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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时宜光裸着雪白无暇的身子跪趴在地上,双腿向外分开,葱白十指扒开还有些肿胀的臀肉,露出恢复了娇嫩白皙的臀缝。
皇帝选了一根细鞭,精准地抽打与臀肉想接的左侧臀缝,却恰好地不碰到中间的小菊花,抽得白皙的软肉都泛起了淤青。
“陛下、陛下,别、别打了……”那处太过娇嫩,比不得屁股耐打,不一会儿,李时宜便疼得额头渗出了冷汗,大喘着气求饶。
“不把淫奴的贱屁眼打红,如何配伺候朕的龙茎。”皇帝轻蔑地训斥道。
那您也得打到屁眼它才能红啊。李时宜在内心腹诽道。
但她可不敢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只得求道:“陛下,求您换一处打。”
皇帝很好说话地换了一处打,只不过换成了右侧的臀缝,只抽得那处与左侧一样泛起了淤青才停了手。此时,中央的小菊花依旧完好无损,然而李时宜已经哭得眼泪汪汪。
“淫奴的屁眼还是没红,可怎么办?”皇帝似是真的很烦恼的模样,“不如烫红吧。”
知道皇帝是在故意折腾的她的李时宜毫无办法,哭丧着个脸道:“但……但凭陛下处置……”
于是,热烫的茶水浇在了娇嫩的屁眼上,虽不至于起水泡,却也烫得李时宜哇哇大叫。
一壶水浇完,嫩屁眼呈熟透的艳红色,一副被好好教育过的样子。
待嫩屁眼的温度凉了些许,皇帝才把人拽上龙床上,从身后入了进去,龙茎狠狠地顶入热乎乎的骚屁眼,比平时更高的温度令男人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吟。
这一晚上也不知道皇帝陛下是不是误食了春药。平日里,一晚上也就要她一两回,但今晚来了一回又一回,没完没了,肏得她昏了过去,又肏得她醒了过来。丑时什么时候过的都不知道,最后,竟是一直干到了次日上朝前。
她真的好想大喊一声:陛下,注意龙体啊。到时候皇帝陛下精尽身亡死在了她身上,她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过转念一想,李时宜又觉得自己白担心了。以皇帝恐怖的体力和耐力,她被皇帝活活肏死的可能性更大。
一晚上未睡的皇帝陛下神清气爽,精神抖擞地在宦官的伺候下换上朝服。被肏了一晚上的李时宜则是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浑身酸软无力地趴在偌大一张的龙床上,望着更衣的皇帝直打哈欠。
见人儿累得爬都爬不起来了,皇帝十分满意,心情也好了不少,吩咐宦官道:“送她回去。”
四名宦官熟练地搬来一个软榻,连人带被子地把被裹成一个蚕宝宝的女人放在了榻上,然后四人合力抬起软榻,平稳地抬出玉宸宫。
这是李时宜头一回清醒地被人抬出玉宸宫,一出宫门,她的困意便被秋天的凉风吹散了一半,她闲适地趴在软榻上,甚至还有闲心与迎面而来的宫人打招呼。
到了司乐台,早已在院门口等待许久的两位膀大腰圆的嬷嬷一个抬上半身一个抬腿的把裹了一层被子的女人抱了起来,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下,把她送回了自己的屋子。
清醒地享受了一回帝王爱宠级待遇的李时宜,觉得还是蛮不错的,只是每一回享受前都要被皇帝差点肏死这点不大好。
皇帝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了下朝。当他听到福全禀报“安庆侯求见时”,他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头。
“臣罗齐振参加陛下。”男子跪下行礼道。
皇帝故意拖延了片刻才道:“平身。”
“谢陛下。”罗齐振随即站起身来。
看清罗齐振的脸,皇帝面色愈发阴沉,一双丹凤眼透着冷意。在他的印象里,罗齐振一向是个强壮能打的西北汉子,如今一看,虽然人长得是粗犷了些,但五官细看下来竟是极为俊美的。
罗齐振的俊美是具有野性的,他身材壮硕如牛,肌肉膨胀,皮肤黝黑,狭长的利眸带着一股邪性。与之相比,萧明烨虽然肌肉紧实,但穿上衣服后却显得偏瘦,皮肤白皙,比起征战沙场的将军,他更像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
萧明烨有几分不爽,不,准确的说,他很不爽,他不爽得想杀人。若不是他在心里告诫自己,安庆侯是国之重臣,对他一心忠诚,不可能有胆子也不会去碰皇帝的女人,恐怕安庆侯的头早已与身子分离。
“陛下……”罗齐振叽里呱啦地说了半天,说得他口干舌燥,好不容易禀报完了,他恭敬地请示陛下的意见,却发现他尊敬的皇帝陛下似乎并没听他说话,而是一直盯着他的脸。
罗齐振内心一慌,难道是他刚吃完的烧鹅的残渍沾到了他的嘴巴上,令他御前失仪了?
“安庆侯。”
“是,陛下……”罗齐振恭谨地应道。
“年方几何了?”
罗齐振一怔,随后面露激动之情。
陛下这是在关心他吗?
他立时感激涕零地回道:“陛下,臣二十又三了。”
“不小了,也该娶妻了。”皇帝试探地道。
“臣暂无娶妻的想法。
', ' ')('”罗齐振性子大大咧咧,甚至可以称之为没心没肺,所以他完全看不出皇帝已经十分不悦了。
萧明烨似是没看出安庆侯的不愿,顾自言道:“安庆侯是朕的左膀右臂,安庆侯的家事自然也不是小事。朕看礼部尚书的孙女就不错,出身书香门第,知书达理……若没意见的话,就这么定了。”
礼部尚书的孙女,那个张口《女德》,闭口《女诫》的小古板!
救命,跟那个女人成婚他宁可今日就变宦官。
臣有意见,臣意见可大了。
“陛下……”罗齐振还想再反抗一下。
但萧明烨不给他这个机会,叫人把安庆侯给请了出去。
听到皇帝要给安庆侯指婚,第一个坐不住的便是李时宜。她立刻连跑带颠地去了清平殿。
“陛下,您不可以给安庆侯指婚!”
“……”皇帝脸色发黑。
“陛下,安庆侯是贱奴千挑万选的男人。”
“……”皇帝的脸黑成锅碳了。
一旁站立的福金福银:该给安庆侯点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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