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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都已经说开了,沈如风也就没有必要再瞒着他了。
沈如风将这个计划完完整整的告诉了他。
沈如风在他那群武林同道的帮助下,找到了一个身高体型跟他差不多人,然后易容成他的模样,成婚当晚,由沈如风跟易容的人举行成婚仪式,倘若花弄月真的如此爱他,必定受不了他跟别人成婚,肯定会以身涉险过来救他的。
到时候,他们有两条路,一条路是拿下花弄月,不过,根据花弄月现如今的实力来看,这条路多半是会失败。第二条路则是跟花弄月打,最后佯装不敌,让花弄月将新郎劫走,倘若他们选定的那个新郎足够厉害的话,不仅可以取得花弄月的信任,还可以在床第之间将花弄月诛杀。
说完之后,沈如风握着他的手柔声道:“杀花弄月没那么容易,我们派过去的卧底,大概率不会选择动手,而是会陪伴在花弄月身边,刺探一些消息,到时候,我们之间木已成舟,就算是他想抢走你,也没法办到了。”
池钦听完这个计划,心里就觉得有些不太靠谱了,那个易容的卧底,就算是装得再怎么像,也只是外形相似,他们拥有完全不同的灵魂,而花弄月又是那样敏锐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
沈如风说完了之后,似乎显得轻松了很多,问池钦:“你觉得花弄月要多长时间才会发现我们派去的卧底并不是你?你说,花弄月会不会因此而爱上那个卧底?”
池钦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真的想听吗?”
沈如风道:“说说看吧,就算是说错了,也没有人会笑话你。”
池钦道:“一天。”
沈如风抿唇不语,许久许久,他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一天?你也太看得起花弄月了吧,我们那位易容师可是很厉害的。”
池钦不理会他的话语,继续说:“准确来说,是一眼的功夫,当花弄月看到那个卧底的第一眼,他就能够认出来。”
他语气平静,眼神却无比坚定。
沈如风的笑容渐渐消失了,良久,他才开口:“阿钦,不如我们打个赌吧,赌花弄月会不会在看到卧底的第一眼就认出他来。”
“好,我跟你赌。”
沈如风道:“既然是打赌,那么就得有一个赌注,赌注就是,倘若某一天花弄月再次找上门来了,阿钦会在我跟花弄月之间选择我。”
池钦突然就笑了起来:“要不然换一个赌注吧,因为你注定会输的。”
沈如风却难得的倔强了起来:“不换,就用这个当成赌注。”
良久,池钦点头:“行吧。”
*
成婚的这一天,池钦还是没能从密室里面出去,不过却有家丁跟丫鬟给他送喜服进来,替他束发更衣。
穿戴完毕之后,丫鬟给他递了一面镜子,一张脸红扑扑的盯着他看:“池公子真是个俊俏的人儿啊,难怪会把沈盟主都迷得晕头转向的呢,公子快些瞧瞧吧,看是否满意。”
池钦接过镜子看了一眼,镜中的人唇红齿白,鼻梁高挺,一对剑眉斜飞入鬓,看起来好一派丰神俊朗。
他极其自恋的对着镜子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模样,便将镜子还了回去:“你们先离开吧,让我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
家丁跟丫鬟离开了之后,池钦就坐在床上静静的等着。
他闭着眼睛,心里却在默默的数着数,约莫数到了一千下的时候,密室外面的通道里传来了脚步声,脚步声有些凌乱,让池钦一时间分辨不出到底是花弄月的脚步声还是沈如风的脚步声。
他下意识的离开床榻,躲到了书架的后面。
片刻之后,一袭大红喜服的人走了进来,池钦顿时松了口气,从书架后面走出来。
“看来你赌赢了,花弄月并未发现那个人不是我。”
沈如风笑了起来,心情看起来格外的好:“没错,他的确没有认出来,他进来之后,就直接冲进了婚房,想要抢走新郎,大约是他内心执念太强的缘故,身上受了好些伤,都没能让他停下脚步,虏了人就直接离开了。”
池钦:“他受伤了?”
沈如风皱了皱眉,眼底掠过一丝不满的神色,不过,却并未持久,只是转瞬即逝,没有让池钦发现。
“轻伤,不过是身上的衣服划破了几个口子而已,你也知道,我们这些武林正道,下手始终没有花弄月那种大魔头狠毒。”
他话里明里暗里对花弄月的贬损,让池钦有些心生不喜,不过,听到花弄月没事,他这才松了口气,说的也是,这群人的武功加起来,都未必是花弄月的对手。
沈如风牵起他的手,柔声道:“不说那些扫兴的话了,阿钦,现在我们之间的阻碍没了,我们可以继续我们的婚礼了。”
*
丫鬟送来了合卺酒,用两个碧玉似的杯盏装着,里面的液体是大红色的,在夜明珠的冷光照射下,透出鲜血一样的光泽来,看起来格外漂亮。
沈如风道:“这是我从一个西域的商人那
', ' ')('边买来的葡萄酒,用来做合卺酒是最好不过的,你尝尝,看喜不喜欢。”
池钦端起葡萄酒就要往嘴里灌,却被沈如风伸手拦住了。
“合卺酒合卺酒,自然是要夫妻一起饮才对,怎么独自喝了。”
他握着池钦的手,将彼此的手交缠在一起,这才往嘴边送去。
池钦看沈如风这副模样,还以为沈如风的酒量很好,没想到,才只喝了一杯酒而已,沈如风的眼神就已经有些涣散了,他手中的玉盏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随后他整个人一歪,直接软倒在了池钦的怀里,池钦连忙放下酒杯将人抱住了。
沈如风伸出手,软软的捧着他的脸,道:“阿钦……阿钦……合卺酒喝过了,我们该洞房了,你快些替我把衣裳脱掉,我热得很,想要阿钦抱抱。”
池钦还未来得及有什么动作,他就已经自己将衣服脱掉了,浑身上下赤条条的,就连夸下的那根肉虫也展露无遗。
随后,他又来扒池钦身上的衣服,大约是喝醉了的关系,他的动作有些杂乱无章的,好半天连一粒扣子都解不开。
他便跟那粒扣子杠上了似的,一个劲儿的掰扯蹂躏,池钦被他弄得直吸气,那哪里是什么扣子,分明就是他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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