给父亲饮了饮,让他眯上眼沉沉睡去。
此时我心里想着要不要给父亲擦洗身子,不经意掀开他的棉被,瞬间看见父亲的胯部生殖器涨得鼓鼓的,甚至是达到大腿内侧的长度,要知道此时的父亲正在睡觉
', ' ')(',并不是勃起的状态。
这不禁让我想起NBA的伊巴卡,在没有勃起的情况下都这么大,也难怪翠婶那些三姑六婆会去偷看,我的心里油然而生出一股羡慕之情,甚至有些埋怨父亲这么雄伟的基因竟然没有传给我。
“老公,我买了一箱矿泉水,到时候你可以喝。”
这时小雪微喘着粗气,拎着水果放在柜台上,我走过去紧紧拥抱着小雪丰腴圆润的玉体,感受着体温传来的暖意,感慨地说道:“真不愧是我老陈家的媳妇,想事情永远这么周到。”
“先别急,这医院的电梯刚刚坏了。”
陈小雪平复心率,面带笑意的娇嗔道:“我刚刚也是走楼梯上来的,那箱矿泉水还在楼下,你赶紧下去拿上来。”说完,还用娇嫩的嘴唇在我的脸上亲一口,面如桃花般说道:“辛苦你了,我亲爱的老公。”
“嗯。”
要换作以前,我肯定拍着胸脯喊说:老公的身体棒着呢,区区六楼不在话下,但是一想到胯下软趴趴的阴茎,心中的豪情顿时化作融雪,只能敷衍的应了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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