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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与乐这一胎滋养得极好,肚腹挺得高圆,由宫人领着,托着孕肚慢慢悠悠走了许久,才至养心殿前。
兰与乐与旁的嫔妃不同,极少主动争宠。因此,宫人通传时,皇帝将手头的奏折放至一边,惊喜地唤人觐见。
养心殿不比后宫,旁边侍候的宫人里有许多双眼睛盯着,因此兰与乐虽然重孕,却也老老实实做足了礼。
皇帝忙道:“爱妃身子重,不必跪着。”
兰与乐也不着急说明来意,撑着地站起身来,走到皇帝身前,一手扶腰,一手替他研墨。
他这一路走来,出了一身香汗,此刻就站在皇帝身前,巨腹顶着案边,将衣服撑的发紧,袖管却晃晃荡荡的。
皇帝有些心猿意马,干脆搁下笔,转而握住兰与乐的柔荑。一旁的掌事公公心思机敏,悄悄带着人下去了。
皇帝佯装关切地问道:“天气尚凉,爱妃怎的出了一身香汗?”
兰与乐闻言,居高临下地撇了他一眼,柔柔反问道:“陛下心里不清楚么?”
皇帝被他这一眼挠得心痒难耐,一把将人抱坐在腿上,掀起严实的衣衫,在嫩软的孕肚上印下一吻。
兰与乐的孕肚最是不禁碰,小小的耳廓瞬间红了半边。
“陛下……”他半是撒娇半是哀求。
皇帝此刻格外沉得住气,一手扣住兰与乐被沉坠的孕肚累的深陷的腰窝,一手在兰与乐孕晚期鼓涨的胸脯上肆意撩拨,就是不碰他最需要抚慰的地带。
兰与乐饱受情欲炙烤,却顾忌着规矩不敢叫出声来,他死咬着下唇,凑近皇帝耳边,口齿不清地道:“陛下帮我……取出来……”
皇帝装模作样地道:“爱妃与朕共枕情深,有甚么要朕帮取的,言明便是。”
兰与乐此刻哪能不明白人皇的心思,但也只好咬牙切齿地羞愤道:“玉势……”
原来,皇帝昨夜云雨之时向那隐秘之处塞了一枚玉势。兰与乐的甬道受过训练,遇上这等长条物事,只会往里吞,不会往外吐。这玉势可把他折磨坏了,又不好意思同宫人说,只得赶来求皇帝帮他取出。
皇帝见他又羞又恼的样子,心里觉得可爱得要命,大手在蜜桃似的臀瓣上游离,几次经过微微张开的臀缝,就是不碰那处。
兰与乐被他作弄得没法,身子前倾,勾住人皇的脖子,讨好地亲吻人皇的唇。
皇帝明显被他的主动取悦到了,一边吮吸着他软软的舌,一边将手伸入臀缝之间,抓住几乎没入半个手掌才探到深入的玉势,缓缓抽了出来,带出了一地糜烂的液体。
兰与乐有一瞬间的失神,小腹随之紧了紧,竟是就这样射了出来。
人皇却未能满足,将头埋入兰与乐胸脯之中卖力吮吸,胸前的刺痛令兰与乐稍稍回神,他挣扎着想起身,却被按着腰窝狠狠贯入——
“啊!”兰与乐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嘘,”皇帝一边在兰与乐体内大力抽插着,一边用双手安抚着躁动不安的胎儿,还不忘捉弄沉沦中的美人:“奏折上写的什么,爱妃可否念来听听?”
兰与乐本不愿出声,奈何体内的巨物攻势更猛,大有一副不罢休的架势,因此他只好随意挑了一行开始念道:“得其人……吏治之道……唔……勉之……勉之又奉……呜,陛下!……”
皇帝闷哼一声,释放在兰与乐体内,隔着孕肚似乎都能感受到精液的灼热。
兰与乐被烫的微微发抖,委委屈屈地小声抱怨:“太满了……”
“都怪爱妃念的不好。”皇帝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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