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陛下,别生气。”见皇帝面色难看,李时宜轻轻拽了拽男人的衣袖撒娇道。
李时宜是故意让皇帝看到她的家徒四壁。
萧明烨虽然性子清冷漠然,不近人情,却不是苛待宫人的皇帝。相反,自大梁建立后,宫人们的待遇都提高了很多,比如司乐台的宫人们曾经的月例只有可怜的二百钱,萧明烨登基后,才提升到了一两银子。
然而,宫膳所、宫造局、太医院等处却大肆盘剥宫人,一把木头椅子能卖出半两银子的价钱,这使得宫人们的生活十分困窘。别看司乐台的宫人们一个个穿得光鲜亮丽,那不过是因为司乐台有专门的绣房,雇有绣娘专为乐姬制衣,待乐姬们回到自己的屋子,却一个比一个贫穷困窘。
若皇帝不来司乐台也就罢了,既然来了,她便想让他看一看,天子脚下的宫人们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
在美人们光鲜亮丽的外表下,是被盘剥得伤痕累累的一颗心。
皇帝吩咐她一句“晚上去玉宸宫伺候”便走了。
李时宜猜想他肯定要忙一阵了。萧明烨不是周废帝,他眼里容不下一点沙子,何况贪污腐败,盘剥宫人这事还是在他眼皮底下发生的。之前,因是王朝新建,为了稳定人心,皇帝未撤换宫造局、宫膳所等处的总管,一切沿用旧制和旧人。好处是,确实笼络了人心,皇宫自上而下的宫人无人不赞颂新朝的天子是个好伺候的主子,远比之前那位强得多,坏处便是,原先那些盘剥宫人的传统也一并继承到新朝。
如今天下已定,是时候来一场清洗,从根里拔出旧朝遗留下来的弊病。
待皇帝走后,李时宜遂去天音馆见李璇玑。李璇玑得知她被打入暴室后,神色惊惶,茶饭不思,萧明焕眼见着自己的心上人以泪洗面,便去面见圣上为李时宜求情,结果一向宠爱弟弟的皇帝竟然一反常态地把人斥骂了一顿,轰了出去,一时间轰动了朝野内外,纷纷猜测宁王是做了何等恶事才惹恼了陛下。
“时宜,你受苦了。”李璇玑眼圈泛红。
“没事,你看我不是挺好的吗?”李时宜转了一个圈,笑嘻嘻地道。
李璇玑曾进过暴室,知道那里的刑罚有多么搓磨人,所以她并不把李时宜的话当真。
“我说的是真的。”见她不信,李时宜补充道:“我在那里简直是乐不思蜀,比回家还自在。”
“……”
李璇玑试探性地伸手抚上李时宜的额头:“没发烧啊……”
难道是在暴室被人给打傻了?
“……”
让人相信自己在暴室的小日子过得不错为什么这么难!
夜晚,玉宸宫。
李时宜未着片缕,玲珑有致的白皙娇躯被白稠悬吊在半空中,修长的双腿分开呈一字形,大剌剌地袒露出腿间的隐秘花园,被细心剃去了毛发的阴阜洁白无暇,如美玉一般雪白剔透。
“朕予你奖赏。”
萧明烨甩着一条鞭子,刹那间抽上闭合着的粉红花穴,花枝乱颤,娇艳欲滴,瞬间泛起香艳的深红。
皇帝曾许诺,若她能用屁穴达到高潮,就奖励她肏阴穴。
伴随着鞭子不停歇的抽打声,她轻启檀口释出娇媚婉转的动情呻吟,白皙的肌肤敷上一层暧昧的粉色,浑圆玉润的脚趾头不自觉地蜷起。
皮鞭抽满十下,使那一处不自然地隆起,呈血似的艳红,肿胀的花唇微微张开,隐隐可见内里的赧红小口。
“陛下,陛下,求您肏贱奴的阴穴。”她渴望已久,颤抖着白皙无瑕的身子骚浪地求道。
“骚货。”男人斥骂一句,掀开衣摆释放出膨胀的狰狞龙茎。
又粗又长的猩红龙茎顺着花唇间的浅粉缝隙直直地插了进来,硬是将不大的小口撑开至有女人小臂粗。
没有循序渐进的前戏,也没有温声细语的情话,宛若使用工具一般的冰冷淡漠。
俊美无俦的男子一身玄衣,衣冠整齐地立在浑身赤裸的女子背后,操纵着粗长的棒身长驱直入地顶入甬道深处,找寻到敏感的花心用力狠狠一顶。
“嗯,啊……”久未逢甘霖,便是一下就让欲望飞到了顶峰,白皙的娇弱身子止不住地痉挛抽搐。
沉浸高潮余韵里的人儿没能阻止龙茎的开垦,硕大的冠头顶到缝隙处轻轻一撬便闯进了花宫,牢牢占据了最深处的阵地。
他肆意地把水滑娇嫩的花宫当成小穴一样肏弄,完全不顾及女子的感受,凶猛残暴地挞伐。李时宜喜欢被男人肏阴穴,却不喜欢被肏子宫,那巨大的性器插在子宫里,每一回抽出都似要将子宫从她身子里拽出来,再狠狠地顶进去。
李时宜不喜,但萧明烨却喜欢肏女人的子宫。他那处太过粗长,若要想全部进入这具令他回味不穷的身子里,势必要肏入子宫才可,且硕大的头冠要狠狠抵住嫩滑的子宫壁,才能保证柱身全部埋入女人的身子。因而,无论女人多么抗拒,多么不愿,龙茎还是一次次地顶入子宫。
李时宜高潮到第七回,身后的男
', ' ')('人才堪堪达到高潮,终于肯将储藏多日的浓精射入她的身子里。
很久不曾频繁的高潮,李时宜累得手指头都不会动了。当萧明烨把她放下来时,酸软的身子无力地倒在男人的怀里。萧明烨结实有力的双臂怀抱住女人柔软纤细的身子,心中难得地有几分怜惜之意,堪称温柔地把人儿抱至软榻上,让她得以喘息一二,娇弱无力地躺在榻上休憩片刻。
“陛下……”她下意识地抓住男人的衣袖。
“嗯?”他没有挣脱,任由她抓着。
“陛下,求您,求您,册封贱奴……”她面色红潮未褪,颤抖着娇软的嗓音恳求,“贱奴会好好地伺候您,求您予贱奴一个名分。”
“朕给过你机会。”
上一回李时宜求他给名分,皇帝便说,若她能夹着铃铛于宫宴之上献舞,便答应她的请求,可她并没有跳好舞。
“陛下,求您了,求您再给贱奴一次机会……”她满眼希冀,纤手抓着男人的衣袖不放。
司乐台的宫奴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心愿,有些人想在宫中平静地过一生,有些人想出宫,而她想的是,站在这世上最有权势的男人身边,即便是以贱奴的身份。
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她当初勾引皇帝究竟是为了救姐姐,还是救姐姐这件事给了她勾引皇帝的借口。
萧明烨与她四目相对,深邃的眼神似要看入她的灵魂里。
“一切待长生纳奴礼后再说。”他道,“丑时了,你该离开了,十九。”
“陛下,为什么?”她还是没忍住,问出藏在心底的疑问。
是她哪里做得还不够好吗?
面对她的质问,萧明烨没有回应。
为什么?
一开始觉得她不配,后来是舍不得。
一件衣袍落在李时宜的身上,覆盖住她赤裸的身子,那是皇帝的玄衣。
“披上就走吧。”他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