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在见了他以后,常常失神。
阮木蘅眼光一错,“或许都有。”那是她不想去深思的问题,随口一答,只望着漫天的缤纷愣神。
下了船,岸边有卖一串串的莲花灯的摊子,阮木蘅买了三个,和江柏舟江风一起在河边放了,尔后兴致勃勃地一路逛着吃着穿过街市,夜深时方回了程府。
庭院内寂静无声,廊下一排排红色灯笼亮着,光晕下石佛似的立着一尊人影。
来到跟前一见面,几个人都微微一愣,适才愉悦的闲聊戛然而止。
江柏舟抱着昏昏欲睡的江风,正待行礼,景鸾辞侧目向他,冷冷地道,“还不快滚!”
眼风如刀,声音凌冽,已是压着暴怒。
江柏舟脸色一变,目光在两人脸上游弋了一回,抱着江风离去。
景鸾辞脸色难看至极,望着残留在她脸上的笑意,怒火攻心。
她就这么对他视而不见?三番两次,在她眼里他就是一件摆设么?
千里随行,仍厌恶得一个眼神都不屑给予?
盛怒冲上脑门,定定地盯着阮木蘅步步逼来,直到将面前的人逼退至廊柱,无路可走。
阮木蘅紧贴着后面,被逼迫得不得不抬起头来,仰面迎向那张盛怒的脸,却又被灼烫得别过头去。
景鸾辞伸手撑住她扭过去的柱子,抓着她肩膀迫向他,“去了哪里?”
阮木蘅抿了抿嘴不答。
“朕问你,去了哪里?”再度阴沉地逼问。
“泌阳河。”眼睛抬起后,旋即垂下,“皇上不是明知故问么?”
从他们出府开始,便一直有他的眼线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