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沉没察觉到她的冷淡,不依不饶:“而姐!”
“嗯。”幸而在想要不要把幸则的照片发家族群,让各位相亲相爱的家人瞻仰一下幸三少*爷的英姿。
“顾矜会来吗?”周沉这次直接多了。
“你问我我问谁?自己不会问?”她又不是顾矜,她哪知道。
自从上次对顾矜说了那些话,两人就没有再联系过,她后来觉得自己的话说得是有点重,可是已经说出去了,后悔也没用。
周沉想了下,拿起手机给顾矜发消息:“你在哪?”虽然之前不想他接近而姐,但是几天没见,还怪想他的。
他那次和秦缙走了,不知道幸而和顾矜后来发生的事,也不知道这俩人闹矛盾了。
如果他透露而姐在老宅,这个跟屁虫肯定眼巴巴就跑来了。他心里这样想。
顾矜在顾氏集团,看着桌上成沓的文件,他瞥了眼手机,把要签字的文件签了,秘书拿走后,他才拿起手机,“怎么。”
周沉等他回消息等到睡着了,这一睡就是一上午,本来昨晚就睡得晚,今天大早上就陪幸而跑来老宅,还要应付幸则那样的人,他心里很累。
顾矜靠着椅背,看着落地窗外的街景建筑,他眉眼间倦色也很明显,没看到周沉回消息,他点开幸而的头像,盯着对话框看了很久,最后还是没有输入,去看她的朋友圈。
背景是朋友圈默认的,头像是寄风,朋友圈里几乎没有动态,只有从音乐软件分享的几首歌。
顾矜点开播放器,听她分享的歌。
幸家这边,老管家去老族长那儿汇报情况,仆人也向幸则的母亲通风报信。
很快,老族长罚幸洐跪祠堂,幸而罚幸则跪祠堂这两桩事很快传遍了幸家。
对于幸则跪祠堂,有人欢喜有人愁。
愁的自然是幸则的母亲庄絮,他们这一脉在幸家也不怎么受重视,幸则确实是当着别人的面骂了幸而,犯了家规,她也不好开口去求老族长。
喜的是站在幸洐这一脉的人,幸家现在分为三队,支持老族长他们那脉的,这些人基本上老族长他们那一脉的旁支。
然后就是支持幸洐这脉的,幸洐这脉和老族长那脉是堂亲,他们被老族长那脉压了上百年,现在这一脉好不容易出个幸洐,自然会大力支持,支持老族长会被卸磨杀驴,支持幸洐,就算被过河拆桥,也是死在自己人手里。
而且目前看来幸洐没有对自己人开刀的意思,这些人多多少少都从幸洐那里得到了实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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