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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瑕出生于一个商贾之家,他不是嫡长子,不用继承家业,他的父亲就一门心思希望他考个功名,只要他功课稍不如意就会被无情处罚。他从小活得压抑却也清醒,对功名有常人难以理解的热忱。
可他第一次入京考试却失败了,竞争如此激烈,他家在京中又没有门路,他渐渐明白靠着这条独木桥他根本挤不上去。
于是他另辟蹊径,他从小对医术感兴趣,靠医术和长袖善舞的性子在京官中给人当客卿,汲汲营营,后来阴差阳错混入了丞相府。
然而他在丞相府稍微有了建树,就惹了祸事……
碰巧他被何太尉救了下来,何太尉和郑丞相敌对众所周知。
他干脆破釜沉舟,三分真心七分算计表示愿意效忠何太尉。
何太尉正值用人之际,顺势收下了他,于是,在那一年,他第一次见到了何长晟。
干干净净的少年郎,容貌英朗,笑起来胸腔都在震荡,分明只比自己小上两岁,眼中的纯净却好似孩童,爽朗憨直得令人嫉妒。
没错,就是嫉妒。
他在泥泞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什么龌龊的事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却还是没能混上一官半职。
而这人,生来就拥有了这一切。
可他不像别的官家子弟一样,没有自视甚高的优越感,反而如此平和而耀眼,他的父亲甚至深知他的单纯而让他远离复杂诡谲的朝堂,去利州潇潇洒洒地做武官……
他此次回京来述职,只做短暂停留,此时虽然规规矩矩地跪在厅堂任由父亲训话,眼睛却不时地乱转,嘴角还有一抹平直的弧度。
真有趣……
燕瑕收回了视线,漫不经心地想着,然后回到了客卿聚集的堂会上,继续与人舌辩策论。
再后来,一朝剧变,他被命运推倒了台前,他握着自别人手中截下的何太尉密信,嗅到了千载难逢的机会……
富贵险中求,拍案定乾坤。
“何长晟。”他在边疆一处小镇上找到了正在做苦力的青年。
他笑容可掬,优雅地伸手,“我受何太尉所托,来接应你。”
灰头土脸的青年呆呆地看了他一眼,露出了一丝笑容。
和青年相处的过程意外地顺利,他很容易就获得了对方的信任。当他提出要帮助他入宫为父平反时,甚至得到了对方真诚的感激。
单纯的青年对自己丢掉官职并不是特别在意,反而对父亲的死和死后的名声极为看重。
燕瑕辛辛苦苦想求得的东西有人却并不珍惜,让他瞬间产生了阴暗的想法,为什么会有何长晟这种人存于世间,就像在嘲笑他的蝇营狗苟,驱去复返……
真想毁了他……
狭长而潋滟的双目闪过一丝阴鸷,倏忽不见。
“长晟,我有方法助你入宫,端看你愿不愿意了?”
“什么方法?”何长晟晶亮的双目闪烁了一下,翘着二郎腿从饭桌上站了起来。
“你之前问我能不能治你的顽疾,我说可以治。”燕瑕缓缓站了起来,自白色锦袍中伸出葱白的玉指,戳在了青年鼓囔囔的胸肌上,“如果你想进宫,不但不能治,我还需要再调理一下这里。”
正值夏季,长晟穿着普通百姓一样的短款布卦,腰间捆着一条碎布,无袖赤膊,一身流畅漂亮的肌肉若隐若现。
他后退一步,捂住胀痛的胸口,仿佛被触了逆鳞,“什么意思?”
“你是贱奴籍,要直接混入宫中难如登天,不如另辟蹊径。你这对乳儿也算奇货可居……我有办法以物品上贡的方式送你进宫,只是需要你做一点牺牲而已……”他的声音如同淬毒的利剑,硬生生扎进了长晟的心脏,配合着他的话,他的五指隔着粗糙的布料揉搓起了长晟的胸乳,手法色情又满含暗示。
长晟呆立着思考他的话,胸膛洇湿了一片暗色也不自知,只觉得心脏冷得发颤。
“好好想一下,如果你答应了,接下来要忍受的可不止这些。”燕瑕恋恋不舍地松开他,指尖放在唇上,笑了笑,水墨浸染的眉眼划开令人心动的线条。
窗外夏蝉嘶鸣,客栈里言笑晏晏的人们无人注意这个角落发生的一切。
长晟失眠了一宿,睁眼看着天花板脑中天人交战,第二天跌跌撞撞地冲进燕瑕的房间,摇醒睡梦中的人,胡子拉碴,满布血丝,视死如归地瞪着他,“需要我怎么做?”
长晟虽然身负顽疾,但从小到大他耻于开口向人倾诉,所以没人知道,除了小殿下……
如今突然要对另一个陌生男子袒胸露乳,任其施为,他觉得膈应。
“别紧张,就当作按摩好了。”
长晟被绑在了椅子上,为了防止他受不住突然暴起伤人,燕瑕只好出此下策。
他一边说着,一边拉开长晟的上衣,自己手上抹了膏药,开始按摩他的胸部,弹性十足的肌肉手感很好,随着五指的抓揉按拢,被挤来挤去,中间的红蕊翘生生地立了起来。
', ' ')('长晟一张俊脸涨得通红,随着对方的动作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根本不敢去看燕瑕,目光放空,只当自己死了。
“很好,这些日子调养的效果不错。”燕瑕眼神越来越深邃,唇角牵起一丝笑容,指尖戳了戳越发红润的乳尖,低头舔了上去!
