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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许威起床的时候,刘以恩才刚眯着,他不上班,就继续睡懒觉。
许威以为他昨晚累着,也不打扰他,轻手轻脚地洗漱下楼。
十分钟后,刘以恩被突然伸到胸前的手摸醒,粗糙的手掌在他的胸前揉捏着,刘以恩犯困地推了推,声音沙哑,“老公,我好困。”
身后的手却变本加厉地往后腰摸去,重重地掐住他的臀部,刘以恩回过头,朦胧睡眼中看清了近在眼前的面孔。
是许贵。
一大早钻进他的被窝里,肆无忌惮地猥亵他的人,是他的公爹。
刘以恩吓得困意全无,清醒过来整个人往后躲。
许威刚下楼不久,这会儿还在餐厅吃饭,许贵居然胆大妄为地跑到他儿子的卧房来奸淫他的儿媳。
“爸爸,别,我老公会发现。”刘以恩可怜楚楚的哀求,忙拿过一旁的家居服套上。
刚套上上衣,许贵就上前搂住他,把人拖到怀里,抓着他的胸部粗鲁地一揉,“装什么样子,勾引老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儿子。”
被揉得起了反应,刘以恩咬着唇,尽量压低声音,他知道不给许贵,恐怕是不行了。
“轻点,爸爸。”刘以恩推拒着,道德感在触碰到许贵晨勃的大鸡巴时彻底泯灭。
后穴本能地收缩,刘以恩舔了舔唇,燥热饥渴彻底占了上风。
见儿媳开始发骚,许贵故意地搂着他的腰,把人拖到落地窗前。
落地窗下面是别墅的庭院和正门,许威去上班就会从正门出去。
挺着晨勃的鸡巴插进儿媳的菊花里面,许贵挺着腰,重重地抽插。
刘以恩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真丝上衣,整个人暴露在落地窗户前,撅着屁股被操得浪叫声连连,“爸爸……好深唔嗯……”
“这么紧,我儿子放着你这个骚货不操吗?”
“不是,昨晚,被老公操了一整晚嗯。”刘以恩扭着腰,说话都断断续续的。
“一整晚都没把你的骚逼操服。”许贵掐着刘以恩的腰,加重了力道,几下把刘以恩的菊花插肿了起来。
“喜欢爸爸,骚逼更喜欢被爸爸操。”感受到许贵的醋意,刘以恩胡乱应着,整个人耸动不止,双腿都站不稳了。
“喜欢爸爸就多操你。”许贵用龟头碾着他肠道的软肉,带出拉丝的淫液,又深深地顶回去,“爸爸操死你。”
刘以恩撑着窗户,把屁股撅得更高,突然听到楼下客厅开门的声音。
许威要出门去上班了,如果他路过庭院的时候一回头,就能一清二楚地看到窗户前通奸的两人。
“不行了,爸爸……会被老公看到的。”刘以恩越紧张,后穴收缩得越紧。
许威出现在庭院里面,感受到刘以恩的挣扎,许贵一把捂住他的嘴,快速的抽插撞得刘以恩根本站不稳,全靠许贵的鸡巴撑着。
庭院里,许威好像听到什么声响,回过头朝上面望过来。
刘以恩双眼瞪圆了,在最后一刻,许贵将窗帘一拉,挡住交合的两人。
窗帘的抖动似乎吸引了许威,他站在原地望着卧房的窗帘。
心跳得快要冲出胸膛,刘以恩被捂着嘴,光着下身在窗前被他老公的父亲奸着。
而他的老公就站在楼下,随时可能发现不对劲,而冲上来抓奸。
额头冒着汗,刘以恩紧张地转头,“呜呜”地朝许贵露出恳求的眼神。
而许贵回应他的,只是更猛烈的冲撞,以及下流的嘲讽,“你老公上班赚钱养家,你却勾引他的父亲,贱不贱?”
被骂着贱,刘以恩浑身紧绷着,后穴狠狠抽搐着,把许贵的鸡巴吸得紧紧的。
楼下许威若有所思了一会儿,转身出了大门。
紧张的弦一下子松了,刘以恩颤抖着在撞击下前后同时高潮,后穴淅淅沥沥地往下滴水,阴茎也猛地射了出来。
持久的高潮让他爽得不住颤抖,连指尖都泛着粉色,双眼迷离。
许贵松开捂着他的手,在他高潮刚完,挺着腰射到了他体内。
滚烫的精液冲刷在敏感的肠道里面,刘以恩夹紧双腿,咬着唇翻着白眼,泪水直流,“真的不行了,爸爸。”
许贵刚把性器拔出来,刘以恩就浑身无力瘫坐在地上,脸色潮红地喘着气。
“给爸爸舔干净。”许贵粗鲁地揪着刘以恩的头发,把他的头抬起来,胯下挂着精液和透明淫液的性器抵到刘以恩的唇边。
爸爸的阴茎太粗了,刘以恩扶着阴茎的柱身,塌着腰乖巧地伸着舌头,咕叽咕叽地舔着,把腥臭的精液吞到肚子里。
“喜欢吃吗?”许贵按着他的后脑勺,像摸小狗一样摸他的头发。
“喜欢唔,喜欢吃爸爸的鸡巴。”刘以恩痴迷地张着嘴,嘴边挂着白浊,淫靡到极点。
他张开嘴,把鸡巴吞进嘴里,口腔被狠狠地填满,整个脸颊都鼓了起来。
一想到老公去上班,他却在家
', ' ')('里舔公爹的鸡巴,浑身就燥热空虚。
和爸爸做爱真的太舒服了。
刘以恩一只手捧着鸡巴,卖力地吞吐,一只手伸手身后,往空虚的后穴里插,又骚又浪地在公爹胯下发情。
“真是骚的没边了。”许贵得意地看着身下的美人。
美人腰细得一只手就能握住,皮肤白里透粉,漂亮得没话说。
“趴到床上去。”许贵轻而易举地把人拎到床边。
刘以恩手臂撑着床,塌着腰,屁股高高地撅起,一脸期待。
“今天老子就替儿子,好好管教一下你这个骚货。”许贵扬起粗厚的巴掌,重重地甩在刘以恩的屁股上。
“啪!”白嫩的翘臀上,立马印上一个通红的巴掌印。
“疼……爸爸。”刘以恩泪眼盈盈,撒娇地转头看向许贵。
“跟只会发情的骚母狗似的。”许贵毫不留情地,又是一巴掌打下去。
刘以恩被打得双腿发抖,小声地抽噎着。
越来越重的巴掌打下去,把刘以恩的蜜桃臀打得肿了一圈,许贵才罢休。
一开始刘以恩只感觉到疼,渐渐地,却被打出了不一样的感受,身下的阴茎悄悄地硬了,叫声带上呻吟声。
教训完,许贵准备走人,刘以恩伸手拉住他的衣角。
刘以恩满脸通红,微微喘着气,眯着眼睛嘴角上扬,磕了药似的兴奋,“爸爸,想要。”
一幅挨打反而挨发情了的下贱模样。
许贵嫌恶地把他甩开,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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