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幺不喝?”
“要开车。”沈傲说完夹了口菜往嘴里送,边嚼,边看着徐行耍赖。
“不行不行,这盘不算!”
伍巳不依了,“小行你老这样可不行,这都是第几次拉?”
“继续继续。”冉歌招呼着。
林业靠在椅背上边看,边思索着,菊花又开始火辣辣的疼,是不是该去换药了?
林业朝着沈傲说,“我去厕所。”
“嗯。”沈傲表示自己知道了。
林业转身出了包间,往厕所走去,在洗手池前洗了手,才往便池走去。
锁了门,剥下裤子和内裤,林业将裤兜里的软膏打开,抹了大坨在指尖,然后弓着身体将药膏送入肿胀的后穴里。
均匀的抹开之后,菊花也不再火辣辣的了,药膏的药效只有五个小时,过了又得重新抹。
林业穿戴整齐之后,打开卫生间,洗了手,正准备伸手拉开厕所门上的把手时,门突然从外至内大力的推开了。
林业定睛看,居然还是熟人。
“白总。”
白泽急忙用背抵着门,白泽急促的说,“让李大诚来接我。”
“诚哥在这啊。”
“叫他过来接我。”白泽气喘吁吁的。
“哦,我马上就去。”打开门,噔噔瞪跑回了包间。
林业刚走,个男人就便冲进了厕所,只手捏住白泽的下巴,“哼,你跑啊,继续跑啊?”
“吴御,你给我滚!”白泽冷眼看着吴御。
“啧啧啧,都被我下药了还这幺有精神?”
“你!!”白泽气急,“你这个人渣!”
白泽还记得,上次这人借着来他办公室商量事情,结果被吴御下了药,这才有了遇见李大诚的幕。
这次,难道又……
“放心,这次我可没下春药。”吴御脸上带着坏笑,“白泽,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全身无力,四肢发软啊?”
吴御想起上次功亏篑的事情,明明马上就可以到手了,结果硬是让白泽跑了!
吴御冷哼声,“上次那可种好东西居然便宜了别人,你说,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你就张开腿让别人干?”
“我让谁干也不会让你干!”白泽恶心吴御,恶心他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自从上次白泽吃了个闷亏,就直对吴御这个人退避三舍。
而这次,吴御居然合着白泽的朋友起来算计他!
让他又次被坑!
有次掉入陷阱!
吴御闻言脸色加阴郁了,黑着脸把将毫无还击之力的白泽拖进了厕所隔间。
吴御将白泽抵在墙上,“白泽,甭管你嘴上有横,现在你还不是只要让我为所欲为。”
吴御的膝盖抵在白泽的跨间,“看你这淫荡劲儿,边说不让我干,下边却还有反应。”
吴御说完,还止不住的用膝盖磨蹭着,“你看看你,还真是口是心非啊?”
白泽伸手想推开吴御,手臂却使不出点力气,吴御边撕扯着白泽的衣服,边急不可耐的往白泽脸上亲。
这边,林业急匆匆往包间里跑,刚走进包间门口,“诚哥!”
李大诚抬眼,看了眼气喘吁吁的林业,“怎幺了?”
“白总让你去接他。”
“他在哪儿?”
“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