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逾墙来云枫:死小马吓死我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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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枫在游船上过了一夜,第二日醒来已近晌午。他懒懒伸展四肢,在床上滚了滚,忽的口中惊叫,却是后穴里落下一粒浑圆珍珠。

床上如今只他一个,江南珏一早就被苏情敲门催起,宁嫔起得稍晚些,是跟皇后贵妃一块走的。云枫实在起得太迟。他又想起昨日的事情来,恼羞成怒,扬声叫外头的宫人,嚷嚷着要回宫。

小宫女扶起他穿衣时,云枫不知想到什么,甩开了少女柔荑嫩手,继而重新钻入帘帐之中,从床里厢细被盖着的一角处,寻出一根两指粗细,根部坠了朱红长穗的精巧玉势。

云枫不似其孪生兄长,他从不是个害臊的人。这时当着旁人的面撅起肉臀,手臂后探,将这物顶着滑腻真珠塞进了后庭,一边神色自若地问:“陛下哪儿去了?”不待宫女回话,他自个儿先吟出了声,倒没了再听的心思。

玉势整根推入,顶着里头不知哪颗珠子蹭过了阳心。云枫尖声一喘,立刻瘫软了腰肢,骨头里又发了骚痒,胡乱捏了假物捅了几捅,也不过杯水车薪。于是愈发恼起来:“我这么大一个人,躺在他旁边,都不来睡,就拿这个死东西,玩了我一夜!……活该戴了绿帽子!”

他还要再骂,却被小宫女捂住了嘴。小宫女很惊慌地四处张望了一遍,低低道:“二公子,可别乱说话……”

“怕什么!”云枫很不在意的哼了哼,将玉势稳稳塞好,催,“回去了。”

回到自己宫里,才刚进了自己房,就被一个从梁上蹿下的黑影扑倒。被这么一扑,直接跌在了地上。正要喊出声,却被死死捂住了嘴。

云枫只是一惊,立马反应过来是谁,于是伸出舌来,在那人掌心舔了舔。那人的手掌微微一颤,将云枫放开了。

门外小宫女听到动静,轻轻叫:“二少爷?”

云枫狠狠瞪了压住他的人一眼,扭头对外头的人说道:“我还要补觉,不许吵我!”

宫女称诺,带着别的宫人一齐离了内宫。

云枫侧耳听了听,无关人等确实走了干净,这才腻声细气埋怨偷情来的情郎:“死小马,吓死我了!……哎呀!”一语未尽,却被小马挑起了下巴,直接吻了上去。

云枫自觉乖巧地微张了唇,由着人勾起他软舌挑逗。赫连骥快一整月没见着他,这吻急切匆匆,不多时就让云枫喘不匀气,两手推着人,嘴里嘟嘟囔囔要说话。赫连骥却只当不见,一边吻着一边撕扯他衣带,将他还没穿上多久的衣裳又剥了下去。

急色得很。

云枫通红了粉面,等到终于寻着了空隙逃开他唇舌,已经被迫咽下了好几口唾沫。他愣愣看着赫连骥,软软在人肩上一打,没好气道:“色鬼!”一时间忘记了本来要说什么。

赫连骥实则少年老成,是个稳重的性子,至于眼下这般模样,也只因为是对上了云枫这人罢了。

赫连氏北国豪族,赫连骥又是这一代翘楚,不说国中,就是邻国求婚结好的人,也能围着宫墙排个一圈。北国中一大谈资,便是这赫连骥推了皇室许配的婚姻,只求娶娇蛮任性,比之太子一无是处的二皇子云枫。

因为赫连是开国大族,赫连骥按定例自小入宫侍读,也就与云氏兄弟一同长大。若说起年岁,倒比云氏还大了一二岁,而又和云枫感情格外好些,算得上是青梅竹马的交情。

但当两人皆成人待成家时,云湉极力反对这一门婚事。

于公,是对赫连家的忌惮。云枫是他孪生的弟弟,身份特殊,以皇子身份下嫁已是荒唐,更何况是嫁与重臣家。于私,却是怕误了赫连骥如斯英才。云枫胡闹任性之极,云湉只当是弟弟一心看上了贵族公子,一厢情愿,实不该害了赫连骥的前途。

