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孔的笑弧度更弯了,「这御房之术必定要亲身教学,才可达到魂先欲死的境界。」
言外之意,便是要她与他日日欢好,才可学会,何苑月怒道,「下贱的奴才,你也配跟本宫!」
「奴才不敢,奴才只是实话实说,若此意并非娘娘之意,那奴才告退便是。」褚孔双手作揖,转身欲离去。
「站住!」
「是。」褚孔勾起笑容回过头。
「好,我答应你,但是这件事只得我们俩知道。」她早已不是甚么干净之身,况且她俩早有过肌肤之亲了。
「奴才遵旨。」
「那、那今天就先开始吧!」她亟欲想要脱离现况。
褚孔那恶心的笑容让人看得直作呕,尤其听到今日便开始,他那狰狞恶心得脸更加张狂。
「遵命,若要让男人承服,首先要学的便是这吹箫之术,也就是口含那话儿。」
「你…你是说,那日本宫对皇上那样。」
「回娘娘,正是。」
何苑月想到第一次对男人那里做如此下贱之事,她羞红了脸。
「娘娘,您要亲自试着奴才的那儿…奴才才能知道您的技巧对还是不对?
「你…竟然要本宫去…。」何苑月一股恶心感涌上。
「这是自然,娘娘若要习得此计,便要孰悉此味道,每位男子皆会有不同的腥臭味,还得娘娘一一去试炼。」
妓院里十一、二岁的雏妓,在还未开苞之前都是先练习口含之技,她们尝过的男人没有上千,也是过百,甚至一日需含三十人以上,即使口腔中已弥漫淫乱气味,两颊因吸允而酸胀麻软,老鸨却不给她们休息,要含的男人欲仙欲死、飘然抽蓄,是需要勤加练习的。
「你是说,本宫还需要去含……许多人的那个地方。」光是想到此事,恶心感从胃中发出。
「是的,娘娘,若娘娘要在这御房之术习的如火纯菁,自然得多加练习。」
「我……。」她实在很难潇洒的答应,想着每日都要含着男人那话儿,想着心里就惧怕。
「如若娘娘下不定决心,奴才可以先回去,等娘娘考虑清楚之后,在同奴才说。」
褚孔的笑真的愈发恶心,甚至发出嘿嘿的笑声,让她全身肌皮疙瘩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