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能泡死一条鱼吗,他泡死在浴缸里算了。
“从哪儿学得那么多骚话?嗯?”秦舟笙一脸调笑。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高子羊不想说话,闭着眼睛装死。
“下次我们一个个试怎么样?”秦舟笙不怀好意道,“哥哥用小哥哥给你止痒,哦,没这么文艺,是几把。”
“!”辣耳朵!高子羊又往下一缩。
“止痒,哪里痒呢?肯定不是小花花,词儿哪儿这么清新脱俗。”
高子羊没听完,猛地往水里一扎,脑袋都泡在了水里。
秦舟笙赶紧把他捞出来,好笑道:“行了,不说了。”
“你把录音删了。”高子羊闷闷地说。
秦舟笙没回他,把他拉起来,用浴巾围好,抱到床上去。
“删了,听见没有。”高子羊说。
“删了有什么用,”秦舟笙给他擦着头发,“我都记住了啊。”
高子羊差点被口水呛到:“你,四十多分钟,你都记得?骗人,删了吧,哥,球你了。”
“没用,”秦舟笙嘴角挂着一丝微笑,“你跑了的那晚,我循环播放了一晚上。”
“你、你、、”高子羊又惊又臊,眼睛圆溜溜地瞪着他,一时间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
“要我给你背一遍么?”秦舟笙睨了他一眼。
“!”高子羊推开他,转身就溜,可要下床的时候又不知道溜去哪儿,愣了一下,他往床上一倒,打起滚来,“啊啊啊……”
他脸没了啊tat。
秦舟笙去浴室把吹风机拿过来,按住他:“以后我不随便提,行吧?”
“不要随便,”高子羊要哭不哭,“要不提,绝对不提。”
随便是个什么,他还不知道他哥是什么人吗,臭流氓。
“可以。”秦舟笙给他吹着头发。
高子羊瞅瞅他,沮丧地叹了口气,果然只是一时冲动一时爽。
秦舟笙给他吹好头发,去浴室洗澡了,出来后见高子羊还闷闷不乐着,他上|床,把灯关了,试图去抱他,被推开了。
“我又没嘲笑你,”秦舟笙捏捏他胳膊,“而且很喜欢,哥哥喜欢你那么骚。”
天啊,居然说他骚。
高子羊羞愤:“你才骚,你最骚,你又骚又浪!”
“行,我骚,”秦舟笙笑着说,把他捞到怀里抱着,用下巴蹭蹭他的肩,“我骚死了。”
受不了,高子羊耳根子烫烫的,小声嘟囔:“不要脸。”
“在自己男朋友面前要什么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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