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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烊在某种意义来讲的确是个好丈夫,他舍得给虞烟花钱,要给虞烟撑场子地时候也不含糊,外面不乱搞,花边新闻从未出现过,并且将自己的副卡给了她。
这简直是十佳好男人,男德的三好学生啊。
在外人看来,纯粹是虞烟占了极大的便宜。不少羡煞了的女人在背地里暗戳戳地说她上辈子肯定拯救了银河系,所以才嫁对了郎。虞烟对此不置可否。
瞿烊才二十有八,是个青年才俊,长相颇佳,性格沉稳,有股属于男人的成熟体贴,又因为常年健身的习惯身材保持的很好,八块腹肌分明,胳膊上起伏的腱子肉常常让虞烟看痴了眼,馋地不行。
不像网上传的那样,说肌肉蓬发的下面都短,事实上瞿烊的命根不说有多逆天,但是二十厘米总归有的,且宽度有虞烟三根半手指那么粗。
尽管瞿烊对房事算不上热衷,技巧也极为莽撞,这粗大的物什却还是每次把虞烟操的欲仙欲死,事后穴口一直撑着他的形状许久才闭合。
虞烟本身是就是个有点小心机的人,一点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法眼。
她能敏锐地察觉到丈夫愈来愈魂不守舍的态度,常常加班晚归,有时候甚至不回来了,留她一个性欲渐涨的少妇独自煎熬。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她那个十佳男德丈夫外面有狗了。
但显然虞烟有时候虽然蠢却并不是没有脑子,在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她最放心的丈夫已经婚内出了轨之前,她不会轻举妄动。
此时瞿烊正在洗澡,虞烟照常倚在床上看书。
忽然,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虞烟几乎是反射性地朝那望去,一条消息就这样地闯入她的眼帘。
——今天来吗,好久没见了。老地方。
老地方。
虞烟捏着手机盯着那几个字反复咀嚼,良久,她才嘲弄地笑了一声将信息删掉。
内心默默回了句,只可惜了,他今天只能跟我共赴云雨。
要说虞烟有多爱瞿烊倒也不见得,她是个菟丝花,像瞿烊条件这么优越的无疑是个可以依靠的,这么多年来对他感激是有点,不过纯粹是建立在他在她身上投入了大量金钱,让她在外头赚足了风光。
“怎么了?”瞿烊已经洗好了,看见虞烟呆坐在那里,他边擦头发边走过来,立在她面前。
瞿烊周身裹着一层水汽,俊脸在水雾的熏陶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浴袍松松垮垮套在他身上,半边胸膛都是露出来的,鼓鼓涨涨,明显的锁骨里还圈着点点水珠,看起来又欲又色情。
这幅美男出浴图着实让虞烟刚刚发现自己可能被绿的那点微不足道的气闷心情被拍得烟消云散。
“阿烊,这几天我是安全期~”虞烟娇滴滴地撒娇。
什么意思答案不言而喻。
她勾住男人的脖子,娇艳似玫瑰的脸就近在咫尺,红唇吐着兰气,温热的呼吸全喷在男人脸上。
纵然瞿烊是个不重欲的人也被她诱地有了反应,下面粗大的肉茎直挺挺地立着,还激动地跳了两下,热气腾腾得散着淫靡的味道。
虞烟知道自己成功让男人动摇了一颗和尚心。她向来就擅长把控男人的心,不然也不会在当初瞿烊完全不搭理她的时候,靠着各种手段上了位成了人人羡慕的总经理夫人。
“小骚货,你就是欠操。”男人双目沉沉,酝酿着情欲的狂风暴雨。
虞烟才不管他说什么,一只手摸上他的乳头,轻轻拨弄着,听到男人倒吸了口气便得意地笑笑,捏着乳珠开始上下拉扯,脸上饶有趣味地看着男人因撩拨而涨红的俊脸,时不时重重一捏。
等到男人开始熟悉这刺激的时候,虞烟早已开始攻克另一个地方了。
手中的肉棒足足二十厘米,粗的惊人,比得上她的手腕了。
摸上去很烫,上面盘绕着层层青筋,颇像蛇缠柱子之感,深红的颜色给它添了几分可爱,两颗鼓鼓囊囊的子孙袋挂在两侧,里面装着的东西有多好,虞烟好早就见识过了,而今天她便要再次领教。
像是存着要报复他的意思,等摸到他情浓一定时,虞烟陡然松开手,瞬时间马上要攀上高峰的瞿烊冷不丁一下跌到谷底。
他滚了滚喉结,眼睛黑得吓人,身上的肌肉紧紧绷起来,狠狠瞪着虞烟这个不怀好意的女人。
虞烟吻上了她觊觎已久的喉结,伸出嫩舌细细舔吻着,湿漉漉的触感杂着酥麻如电流般在敏感的那个地方蔓延开来,舒服得让瞿烊差点交代出来!
她一边吻着,一边抬眼瞧他神色。
两人目光交接,男人睥睨的眼神挂着浓重的情欲。
虞烟轻笑一声,细长的手指搭在男人硬着的肉棒顶端,手指甲时不时就要刮一下马眼,看着那微不可查的小孔流出透明液体,笑得更欢了。
到底是瞿烊受不了她这样妖精似的撩拨,反手把她推倒在了床上,她青丝洒满了床面,配着她如玉般白皙的身子,魅惑潋滟的眼神,娇艳欲滴的唇瓣,当真有魅
', ' ')('魔那般的诱惑力,引人躁动。
瞿烊哪里忍得住,坚挺的下身直接尽根没入,粗大的肉棒一下子塞入紧闭的小穴,撑起了不满褶皱的内壁,一时间两人都满足的闷哼一声。
虞烟两只手没骨头似的挂在男人脖子上,身子随他的节奏上下摆动着,小嘴里吐出舒服的呻吟声,那样诱惑的样子只恨不得让人死在她身上。
瞿烊见了身下力度更为有力,啪啪啪上百下,他猛得吻上虞烟的小嘴一起登上了高潮。
白色的浊液灌满了花壶,滚烫的液体冲入体内时,虞烟忍不住又小高潮了一会,瞿烊轻笑:“真敏感。”谁出的话是他从未有过的温柔。
虞烟今晚十分主动,比之前都要放的开,甚至可能比以前更要具有魅惑里,瞿烊这次被她勾的没了理智也是在他预料之外。
他以前顶多只是潦草地射完一次便结束了,可这次他不受控制地压着虞烟从卧室到浴室,少说做了五次,最后虞烟都爽的翻白眼晕过去了。
瞿烊觉得这女人好像哪里变了,一切都脱离了他的掌控,让他很不安心,而那边已经很久没联系他了,让他倍感烦躁。
带着这股矛盾的情绪瞿烊沉沉地睡了过去,没有看见手机又弹出了一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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