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跟他没关系。
他稍稍感觉有些失落,就像小猫爪子突然拽走了,留下一个无情的背影。
高冷的兔子抖了抖耳朵,挺起胸来板着脸,表示自己一点都不在乎。
才不在乎呢!
他正胡思乱想,却看到斯南深吸一口气,转向自己,眼中闪动着比刚才看到物资——或者说是矮象时更加闪耀的光:“谢谢你。”
程许之沉默地看着他,在一瞬间的失措之后瞬间恢复平静,只是手搭在刚才摸上的麻草料上,神经质地搓着,完全忘记了自己之前还嫌弃它没有刷洗:“嗯。”
“真高兴你们一路平安。”
斯南眼睛弯着,笑得很随意的样子。
他笑起来总让人觉得是“一定是常常令人产生错误认识而不自知”的不经意。
程许之心想,该死,我才不在乎呢。
只是他轻轻地摸了摸嘴角。
怎么回事,自己怎么也笑了?
叛徒!
这种心情极大地扰乱了程先生稳健的判断力。
“我现在要去种牧草,你去吗?”
“好。”
“我以为你会担心地里脏,不想去呢。”
“不会,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