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郑欢,我是他哥们儿,纯的好哥们儿。”
这话是不是很眼熟?没错,昨天那个正在里面骚浪贱的小婊砸也是这么说的。
呵,那小婊砸看着挺乖巧,做的什么几把毛。
孟姐的笑意顿时便僵在脸上,大咧咧地翻了个白眼:得,看上去这么直的男人结果居然也是个对男人感性趣的家伙?白瞎了她的眼。
说起来,她心里的怨念还没来得及宣泄呢!这间便宜的公寓隔音本来就不好,那个“好哥们儿”喊得还这么大声,害得她昨晚一晚上没睡好觉,余音绕梁此起彼伏高/潮迭起!好不容易早上安静了会儿,下午又他妈叫了三个小时,害得她口红都要擦到眼睛上了。
年轻男人的体力都这么好的吗!?
“喏,他们不就住在这儿嘛,你敲敲门吧。”孟姐翻了个白眼,扭着腰风情万种地走了,心里暗自嘀咕:想不到小郑看着纯真,比她还会玩!搞了这么久,还要再叫个人,三人一起上?
——什么哥们儿兄弟的,还不如编造姐妹相认的戏码,冲刺今年金饭锅奖来得更有意思,切!男人果然都是狗逼。
王彪疑惑地为孟姐变换的态度挠了挠头,即便是他也惊疑不定地敲了敲门,没准只是在看片儿而已?不过说起来这个正在叫喊的声音真的耳熟……
叫声戛然而止,王彪呆呆地在门口干瞪眼了一会儿后,再次敲了敲。
直到五分钟后……
王彪觉得自己的手都要敲痛了,房间才从内部被打开,顿时一股莫名羞耻的气味扑鼻而来,令他头晕目眩。
“老彪子,你怎么过来了?”
视线正对上淮之恒带着汗流浃背赤着的上身,以及对方平和的笑容,王彪一瞬间心里有一丝怪异的想法一闪而过:“那个啥,阿天不是病了吗?我过来看看他。”
“是老彪子啊?进来啊。”
王彪听着萧天嘶哑虚弱的嗓音,心中的怪异感更甚,他们同住了三四年,往夸张了说在宿舍里谁的屁声都能认出来!怎么会听不出各自的声音呢。
“那、那我进来了啊。”王彪小心地将鞋脱下,越到房间里头那股子味道就越重。
混合着汗味儿、米青味儿的,颇具男性荷尔蒙的气味……
萧天趴着躺在床上,慵懒倦怠而满足,如同一只被顺毛的猫儿。
这样的萧天就算什么都不做,也带着一种色气的氛围,让坐在沙发上的王彪只觉得屁股下有一株仙人掌。
“阿天,你看上去还挺好的,没事儿了吧?”
萧天勾了勾唇角:“没事了,倒是今天公司有什么生意吗?”
“有两家普通的清洁生意。”即便是王彪这么粗神经的直男此时也觉得十分不自在,木愣愣地回答着萧天的问话,都不知道如何主动开口。
萧天挑眉:“老彪子,你今天怎么看上去怪怪的啊?”
“啊?有、有吗?哈哈哈,没啊!”王彪胡乱地摇头,视线不住乱飘,“看到你没事儿我就放心了,今天已经不早了,我也不好再打扰你们,先回去了啊!”
淮之恒刚泡了壶茶,将陶瓷杯递过去:“不先喝热水再走嘛?外头应该挺冷的。”
“额……那好吧。”
王彪接过茶杯,咕嘟咕嘟连吹带喝三两口便解决了,像是有怪物在屁股后面撵着他似的,急得不行。
眼瞅着王彪已经穿了鞋准备离去,淮之恒走到门口,轻声道:
“咱们还是好哥们儿,能有什么事儿呢。”
“额。”王彪挠挠头,诚恳地说,“其实我也只是有点儿不适应而已,不是怪你们,现在咱四个里头已经有两个脱单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内销也是销售啊,哈哈哈……”
淮之恒挥挥手:“注意些安全啊,那明后天见。”
“嗯,再见啊。”
虽说兄弟情义还在,但王彪还是觉得有点什么东西不同了……可是他细细想来,欢子好像一直都乐此不疲地调戏阿天,阿天也没表现出反感来。算了算了,大不了他们以后有矛盾的话,都是自家兄弟就帮着多开解开解。
王彪纠结片刻之后很快便洒脱了。
而另一边,淮之恒则告知萧天,王彪已经发现了他们的事情,估计林飞也知道了。
萧天瞪大眼:“什么,老彪子怎么知道的?阿肥这个心机屌就算了,他那个沙雕无脑直男……”
淮之恒哼笑一声,在萧天露出的肩膀上点了点:“这里的吻痕难不成是蚊子咬的?”
萧天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吻痕居然没被遮住,难怪露馅了!就说老彪子怎么看他的时候,眼睛跟针扎一样。
“呵,难不成这不是一只公蚊子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