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把玩着粉钻,爱不释手:“东西是死的,只是陪衬,你拿我和它比?”
周沉:“……而姐。”
见他面露难色,幸而收回目光,把丝绒盒子抛给他,自己手里握着粉钻:“好啦,不逗你,走了,该回去了。”
看她像哄小孩一样哄着自己,周沉漆黑的眸子里有丝无奈。
这场晚会到此就算正式结束了。
秦缙走在幸而旁边,接过她手里的粉钻,搁在掌心打量:“就一个粉色的石头,哪好看了?”
幸而警告他:“握稳点,摔坏了我要你狗命。”
“你听过金刚石能摔坏吗?最多把地板砸个大洞。”秦缙翻个白眼,对钻石没兴趣的他又随手给了周沉。
“秦老三,现在还不到九点,咱们去吃个宵夜?”
“你好久没有体验过夜生活了吧。”
“别,我怕像你一样,肾虚。”快*走到酒店门口时,幸而眸光随意扫了眼环形状的二楼走廊,看到一个熟悉身影,她脚步一顿:“你们先走,我还有事。”
见她往二楼去,秦缙急了:“我答应了洐哥十点前把你送回家。”
幸而头也没回:“我会和我哥说,你们先走吧。”
“这么多年,还是风风火火的,”秦缙嘟囔两句,他抬头,幸而已经到了环形走廊:“早点回家,你穿了高跟鞋,慢点走行不行。”他兄弟愣是没有一点女人该有的样子。
碎碎念了一阵,秦缙还不想这么早回家,他拍了拍周沉的肩膀:“走,哥带你泡妞去。”
周沉左手握着价值二十亿的粉钻,右手拿着丝绒盒子,胳膊上挂着幸而黑色的链条包。
他把左手的粉钻装到右手的盒子里,合上:“缙哥,我们不等而姐吗?”
“这么大的人了,有什么好等的,洐哥回来了谁还敢把她怎么样不成?”秦缙揽着他的肩膀往门外走:“她是谁?幸而,她这身手,你还是担心担心别人吧。”
周沉转念一想,还真是这样,他彻底放下心来,跟着秦缙上了迈巴赫。
幸而跟着顾矜过了几个走廊拐角,把人跟丢了,她看向另一个走廊通道,毫不犹豫走了过去。
姜玉本以为幸家只是虚张声势的纸老虎,看她刷卡拍下粉钻,心里一直不痛快,见本来打算离开的幸而又折返回来,她也悄声跟了过来。
高跟鞋的声音逐渐消失,姜玉站在分岔通道,忍不住皱起眉头。
这才一会儿功夫,幸而往哪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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