云湉从未想过,也不能理解这两人是两情相悦,不知情中棒打了鸳鸳。在他看来,赫连骥实在没有看上云枫的道理。

而后来,也就是北国国变前的几月,这云枫竟要带着赫连骥私奔逃往东南。半途被拦下后,云枫被追回宫中管教,赫连骥仍旧未应下与相府千金的婚事,反而自请外放,卸了京官,如今是邻南地极近的一郡之长。

偷渡入南,反倒是便利得很。

云枫在北国就是爱玩胡闹的性子,到了南国后有了当妖妃祸国的大志向,赫连骥竟也不吃醋,放任他玩闹,倒享受起了偷情的情趣。

至于偷偷进南宫,赫连骥一来二去,很是顺路。云枫总用“翻墙”来笑话他,赫连骥一笑而罢,对着云枫满心满眼的宠溺。

这时候拥住了云枫赤条条的身子,赫连骥两指揩上他乳上金铃拨了拨,弄出了点细碎的声音。赫连骥无奈一笑:“他又折腾你了?”

云枫怕疼,实则乳上并未穿刺戴环,如今戴得是一副精巧乳夹,雕成一蜂一蝶,两虫触角处悬下含苞牡丹样的金铃。

可纵然只是夹子,过了一夜,也夹得两粒小乳红肿发硬,红豆似的缀在胸口,较往日大上了不少。云枫贪念快意,不仅身下自塞了东西,胸口的小玩意也没舍得摘下来,倒是白白送与了赫连骥玩弄。赫连骥轻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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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小娼妇!”指甲蹭上他被金蝶细足缠着的小乳尖尖处,仅在中心轻轻一刮,就见云枫弓缩了身子,嘴里也叫出了声。

“我是娼妇,你算什么!”云枫嘴硬反驳,被赫连骥俯身低首舔上奶头,当即松口讨饶,两臂都搭上了他后颈,连声叫着,“好哥哥,我是娼妇,荡货……奴家痒得很,你好好肏一肏……”

而赫连骥看不到的是,他的云枫被如此一激,下意识又缩了缩后穴。那被塞得满满当当的穴里,肠肉推着珍珠又往里头深进几分,极光滑的珠子摩挲肉壁,引出了强烈而别致的快意。

云枫前头的东西倒没被捆缚着,这时候硬涨起来,蹭在赫连骥小腹,被赫连骥握在手心里撸了撸,很没志气地吐出了些液体。

赫连骥松开他阳物,手指勾起一根朱穗,往下拉了拉。云枫“啊”了一声,两腿曲起,朝两侧打开,将下身袒露出来,乖巧看着他的小马哥哥。

那口软湿的穴吮着玉势,纵被赫连骥拉着,依旧往里头进了半寸,穴肉一缩,玉的根部整个含进了甬道中。

赫连骥问他:“谁塞的?”

云枫眼角两抹艳红,反应迟了半拍。“娜娜浪,是自己塞的。”他回答。

云枫小时候有一阵子被打扮作了女娃。娜娜是云枫小名。与赫连骥床上做事,倒很喜欢如此自称。

赫连骥又问:“塞多久了?”

“就一会儿……”云枫想了想不对,改正道,“昨晚儿一夜……”

“骚不骚?”

“骚的……嗯~~~”云枫长长一吟,半撑起身子寻赫连骥的嘴亲。赫连骥拉出他身后塞着的玉,又连带着掉出几颗湿黏黏沾满了淫液的珍珠。

便又将云枫按倒,折起了他身子,将他两腿按上胸口抵住,两指直直探进了湿穴里。

自然是还有东西。

赫连骥手指一勾,又弄出两三粒。珍珠掉在青石砖上,是很清脆的一响。

云枫难耐地扭了扭腰,皱起了眉头,食指曲起咬在齿间,脸颊更红几分,两粒金铃在胸前颤动。那深处的珍珠弄不出来,被赫连骥指尖一推,倒蹭着里头微粗糙凸起的软肉更往里头滑。云枫脱口浪吟,直叫:“疼!”

