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运转灵力试图长出新胸毛的某白毛鹅:感觉背后冷飕飕。
而斯南淡定地看着凤尊因为脱力变回了红衣的男孩形态。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所以,总跟在你身边古古怪怪的那几只鸡,也是你的下属?”
就是吃的很多却不长肉也不下蛋的那几只?
就是总霸着食盆和果林不撒嘴的那几只?
就是配对了半天连半个崽子也没生出来的那几只?
虽然斯南没说出来,但这表情清清楚楚地写着——嫌弃。
你们妖族怎么都这么丢人。
刚从小红鸡的二三事里解脱出来的程许之:……
艹。
感觉他在斯南这里的把柄多到讲不完,怎么办?
在凌霁峰上,这几天无人管辖,天天在山上乱跑乱跳,看水看山看树,谈谈恋爱打打鸣,提前过上平静富足的退休生活的下属们,突然觉得有点不妙。
青鸟摸着自己的乐不思蜀牌小肚腩,小声咕咕:“错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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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门主醒来时,一切都已经恢复正常,他完全不知道,自己错过了见证东西大陆未来发展历史性一刻的机会。
除了那打包整理好的一袋不明物品,昭示着某个突然失踪的白衣青年可能的悲惨事故。
少门主连问都不敢问那到底是什么,低着头瑟瑟发抖,还有心情悲叹自己的人生——
从小,他爹就告诉他崇道门如何富有,他一直以为自己的人生就是简简单单的,做个用钱砸人的首富之子,躺在灵矿上平平淡淡成为下一任首富。
无聊,但是踏实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