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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抽完臀缝,便上移狠狠地掌掴雪白浑圆的奶子,凶狠地印下深红的指印。李时宜乖极了,没吵没闹,甚至挺起胸脯让皇帝打得更顺畅。
柔软的奶团被打得凹下去再弹起来,如一对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十分讨人喜欢。李时宜疼得蹙起一对好看的黛眉,红嫩的唇瓣释出软软糯糯的嘤咛。
乖得令人怜爱不已。
“谢陛下管教不乖的贱奴,责打贱奴的骚奶子。”李时宜红着脸乖乖地谢罚。
挨完打之后自然是要侍奉皇帝。不过,皇帝没着急让她侍奉,而是叫了福安送来膳食。福安见李时宜温顺乖巧地跪坐在皇帝陛下的身旁,暗中松了一口气。
李乐姬可算是把人给哄好了,这两日皇帝那个脾气坏得啊,吓得他们这些随身伺候的宦官都战战兢兢的。
“朕亲自猎的野猪肉,来尝尝。”
尽管皇帝陛下仍旧面无表情,但福安还是从他那张冰山脸上看出了一丝期待。
“谢陛下。”她握着筷子夹了块野猪肉放入口中,肉烧得酥烂,肉质坚韧,与平日里食的家养猪肉味道不同。
李时宜自昨晚到现在没吃过任何食物,她确实是饿了,别看她小口小口地咀嚼,吃得却不慢。
“陛下,您不吃吗?”她吃了个半饱,才发现萧明烨竟然没动过筷子。
“朕用过了”,他解释道,端过一盘素菜放在她面前,“也别光吃肉,吃菜。”
“是,陛下。”李时宜乖乖听话,萧明烨让她吃什么就吃什么,咀嚼时鼓起两侧的腮帮子极像个馋嘴的小松鼠。
福安在一旁看着二人,暗道:李乐姬可真有本事,这才多久就能让皇帝陛下的心情乌云散去,雨过天晴。
之前看陛下那态度还以为李乐姬就此失宠了,结果才过了多久,就把人给哄回来了。怪不得后宫那么多女人,也就李乐姬一人入了陛下的眼,手段确实不一般啊。
李时宜分开双腿站在羊毛地毯上,俯下上半身折叠了身子,双手紧紧地握住脚踝,撅着肿胀的肉臀,露出红肿的屁眼。
“请陛下‘热穴’。”李时宜撅着骚屁股求道。
萧明烨甩着细长的软鞭,精准地抽在已然肿胀深红的臀缝上,狠狠碾过骚屁眼,留下一道醒目的棱子。
“热穴”是助兴之用,顾及她今日已受了不少责打,萧明烨便不想再打得太过,抽了三下就停了手。
他撩开衣摆,释放出膨胀硬挺的龙茎,对准翕合的后穴口插了进去,长驱直入,一入到底。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萧明烨是爽的,李时宜是疼的。
这种被男人当成工具,毫不吝惜地索要让她觉得自己十分的下贱,竟涌上一股隐秘的快感。李时宜把自己看作是龙茎的套子,任由粗长狰狞的龙茎在她身子里面翻箱倒海。
啪啪啪啪……
萧明烨一边肏一边掴打李时宜肿胀的屁股,龙茎反复顶弄肠道深处的软肉,肏得女人抓着脚踝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时发出柔媚的淫叫。
“陛下……陛下……”她不知羞地淫叫,“龙茎、龙茎好大……肏得贱屁眼好爽……”
女人的淫乱媚叫仿佛性欲的催化剂,叫得萧明烨眼睛都红了,攥着女人的柔软肉腰一个劲地猛干,凶猛暴戾的龙茎肏得濡湿的肠道滑腻绵软。泛起暧昧绯红的赤裸娇躯一动不动,任由身后的男人肆意使用,仿佛这具白皙柔软的身子生来便是满足他欲望的器具一般。
李时宜感官清晰地感受着粗长的阴茎如何撑开紧致的淫荡穴口,如何碾平柔软细腻的肠壁,肏得肠道都冒了肠液,借着肠液的润滑顺利地抽插肉洞,每一回都狠狠地顶弄深处的软肉。
“啊,骚心……顶到骚心了……”她发骚地浪叫道。
萧明烨攥着女人肿胀的屁股,臀肌用力顶撞,紧缩的肠道给了他难以言喻的快感,他低喝一声,将龙精满满地灌入濡湿的肠道里。
“啊……”带着男人的体温的热烫浓精喷在敏感的肠壁上,她抱着已然站不住的腿浪叫出声。
若不是男人攥着她的身子,她一定早已摔倒在地。
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让两人沉溺,萧明烨有些留恋地抽出湿润的龙茎。
李时宜依靠着男人才站稳身子,攀着男人有力的臂膀,轻启檀口连连娇喘。
“睡这里。”他指了指矮榻。
皇帝虽没有允许李时宜与他同眠,却让给了她一张矮榻,这已是莫大的恩典了。
李时宜谢了恩之后爬上了榻。
她今日劳累了一日,已是筋疲力尽,才上榻便阂上了眼睛入了眠。
翌日,秋狩的队伍便启程返京,镇国公世子等逆臣一并带回京中受审。谋逆发生后,京城中留守的锦衣卫便将镇国公府给围了起来,主犯镇国公也已压入刑部大牢候审。
李清月因救驾有功,受了皇帝恩赏,脱了贱籍,被封为禁军侍卫,有了自由出入皇宫的权利,这也是大梁建立后第一位由贱奴破
', ' ')('格升为禁军侍卫的人。
李时宜回程时依旧与李璇玑一辆车,她如今脸上的伤已完全好了,连一丝印记都没有留下,总算是不必担心自己因毁容而失宠。
然而,李时宜并不清楚,自始至终她都没破相。皇帝只打破了嘴角,之后的鞭打都未见血。
她内心对毁容的恐惧放大了疼痛。
皇帝还给她的脸涂了一层厚厚的黄色药膏,以至于她根本没发现自己没有毁容。
李璇玑还是一身的白衣,眼圈发红,眉宇间有几分化不开的愁绪。
“姐姐,你和宁王殿下……”李时宜看她面色不好,有几分担忧地询问。
“无事,不过是我所求太多。”她声音里蕴含几分伤感。
这别人间的事情李时宜也不好插手,尤其是感情上的事,很明显,她这位姐姐已经喜欢上了宁王殿下。
“情”这一字太过伤人。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一辈子都不要喜欢上任何人。
不好再往下聊,李时宜便沉默了下去,她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了李璇玑。
然而,却是李璇玑先打破了沉默。
“时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镇国公会反叛。”李时宜不是那种会拿自己的性命冒险的人,何况皇帝陛下也不像是需要一个女子给他挡剑的人。
实在是过于刻意,令她不得不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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