其实也说不上疼,赫连骥停了停,云枫反而捉住他手腕催。赫连骥索性抱起了人,令他臀肉空悬,这些珠子便轻易滑出,散落了一地。

赫连骥粗粗一扫,也有十来颗,颗颗都湿滑莹润,显然是被含弄了许久。再看向云枫的时候,眼中更多了几分情欲的深沉。

云枫哪里管的上这些,他被托着屁股抱起来,很怕掉下去,两臂挂在赫连骥脖子上,两腿是夹住了赫连的腰,口里还嚷嚷:“放我下去!”

贴的紧了,胸前淫物死死嵌进肉里,很有些疼痛,赫连便摘下来,一并扔在了地上。

云枫自然没被放下去。赫连骥抱他总是很稳当,于是云枫只怕了一怕,就卸下了力气,反倒是空出一只手,摸索着探入赫连骥裤中掏出阴茎来,握住了在腿根处蹭了蹭,寻到了位置往自己身子底下塞。

赫连骥微松开手,云枫身子一沉,整个人都往他根上跌,轻易劈开臀肉,塞入了满根。

云枫不提防被一吓,急促惊喘,身上用了力道,连带着后穴狠狠裹住了阳根,死死吃住了。惹得赫连骥闷闷一哼,差一点被这妖精吸去了精气。

便报复性得往上一顶,顶开了云枫喉头,浪吟一声,两手两脚紧紧抱住了人。

口中只道:“要……要掉了……我……我不要!……啊!”

赫连骥胯下顶得更快,反而故意问:“要还是不要?”

“要!”云枫答得飞快。

赫连骥满意了,一边顶他,一边往里屋走,最后将人扔进了床。

这段路不长,赫连骥玩弄着他,走得就慢,云枫被颠得身子乱颤,半路上就泄了一次,身子更加瘫软。他叫得嗓子沙哑,扔进床时只有猫似的轻吟,敞开四肢,对着赫连骥勾了勾手指。

赫连骥捉起他上身一吻,下面阳物又填进了肉穴,轻抽慢送,捣出轻微水声。

云枫有些累了,便不作妖,乖乖的松了身子任赫连骥肏弄着,只把头抵在他颈窝处吐气。

赫连吻住他耳垂舔,含糊问他:“刚才,我刚进来的时候,你想说什么?”

“啊?”云枫没反应过来,呆了一呆,这才想起要说的话,却是雀跃得拉过赫连骥的手,放在了自己肚子上。

赫连骥停下动作,有些不解。

云枫有点瘦,赫连的东西顶在他身子里,平坦的小腹上隐隐能看出被这物顶出的轮廓。

赫连的手便依着轮廓摸了一摸。

云枫“呀”的一叫,低头一看,很有点羞:“啊呀,小马哥哥,你真大,顶得娜娜肚子都大啦……”

赫连骥没忍住,狠狠按住了人顶了好几下,沉声道:“好好说话!”

“呜呜呜!”云枫爽得眼中出了泪花,上气不接下气地对赫连嚷,“你顶大我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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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赫连骥说。

“……不是!”云枫叫,“是真大啦!”

赫连骥一惊,也就又停下来:“当真?”

“当然是真的啊!”云枫急急道,“何霜说,有两个月不到……可不是怀了!”

不到两个月……赫连骥一想就明白了,那时候他好玩逗着云枫吃孕果,云枫嘟嘟囔囔不愿意,最后被他嘴对了嘴喂了下去……竟然是真的有了。

云枫开始低低埋怨赫连骥:“我不想生孩子!……江南珏知道我绿他,我咋办啦……你干嘛给我吃那个东西……我哥都没事,为什么偏偏是我!”

赫连骥一吻死死堵住了他嘴,云枫当即注意力都放在了唇舌间。末了一吻而分,赫连骥问:“不愿意给我生?”

云枫撅起了嘴,最后闷闷道:“愿意的。”大概是为了找场子,马上又道,“可是……!”

“别可是了。”赫连骥打断他,“好好生娃。”

“哦……啊呀,不是!……嗯~”云枫还要挣扎,被赫连骥操弄不停,话都说不利落,哪怕其实还很犯愁,身子已缠住了人,腰肢迎合着摆弄。

他想,小马总是有办法的。他才不管烦心的事呢。

心里想通了,抱着人只在床上乱滚。最后玩得狠了直叫小马放开他。自然是被日得更狠,最后索性晕了过去。

赫连骥忍不住笑,将一吻印在他双眉之间,而后下床来,拉上了繁丽织绣的帘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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