“啊……你……你做什么?!”长晟震惊地身体弹跳一下,带动着椅子吱嘎吱嘎向后移动了几分。
乳尖传来诡异无比的温热触感,长晟浑身的都不对劲儿了,如同刺猬一样竖起来浑身尖刺。
燕瑕立刻停止了动作,直起上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俊雅而冷静,“你连这个都受不了?入了宫要怎么伺候当今圣上?”
“我……我和圣上熟识,他自不会为难我。”长晟惊魂未定,却也没好意思说和胥缙儿时的过往。
“你太天真了!”燕瑕语气严厉地打击他,玉白的指尖掐了一下湿漉漉的可怜乳肉,“你以为入了宫就只是露胸给人赏玩?”
长晟胸中愤懑,山丘一样的胸膛一起一伏的节奏快了起来,“不然呢?还要做甚?”
“你若是接受不了男子的触碰,还是趁早死了心吧!”
说罢,他撂下长晟,转身走出了房间。
转身之后,他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抿唇回味着方才的触感,他笃定,长晟终究会妥协的。
秋夜凉如水,蝉鸣空桑林。
玉春楼上,歌舞升平,灯火辉煌。
在一处隐秘的房间内,正在上演不寻常的秘术课程。
长晟被燕瑕的话一激,答应了他来此地接受调教,以期入宫后能够成功接近胥缙,用从前根本想不到的手段……
在昏暗地只有一方烛火的房间里,长晟被剥了衣物,双手被绑在身后的一根柱子上,两腿分开向后屈折,分别跪在两个长凳子上,小腿则固定在凳面上,裸裎的躯体刚刚沐浴完,蜜色身体泛着水光,身材匀称肌肉饱满。
即使眼睛被蒙上一条黑布也不影响他俊朗面容,反而多了一丝令人探究的神秘。
红鸾刚一进来就被男人吸引住了,她毕竟在风尘中摸爬滚打多年,低眉转眸,走向了真正雇佣她的人,盈盈一拜,“燕公子。”
“红鸾姑娘,我交代的你都记住了吗?”燕瑕坐在一旁,优雅地浅笑,眸光闪动,凌厉非常。
“红鸾明白。”她娟秀的面孔波澜不惊,随后步伐轻盈,摇曳生姿地走向了长晟。
长晟感到一阵芬芳袭来,脸上的黑布被解开了,“姑……姑娘。”他看了一眼这妩媚动人的女子,呆呆地,一抹红色爬上了脸颊,他略显局促地侧过了头。
燕瑕看到长晟生涩的反应,确定他没有来过烟花之地,本该觉得棘手,但不知为何,心情却出奇地好。
“公子,请让红鸾好好服侍你。”红鸾巧笑倩兮,芊芊玉指柔若无骨地抚上了长晟俊脸,沿着喉结,锁骨,事业线一路向下。
……
等待长晟的并不是什么温香软玉,而是一系列匪夷所思的肉体酷刑。
他已经被灌下了几碗不知放了什么的香汤,而排泄用的后穴却被牢牢堵住,小腹酸胀难忍,一个空盆放在凳子中间,明显是要接应污秽。
“红鸾姑娘,我好难受。”细密的汗珠从长晟的额头密密麻麻地冒出来,眼眸湿润地看着红鸾。
”公子,男子之间的性事不比女子,那处天生不适合交合,你既是要学,必然是要受点苦楚了。”红鸾温温柔柔地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一点儿也不客气,掌腹暗自用力压着长晟的小腹按摩。
“唔……”强烈的排泄感袭来,长晟又羞愧又恼怒,他从来不知道有一天自己会落到这般境地,连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都被掌控。
他后悔了,他根本就不应该来这里……
他不接受男人之间的性事,燕瑕说服他退而求其次,来青楼由女子教导他此间房术,再入宫邀宠。
他根本不知道会这么难,而这,仅仅是个开始而已……
随着下体堵住穴口的事物被扯出来,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来,括约肌完全失去控制,舒爽的感觉让长晟吐出了一口长长的浊气。
“应该可以了。”红鸾一边说着,一边蹲下来检查,冰冷的手指按压着饱受折磨得小穴,不知何时她又拿了一把圆柱形的毛刷,反复刷洗,无数根硬毛螺旋形立刻在下体脆弱的内壁里转动起来。
“啊……”长晟只觉得后臀间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被弄得既痒又胀,并且渐渐深入肠肉,不知碰到了那里,让他惊颤了一下,大腿内侧的肌肉猛然绷紧。
鼠蹊部不知为何有点发热,软垂的分身蠢蠢欲动,他不解地瞪着红鸾,悬空的后臀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红鸾没有在意他的疑惑,一边专注地捣弄男子的后庭,一边感叹,“公子这宝穴如活物一般收缩自如,敏锐灵巧,定能令男子欲仙欲死……红鸾好生羡慕……”
“姑娘胡说什么……”长晟听了心口憋闷不已,努力忽视后庭被
', ' ')('异物钻入的感觉,燕瑕却低低地笑了起来。
他此时在长晟背后,长晟只道对方在看他笑话,却连回头瞪他也做不到。
殊不知,燕瑕一直看他结实的后背,摇晃的后臀,甚至股缝中若隐若现的小穴,眼中一片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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