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白仪临是何时出来的,站在梁施身后,盯着她冻得通红的双手,又靠近一些,俯身握住梁施的手腕:“走,进来。”
不知是哪里来的委屈和气愤,梁施用力甩开了白仪临的手,拿起一件衣服找破洞的地方,准备接着缝。
“天黑了,也冷了,你手冻得发红了,明天再缝,或者拿些进来缝,你选一个。”他道。
“我哪个都不选。”梁施赌气道:“今天就算冻死,我也要接着缝。”
白仪临捏了捏拳头,忽然低下身,一只胳膊钻进梁施的腿弯,一只覆在背上,就这样把她抱起来,在番夷边境的这些日子,吃得都是清汤寡水的,梁施原本就身形纤细,这会儿就更瘦了,白仪临一点没费力气,就把她抱回了营帐。
梁施气急败坏地捶着白仪临的胸口:“将军,你这又是做什么,让我缝衣服的是你,不让我缝衣服的也是你,让我出来的是你,让我进来的也是你,你还总说我不正经,明明是你袒胸露乳在先,这又抱我在后,总之说辞都在你那里,你到底还给不给我活路了?”
她刚说完,就被“咚”的一声扔到床榻上,没有喘息的瞬间,白仪临欺身上来压住她,把她紧紧锢在怀中:“若是本将军说,本将军看上你了,你当如何?”
什么?梁施一时间哑然,更多的是难以置信,虽说平日里她时常调戏几下白仪临,但那都是觉得好玩,虽然自己确实觊觎过白仪临的身形和肌肤肉体,但那也是自己给自己的玩笑罢了,如今就这样被他压在身下,听着他对自己的这一句情话,怎么反而有些紧张想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