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梁施都是走的很平稳,一次队也没有掉过,如她所言,她可是习武之人,而且功夫高强,基本功扎实,走这两个时辰的路根本不算什么。
终于到了客栈可以休息了,这浩大的队伍几乎把整个客栈都给坐满了,喝茶的喝茶,喝酒的喝酒,吃饭的吃饭,歇息的歇息,聊天的聊天,一时间客栈热闹得不行,几个小二加起来都忙活不过来。
西门封雪作为未来的皇妃,自然不能和大家一起坐在大厅里,两间上房,一间是白相如休息,另一间是西门封雪和梁施休息。
到了房间里,西门封雪终是按捺不住了,忙拖着梁施坐下来:“怎么样,是不是累坏了?这一连两个时辰,你就在买外面走了两个时辰,我在马车里坐立难安的。”
梁施噗嗤笑道:“你坐立难安什么?我都说了我是习武之人,平日里师父让我练功也没有办个时辰就休息的时候啊,哪一次不是耗上三四个时辰,难不成这走路会比练功还要累?”
梁施又说道:“你啊,别担心我了,我这体魄好得很呢,你倒是担心担心自己吧,我这走路的没怎么样,你这个坐马车的倒是脸色煞白。”
经梁施这么一说,西门封雪用帕子擦擦脸:“从小到大我也没出过远门,更没一下子坐这么长时间的马车,马车颇为颠簸,我确实是有点犯恶心。”
“就知道会这样。”梁施从身上背着的一个小布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瓶子,倒出一颗奶黄色的药丸,送到西门封雪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