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同时出声，把警察吓了一跳：“怎么了？”
“那女的……”萧雨下意识瞄了眼蔡菜。
“那女的我们认识。”蔡菜没理她。是的，她准备如实告知，然后让警察对容易实施抓捕。她不认为这是巧合，她更相信这是蓄谋已久的跟踪。
容易在跟踪她们。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是今天，也许是昨天，前天，甚至可能从医院出来的那天就开始了。
只是今天，她看到萧雨跟着蔡菜进了成人/用品店，出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几大盒“东西”，内心嫉妒的火焰就再也控制不住，腾腾腾地把她的理智烧了个精光。
她在吃醋，所以疯狂。
“你们认识？”警察放下对讲机，再次拿出纸笔，“说说，什么情况？”
“她……”蔡菜正要开口。
“误会，误会，”萧雨急忙打断她，然后又冲警察道，“是个朋友，自己人，可能忘记带钥匙了，又着急拿东西，我电话也打不通，就只能砸窗子了。”
“朋友？”警察看着监控里那个拿着安全锤一下一下抡圆了膀子对着车窗猛砸的女人，明显不太相信。
于是他看向蔡菜，却看到后者正一动不动地盯着萧雨。
萧雨没注意，而是继续对警察说：“不是盗窃，本来就是她的东西，着急取，能理解。不好意思哈警官，害你白跑一趟。”
“你的意思是，这事儿就不追究了？”警察问。
“不追究了，回头让她把玻璃钱赔给我就是了。”
“那我这单子，也不用开了？”
“不开了，我也不报损，我们私下处理就OK。”
“但我出警记录还是要填的。”
“好的，您尽管按我说的填，没问题。”
警察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要不要征求一下你朋友的意见？”
萧雨这才惊觉平时闹闹喳喳的蔡菜此时居然一声不吭，于是慌忙地转过头，却发现后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皱着鼻子，红了眼睛。
“菜……”
“你先忙吧，”蔡菜说，然后头也不回地往超市外面走，“我去车上等你。”
蔡菜此刻心情糟透了，像被泼了一盆冰水，从头凉到脚。她知道这事就这样了，不会追究了，也不用立案了，所以她的心一下子就揪起来了。
萧雨维护她，当着她的面。
为什么？凭什么？怎么能？她想不出任何理由，除非一个：她心里确实还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